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麟用堅定而又強硬的口氣說道,黑白分明的眼眸沒有一點兒求生的。敗了就意味着死亡,這是爲我的人生留下僅有的尊嚴。
“死?”對於一個能如此輕易選擇死亡的人,我的眼中只有鄙夷,而內心對他的憐憫之情也逐漸消減下來。我嘲弄地開口回道:“你算老幾啊,我憑什麼聽從你的發號施令?”
“你…….”看着淡定自若的收回手中軟劍的錦兒,麟的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小子,你的武功還不及我的三成,根本是殺不了我的,我勸你還是快點兒撤退的好。”我平靜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錦兒那高傲的語氣着實讓麟有些惱火,握住劍把的右手是鬆了又緊。她說的沒有錯,以剛纔的情況來看,我和她的功力可謂是天壤之別。要不是她故意放水的話,我怎能近的了她的身?但是……“你爲什麼不殺了我?”麟問道。
對於一個殺手而言,在充滿血腥的殺戮世界中,遵循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規則,根本不會思考生命的意義吧。我看着他有絲『迷』茫的眼神,輕聲說道:“有時候人活着比死亡更加痛苦。”
聽到這話,麟頓時愣住。她竟說了和赤哥哥同樣的話!一樣的口吻,一樣的表情……“我現在有些明白爲什麼赤哥哥會愛上你了。”麟喃喃自語,僵硬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
“關於這個嘛,你可以慢慢研究,至於赤所用的逆刃刀我就收回了。”我舉了舉握於手中的刀,向着還沉浸在自我意識中的某人說道。
“啊?”麟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雙手,發出驚異之聲。她什麼時候奪了我手中的刀呢?竟然快到我都沒有注意到。我在主人面前已經發過誓,即使玉石俱焚也要完成任務,但現在我是做不到了。
看着錦兒把散發着微微寒光的逆刃刀收入劍鞘之中,不發一語的轉身離開。麟的眼神中竟參雜着一絲落寞,情不自禁地出聲,“你不是想知道赤哥哥的事嗎?怎麼現在卻不問了?”
這小子還真夠囉嗦!以他那樣剛烈的『性』格,如果他不想說的話,就是死也不會說的。我問了也是白問。我無奈地回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爲難罷了。”
她是在爲我着想嗎?這突然的領悟竟讓麟的心爲之一緊,語無倫次的說道:“那……我……我是想說……赤哥哥現在在‘冥鬼教’的‘赤龍齋’中生活的還好,他腹中的寶寶也很好……”
得到這樣的訊息讓我懸着的心終於能放了下來。赤,請你再等我一會兒好嗎?我馬上就會到你的身邊的。“你能告訴我‘冥鬼教’的具體位置嗎?”我轉身看到那小子有些爲難的表情,繼續說道:“我不會強求你說的,反正鬼面所派來殺我的人也會間接的爲我帶路的。”
“不,不要沿着那些人暗指的方向去走!那樣只會把你帶到一個又一個陷阱與全套之中……”麟激動的話語只說到一半便突然停住。我究竟在做什麼啊?爲什麼心中竟如此的不想讓眼前之人受到任何傷害?爲了赤哥哥嗎?對,對……我這都是爲了赤哥哥得到幸福纔會說的……
我看着表情異常的他,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盯住走近的錦兒,麟慌『亂』的有些不知所措,雙手緊緊地揪住敞開的上衣,急急地回道:“我沒事,沒事……”
“你的這件衣衫我是沒法賠給你了,還有你的面紗也被我給弄髒了。”我看着有些狼狽的他,心中難免有着一絲愧疚。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臉頰,那塊面紗到讓我靈機一動,快速地扯下,把此物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個給你用好了。”我淡笑的說道。
粉荷『露』垂,杏花煙潤,嫣然含笑,容華若仙。月光下的她竟如此的美豔,一切美好的詞語都無法形容……麟癡癡地看着,竟忘了反應。
“那個……你……”算了,不喊他了,還是我親自爲他戴上面紗來的快些。
“我……我自己會戴的。”錦兒的貼近讓麟有些緊張的出聲,想抽出手來,但那敞開的衣衫有無法遮掩,現在變成了兩難的境地。
“停下,擡頭!”我命令道,這小子還真乖乖地配合了。看着爲他戴好的面紗,我含笑的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們就此別過,你以後要多保重啊。”
“我會的。那個……我……”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依然而然的說道:“你帶着你的人向東南方向走吧,哪裡有條小路至通向山谷之中,只要一天的路程便可看到‘冥鬼教’的所在。”
“多謝。”我感激的道謝。和他化敵爲友,這樣圓滿的結果到讓我始料未及。
看着錦兒遠離的身影,麟不自覺的『摸』上了所戴的面紗,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上官錦兒,你一定要救出赤哥哥,給他一生一世的幸福……
我使出輕功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原地,看到的卻是一片狼藉景象。地上到處躺着被打昏過去的黑衣人與散落的各種兵器,甚至連樹上都不可倖免的掛上了幾個人。
“你們做的還真是很徹底呢,一個清醒的人都不留了。”我邊說邊小心的邁過黑衣人的身體。
“我們可是嚴格遵照你的吩咐了噢,沒有傷害到一個人的『性』命呢。”曉峰說着說着,突然指向錦兒的臉大聲喊道:“等等……你的面紗呢?怎麼不見了?”
不就是一塊麪紗嗎,幹嘛如此的大驚小怪。我不在意的回道:“我把它給送……”看着夫君們質問的眼神,我猛然地閉上了嘴巴。完了,完了,差一點兒就要『露』餡了。
“送……”皓月故意拖長了語氣說道。
“哎呀,小月月,你一定是聽錯了吧。我剛剛說的是‘我把它給弄丟了。’呵呵……就不是一塊麪紗嗎,我再找一塊戴上好了。”我嬉笑的打着馬虎眼。
“曇兒,以剛纔那個男子的武功,不可能扯下你的面紗啊?”夜疑『惑』地問道。我和那男子過了兩招,他的武功連我的不及,怎能近錦兒的身啊。
夜啊,你平時是極少說話的啊,怎麼今日卻要拆我的臺?我忍住陣陣的頭痛,繼續掩蓋着自己的“罪行”,“那是因爲我動作過大,不小心被樹枝刮到了。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啦。”
“錦姐姐,你有沒有被樹枝刮傷呢?快讓我來看看。”秀澤心無旁騖的說道,根本沒有看到錦兒那如釋重負的表情。
這個小屁孩終於在關鍵時刻起到一些作用了啊,我就順着這個臺階下好了。“沒有,沒有,你別擔心了。我們大家快找一處清靜之地好好休息一下,每天還要趕路的不是。”我說着,上前拉住澤兒快速的走開。
看着錦兒那如此匆忙的背影,語兒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但也沒有出聲繼續追究下去。“好了,今晚大家也累了,就照錦兒的話去做吧。你說呢,夢哥哥?”語兒淡笑的說道。
“現在大敵當前,大家要好好保重身體纔是。至於疑『惑』之事就暫且放下,等到塵埃落定以後,再查出真相也不遲的。”初夢婉轉地勸解着其他人。
“好了,曉峰。夢哥哥說的很有道理啊,你就彆氣了吧。”玉翎對着一臉氣呼呼的曉峰說道。
“小言,過會兒麻煩你幫我泡菊花茶,讓我消消火。”曉峰妥協地說道。
言兒看着曉峰那張氣鼓鼓的臉,好笑的回道:“知道了,我一定爲你泡上一大杯的,小杯的分量一定不夠啦。”
次日早晨,鬼面的寢室之中……
“鬼面大人,人家還想要嘛……”赤身的年輕男子柔聲喚道,不安分的雙手已經『摸』上了鬼面那高聳的酥胸。
“嗯……”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意讓鬼面悶哼出聲。
鬼面如此享受的反應,讓男子更加大膽的傾身向前,低頭含住她嫣紅的慢慢地輕咬起來……
沉浸在享樂中的鬼面敏銳地察覺出了屋外細微的響動之聲,半眯着雙眼冷冷地說道:“承弦,有事的話就進來說吧。”
“是,主人。”在門外面『露』難『色』,來回踱步的閆承弦快速地回道,隨之輕輕地推開屋門。
當閆承弦隔着紗幔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交纏的身體時,猛然的低頭跪了下來,“主人,恕承弦失禮,因有急事纔會煩擾您的。”
牀上的男子併爲受到來人的影響,繼續着手上的『揉』捏的動作,雙脣更是沿着『乳』溝一路吻下。
鬼面伸手撫『摸』着男子的頭表示讚許,微微起身靠在了棉被之上,擡眼透過紗幔看向閆承弦說道:“說吧。”
“回稟主人,派去的‘滅凜堂’所有人都被那些人廢掉了武功,任務徹底失敗了。”閆承弦小聲的說道。
“麟呢?”鬼面出聲問道。
“主人,麟他沒有完成您吩咐的事。”閆承弦小心的措辭,不敢多言。
“哼!承弦你說錯了,麟應該是背叛了我這個主人。他不僅沒有殺掉那丫頭,還爲其指明道路了。”鬼面的語氣中不含一絲惱怒之『色』,反而伸手扣住身上男子的下顎,仔細端詳起來。
看着笑得如此嫵媚的嬌豔,鬼面產生了一絲幻覺。他的五官有七成像倩兒,尤其是笑的時候……“倩兒,你不會背叛我,不會離開我吧?”鬼面問道。
對着那猙獰的面具看不出鬼面的表情,但那雙銳利的眼睛卻是透過我看向另一個人。我只是那人的代替品罷了。男子由此覺悟,當然會猜透鬼面的心思,柔聲細語的回道:“鬼面大人,奴永遠都是您的人,心中只有你一人,直至死亡也不會背叛您的。”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鬼面翻身壓在了男子的身上,用手指逗弄着男子敏感的下體,換來男子輕喘的呻『吟』,“啊……鬼面大人,奴要,奴好想要……”
“主人,您已經洞察了一切,是否要承弦在那小路上安排障礙呢?”閆承弦急切地問道,實在不想在這裡逗留下去。
“不必了,本尊認爲這樣會更加有趣的。”鬼面的眼中閃過詭異,一語雙關喚道。然後她加大着手上套弄的動作,任由身下的男子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