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知道了?”他如泄氣的皮球,鬆開她,轉而躺在她旁邊。
此時的他,眼神複雜無比,“紗魅,我只愛你一個女人,其她女人只不過是我的消遣品,我對她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如果你不開心,我會馬上和她們分開的。”
“已經晚了,我和你之間不可能了。”真是可悲,原來外面那些女人,在他眼中只不過是玩物,那麼,自己又何妨不是呢?
他的聲音不由拔高,“紗魅!你對我仍然是有感覺的!”
在她驚異的眼神下,迅速貼上了她的脣瓣,灼熱而激烈,如一頭猛獸撲上獵物,不斷的地撕咬和拉扯,至死方休!
“嗚……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虞紗魅用力想扯開他,她可不想像上次那樣,折騰自己的口腔,爲了洗去他的味道,她足足刷了一個小時的牙,都把牙齦弄出了血。
“紗魅,”此時的他,露出詭異的笑容,“才一個小孩,你是不是感到太寂寞了?現在,我們應該努力點,你就不會想跟我離婚了。”
“零驊!你的背叛與小孩是兩碼事,不要混在一起,好不好?”她不禁翻了翻白眼,想扯開他的身體,怎耐男女的力量懸殊,根本就扳不動他。
“不要叫我零驊!”驀地,他如發瘋般衝她吼道。
她不禁皺起眉頭,對他的動作感到莫名其妙,“你明明就叫薄野零驊,我爲什麼不能這樣叫你!”
“叫我老公,”他深情地望着她,“你很久沒這樣叫我了。”
“你……”她的心不由起了變化,這句老公,勾起了她三年前的回憶。
“老公,你在做什麼好吃的?”虞紗魅抱着才一歲多的薄野星浚,走進了廚房,望着丈夫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她的心感到異常暖和。
“呵呵,當然是給我最漂亮的老婆煮美容湯喝。”
薄野零驊放下手中的湯勺,親暱從後面抱着虞紗魅,下顎貼在她細肩
上,好笑地望着睜着圓溜溜不停轉的小傢伙。
“老公,你真好。”虞紗魅的美眸盈滿了幸福,嘴脣的弧度加深。
“傻瓜,我是你老公,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他笑嘻嘻地貼着她耳畔,清亮的黑眸涌出無限愛戀。
“老公,你明天真的要去法國,勸你哥哥回來?”一想到,他明天就要去法國,她的心莫名涌起一股不安,似乎就要失去了他。
“雖然他是法籍人,但他體內流着我們薄野家的血液,有些東西不能分割的。”一說到這,他明亮的黑眸,帶了絲憂傷。
虞紗魅想說點什麼安慰他,最終什麼也沒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些東西並不是他們外人能參與的,儘管她已經是他們薄野的媳婦,但終究有些東西只能是他們兄弟倆解決,否則,適而其反。
“老婆,你說他會願意跟我回來嗎?”
“應該會吧,你們儘管失散多年,但我想也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攔血濃於水的你們。”
“這次,恐怕不能。”薄野零驊眼裡的憂鬱愈加深了,“他對我們有隔閡。”
“不會,我們結婚的時候他都來了,何況這次是你們老媽的生日,一家人早該團聚了,幹嘛還糾葛老一代的事?”
說起他們薄野家和杜波家的恩怨,那真是一匹布那麼長,薄野家本來有兩個男孩,一家人生活得幸福美滿的。哪知,天有不測風雲,薄野家的老爺,也就是零驊的爺爺,爲了響應黨中央的懲治腐敗官吏,身位中紀委員的他,將涉嫌腐敗的杜波家上報了,哪知,當時的情形相當亂,杜波家的男人爲了躲避抓捕,被抓捕人亂槍打死,兩死一傷,而重傷的那位,在當天夜晚也死去了,杜波家從此後繼沒人。因此,杜波家的女人對薄野家充滿了厭恨,爲了延續燈火,她們偷偷將才兩歲的薄野長孫帶到了法國。零驊的爺爺臨死都念念不忘這件事,告訴薄野家的人,一定在他們有生之年找到這個被拐
走的長孫,要讓這個長孫認祖歸宗!說也奇怪,就在她和薄野零驊認識的那一年,找到了他的哥哥,這些都是零驊後來告訴她的。
本來他們相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他哥哥離開了二十多年,對薄野家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再加上杜波家的勸阻,他就一直沒有同意了。零驊爲了讓今年他母親過個快樂的生日,他便有了這個重要的決定,所以,這次的法國旅程是很重要的。
“老婆,一想到明天的旅程,我就很緊張,怎麼辦?”這時的零驊像懷裡的寶寶一樣,摟着她的脖頸撒嬌道。
“不怕,想一想我和寶寶,你就會變得很勇敢了。”她不禁扳開他的手,將寶寶放到他懷裡,然後用手指向自己的心,代表自己和兒子都支持他。
聞此,零驊笑得無比燦爛,眩目的眼神快迷亂了虞紗魅,“對,有老婆和兒子支持我,我不會再緊張了!”
“零驊,如果我們永遠那麼快樂多好。”她不由將頭伏在他胸口,與兒子大眼瞪小眼。
“一定會的,我們可是幸福的一家人!”
聽後,虞紗魅不禁捶了捶他的胸口,“油嘴滑舌。”
薄野零驊偷笑,雙眼卻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只是,她的不安愈發加深了,就像快要失去了他……
“老婆,你在想什麼?”手上的強力不禁讓沉浸在往日的虞紗魅清醒過來。
“出去!”此時的她,心情感到異常複雜,她不想再看到他,他怎麼可以變得那麼快!他當初明明是愛自己的,爲什麼回一躺法國,就變成這樣了!
失憶就可以抹去一切?抹去他們之間的一切?儘管他說,已經回覆了,可是她就無法感覺到,是他在欺騙自己,還是心在欺騙自己?
他的黑眸愈加陰沉了,凝視她眼裡的情緒,不由冷笑,“老婆,我今晚不會出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