藤田家族在日本是一個大家族,據說藤田家族還擁有着皇室血統,不過由於年代太過久遠,所以現在並沒有資格延續皇室之名,但是這並不影響藤田家族和皇室的關係。
所以藤田家族在商務上一直享受着非常大的便利。甚至於鄔成來時的藤田機場也是藤田家族所有。而作爲這樣一個有這深刻底蘊的家族,在東京自然有自己的房產,而且這房產還不小。離東京市區自然也很近。很快鄔成一行人便來到藤田家。
由於在路上耽擱了許久,所以藤田家的人已經在路上等了很久了。
“藤田先生。讓您久等了。路上有些耽擱,十分抱歉。”毛利小五郎看到藤田已經站在門口了,急忙下車去迎他。嘴裡不住的抱歉。看得出,他對藤田很是尊敬。
“不用道歉的毛利,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發生這種事,你能夠保護我的家人安然回到這裡,已經很不錯了,那位就是鄔成先生吧。”藤田景逸看向了鄔成這邊,說道。
“是的藤田先生,那位就是鄔成先生。”毛利小五郎看到藤田景逸將話題指向鄔成,回答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見見這位大人吧。”藤田景逸說完便向鄔成走去。
離得老遠便高聲喊道:“得聞鄔成先生遠道而來,沒有遠迎十分抱歉。還請鄔成先生進屋一敘。讓老朽聊表敬意。”
......
鄔成聽到這古色古香的話,讓他有點繞不過灣來。我是來到了日本,還是回到了古代的華國啊,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是什麼鬼?
“這個藤田先生你好,您這個說話方式是?”鄔成對於藤田景逸的說話方式很是好奇。
“鄔成先生,不知您的祖父鄔玄先生是否向您提起過我。我和您的祖父還是老交情。”藤田景逸說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而且我的祖父已經去世了”鄔成露出了一絲悲傷的表情,而且鄔成的確不知道這件事,也許自己的祖父向自己的前身提起過這件事,但是對於現在的鄔成來說,記憶是在是太遙遠了。而且現在鄔成的祖父已經死去,再提也沒有意義了。
“十分抱歉,我並不知道這件事,上個月他還給我來信來着。”藤田景逸看到鄔成的表情,雖然不太願意相信,但是還是相信了。
“等等,你說什麼?我祖父什麼時候給你來信了?”鄔成聽到藤田景逸的話,楞了一下。自己來這個世界已經有大半年了,而自己的祖父應該早就死了,怎麼會在上個月給藤田景逸寫信呢?
“上個月啊,怎麼了?”藤田景逸看着鄔成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是說我祖父上過月給你來信了?”鄔成聽到藤田景逸的話,還是有些不相信,所以再次問道。
“是啊,上個月啊,怎麼了?”藤田景逸說道。
“我祖父已經去世一年多了,他怎麼可能在上個月給你來信。”再三確認藤田景逸沒有說謊以後,鄔成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我可以把信給你看看。”藤田景逸對於鄔成所給的信息也有些不敢相信,所以選擇將鄔玄的信交給鄔成看看。
“那就麻煩你了。”鄔成對於藤田景逸的行爲還是很感謝的。
“不過在此以前,我想應該先把您兒子的的遺體送回家中吧。”雖然很着急知道真相,但是這些事情是急不來的。無論鄔玄是否活着,鄔cd不急於一時。所以還是先安置好凱勒一家人比較好。
“這個是老朽疏忽了。毛利。麻煩你叫我兒子的軀體移到大廳吧。鄔成先生,請。”藤田景逸完全不像一個老年喪子的人,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悲傷,要不是鄔成知道外面那具屍體是他兒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個普通的物品呢。
“這個藤田先生,您兒子的遺體就這樣處理,沒有問題嗎?”鄔成看到藤田景逸的處理方式有些無語,所以雖然不太應該,但是還是開口說道。
“沒有問題的,讓他多受些苦,看他還聽不聽話。這些事鄔成小友就不要在乎了。”藤田景逸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鄔成小友是什麼鬼,這個老傢伙實在是太自來熟了吧。而且什麼叫讓他多受點苦?
“跟我來吧,信在我的書房。”藤田景逸說道。
雖然對於藤田景逸的做法不太滿意,但是現在關係到自己祖父的生死,鄔成也不太在意了。所以和藤田景逸向他的書房走去。
藤田家的房子是典型的中式建築,很明顯是模仿蘇州庭院的建造。雖然很奇怪爲什麼一個日本人會建造這樣的房子,但是這些都不重點。很快兩人便來到藤田景逸的書房。
“給,這就是你祖父的信。”藤田景逸從書桌中拿出一封信交給了鄔成。
鄔成接過信仔細看起來。信上的內容很平淡,只是老朋友間的敘舊而已。鄔成仔細看了信上的字跡,雖然自己並沒有見過前身的祖父,但是從其留下的筆記可以看出,這的確是前身祖父的字跡。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死了一年的人,是怎麼給別人寫信的。
雖然這是一個有着太多超能力的世界,但是起死回生還是有些太不靠譜了,也許真的存在,但是那應該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不過現在的問題並不是有沒有起死回生,現在的問題是,自己的祖父可能還活着。那爲什麼他不來找自己呢?如果他是受到了什麼限制,那就沒有理由能夠給別人寄信而不給自己,如果他沒有受到限制,那爲什麼不來找自己。
不過知道祖父可能活着,便解開了鄔成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一個後天九重的人怎麼可能死於空難呢?後天九重雖然不能飛行,但是就算從高空墜落也沒有理由死亡啊。
“鄔成先生,這些事待會再處理吧,晚飯時間到了,我們先吃飯吧。”就在鄔成沉思時,藤田景逸突然說道。
鄔成擡頭看了看天,這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晚上,雖然有很多疑問沒有解決,但是人是鐵飯是鋼,所以點了點頭,跟隨藤田景逸來到了大廳。
就在鄔成剛剛進門時,他看到了凱勒正抱着茱莉亞站在角落裡,神情憂傷。鄔成這才響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所以他轉過身對藤田景逸說道:“藤田先生,不知道您想怎麼處理您兒子的遺孀。”
“這個問題,我暫時不想回答,等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醒了再處理吧。”藤田景逸瞄了一眼凱勒,語氣不屑的說道。
“什麼叫做等你兒子醒了再說?”鄔成對於藤田景逸的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