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約會希爾

說起黑科技裝備,神盾局的產品質量自然是首屈一指,尤其是保命神器,神盾局一抓一大把。

想來以高飛和神盾局的交情,從他們手上買一件防爆背心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於是他馬上撥通了瑪莉亞·希爾的電話,聯繫這位新晉神盾局局長。

希爾局長貴人事忙,高飛足足打了三遍她才接聽。

“高飛警官,有什麼事情?”電話裡希爾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得出來她這段日子不太好過。

“想找你買件防爆背心,你現在在哪?方便見面麼?”高飛開門見山的問道。

“什麼?”電話另一端的希爾嘴角抽搐,表情僵住——高飛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我們神盾局是專門處理外星威脅的組織,又不是軍火供應商,你找我們買防爆背心?

“高飛,你應該知道這段時間我很忙吧?我可沒時間和你開玩笑,更不負責供應防爆背心……”希爾氣壞了,連警官都不叫了。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很需要一件防爆背心,另外咱們正好見面聊聊,興許我對你現在的工作有幫助呢。”高飛笑着說。

瑪莉亞·希爾深吸一口氣,捏了捏自己的腦門。

她仔細一琢磨,高飛說的也沒錯。

當初科爾森的事情就是高飛幫忙解決的,他更是敏銳的指出了神盾局內部遭到了九頭蛇的滲透,毫無疑問,高飛作爲一個旁觀者是能夠給神盾局提出建設性意見的。

“你不用管我在哪裡,我下午的時候會去紐約找你。”希爾對自己的位置守口如瓶,“我去你家找你,怎麼樣?”

“可以。”高飛道,“對了,我現在搬家了,新家的卡納西,不在梅西百貨後面……”

“我知道,不會走錯的,你放心。”希爾對高飛的情況瞭若指掌,“防爆背心你要哪一款?我這裡有五款可供選擇。”

“要最輕便的,防爆效果好一些的。對了,使用者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大胖子,帶個加大碼的過來。”高飛囑咐道。

“知道了。”希爾答應道,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

下午。

高飛提前和同事打聲招呼,回到家裡等着希爾上門。

時間剛過兩點,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高飛走過去開門,希爾穿着一件黑風衣、戴着墨鏡、提着一隻手提箱出現在了門口,儘管她之前的身材已經很消瘦了,但現在的她明顯又瘦了一圈。

顯而易見,九頭蛇的事情讓她很頭疼,這兩個月以來她一定飽受折磨。

“你好,高飛警官。”

希爾摘下墨鏡,整理了一下風衣笑着說道。

高飛側身把希爾請進屋,笑着調侃道:“怎麼?難道墨鏡黑風衣是你們神盾局局長的標配?之前尼克·弗瑞也喜歡穿這一套,現在你也搞了這麼一身行頭。”

“這樣低調一些。”希爾解釋道。

高飛哭笑不得:“拜託!你去大街上看看?哪個正常人會在大白天穿一身黑戴着墨鏡出門?尤其還是個姑娘……你這樣反而會很高調好不好?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做特工的想法……”

“咳咳。”希爾意識到高飛說的沒錯,一臉尷尬的轉移話題,“你家裡……沒被監聽吧?”

說完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儀器,打開之後沿着樓上樓下走了一圈。

小儀器一直髮出“嗡嗡”的聲音,似乎在做什麼測試。

“OK,一切安全……”

希爾轉了一圈回來之後滿意的說,隨後順口稱讚道:“你的新家很漂亮,高飛警官,那個東洛杉磯的黑客姑娘現在也住在你家裡了?”

“是的。”高飛點頭道,“她現在是超能巡邏隊的警員。”

“你撿到個寶貝,超能巡邏隊的戰鬥力可提升了不少。”希爾笑道。

說着她把手提箱推過來,展示出其中的防爆背心。

“EPV-071,目前神盾局最先進的防爆背心,當然也是全世界最先進的防爆背心。”希爾驕傲的說。

“很好。”高飛相信神盾局的品控,也就不拿出來檢查了,“多少錢?我給你開張支票。”

“就當答謝你救了科爾森的命。”希爾道,“或者付給你抓出九頭蛇的諮詢費。”

“不行。”高飛嚴肅搖頭,“一碼歸一碼,該給錢還是得給錢。”

“好吧……”希爾拗不過高飛,“生產成本大概6000刀,收你個成本價好了。”

“仗義。”高飛笑着寫了一張6000刀的支票,遞給了希爾。

希爾把支票收進內側口袋,便和高飛尷尬的對視起來。

有那麼兩分鐘,誰都沒說話,氣氛有些詭異,甚至有些僵硬。

高飛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趕緊起身道:“喝點什麼?我這有牛奶、咖啡和果汁……喝點牛奶吧?我感覺你現在的狀態急需補充一點營養,你太虛弱了,好像隨時都要暈倒。”

“我沒那麼脆弱。”希爾倔強的說,“我好歹也是一名特工。”

“神盾局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懷特霍爾有消息了麼?”高飛再問。

“沒有,他在波多黎各事件之後就徹底失蹤了……”希爾道,“神盾局對九頭蛇的排查也只是在暗中進行,我們畢竟還不想打草驚蛇,我特地挑選出一個秘密行動小組,小組中都是值得信任的特工,讓他們來暗中調查九頭蛇滲透神盾局的事情……”

“喔?讓我猜猜,小組組長是科爾森?”高飛笑着問道。

他其實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一語中的。

“你怎麼知道?”希爾驚訝的說。

“還真是科爾森?”高飛自己也很驚訝,“我就是隨口一猜。”

“真的是科爾森……”希爾沒打算隱瞞高飛,直言不諱的說,“除了科爾森之外還有一位出色的女性外勤特工,兩名剛從神盾局學院畢業的科學精英……陣容稍顯單薄,但足夠值得信任。”

“值得信任就好。”高飛點頭表示認可,再把一杯熱牛奶推到希爾的面前,“喝點牛奶吧。”

“謝謝。”希爾點點頭,乖乖的捧起杯子啜了起來。

她已經忘了上頓飯是什麼時候吃的了,喝了一口牛奶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有點餓。

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這當然沒有逃過聽力超凡的高飛的耳朵。

“冰箱裡還有披薩,我幫你熱一點?”高飛笑着問道,他忽然意識到特工也是需要吃飯的。

“如果可以的話……多謝了。”希爾知道是自己肚子裡的叫聲出賣了她,有些羞赧的點頭道。

高飛把披薩送進烤箱,簡單加熱了一下取了出來。

穿着一身筆挺黑風衣的希爾拿起披薩小口小口吃了起來,這畫面違和的不能再違和。

“根據我們的調查……九頭蛇那邊對神盾局的滲透可謂無孔不入,我所熟知的幾名高級特工背景甚至都不乾淨,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希爾一邊吃東西一邊吐苦水,她很需要和人交流一下眼下神盾局的情況。

“不要小看九頭蛇的力量,我們之前曾經得出結論,九頭蛇對神盾局的滲透可能從神盾局創立之初就開始了。”高飛道,“另外也不要侷限於神盾局……國際安全理事會、NASA、美利堅國務院……任何部門都有可能存在九頭蛇。”

“你別嚇唬我……”希爾放下披薩,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沒嚇唬你,這是最合理的推斷,迴紋針行動中偷渡的戰犯數量龐大,他們早就成爲了如今美利堅社會的中堅力量。”高飛道。

希爾鬱悶的皺起眉頭,嘆息道:“看來清查九頭蛇將會是一場持久戰了……”

說到這裡,希爾忽然擡頭看向高飛:“高飛,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神盾局被九頭蛇滲透了?”

“嗯?”高飛笑了笑,“爲什麼這麼問?”

“直覺。”希爾道,“直覺告訴我是這樣的……”

然後希爾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直覺。

“等等……你一定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所以纔會把弗瑞關進監獄,你根本不是懲罰他決策失誤放走了洛基,而是在保護他,對不對?你知道九頭蛇滲透了神盾局,弗瑞是你留在手上的一張王牌,這樣就算九頭蛇掌控了神盾局,神盾局也還有翻盤的希望,是麼?”

高飛面帶微笑看向希爾,瞧你腦補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希爾。”高飛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去收拾烤箱和廚房。

希爾則篤定自己的想法,低聲道:“一定是這樣……”

幾分鐘之後,清理乾淨烤箱的高飛轉身回來,看到希爾趴在餐桌上打起了瞌睡——她太累了,這兩個月以來她每天平均睡眠不足三個小時。

高飛輕輕抱起希爾,將她放在了客廳沙發上,再給她蓋上風衣,自己坐到一旁悠閒的試穿起了準備送給哈皮的防爆衣。

客廳裡起起伏伏都是希爾均勻的呼吸聲,還有一些沒有散去的披薩味道,窗外日光灑進來,這一刻彷彿這裡只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普通家庭,既沒有神盾局,也不存在九頭蛇,人們最擔心的壞人不過是小偷小摸的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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