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到底也沒在下水道堵人。
不是塔利亞放過了他，而是前面的車一歪，不，是一轉角，整輛車跌入了下水道里。
哦豁，這發展。
此刻他們這輛車後面的蝙蝠車也一個躍起搶先他們的車一步跌入了下水道。
講真哥譚的下水道原來這麼寬的嗎。
“前面是死路。”季晨的通訊器忽然這麼傳出來一句喉癌音。
“好的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希望他們能闖進貓頭鷹法庭或者殺人鱷所在地。”季晨面無表情的找到了身上的那個通訊器，自以爲拆了所有羅賓的但真沒想到還有蝙蝠俠的。
“差不多就這樣了。”已經行駛進下水道中，季晨打開車門縱身一越，一瞬間精神力帶動的居然好像能提起風一樣，在下水道的曲曲繞繞中居然以飛掠的形式穿到了小丑和哈莉的前面。
不打算多廢話，季晨甚至也不打算和小丑說什麼，他直接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剛想起來的，在剛來澤維爾天賦學院的那段時候因爲被死侍吵得無法專心戰鬥，在x教授和琴的幫助下練出了可以肆意封閉五感的能力。
就是在實戰中也可能也會因此收到影響…但季晨覺得沒什麼影響能比小丑更能影響。
所以也就無關什麼影響戰鬥了。
季晨在車子面前幾十米遠停下，轉身冷冷的看着向前行駛過來的，處於駕駛位置上的小丑。
慶幸這段下水道只有這一條路。
在他的角度，倒是能明顯的看到了小丑張狂的笑意，以及車子減速的聲音…
我還以爲你要直接撞上來。
季晨頓時覺得無趣，雖然小丑看起來嘴型在動，但真的不好意思就算我沒封閉自己的聽覺也應該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也無所謂了。
蝙蝠俠此時也下了車，季晨忽然聰後面衝過去的時候真的嚇了他一跳，但沒有直接重進車子裡…鬆了口氣，然後就衝過了小丑車的前面。
蝙蝠俠：“……”什麼也來不及說了，手向上一伸鉤爪槍伸上去勾住頂端，直接蕩了過去。
“你來幹什麼？”季晨嚇了一跳：“我的目標只是小丑女，自殺小隊的成員有小丑女沒有小丑，所以小丑交給你對付就好…”
“你從哪裡知道，阿曼達只選擇了小丑女？”
蝙蝠俠冷聲問，阿曼達只是有着這樣的想法，抓住什麼就用什麼，那個自大的女人總是覺得無論是什麼都能馴服。
看上去，小丑女的危險性還要超過小丑，因爲不確定性以及比起小丑來更不顧後果，只是因爲聽命於小丑在其他方面更像一個副手而已。
但至少和小丑奮鬥了多年的蝙蝠俠知道，他的危險性要遠遠高於小丑女，如果小丑到了阿曼達手上…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實際上季晨當然明白這一點，但他沒給蝙蝠俠回話…麻痹的他聽不見啊！
隨便摸出個黑色的多米諾半身面具帶上，如果沒記錯的話似乎是提姆給的，精神力縱向凝聚成了絲線砍到汽車中央，下一刻這輛車就被分成了兩半。
然後，車炸了。
轟隆一聲，還伴隨着一陣“hiahiahia”的笑聲，當然，季晨聽不見。
但他能看見，沒想到小丑在車上安了炸彈…好像也很正常，蝙蝠俠的面罩上也有炸彈。
沒錯了，不正常的是這個世界。
季晨鬆了口氣，至少證明了他還沒毛病，下意識的在蝙蝠俠剛纔拍了拍他肩膀的那個地方摸了摸有沒有所謂的通訊器…自己好像也離被傳染不遠了。
季晨二話不說就向前衝了過去，他所說的目標沒有錯，就只是小丑女一個而已，但好巧不巧，他居然正面和小丑對了個正着。
雖然一看口型就知道他在對着自己說什麼，一手拎起來白色西裝的領子，二話不說朝着面前的牆上扔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特麼是個聾子。”季晨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不幸的是，小丑居然把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看起來你好像要告訴我很多，但很抱歉我沒學過脣語，不過我這裡倒是有這個。”季晨掏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還特麼是自動鉛筆。
“如果你真的想說，不如寫下來唄？”
然後頭頂忽然一疼，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敲了下來，然後疼痛消失，頓時也明白了是小丑女的偷襲。
至於爲什麼突然不打了，恐怕就是有了援助？
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了塔利亞一把匕首插在了小丑女的胳膊上的那個瞬間，然後精神力凝絲狠狠地在匕首插進胳膊的地方又拉了進去。
塔利亞：“……”她看着都疼。
“除非是疼暈了，不然恐怕不會影響到小丑女的行爲的，塔利亞，我想你早就知道正常人和瘋子行事的不同？”
季晨輕輕笑了笑：“另外我剛纔沒說謊，我現在確實是處於‘失聰’狀態。”
塔利亞已經不知道以什麼方式面對她這個撿來的孩子了。
失聰？把自己的耳膜捅破了？你這還是人嗎？還是說果然瘋子的行事我們正常人無法理解？
前面距離死路還有一段時間，或者說下水道真的會有死路嗎？
季晨又扔了個精神力炸彈過去，就等着把前方的路堵住…這纔是真正的甕中捉鱉。
爆炸聲又一次響起，不同的是還能看到被炸下來的半段路，然後在下水道詭異的重見了天日…不，天月。
今天的哥譚居然沒有云層擋住明月，這不科學。
另外，現在十五了？怎麼這麼圓。
不對，現在的重點是季晨沒想到這次的精神炸裂居然把上面的牆炸下來了，擡頭看上去的時候又被一道棕紅色的影子給看了個正着。
月光之下，紅頭罩站立在崩裂的下水道管附近，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顯然剛纔爆炸的時候他正好站在了中心，爲了不波及還廢了好一番功夫。
但沒想到終於站穩的時候看到了下面如此亂的一番景象。
嘴角不知道是苦澀還是輕笑，不自覺的挺直了背。
季晨一臉無語，這特麼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