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皇后這個在變種人兄弟會之中的核心階層做內線,安東尼的很多謀劃就方便了許多。
像是現在,安東尼不光是可以直接參與到變種人所有的相關計劃的制定,而且還有很多物資和相關的情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她的路子,來送進變種人兄弟會之中。
有了這些,變種人兄弟會直接一反不久前各大勢力插手戰鬥時的頹勢,給政府一方帶來了相當大的麻煩。
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既然有白皇后在,那麼安東尼本身準備完全收復變種人兄弟會所用的苦肉計之類的計劃就可以直接丟到垃圾箱裡了。
畢竟萬磁王現在已死,作爲變種人兄弟會中的幾大核心階層,白皇后本身就有競逐這一勢力首領機會。
甚至要不是魔形女跟隨王曾多年在變種人兄弟會的威望甚高的話,這次萬磁王死後就應該由白皇后這個在變種人族羣之中都算得上有數的強者來擔任。
因此只要算計得當,比如說將魔形女幾個核心階層完全除掉,那白皇后就可以直接上位,變種人兄弟會自然而然就會落到安東尼的手中。
只不過對於安東尼的謀劃,可能出於多年的戰友之情,也可能出於不想在安東尼跟前表現的自己太無情,因此白皇后並沒有就這麼直接答應安東尼的安排。
她想要試試看,看看能不能用盡量和平一點的解決方案。
變種人兄弟會,懷俄明州的一處變種人的秘密基地之中。揮退了一衆與會的變種人兄弟會高層,魔形女輕輕揉捏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對着一旁的白皇后道:“艾瑪,這些日子以來真是多虧你的幫忙,要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
各大集團和組織相繼出手,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作爲現在變種人兄弟會的臨時首領,魔形女承受的壓力是空前的,甚至可以說這一段時間來她就沒有睡過好覺。
而現在經過安東尼通過白皇后的手相繼送入了一些相關的情報和物資,變種人兄弟會總算是挺過了政府方面第一波,也是現有時間段最艱難的攻勢,也難怪魔形女會出言感謝。
“都是同胞客氣什麼?”白皇后聞言笑笑謙虛道:“更何況東方一句古話說的很好,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如果兄弟會就這樣倒了,那麼我們這一些變種人最好的情況想必也不過是下輩子在某些研究所的實驗室裡度過餘生了。”
“說得好,”魔形女說到這裡,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極度失望之色:“可惜有些人不明白這個道理,艾瑞克就是因爲這樣才離開我們的!”
對於魔形女所言,白皇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沉默了良久,才轉移話題道:“對了,瑞雯,有沒有考慮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我們剛剛會議上不是提到了嗎?”魔形女略微有些疑惑道:“直接攻破各大監獄,將所關押的重刑罪犯全部都釋放出來製造混亂,轉移他們的視線。然後我們在這裡直接將本土最大的火山,黃石公園的黃石火山給引爆,讓這些人類的當權者嚐到痛的滋味。”
“我說的不是那些,”白皇后若有所指道:“我的意思是……我們變種人的未來。”
“艾瑪你什麼意思?”魔形女聞言微微一愣,然後臉色迅速一變:“你該不會也被查爾斯他們那羣變種人之恥所影響了吧?”
“當然不會,”白皇后笑了笑一臉認真道:“只不過你也不可以否認一點,那就是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兄弟真的就危險了。
下面的人不清楚,我們還不明白嗎?別看現在我們兄弟會略佔上風,但是這是在很多智人的頂級勢力和集團沒有全力出手的情況下。這點從直到如今還有幾家明面上的頂級集團的網絡我們沒有攻破,就可以看得出來,一旦……”
“那艾瑪你想如何?”魔形女面無表情的直接打斷白皇后的話語道。
“不是我想如何,而是瑞雯你,兄弟會現在的首領想如何,”白皇后若有所指道:“我們和人類之間的戰爭始終是要有個結尾,但是究竟要在何處結尾……”
“當然是不死不休!”魔形女再次打斷白皇后的話,斬釘截鐵道:“地球下的這片天空雖然廣闊,但是我們變種人和智人只能存在一方!這點從埃瑞克的死就已經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明白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目光中透露着堅定和瘋狂的魔形女,良久,白皇后才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
看着白皇后離去的背影,魔形女目光閃爍了一下。對身後勾了勾手指,空氣中便浮現出了一陣漣漪,然後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變種人走了出來,低頭湊到了模型裡的旁邊:“首領。”
“這段時間給我盯住艾瑪,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魔形女頭也不回的冷聲道。
“白皇后?”籠罩在黑袍之中的變種人聞言微微一愣,略微有些疑惑道:“首領,你的意思是……”
“黃石計劃不能有任何意外,艾瑪的意志現在已經有些動搖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謹防小心,”魔形女直接道。
“明白。”
另一邊,白皇后離開會議室之後,回答自己的辦公室小坐了一會兒,看了一下時間,便起身前往餐廳。
微微含首和其他交錯而過的人打了打招呼,在於山崩錯身而過之時,便通過自己的精神力不動聲色的留了一句話在他的腦海裡面。
“轉告老闆,讓他派人除掉瑞雯吧,她現在思想實在是太危險了!”
山崩聞言目光閃爍了一下,在這次腦海之中直接回了一句知道了,也不管白皇后收沒收到,便直接離開了餐廳。
凱撒皇宮之中,琴酒來到了正在陪家人一起用餐的安東尼身邊,耳語說了幾句,安東尼便和家人道聲抱歉,便來到了辦公室之中,接通了山崩的通訊,待聽對面彙報完畢之後,道了聲知道了,便掛掉了電話。
“老闆,如何?”琴酒問道。
安東尼輕笑着爲自己倒了杯紅酒,飲了一口便面無表情的淡淡道:“有些人即然看不清形勢,那自然是沒有必要再留了。”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