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到了學生會辦公室的時候,剛好挑了個沒有什麼人在的時間。一下子就坐到了會長辦公室的對面的椅子上,雙目灼灼的看着南少。
本也不算有什麼正事的他筆頭停下,擡眸看着她。
“會長,咱們商量件事吧?”
C大校風嚴謹了這麼多年,卻在今年碰上了南少這個霸王。完全的就是大男人主義的少年,什麼都是習慣性的一手掌控,脾氣桀驁得不行,也因爲這樣,還有家裡面的土豪程度,讓他真的也一手掌控了這個大學,從此C大校規就是南少。
自然,暗示之前的事了。現如今,新儒學的脾氣,家裡土豪程度雙拿的都有,C大以後的發展如今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他手肘撐在桌面上,指間轉動着手上的鋼筆。不說話,等着她開口那樣。
紀念轉動着椅子,朝他靠近,笑眯了眸子,這樣的形象跟在校門口面對着那金髮少年的時候根本就像兩個人。
“聽說新生要參加迎新晚會,我能申請個赦令嗎?”
“凡事要有個緣由。”他很是堅持原則的開口說道。
紀念想了想,點頭:“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這個緣由請允許我以後再說出來。”
“我憑什麼答應?”但凡有求於人,誰不是拿出點什麼有誘惑力的東西出來的?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她還是微微笑着,算準了他會同意那樣。
南少瞥了她一眼,腦袋一歪,由椅子上站了起來就打算往外面走去。
“南少做了會長之後,咱們學校在各方面沒有贏過A大吧?”
南少的腳步停了下來,不但這紀念,正確的來說,是自此蘇慕接任了A大的會長之位之後,C大就沒有在哪方面贏過A大,也就因爲這樣,所以學校纔會那麼幹脆的將學校整個都算是半交給了南少那樣。
紀念繼續開口:“蘇慕很厲害吧?何況還有一個基本將C大摸透了底細,而沒沒比賽之前都能已經能夠將結局算出來了的安言?哦對了,還有喬予默這個同樣不容忽視的存在。”
南少回頭:“你是C市的人?”
紀念攤手:“不是,將敵人瞭解清楚,這是我的慣性。”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這次卻是由她從外面走去:“我想對於缺席迎新晚會這件事,會長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那我就先離開了,會長放心,紀念,絕對是不會再輸得那麼難看了的。”
他張了張口,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因爲智力較旁人更高,他向來自負,但是,自從進了C大,面對蘇慕之後,這些都是團體之間的賽事,C大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的好處,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的程度他已經不止一次的不服氣了,奈何,這從來是看的團隊,而非個人。而C大,不是沒人,是根本在關鍵時刻找不到人!對於這些所謂的學校的榮耀,從來也是隻有他一個人在意。
只是,其實要知道A大那三人並不難,可是,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他也還是想看看她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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