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氏辦公樓的接待大廳。
顧清清剛步出電梯,就聽到一聲熟悉的叫喚:“清清,這裡!”
微微搖,她含笑走向那個不安分的向她大幅度揮動手臂的孕婦。
走近了,她前後左右各看一遍,又往門口看看,沒有發現某個比較熟悉的身影,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小凌,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你家那個妻奴唐先生呢?”
“在門口下了車我就把他轟走了,沒讓他跟進來,老受東管西的煩死了。”想起那個從知道她懷孕後就變得比女人還雞婆的男人,陳小凌翻翻白眼。她也學着顧清清往她身後看看,問道:“還說我呢,你家那個牛皮糖呢?怎麼也沒看到他跟在你身後?”
“我沒讓他跟來。”顧清清說道。
話一落音,兩個女人相視吐吐舌頭,調皮一笑。
“對了,清清,你們現在怎麼樣了?”想起事發那天她被某人押在家裡養胎,沒能及時爲自己最好的朋友出一口氣,她一直遺憾到現在。唐寧自然的成了她最大的出氣筒。本來聽到消息後她就要來找她的,但是唐寧不許她在他不在的情況下私自行動。想打個電話吧,姓唐的又禁止她碰觸一切和輻射有關的東西,一會會都不行。她就把只好把這個問題憋在心裡,直到今天,好久了,都快憋出病來了!
“沒……沒怎麼樣啊!”憶起那混亂的一天,顧清清有一瞬的失神。
“真的?”陳小凌不太相信,“後來你們怎麼解決的?”姓周的回去後灌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一臉倦容的打電話召集來各大財經報刊的記宅當衆宣佈和姓王的解除婚約。記者問他爲什麼,他只說性格不合。接着他把自己關在家裡一星期,不和任何人通話,也不接受媒體採訪。等到他再出來,又和以前無異了,只是再也不去向她打聽顧清清的事。
姓周的性子她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表妹清楚得很,纔不會這麼輕易放棄,除非清清對他說了什麼狠話。由此她敢斷定,那天一定發生了什麼!
“就那麼解決的呀!”顧清清一語帶過,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擺明了不想多談。“都已經解決了,過去了,就不要再說了。”
“哦。”陳小凌見她這樣,也不便多問,就轉換話題問道:“還說呢,那個牛皮糖怎麼捨得放你出來?他黏你可是出了名的緊。”
“他不敢不放。”顧清清燦然一笑,眼角泄露一絲得意,“從那次吵架到現在我都沒開口說原諒他,他就真的以爲我還在生他的氣。爲了討好我,現在只要我高興,想做什麼他都隨我去做。”
“呃——”陳小凌看着這個變得有點不一樣的顧清清,乾笑兩聲,小聲說道,“清清,你變壞了。”
“託你的福,跟你學的。”顧清清嫵媚一笑,“不是你說的嗎,不時的要給男人一些危機感,省得他以爲你會一直守在原地等他,忘了去珍惜。”
她說過嗎?陳小凌摸摸腦袋,好像是吧,但似乎又不是專門說給清清聽的。她記得這是她在回答顧清清問起她爲什麼對自己的老公時冷時熱時說的話。這個丫頭,學得還真快,值得調教!
“既然如此,那你就再壞一次吧!”陳小凌神秘的眨眨眼,的笑道,“我們去醫院,你陪我去產檢。就我們兩個人,讓那個男人心急去!”
“啊?”顧清清扯扯嘴角,“這樣不太好吧?你老公——”
“不要管他!”陳小凌憤憤的打斷她的話,“每次到了醫院他都拉着醫生問一堆無關緊要的問題,問的人家醫生都怕了他了。現在每次我們去產檢檢查完了人家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我看再過不久,等我的肚子大起來了,我們就會被列入該醫院拒往來客戶!”
“呵呵”,顧清清被她的話逗笑了,“這是你家老公關心你、愛你的表現呀!好多人求都求不到,你還在這裡嫌來嫌去!”
“骸”陳小凌不滿的撇撇嘴,“他的愛就像一張沒有縫的網,把我緊緊裹在其中,我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顧清清想起一段時間前寒君鴻對她的緊跟政鉑認同的點點頭。“你說得很有道理!”男人追得太緊也會令人窒息。
“那,我們偷溜出去一會?”陳小凌無處訴的苦楚得到認同,喜不自禁,趁機再次出言誘拐她。“難道,你不想看看你爲出世的乾兒子兼未來的女婿一眼嗎?”
“好啊!”這次顧清清爽快的答應,有心要嚇嚇某個男人。
兩個被愛人恨不能從早到晚掛在褲腰上的女子手拉手走出寒氏辦公大樓,攔了一輛車揚長而去,不管一會將有兩個男人會爲找不到她們而發狂。
顧清清還算有點小良心,至少出門前她還交代了總機一聲要是寒君鴻問起,就說她陪陳小凌產檢去了。至於是哪個醫院……他自己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