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果兒的公寓仍舊是之前的那個,她一個人住小的房子習慣了,也覺得大房子麻煩,便一直沒有換。
實際上,影后姐姐在家裡很是隨意。
比如今天,洗了澡就穿着絲質睡衣在蕭奇身邊晃來晃去。
弄得想要靜心看劇本的蕭奇,直接都開了小差好幾次,拉着她到懷裡熱吻個不停。
自然也不止熱吻,蕭奇和喬果兒除了真正歡好之外,其餘的都差不多做了。
連蕭奇都感覺得到,手裡揉捏的玉球有發脹的跡象——也就是美人兒姐姐情慾涌上的時候,偏偏她卻嬌嗔起來,笑着推他進了洗浴間,大有撩起火就不管的架勢。
喬果兒的家裡專門有一個衣櫃,是拿來裝蕭奇的衣服的,裡面的衣服毫無疑問,都是喬果兒給他買的,美人兒姐姐就喜歡看着情郎穿上自己給他買的衣服。
11月的首都,已經微微有點寒意了,不過洗澡之後,蕭奇也只是穿了一身短褲t恤就走了出來,畢竟經過這麼久的時間的訓練,他的身體可強壯了不少。
瞧見少年身上瘀青的一片片,喬果兒黛眉就皺了起來,“你那師父也真是的,當真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心疼啊?是每天都會把你打成這樣嗎?”
“當然不是。”蕭奇搖搖頭,“只不過我實力太弱,現階段需要多多的強壯筋骨,所以纔會有此磨練……師父說了,等到冬天的時候。就要給我用藥水澡來進行第二步的強健了。”
一開始的時候,少年的確被打得很慘。可經過一段時間的堅持,蕭奇發現自己不但平日裡精力非常充足,連在牀上也大顯神威,最近殺得仙女老婆丟盔棄甲,連連高掛免戰牌,於是便更加堅定了要緊抱師父大腿,努力再向上的決心。
雙眸凝視着少年,喬果兒忽然嬌靨紅了起來。“小壞蛋~~你進來,我有東西給你看~~”
說着,一向大咧咧的影后姐姐,像是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飛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蕭奇很少看她有這麼驚慌失措的時候,似乎是嬌羞得厲害,不明就裡的他。轉身也跟了進去。
“把門關上~~”
昏黃的燈光中,喬果兒跪坐在牀上,聲音顫抖的道。
蕭奇似乎明白了點什麼,也顫抖着把門關上之後,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影后姐姐將絲綢上衣脫掉的一幕。
喬果兒是沒穿bra的。一具完美無暇的胴體,就這麼出現在了蕭奇的面前。
一時間,熱血猛地就涌了上來。
要不是蕭奇早已經過另外兩個絕色小美人兒的考驗的話,恐怕立刻鼻血就得飆出來。
反正都做了開頭,比蕭奇要緊張十倍的喬果兒。鼓足了勇氣,慢慢的直起了腰肢。輕輕的又褪去了絲綢小褲。
可惜燈光昏黃得緊,蕭奇都沒看清楚什麼,影后姐姐就羞澀的滾進了軟被之中。
到了這個時候,少年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如同一個楞頭青一樣,蕭奇也三下五除二的光溜溜的衝進了被子裡。
“啊~~”
當被蕭奇壓在嬌軀上時,嬌豔絕倫的少女渾身幾乎是痙攣起來。
略微冰冷的小手,捧住了少年的臉龐,喬果兒出氣如蘭的道:“蕭奇,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我又怎麼捨得離開你?”蕭奇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兒,“果兒,我愛你!”
“我也愛你~小壞蛋~~”
喬果兒吃吃的一笑,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不過你要是弄疼了我,我一腳就踢你下去~~”
……
首都一般到了秋冬季節,就很少有明媚的太陽。
恰巧在週末的今天,陽光明媚得緊,六點鐘就把睡眠很淺的蕭奇給驚醒了。
心思太多的人,一般是不可能睡到中午的。
蕭奇不算算計太多的人,可是心中藏着的秘密太多,又天天在思索着怎麼做好電子帝國,一天能睡夠八個小時,已經是謝天謝地。
拿着劇本到了陽臺上的躺椅上,蕭奇把昨天自己有印象的幾個本子給拿了出來,可仔細一查看才覺得,它們的檔次都不夠,至少蕭奇沒有看過其中的任何一部改編成的電影。
蕭奇沒有印象的電影,自然就不是大賣座的了。
而喬果兒的新公司,恰好現在需要的就是一炮而紅的好電影。
想來想去之下,蕭奇這個影壇大盜,還是決定只有委屈一下馮齙牙,把他的經典系列《非誠勿擾》,給提前寫出來。
馮齙牙前期的許多片子都以惡搞爲主,到了中後期,卻偏向於沉重。
恰好在這中間,他拍出了兩部叫好又叫座的系列電影,也就是現在蕭奇趴在桌子上,飛快的寫着的《非誠勿擾》。
特別是《非誠勿擾》的第一集,以淡淡的溫馨和淡淡的哀愁,將整個片子的氛圍渲染得很好,再加上選景不是西湖溼地,就是日本北海道,更加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也就是葛大爺寒磣了一點,蘇淇風塵氣息多了一點,不然蕭奇可以給它打99分。
之所以選擇《非誠勿擾》,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它的劇情簡單,不需要女主角太多的演技,卻又很襯托女主角。
如此既能賺一筆大的,還能讓前世的影后姐姐今生第一次出演便獲得讚譽,一箭雙鵰,豈不快哉?
衛斯理的寫書速度能達到每小時4500,蕭奇稍微差一點,不過因爲整個情節就在腦子裡,所以到早上九點半時,就已經寫好了8000字的大綱,剩下的便是一步步的填充血肉,然後將電影分鏡頭寫出來就好。
什麼是電影分鏡頭?
不就是你我大家看到的電影上的一幕幕麼?
有了電影分鏡頭,喬果兒都不用找很著名的導演,水準之上的便已經足夠。
如此一來,除開幾個取景的地方需要一部分支出外,還有找葛大爺來演男主角的片酬外,似乎花費並不大。
也正在蕭奇閉目琢磨着此事時,不知道何時,從旁邊忽然伸過來一隻如白藕一樣的玉手,將桌上的大綱給輕輕的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