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是怎麼發現他們不對勁的？我指的是那三個人。”半路上，季晨如此的問，“另外，習慣了開空間門後坐飛機外出的方式真心覺得慢。”
“那你們不還如讓夜行者帶你們飛過去，”駕駛着飛機的琴輕輕笑了笑，“如果不是想我也看看那裡神秘的錘子我纔不會送你們這一程。”
季晨面無表情的把駕駛室的門關上，並假裝琴是個普通人：“科特根本沒去過這裡，還不如快銀帶人。”
本來這也是他的打算，但千算萬算沒算到幾乎是隨叫隨到的快銀在這種時候不見了蹤影。
另外，什麼叫我們拜託你送，是你自己一定要來看的好不好。
“因爲沒道理髮現了我沒發現你，我們是同時離開的…哦我的意思是他們既然能發現我，找到你應該也不是問題。”
“因爲沒膽子找，就憑我根本沒怎麼掩飾痕跡這點，他們要想找到我早就找到了，說白了就是怕而已。”季晨攤了攤手：“不然你可以想想？他們找你是知道你不會殺人，甚至還不加掩飾的把昨天你出現在那裡的新聞公之於衆，如果我也被公佈出來那說不定還真是無意之中被拍到了，但有你沒我…我纔沒什麼不能殺人一說。”
克拉克皺眉，有些不贊同季晨的言論，但到底也沒說什麼，只是問：“他們是什麼組織的人？”
“組織？”季晨一挑眉：“對了…神盾局，這個時間名字應該改過來了，雖是政府的人組織創立，但明面上說的是不受聯合國或政府管轄的單獨部門。”
“明面上？你的意思是實際上其實還是政府的人？”
“不是，政府確實管不了多少，但那個組織水挺深的，不過好在今天接觸你的幾個人都沒什麼問題，但如果以後要合作也得留個心眼。”
“水深…有政府組織的人，但控制程度不多影響不大，是這個意思嗎？”克拉克沉吟。
季晨看了他一眼，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驚訝：“不止，不過咱們又不涉政，如果他們衝你來了狠狠懟回去就好，在那之前先去…特麼的難怪總覺得忘了什麼我居然忘了氪石這種東西。”
“氪石？”超人愣了愣：“氪星的石頭…？”
“你等等，”季晨現在的表情複雜的無以復加，哪怕是對上海拉也沒這麼奇怪過：“我好像能感覺到有什麼在影響着我的判斷…不對，是潛意識，因爲穿越成了這個世界的合法居民？開玩笑…印度洋，沒錯是那裡。”
季晨想了想撥通了一個電話：“妮娜？你現在在哪？”
“晨？我現在澤維爾，等等你去了哪？”
“不在印度洋啊…”季晨嘆了口氣。
妮娜沒聽懂，爲什麼好端端的會以爲她在印度洋？她還從來沒去過那裡。
“不對，我說，我是想問…我就是問問，那個…”季晨在飛機上走來走去，然後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到，終於問出口來：“你會和魚說話嗎？”
“……”妮娜不明白季晨想了這麼久才問的是這樣一個問題。
“晨，你…”妮娜想了想：你是有什麼東西掉到了印度洋裡嗎？”
“聰明的姑娘。”季晨愣了愣：“但不是我的，不過如果提前到了我們的手上就是我們的了。”
“要找什麼？”小姑娘的聲音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海盜的寶藏？”
“在靠近沿岸的那一端，埋藏在灰色石塊中的神秘寶藏，”季晨低笑：“剝開外層會發出綠色光芒的寶石，我的小公主，你真的很聰明。”
“我會找到的！海洋生物們會去幫我，現在就要出發嗎？”
“不，隨你什麼時候，現在並不着急。”季晨微笑的聽着妮娜開開心心的掛斷了電話。
“綠色的…氪石？”克拉克疑惑的問：“那到底是什麼？”
“我只能幫你到這個程度了。”季晨認真的看着他：“我回去想了想後覺得，昨天你說的對，我不該對你們隱瞞那麼多…我不該膽怯。”
就算正義黎明無法阻止，至少蝙蝠俠和超人有和解的機會一定有。
至於毀滅日，佐德還沒到呢誰知道會怎麼樣…誰知道超人會怎麼死。
“如果再見到了海拉，我會向她解釋，至少也會告訴她未來會發生什麼，至於她怎麼做，大不了如果…反正只要她入侵地球我就阻止而已。”季晨走到窗戶邊，擡頭看着外面的湛藍色天空，和下面潔白的雲層。
“和我有關？”
“具體情況我們可能需要問問死侍，不對他應該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問題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之你離那種綠色的石頭遠點就沒錯了。
“哦。”克拉克看樣子好像還想說什麼，但這個時候從大氣層開始了天空突然變暗。
“發生了什麼？”
季晨一愣，難道是毀滅者來了…“還沒這麼早吧！”
緊接着飛機忽然一陣動亂，好像整架飛機的機械都停止了運行一樣，接二連三的地方閃着火星，噼裡啪啦一陣響聲。
季晨果斷下了結論：“跳！”
“下面是居民區，”克拉克的目光透過雲層：“你確定要跳？”
“或者你去把飛機拖下去也行。”季晨忽然反應過來超人在這架飛機上。
克拉克看起來是默認了這個答案，摘下眼鏡脫掉襯衫，紅色披風向外一揚打開艙門就到飛機底部把飛機拖了起來。
“停止一切運行！”季晨轉頭向駕駛員喊到。
“好像沒這個必要…”琴搖了搖頭：“不過我也樂於輕鬆。”
季晨：“……”我好像忘了什麼，對了我是忘了駕駛員是黑鳳凰了，那麼克拉克你能不能回來，不對他現在已經拖起來了。
另外這不可能是一起事故就沒什麼事故是如此發生的。
“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被迫停在了一所學校內，好在他們所乘坐的飛機體型並不太大，操場內突然停的一架飛機倒是吸引了不少師生來觀看現場。
“超人！”季晨的聲音忽然急切，他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克拉克，“你看那邊的大屏幕。”
操場上本爲黑屏的大屏幕忽然幾道電光乍現，出現一箇中年人影。
“我是佐德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