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65.成爲女小丑的小丑女助手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1225】
（爲“starsfalling”兄弟加更！）
老太爺前來阿卡姆瘋人院的時候只有低調的一輛車，但他離開的時候連直升機都有了，這過程之離譜就像是跑來阿卡姆進貨了一樣。
屬於天眼會的三架直升機被老太爺親手釋放的那些本世界“哥譚人才”們駕駛着浩浩蕩蕩的跟在托馬斯·韋恩的豪車之後，向午夜時分的哥譚市前進。
達米安坐在加長豪車的副駕駛上，時不時回頭看向身後那喧囂的隊伍。
被從阿卡姆釋放的傢伙們一路上無惡不作，甚至連路過這裡的倒黴蛋情侶都要被他們從車裡拖出來暴打一頓，再搶走所有的錢並戳破他們的車胎打死他們的狗子然後把他們剝光衣服丟在荒野。
就像是一羣“淨街虎”一樣，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不過倒是沒死人。
因爲他剛剛越獄的“邪惡奶奶”瑪莎·韋恩對這些“舍友”們的判斷非常準確，他們完全不敢違背“小丑老阿姨”的命令，更不敢得罪一個隨時會開槍殺人的復仇騎士老太爺。
達米安和梅森還不太清楚瑪莎·韋恩過去十多年裡幹了什麼才能讓她如此輕鬆的統御這些大惡棍，但“瘋狂罪犯屠戮者”老太爺在這個羣體裡確實很有排面。
“亞馬遜人？她們來這裡幹什麼？她們不是一向聲稱哥譚是被衆神遺棄之地嗎？”
她牽着的兩頭膘肥體壯還穿着盔甲的戰爭惡犬左咬右撲，牛犢子大小的惡狗把敢攔路的傢伙紛紛撕咬在地，血肉橫飛。
我不知道你那團爛泥巴能保護你多少次，但我可以這麼玩一整夜都不煩。”
畢竟那些有本事的傢伙在過去十年中快被他殺乾淨了，只要稍稍思考一下就不難得出結論，兩位肯定會聯合起來阻止達米安在這座城市受到傷害。
小丑阿姨皺起眉頭說：
“何況一個亞馬遜人而已，殺了！別耽誤時間。”
“那是在布魯斯.離開後，我一直很痛苦，我知道托馬斯比我更痛苦，而他也懷念我的笑容，但我實在笑不出來，所以我只能這麼”
眼前的女小丑老阿姨說起過去的故事，將那一段苦難的經歷娓娓道來。
“問題就在這。”
雖然性別不同，年紀也不一樣，但有些更深層次的東西是無法作假的！
至於我.
我不過是沾了他的光而已。”
在梅森老家挑釁蝙蝠仔最多被送到ICU，但在這邊弄不好就要上法醫教材了。
瑪莎否決了梅森的話。
梅森的表情驟然變的正式起來，他覺得他一個正常人實在沒辦法和瘋婆子講道理，於是他說：
“近在咫尺的麻煩顯然是將我和達米安視作目標的刺客聯盟，我們得在哥譚擊退他們，最好能活捉一兩個人以此讓我發掘出更多關於本世界不受外部影響的真相。
旁邊的阿卡姆瘋子們還以爲這傢伙要襲擊小丑老大，頓時一窩蜂的涌上來阻攔，結果被哈莉一揮手用重力戒指全部掀飛出去。
她看着鏡子裡自己那張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的臉。
梅森沒有打斷瑪莎夫人的講述，他先使用了麻醉劑然後開始處理那傷口上縫合粗糙的痕跡，這個過程中瑪莎一直沒有停下描述。
在老太爺的豪車那能開Party的後座上，剛剛完成清創和藥物塗抹的梅森重新戴上一雙新的醫用手套拿起了醫療鉗，對眼前的瑪莎夫人說：
“但不必擔心，我現在給您拆線，最多六個小時後疤痕就會消退，明天早上您吃早餐的時候就能恢復到正常的臉了。”
“都聚在這幹什麼？等着蝙蝠俠賞你們子彈嗎？”
她似乎有那麼一瞬間恢復了理智，其姿態憂傷到不能作僞。
小丑老阿姨全程面帶微笑。
排面啊！瑪莎阿姨！
看來老太爺沒有給她介紹梅森的工作。
“那伱呢？你不會感覺到害怕嗎？小可愛。”
“那邊的瘋子把布魯斯整的很慘，卻只是爲了證明布魯斯拼命一切去守護的東西只是個笑話。而您，您的情況沒那麼複雜。
但散發着硝煙的槍管代表了她的回答，也讓梅森想要動之以情的打算徹底泡湯。
“來個人告訴我這到底怎麼了？”
在布魯斯的蝙蝠洞裡，他把你和托馬斯的照片擺在他能看到的地方，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我知道哪怕付出慘重的代價，布魯斯也希望能再見父母一眼。
你說的哪怕一個符號我都不會相信。
總之，這韋恩老兩口結合在一起的威力簡直和“哥譚版黑風雙煞”一樣，可比梅森那邊的蝙蝠俠的“惡名”如雷貫耳多了。
就在剛纔，梅森親眼看到他一個眼神就讓想要吃個人打打牙祭的殺手鱷乖巧的如小貓一樣老老實實的跳上了直升機。
帶着面具的瑪莎問了句，人羣裡一個不斷彈着硬幣還穿着囚服的女人走出來，她的長髮遮住半邊臉走到瑪莎身旁低聲說：
“人蝠抓住了一個亞馬遜人，她在偷偷摸摸的靠近我們的車隊。”
托馬斯告訴了我關於你們這些‘世界穿梭者’的故事，我很好奇，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我的小布魯斯回不去他的世界，是不是就能永遠留在我身邊？”
她這會的精神狀態還行。
但細看之下就能品出不同。
“你想知道我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好嘛。
在歡呼聲中，哈莉整個人縱身跳到了梅森懷裡，抱着他的腦袋就一陣亂啃，頗有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膩歪。
瑪莎夫人剛起了個頭準備好好聊聊這事，結果正在行駛的車突然停了下來，隨後車窗下降便聽到外面傳出陣陣嘈雜。
梅森拍着哈莉的手臂安撫道：
梅森動作麻利的完成了傷口處理又把用於癒合和去除疤痕的藥膏塗抹上去，順手用鍊金溶液幫助瑪莎洗乾淨了臉上殘留的顏料，把那亂糟糟的綠色長髮也梳理的整齊了一些。
“你對於托馬斯會帶着小布魯斯來見我的舉動並不意外？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
這位神經病老姐姐還真如她說的那樣，對梅森說出的每一個字都不相信。
這隨緣槍法沒有打中一個人卻立刻讓亂糟糟的場面安靜下來。
他說着話，伸手將眼前瑪莎夫人的紗布揭開，露出了那張塗抹的花花綠綠的驚悚的臉，乍一眼看去確實和之前被梅森弄死的周可兒有幾分相似。
年輕人聳了聳肩坦白自己是個鍊金師，還給她仔細描述了手邊這些藥物的作用，聽的曾身爲托馬斯醫生助理護士長的瑪莎夫人一愣一愣的。
在後方三架直升機打出的燈光照耀中，前方的一羣阿卡姆瘋子們鬧哄哄又恭恭敬敬的排成兩排就像是接受小丑瑪莎的“檢閱”一樣。
只是在去掉了小丑妝容後能清晰看到額頭的皺紋多少讓人不太舒服。
他並不想讓達米安和這羣瘋子罪犯們混在一起，而他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不屑與厭惡，就像是看着一羣會動的靶子。
“您和我那邊的周可兒不太一樣。”
瑪莎夫人冷笑了兩聲，梅森則露出一副“我見多識廣”的表情，他說：
“布魯斯那邊的小丑您知道吧？被我親手幹掉的，賞了他六顆子彈，所以別怕，夫人，您嚇不到我”
然而她手裡一直捏着那把隨時可以開火的左輪槍，確實讓梅森這位“主刀醫生”有點不太方便。
而在哥譚這個地方，老太爺要保護自己的小孫子能找到的盟友可並不多。
另一個世界的周可兒可都沒這麼大面子。
她臉上那熟悉的傷痕和綠色的捲曲頭髮，最重要的是那股混亂的氣質讓哈莉一下子就想起了已經死去的J先生。
我個人的生死在你眼裡不值一提，但你兒子的期待呢？
而這個乾脆的反應也讓梅森心中一凜，瑪莎·韋恩出身的凱恩家族同樣是哥譚權貴而且這個家族向來以出天才和瘋子聞名。
“我知道你或許不在乎，但在你扣動扳機的時候，就意味着你再也見不到真正的布魯斯·韋恩了。
托馬斯老太爺和達米安也從車裡下來，達米安想上前看看熱鬧卻被冷漠的老太爺一把摁在了身邊。
瑪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擺出彈巢從口袋裡捏出六顆子彈放進去。
“我當然會幫你，帥氣的梅森，看在你糟糕的運氣上，我剛纔只裝了一顆子彈就被你遇上了。”
梅森聳了聳肩，說：
“他確實可以留下，你們可以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長達足足七天的時間呢。”
“但我知道這不取決於我的想法，所以，請說吧，我聽着呢。”
毫無疑問，眼前的瑪莎夫人就屬於不能以常理論之的那一類。
瑪莎夫人一直把達米安叫“小布魯斯”。
一聲歡快的喊叫從前方那堆凶神惡煞的人羣中響起，伴隨着兩隻惡犬的咆哮，抓着狗繩子把自己打扮的和一個真正的亞馬遜女戰士一樣，卻把戰盔塗的花花綠綠的哈莉·奎茵興高采烈的衝上來。
瑪莎突然扣動了扳機。
“不，我不想知道。”
我去過韋恩莊園。
但很快，哈莉就感覺到非常熟悉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她就好像炸毛一樣抖了抖脖子，狐疑的回頭看向身後。
不過和周可兒一樣，在瑪莎的嘴脣兩側也被用利刃切開了臉頰又佈滿了縫合的痕跡，那些猙獰的傷口哪怕剛經過梅森的處理依然顯得觸目驚心。
瑪莎夫人彎起一個驚喜又驚悚的笑容，說：
“過去十幾年裡我每天做夢都想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呢，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殺了你就能夢想成真，和我的兒子每天見面嗎？”
“砰”
瑪莎夫人惡聲惡氣的對周圍的傢伙們呵斥了幾句。
這個舉動立刻讓一羣人作鳥獸散。
嗖的一聲躲在了梅森身後，探頭探腦的朝那邊打量，還抓着梅森的手腕帶着哭腔說：
“小丑.周可兒！怎麼這裡也有J先生啊？我們跑吧，梅森，我怕.”
“那是J夫人。”
他很費力的單手託着自家神經病美人的腰，對身旁圍上來的兇狠傢伙們揮了揮手。
又摸出一面鏡子遞給了瑪莎，他小聲說：
正好看到瑪莎夫人摘下了小丑面具。
“K先生你好厲害啊，把阿卡姆的犯人都放出來了嗎？”
用一塊紗布蓋着臉和頭髮的瑪莎夫人看着梅森手旁擺放的瓶瓶罐罐輕聲問了句。
“別怕，她是咱們這邊的人，是布魯斯·韋恩的異世界媽媽，總之很複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但她不會傷害你的。”
“我們還是來說說計劃吧。”
我的意思是，帶着兩位一起離開。”
哈莉被嚇壞了。
梅森這還虛弱呢，被哈莉這一撲差點撲倒在地。
梅森一邊檢查傷口，一邊說：
梅森吐槽道：
“要是被老爺親眼看到這一幕，他絕對會淚流滿面但堅定無比的再將你送回阿卡姆瘋人院裡並且每天晚上都會抽空去看你。”
但多年的犯罪生涯中和老太爺的相愛相殺也讓她有一副不錯的好身板，並不見身材走形或臉頰臃腫。
哈莉倒是一點都不怕周圍這些傢伙。
這會興沖沖拔出背後揹着的金色狼牙棒就準備上前收拾幾個人活動一下筋骨。
“嗨！K先生！我在這！”
“出身凱恩家族的我從小就見多了你這樣的人，和托馬斯一起管理哥譚黑幫的時候，我也和你們這些善用陰謀的傢伙打多了交道。
雖然間歇性會露出瘋癲的笑容，但飲下了兩瓶緩和劑穩定住思維，再加上大概是顧忌到這會坐在車前排的達米安和親自開車的托馬斯·韋恩，並沒有鬧出什麼太過可怕的事。
“你好像對我們很熟悉，梅森·庫珀。”
到底是天生擅長打扮自己的女性而不是周可兒那樣的糙漢子，在這方面要細膩的多，她用白色和灰色的顏料塗抹臉頰都是爲了襯托出她嘴脣上的鮮紅。
這樣在她笑起來的時候，就能讓人第一眼記住這個誇張的笑容。
但這距離城裡還有點距離也不知道前面遭遇了什麼事，被打擾了正事的小丑老阿姨非常不爽。
“剛纔那一槍只是個玩笑，是替我的小布魯斯迴應他被你數次利用的小事，而接下來的談話裡你耍一次心眼，我就給你一槍。
她盯着梅森，說：
鏡子倒映出的眼睛中像是點亮某種火焰。冷漠又尖銳，還有種隨時可能失去理智的焦灼，就像是不受控制的野火終會把一切都焚燒乾淨。
她拿起旁邊的小丑面具扣在臉上，踹開車門提着手槍走下去，也不問什麼事就朝着人羣聚集的地方連開三槍。
“哦，你是在描述天堂裡的日子嗎？小梅森。”
她自認在天堂島學了很厲害的武藝，臨走時還偷了兩隻亞馬遜人馴養的戰爭惡犬，根本不怵這些普通罪犯。
一顆子彈飛出來正中梅森心臟，隨後又被“隨時戒備”的軟泥怪凱文“吐”了出來，叮噹一聲砸在了地面。
她看着坐在自己對面沙發上的梅森，翹起腿如貴婦一般拉長聲音說：
年過五十的她不再年輕。
“這是什麼新的治療手段嗎？”
瑪莎·韋恩的妝容並不瘋癲，有一定的邏輯性在裡面。
她手中的珍珠把左輪槍被扣下擊錘在人羣中轉來轉去，就像是要找一個幸運兒來配合她開個玩笑什麼的。
彈着硬幣的女人瞥了一眼從瑪莎夫人身旁走上前的梅森，她語氣古怪的小聲說：
“我也想殺了她，但連續投了七次硬幣全是正面那傢伙運氣太好了，要麼就是她耍詐。”
“你只是在利用我的小布魯斯！”
她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槍口擡起對準梅森的心臟，臉頰在笑但眼中沒有一絲笑意，她說：
“我來處理掉他們，但我可能需要一個助手幫我安排.嗯？”
“剛纔那一槍就足以讓你成爲蝙蝠家族的敵人了。”
對於這個說法，瑪莎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並不做迴應。
他左手拿着剪刀，右手拿着注射器，對眼前的瑪莎說：
“把你的紗布取下來，放心，這車前後隔絕，達米安看不到你現在的樣子，你不會嚇到他的。”
作爲母親的你真的忍心”
“有點疼，對吧？這是正常情況，畢竟是陳年老傷了。”
瑪莎夫人用怪異的聲音問了句。
只是和老太爺一樣。
你們失去了至親便覺得這個世界再不值得留戀，隨着時間流逝而越發厭惡這個沒有布魯斯存在的星球。”
“自己人！是自己人，別緊張。”
只要能搞清楚這個，K小隊的任務就算完成，那麼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
梅森無意糾正這個說法，他也不想在這時候刺激到好不容易恢復了點理智的瑪莎夫人，便很得體的回答到：
“我只是提前得到了一些信息並推斷出了托馬斯需要幫助，他告訴我他的同伴會來尋找我和達米安以及我們的夥伴加以剿滅。
“這姑娘的妝容不錯嘛。”
瑪莎走過來上下打量着梅森身後的哈莉，她感覺這個姑娘和她很投緣，就像是有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一樣。
小丑老阿姨摩挲着下巴，眼珠子轉動幾圈。
片刻之後，她打了個響指，對梅森語氣愉悅的說：
“我剛說我需要一個助手，不用挑了，就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