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終究還是打破了自己堅持了多年的原則。”
此時，被定在原地，無法做出任何插手克拉克行爲的蝙蝠俠，心中無奈的想到。
而且，現在他的內心，好像已經不再懷疑這個克拉克的真實性。
一個英雄墮落，只需要一個錯誤的選擇而已！
蝙蝠俠的心中，不禁有些感嘆！
與此同時，與他們並沒有處於相同空間之中的衆人，在嘗試各種方法都無法離開這個空間之後，也只能將注意力放在周圍的虛幻影響之上。
他們，也看到了超人做出選擇的整個過程。
“果然，他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這個宇宙之中的蝙蝠俠，此時的內心之中，有的是果然如此的感嘆，還有一些無奈。
看到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再次選擇打破自己的原則，也要殺死小丑。
蝙蝠俠的心中非常明白，露易絲的死對他造成了多麼巨大的傷害。
但是，即便如此，蝙蝠俠也無法容忍之後發生的事情。
所以，他的心中只是有些感嘆。
同時又有些好奇，他們去往那個時間線，已經因爲他們的舉動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之後又會如何發展呢？
當然，此時處於這個特殊空間中無法離開的衆人，心中也幾乎全部出現這種想法。
那個時間線的改變，到底會產生什麼樣的巨大影響！
……
嘭！
一聲若有若無，彷彿氣球破碎一般的聲音響起。
小丑的心臟，瞬間被克拉克直接無情的捏碎。
下一刻，小丑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生命的氣息也緩緩從他的身體中消散。
而死亡之後的小丑，臉上卻依舊帶着一抹燦爛到極致的微笑，雖然看起來有些讓人感覺恐怖和詭異，但是也算是含笑而死。
或許小丑，在這場邪惡與正義的交戰之中，的確取得了勝利。
因爲，克拉克不但再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則，親手瞭解了小丑的生命。
而且因爲李越讓他做出選擇的原因，在這樣做之後，他那來自氪星基因，擁有無與倫比的強大力量，也終將消失。
而着，在克拉克捏碎小丑心臟的瞬間，就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他上一刻還充滿力量的身體，此時卻瞬間變得與常人無異。
這種感覺，和他剛剛力量被剝奪的感覺完全相同。
而早已對這種情況做好了準備的克拉克，並沒有絲毫因此而感到任何驚慌。
只不過，他的心中終究有些不捨。
但是並不是不捨於失去的力量，而是對今後無法在做出拯救其它人而感到遺憾。
今後的他，只能一直去過平凡人的生活。
雖然這種生活，在以前的他看來，是種奢侈的想法。
“呵呵，這樣也好，不用爲太多事情而考慮，也不用爲某些突然發生的危機而憂心！”
之前的十幾年時間中，克拉克幾乎每天都在努力的拯救他人。
他的生活，幾乎完全是爲他人而活。
如今的他，在失去自己的能力之後，終於有機會，和自己最愛的人，享受自己之前奢求的平凡生活了。
所以，他的心中，並沒有太多的遺憾。
而他，也做好了開始今後生活的準備。
……
“呵呵，這就是你的選擇嗎？依舊沒有改變殺掉小丑的想法，不得不說，很符合我的心意。”
“不過，之前的條件卻不能改變，所以，今後的你，在沒有遇到生死危機之時，一直會處於如今這種和平凡人相同的狀態。”
“希望你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然從一個力量強大的超人，突然體會凡人的生活，會有巨大的落差。”
李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超人的身邊，臉上展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緩緩開口說道。
“放心吧，之前的我，又不是沒有體會過凡人的生活。”
克拉克聽見李越的話，先是將自己的右手緩緩從小丑的胸膛之中抽出。
隨後無視手臂上還在緩緩滴落的鮮血，看起來非常恐怖的對着李越微笑道。
“看來，做出這個選擇之後，你的心情也還不錯嘛。”
見克拉克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力量被完全剝奪而感到絲毫遺憾一樣，臉上甚至還展露出不曾出現過的微笑。
李越也有些更加喜歡這個世界的超人了。
能夠爲自己的親人死亡，而打破自己的原則，甚至不惜與整個世界爲敵，也要打破世界的現狀。
雖然這種想法和做法都有些偏激和執着，但是，卻令李越在心中十分認可。
如果是他，他也許會做的更加瘋狂。
而如今，在第一次的選擇之後，證明了他終究會失敗。
但是，再次面對同樣的選擇之時，他依然能夠堅持自己的選擇，不因爲其他任何事情而改變。
這種性格，更是李越十分認同的。
……
“不過，手上沾染鮮血，如何去擁抱自己的親人？所以，還是讓這些穢物消失吧！”
隨後，李越看向超人手臂，上面的鮮血，依然在向着地面上滴落。
緊接着，李越緩緩開口說道。
下一刻，克拉克手臂上那侵染的鮮血，彷彿如同被蒸發的水跡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消失。
僅僅不到一會的工夫，他手臂上的鮮血就已經完全消散。
然而，更加奇異的事情卻隨之而來。
原本已經倒在地上，失去生命氣息的小丑身體，竟然也開始變得虛幻起來。
緊接着，小丑的屍體，緩緩化作了一團煙霧，隨後不知哪裡吹來的一陣微風，瞬間將其吹的煙消雲散。
而同時被吹散的，還有他們旁邊的蝙蝠俠身體。
下一刻，整個世界彷彿出現了一條界限，隨着這條無形的界限緩緩移動，整個世界都產生了極大的改變。
原本的哥譚市，也隨着那條無形的線掃過之後，成爲另一副模樣。
而之前的小丑和蝙蝠俠的消失，卻換來了更多人的出現。
他們此時，也都用無比好奇和驚訝的目光，隨着那條無形的線移動而移動。
而李越身邊的超人也同樣如此，神情中滿是疑惑的表情。
“原來，李越先生之前，所說的這個世界並不是真實的，是這個意思嗎？”
隨後，超人瞬間回想起李越那句話，心中有些瞭然。
但是，下一刻，他就好似突然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目光也瞬間望向那邊，因爲這種突然出現的情況，而有些不知所錯的露易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