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感覺怎麼樣?”看見自己病牀上的老爸詹姆斯已經轉醒,守在一旁的安東尼連忙湊過去問候。
望着一臉關切看着自己的大兒子,詹姆斯在自己蒼白的臉龐上擠出一絲笑意安慰道:“還好,小場面而已。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既然走上這條路,就要做好隨時面臨這一天的準備。”
緊接着詹姆斯掃視了一下病房,眉頭一皺,不由問道:“你媽她們呢?她們那邊沒有出什麼事情吧?”
安東尼當然知道自己的老爸在擔心什麼,於是連忙安撫了一下,告訴詹姆斯自己的考量:“由於當時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所以沒敢讓她們過來,現在已經基本搞清楚了,所以已經派人去接她們了,應該一會就到。”
聽到家人裡邊無恙,詹姆斯鬆了口氣,緊接着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這種狀況,即使到現在詹姆斯都是一頭霧水。要知道他雖然是一個幫派的前老大,仇人也不少。但是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韙,光天化日之下在紐約的鬧市區就大規模的動用熱武器對他們進行襲擊,詹姆斯不認爲自己的仇人會有這種膽量。
因此詹姆斯都甚至猜想會不會自己遇到的是一場針對美國的恐怖襲擊,而自己只是遭受魚池之殃而已。
“具體的還不太清楚,不過有消息說可能是那批東歐人,”安東尼回答道。
其實安東尼本身對這種說法的認可並不是那麼大,要知道那批東歐人就算是再不守規矩,但是作爲一個黑幫,有些底線他們還是要守的。
光天化日之下在鬧市區,在暴力執法機構的眼皮底下,直接大規模的動用熱武器,就像安東尼老爸和猜想的一樣真要是那麼幹的話,就不是黑幫了,而是恐怖組織。
就在詹姆斯還想繼續問些什麼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安東尼的媽媽和弟弟妹妹在一羣精英幫衆的簇擁互送下,來到了病房之中。
看着詹姆斯臉色蒼白的躺在病牀上,直接推開了周圍簇擁的怒幫精英幫衆,直接擠到了安東尼身邊,一起圍坐在詹姆斯的病牀邊上。
面對情緒激動家人,詹姆斯連忙出言安撫,手忙腳亂的同時,還不忘打眼色給安東尼讓他同樣也出把力。
就在這時,一個高級幹部悄然的進來,來到安東尼的身邊。附耳悄聲道:“老闆,東西已經拿到了。”
安東尼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然後無視詹姆斯求助的目光,告訴自己的家人自己還有點小事要處理,便退出房間。
老爸,你自求多福吧。
醫院之中一處被安東尼徵用的豪華辦公室裡,一羣怒幫的高級幹部圍坐其中。
安東尼面色陰沉的不斷翻閱剛剛到手的文件,看到結尾處,終於按捺不住,直接爆發了。
將文件重重地摔到桌子上,安東尼怒道:“開什麼玩笑!這就是他們調查的證據,這幫官老爺是不是欺騙普通民衆欺騙慣了,所以把這些小花招用到了我們身上!”
憤怒的點了點桌子上的文件,安東尼怒極反笑道:“就這種所謂的證據還要人去查!直接從好萊塢找個三流編劇編的來好了!”
望着暴怒的安東尼,怒幫的高級幹部一個個靜若寒蟬,他們當然自己,自己等人通過內線拿到的官方內部調查報告上面寫的證據有多麼的牽強。只要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得出其中的漏洞,難怪作爲受害者之家屬一的安東尼會暴怒。
房間中的氣氛冷的可怕,於是一個個高級幹部分別將目光看向琴酒,希望他這個老闆的愛將能夠出來說兩句話。
琴酒也不負衆望,從桌子上拿起了那份報告翻了兩下,然後重新放回去出言道:“這也難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紐約政府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好才能迅速安撫紐約市的民心。至於真相究竟如何,並不是所有的黑幫的人都像老闆你這樣真的這麼緊張那些與會的自己幫派的領袖。只要給他們發泄的渠道,他們不會在意真相究竟是如何的。”
安東尼陰沉着臉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不是不懂。只不過看了這次官方內部的處理文件報告,他又想起了當時自己昏迷不醒的媽媽,所以才暴怒不已。
重新拿起了那份文件,安東尼指着上面其中兩個名字對着琴酒道:“這上面不是說這次的事件很有可能是他們兩個人執行和策劃的嗎?把人給我抓回來,我要知道真相!”
“明白,”琴酒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名,然後便出去辦事了。這次的行動必須要快,官方既然已經鎖定了人,那麼很可能他們近期也會動手。必須搶先在官方動手之前,將兩個人給帶回來。
琴酒不愧是琴酒,在整個紐約黑白兩道的監視之下,還是在天黑之前就將兩個人從布魯克林區給帶了出來。
看着兩個如同小雞子一樣被琴酒隨手扔在地上的壯漢,安東尼面無表情的吩咐道:“撬開他們的嘴,我要知道真相!”
“明白,”琴酒一臉獰笑的將兩個人給帶了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琴酒終於帶來了結果:“老闆都問出來了,的確是他們做的。”
“什麼?”安東尼朋眉頭一挑,然後自言自語的喃喃道:“真的是他們?難道我猜錯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琴酒出聲道,聽他的語氣好像似乎還有下文。
“怎麼了?”安東尼道。
“我在審問他們的時候,感覺他們的記憶似乎有些地方非常混亂,好像是受到過控制或者被催眠過一樣,”琴酒有些糾結道。
“這樣……”安東尼坐下來重新點了根雪茄,沉思了一下,然後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吩咐道:“傑夫,來我這裡一下,馬上!”
傑夫,原怒幫三個變種人之一,同樣也是祖輩都跟隨安東尼家打天下的人。他的能力非常特殊,據他所介紹,他的能力應該叫做危險感應。簡單的來說,他可以感應到危險,感應到異常。如果一個人真的受到控制的話,找他來鑑定是最合適不過的。
不一會,傑夫就趕到了。在安東尼的指示下和琴酒一起去鑑定那兩個俘虜,很快,答案也就來了。傑夫的判斷和琴酒是一樣的,他們兩個都遭到了控制。
“有意思!”安東尼得到回答之後,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厲色。結合到所有的消息,他心中已經有了個猜想。
坐下來思考了一下,安東尼又拿起了電話,他需要找個人問一些情況,他覺得在這個人身上應該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電話撥通了,對面傳來了熟悉的問候語,安東尼同樣也問候道:“好久不見了,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