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心裡忐忑的斯凱怎麼小心的加入科爾森的小隊,然後在全世界開始執行任務,凌霄在這件事情過後,在洛杉磯待了不到半個月,就離開了。
他在紐約待了一個星期,跟詹妮·佩雷拉和周茜相處了幾天,中間還跟沙人見了一面,這一次他直接讓沙人離開了惡山惡水的布勞利市,去了凌霄在圖萊裡的私人公園。有他在,在加上一衆絕境戰士,可以說那個地方固若金湯,不管是誰想要進攻那裡,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做完這一切,凌霄便起身趕赴倫敦,在一名球迷的眼裡,對於倫敦,他能夠說出阿森納,熱刺,切爾西,西漢姆聯,水晶宮這些英超球隊,剩下的就是白金漢宮,唐寧街10號,泰晤士河這些著名地標性建築和風景。
這一次之所以會來倫敦,主要是因爲凌霄從黛西·露易絲的嘴裡聽說了簡·福斯特最近的情況不大好,她最近一段時間很少出門,經常一個人穿着睡衣在家裡走來走去,偶爾出門也會忘記換衣服,或者是吃着冰激淋患着某人的花癡,黛西希望凌霄來倫敦看一看簡的情況。
當然了,這些都是藉口,黛西和凌霄也已經有小半年沒有見面了,上一次兩人見面還是在紐約,短短的待了一天,之後黛西就跟着簡和沙格維教授會了英國。
儘管已經是五月初了,但是倫敦的天氣依舊算不上好,一天的溫度最高不過十一二度,最低卻低到了三四度,這讓在洛杉磯溫暖陽光下生長起來的凌霄,忍不住感到像是重新回到了冬天。
他來到倫敦的時候,外面還在下着雨,黛西今天因爲有實驗要做,抽不開時間來接他,所以凌霄從機場出來之後,便直接叫了輛出租車,趕往倫敦大學皇家霍洛威學院。
皇家霍洛威學院坐落於於倫敦郊區,始建於1886年,維多利亞女王親自授予其皇家特許狀並主持了開校典禮。皇家霍洛威學院於1900年加入倫敦大學,成爲獨立組成學院之一,是英國頂尖學府,是著名1994大學集團的成員,全球1%的精英大學,世界150強名校。
艾瑞克·沙格維教授和簡·福斯特現在都是霍家霍洛威學院物理天文學方面的專家教授,而黛西·露易絲則是簡·福斯特手下的研究生,同樣也是她關係最好的姐妹。
“凌,好久不見了,我真想你。”剛一見面,黛西就不顧身邊走來走去的學生,吧唧一口親在了林蕭臉上。
站在皇家霍洛威學院的校園裡,凌霄輕輕揉了揉黛西的頭髮,看着她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胳膊,一臉嬌憨的神情,這纔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想你啊,不過,親愛的,你幹嘛非要從美國來到英國去讀碩士呢,弄得我們一年也見不上兩次面?”
“我要是留在美國,怎麼可能會拿得到碩士學位,更別說像現在這樣碩博連讀的機會了。”黛西同樣也很無奈,她的學業成績並不好,也就是在關係不錯的簡·福斯特的手下,還能順利的本科畢業。
爲了以後能夠找份好工作,她只好跟着被英國皇家霍洛威學院聘請爲高等教授的簡·福斯特一起來到英國,當然,這裡面還有一些其他原因。
“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你。”凌霄無奈的搖了搖頭,黛西·露易絲說的也的確是實情,憑她的能力,在美國本土,怕是很難考的上一個好學校的研究生,更別說出什麼學術成果了。
反倒是跟着簡·福斯特一起來到英國,皇家霍洛威學院也是世界有名的精英大學,而且跟着簡·福斯特,憑藉她跟托爾的關係,在天文學上,出一些頂級的學術成果也不是太難。
相互詢問了彼此最近的情況,凌霄這才轉口問道:“對了,簡和艾瑞克呢,她沒在學校嗎?”
“艾瑞克整天四處亂跑,誰知道他在哪兒?”黛西聳了聳肩,然後才繼續說道:“至於簡,她現在估計還在家裡睡大覺,最近懶得連實驗室的事情都不肯管了。不過我跟她說好了,明天中午在泰晤士河旁的衚衕餐廳爲你,那個,那個接風洗塵!”
“呵呵!”凌霄忍不住笑了笑,說道:“你這中文倒是學的挺快的。”
“那是!”黛西·露易絲立刻擡頭挺胸,一副快來誇我,快來誇我的傲嬌模樣。
凌霄又笑了笑,然後才轉口問道:“不過爲什麼是明天呢,不是今天?”
“今天你不是要倒時差嗎?”黛西·露易絲有些詫異的看了凌霄一眼,然後才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難道你不想我嗎,我們兩個不是應該先又屬於自己的二人時光嗎?”
看着黛西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凌霄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不過誰叫大家的文化本就有些詫異呢!
凌霄定好的酒店,在距離皇家霍洛威學院只有2.5公里左右的拉尼米德酒店,酒店位於泰晤士河河岸,靠近溫莎公園,酒店內室內游泳池、季節性室外游泳池,客人可以在俯瞰河流的室外露臺用餐,觀賞橫跨河流的壯麗景緻,另外還可以從酒店租賃私人船舶,在泰晤士河上游覽和俺兩邊的美麗風景。
當然,酒店的環境設施優良,同樣的,居住一晚的也不菲,不過凌霄現在倒也不差那麼一點錢。
凌霄現在在酒店睡了一下午,等到傍晚時分,他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到了晚上八點,在外面已經逛了一圈的凌霄纔再次見到了黛西,不過她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愁容,直到看見凌霄,臉色纔好看了一些。
凌霄忍不住關心的問了一句:“怎麼了,最近的研究出了什麼問題嗎?”
“是,是遇到了一些難題!”黛西挽着凌霄的胳膊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最近的星象變化,跟我們之前所總結出來的規律有些不大符合,也不知道是哪裡的計算出了問題。算了,不想了,這些事情就交給簡去操心吧,總不能她一個人呆在家裡想着自己的心上人,我卻沒日沒夜的在這邊工作吧。”
說完,黛西就拉着凌霄快步走進了一旁的車裡,外面淅淅瀝瀝的已經下起了小雨。
“倫敦的天氣總是這樣令人討厭,前一刻還是陽光普照,下一刻便已經下起了雨。”黛西一邊倒車,一邊說道:“我來到倫敦已經有大半年了,但是對於這裡的天氣變化還是琢磨不透。”
“你不會經常忘了出門帶傘吧?”看着黛西臉上的神情,凌霄就知道說的自己準沒錯,忍不住笑了起來。
黛西轉過頭,使勁的瞪了凌霄一眼,如果不是因爲正在開車,說不定她早就一拳打了過來。
簡·福斯特是在第二天中午見到凌霄的,當然,她也沒有黛西所說的那樣邋遢,一身青白色的襯衫,純藍色牛仔,洗的十分素淨的臉,儘管只花了一個淡妝,但是天姿國色的模樣已經顯露出來。
看着黛西一臉紅暈的挽着凌霄的胳膊走進餐廳,眼波流轉之間,風華萬千,簡一眼就看得出,這兩個人昨天晚上肯定沒少折騰,一個人寂寞那麼久,難得男朋友過來了,能忍得住纔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