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成虎

美男十二宮 三夫成虎 歷史軍事 大衆 網

在肚子一陣哀嚎的叫聲中,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天色已經黑了,外面一片寂靜之色。

我撩起衣袖看看手腕,原本青黑的吻痕早已經消失無蹤,恢復了一貫的白皙細嫩,再看看鏡子中的脖子,再也尋找不到一點風月場中留下的證據,我長長的吐了口氣,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胃裡一陣抽抽,餓的前心貼後背了,估計他們都睡下了,先偷偷尋點吃的吧。

現在的我標準的做賊心虛,不敢面對他們,也不敢接近他們,就讓我一個人清清靜靜的過幾天吧。

剛拉開門,就看到門前一個人影蜷縮的坐着,腦袋瑟縮在膝蓋間被雙手抱着,長髮散開佈滿背後,髮尾尖細細長長,一身淡淡的薰衣草味在空氣中飄散。

身邊的托盤裡還放着酒菜,碗盤被仔細的扣住阻擋了風吹塵土。

“鏡池……”我有些意外,“大半夜的你怎麼坐在這?”

他驚喜的站起身,腳下一晃直直的朝地上栽去,我急着一伸手摟上他的身體,“小心。”

他順勢靠着我,雙手緊緊的抱着我的手生怕我跑了似的,一雙紫色的眸子水霧朦朧的看着我,“你終於肯出來了,原諒我了?”

“我沒生氣。”就是有,我氣的也不是他們是我自己,對他們的那點火氣當初那通爆發早就發泄完了。

“真的?”他眼神一亮,端起地上的菜,“你餓了吧?吃飯。”

我剛要伸手接,他又飛快的縮了回去,“不行不行,都涼了,我去給你熱一熱。”

看着他急急的手足無措樣子,我索性一手接過他的托盤一手牽上他的人,“行了,大夏天的吃冷的沒關係,陪我一起吃吧。”

我打開罩着菜的碟子,冷了的菜有些蔫蔫的,色澤和擺盤都不似平日裡看到的精緻,應該不是出自夜的手筆。

“你做的?”我看着鏡池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他一手搶着桌上的菜,失落閃過眼眶,“我去找夜俠做過,你一定吃不慣這些。”

“不用了。”我抓下他的手,順勢圍上我的腰,運箸如飛落在菜碗內,連吃了幾口,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

他也不搶了,冷着臉嘟着嘴,“我知道我的菜也就是一般而已,你吃慣了夜俠堪比御廚的手藝,怎麼看的上我的菜?”

“是啊是啊,吃慣了御廚手藝也要偶爾嚐嚐清粥小菜。”我聲音才落地,他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用力的忍着。

身子僵硬無比,他的手慢慢的握成拳,眼神裡有小火苗開始燃燒,“我知道,人家是御廚盛宴,我就是清粥小菜。”

我大嚼着菜,不時偷眼看着鏡池。

他一臉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低垂着頭坐在我的邊上,我手指一勾他的下巴,“來,給姐笑一個。”

他嘴角抽抽,慢慢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

我瞭然於心,卻故意壞心的捏捏他的臉蛋,“怎麼,生氣了?又想摔東西走人?”

他臉色一白,搖搖頭,“沒有。”

“沒有?”我夾了塊雞脯送到他的嘴巴邊,“那陪我喝酒吃菜,雖然你是清粥小菜,還算是爽口脆嫩。”

他的臉越來越白,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僵硬着閉上眼,慢慢張開嘴巴。

“唔……”他閉上的眼睛猛的睜開,紫色水晶瞪着我,而那水嫩嫩的脣,正被我我含着,柔柔的舔吮。

“很久沒吃清粥小菜了,今夜陪我怎麼樣?”我重重的咬着某四個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也冰涼着。

我一伸手,把他壓進牀榻間,親着他的臉蛋,“給不給?”

他默默的點點頭,順從乖巧。

一把扯下他的腰帶,絲袍滑開,露出白皙的身子,無助的敞開着。

我晃着手中的腰帶,繞上他的手腕,一圈一圈,牢牢的固定在牀頭,整個過程他都不發一聲,也沒有了往昔的小野貓的張牙舞爪。

我親吻着他的臉,舌尖勾上他的耳朵,啜吸着,他漸漸的紅了臉,低低的呻吟着。

“是不是知道惹我生氣了,所以才這麼乖?”連被我叫清粥小菜都沒發脾氣,可見昨天他被嚇的不輕。

他咬着脣,憤憤的賭氣出聲,“你只會欺負我,一個你欺負不了,一個你捨不得欺負,只會拿我撒氣,我不過只是……”

猛的一扯他的衣衫,紫色的長袍落地,我吮着他白皙的胸膛,“清粥小菜是不是?你真這麼想?”

“不是……”他囁嚅着,“我知道你在乎我的,可是……”

我的手指悄悄的滑落他的雙腿間,忽然一緊,他的身體重重的彎起,被腰帶一扯又彈落在牀上,“是什麼?”

“他們都不肯收,我,我,我……”

我感受着手中的漲大,那雪白的身軀在燭光下泛起微微的粉紅色,他不安的扭動着,身體的緊繃與皺皺的牀單之間香豔的對比,我的呼吸漸重。

“所以你不想落人後,怕輸給他們,也就故意不收了是不是?”我低下頭叼着可憐的小紅豆,拉扯着。

他呼吸凌亂,不斷的扭動着頭,髮絲在白色的枕頭上如瀑布般散落,搖曳……

“那你到底嫁不嫁?”我緊了緊手掌,他腰身一送,在我掌心中挺動着。

“嫁,我嫁的,啊……”他滿臉嫣紅,目光迷離,“梳子,梳子我留着的,我要嫁。”

“現在我不想娶了……”我揚起頭,勾着他的下巴,看着他眼中的光彩在一點一點的黯淡,捏了捏忽然垂軟的可愛小傢伙,“除非你好好的伺候我,我就考慮下。”

他喘息着,眯起眼,水波瀲灩的望着我,“楚燁……我,我要……”

修長的腿無力的擡起又落下,纖直的腰身不斷的扭動着,身體上已經沁出了薄薄的汗水,“給我,讓,讓我伺候你……”

都這樣了,我要還能忍住我就不是人了。

我吻上他的脣,身體覆上他,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也不再隱忍,慢慢的吞入他的小鏡池。

兩個人同時一聲呻吟,舒坦的哼出聲。

我的手指撐着他的胸膛,慢慢的動着,他張大了嘴,不斷的喘息。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清冷而溫柔的聲音,“楚燁,你醒了?”

我身體一僵,該死的,只顧着快活,居然沒有感覺到沄逸的到來?

“門開着,不如進去吧……”這一嗓子,我身體猛的一緊,鏡池哼出低低的呻吟。

兩個人的腳步聲踏進門,在人影入眼的同時幃帳落下,身邊的被子被我拉扯着蓋上鏡池的身體。

“楚燁,你醒了?”沄逸的影子在帳外晃動,隱隱綽綽的,“要不要起來吃些東西?”

吃,吃東西?

我這不正吃着麼,都還沒吐出來呢,這兩個人就進來了。

現在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含着鏡池的寶貝動也不敢動。

“不,不用了,我還想再睡會。”我力持鎮定,冷靜的出聲。

“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夜的手伸到紗帳上,“我摸摸你的脈象。”

這樣被掀開紗帳不是一切都穿了?

“不要!”我聲音大了兩分,又忽然的低下來,“我很好,只是想、想多睡會。”

夜已經碰到紗帳的手縮了回去,“那好吧,我們回去了。”

我暗自吐出一口氣,“嗯,嗯,你們也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趕路呢。”

兩個祖宗啊,爲什麼一起出現啊,我只覺得被子裡的身體上都是汗,也不知道是被捂的還是被嚇的。

夜魅笑了聲,吃吃的聲音裡全是逗弄,“你也是,別太晚了。”

他,他不是看出什麼了吧?

所幸的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翩然轉身,對着沄逸輕鬆的一笑,“走,我們去聊聊天。”

沄逸溫柔頷首,“好,下盤棋如何?”

兩個人並肩走向門口,姣好的背影逶迤而行,風景綺麗無邊。

他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的關係來了?這,這太讓人驚訝了。

“對了,別太欺負鏡池,不然人家明天可上不了路了。”夜忽然回頭,終於忍不住的大笑。

沄逸彎下腰,拾起地上的紫袍,外加一件豔紅的兜衣,微笑着放在牀頭。

什麼叫欲蓋彌彰,人家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哎……

當門關上的聲音傳來,我扯開被子,身下的鏡池面泛潮紅,卻閃着一雙憤恨的眼怒瞪着我。

我低下頭,搖動着身體,親吻着他的臉蛋,“乖,鏡池,今夜一夜都是我們的了。”

他嫣然一笑,微啓着脣,“楚燁,吻我……”

佳人之求,豈能不從?

我的脣,與他慢慢貼合,舌尖描繪着他美麗的脣瓣輪廓,忘情的吮吻着。

月兒慢慢的藏入雲中,房中燭影搖紅,幃簾抖動,有情人兒娓娓低語,訴說着纏綿。

“嗷……你咬我!”

“咬死你,明天你讓我怎麼見人!!!”

鳳凰雙飛鞦韆搖——幽颺番外

小時候在宮中,格外喜歡那飄飄蕩蕩的鞦韆,撲上雲天的瞬間彷彿脫離了高牆內院的桎梏,翱翔天際寰宇的快意。

當輕功獨步天下之後,飄搖林端,飛縱山崖,看青山隱隱,踏綠水幽幽,早忘記了年少時快樂的源泉。

誰會知道,一件事情的發生,會讓我每每看到鞦韆架,聽到那風中搖晃發出的清響,腦海中就會浮現一雙眼,一雙媚色天成的眼。

高挑的眼角,斜勾着的完美曲線,煙雨幻境一般的雙瞳中,當淡漠被熱情掩蓋,冷然被迷離替代,那萬般風情有誰看過?

沒有見過,無論怎麼形容的漂亮,都只是一種想象,唯獨我因爲嘗過,浮現的卻是銷魂蝕骨的記憶,不會忘,也無法忘。

曾記得,子衿愛琴,琴絲如他人,清潤如水,月光流瀉一般的溫柔。

鏡池喜歌,個性靈動,林間的鳥兒婉轉啼鳴。

我愛笛曲,因爲那種飛揚的清幽韻律,總有一種乘風九天的張揚狂狼。

卻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想到一種樂器。

出聲寒微,登不得高雅之堂,卻只有細細的兩條弦絲演奏,月下徘徊,蒼涼幽咽,往昔悲歡都沉默在淡然的曲調中,碎了心,斷了腸,卻也不過是一泓深潭,黑沉沉的望不穿。

二胡,永遠聽不到它演奏歡快的樂曲,縱然是強行奏了,也掩不了深藏着的那絲凝絕寒徹。

幽颺,縱然你是溫柔淺笑,抹不去的是眼眶深處的那縷悲涼,縱然你是冷漠淡然的,可知在我山坡後的偶然幾字聊天中,我看到了希冀,留戀。

他是有感情的,只是那情懷太深,深到沒有人能看到,沒有人能靠近,溫柔成了阻擋一切的牆,阻擋了所有想要靠近的關懷。

幽然揚起的風,多麼飄撒的名字,爲何作繭自縛困住自己?

憐君多情,恨君堅貞,惜君愁濃,怨君無悔。

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因爲我根本就不會推拒他的任何要求,爲什麼答應了,卻心疼了?

是心疼他的堅忍,還是心疼他的無依無靠?

他值得被人疼惜,可他不要。

在他心目中,一句承諾,一個隕落的人影,一個沒有過夫妻名分沒有過夫妻之實的女人勝過了他的命,他的貞潔,他的一切。

我得到過他的身體還是沒有得到?

“既然你五行缺日,我不幫你豈不是被人看我不夠大方,不過我這個人呢喜歡情趣,和沒感情的人翻雲覆雨總要找個美美的地方,外頭陽光明媚,鞦韆飄搖,那個位置不錯,你答應嗎?”

話語的刺激,傷了他,只有在他眼神掠過的痛苦間,才能看到真正的他。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沒臉說其實不想在這和他雙修,剛纔的只是氣話。

坐在鞦韆上,身體輕輕的飄了起來,悠悠的蕩着。

工具,我只是幽颺練功的工具,達到武功最高境界的一個工具,這麼想有些傷自尊,卻是事實。

青衫飄飄,彷彿天邊被吹動的浮雲,他站在我的前方不遠處,眼中的輕愁和淡漠都被收了斂了,平靜的走向我。

那姿態的優美,那眼中的溫柔,有那麼一刻我開始懷疑,懷疑他是否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爲我動情。

風吹過,高高的鳳凰花從枝頭被吹落,漫天飛舞着,他踏着豔紅的花瓣,一步步的行來。

一片花瓣落下,落在我肩頭的發間。

細長的手指伸出,不是拂落,也不是拍起,而是拈起花瓣,豔紅與剔透的粉白交相輝映着,他的脣邊竟然有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師門中,也有這麼一株鳳凰樹,西域天涼,總是在五六月纔開花,滿地都是這紅豔色,很是旖旎。”

我被捅菊花了破陣擒敵雪前恨故人戰場兵刃見暗中的爭奪夜不是氣糊塗了吧最後一搏等待五年的纏綿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信任被人伺候身不由己身體力行相府門前耍無賴我等你爬上我的牀明月清高醉凡塵這次輪到你小子了甜度百分百的小弟弟不會的絕對不會的相看兩相厭三沄逸的喜訊還是談不攏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重重的吮了上去看誰壓倒誰幽颺的請求遙歌之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夜見沄逸霓裳綺羅神秘白衣人翻白眼紅髮神秘男子勇敢的心臨月棲滄水'血珠傳說中的鬼眼葉若宸的夢魘尷尬的晚餐生命的終章她對夜的佔有慾夜的小算盤月棲葉若宸的夢魘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楚燁求親找神醫追鏡池搶劫留下貨來走的走留的留鏡池探病沄逸遺信爲你捱打也值得橫刀立馬救青衫無法改變的命運兔子一樣可愛的少年霓裳綺羅秋鞦韆生命的終章神族的挑選四算計是他的也是我的讓我再看他一眼出版通知生死對決尋愛之路偶救君是卓白衣的人明月清高醉凡塵找神醫追鏡池誰來挑戰遙歌風雲迭起的晚宴四他居然這麼好心朝堂受罰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奇詭的三場比試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楓亂我心蘭陵煜的誘惑大魚兒小魚兒朝堂受罰血洗媚門清清波光彎彎木船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還一掉掉了兩個詭異失蹤的流星莫滄溟與流波終須一別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獨自去找冰澗火蓮被人伺候身不由己蘭陵煜的身份決定命運的比試搶劫留下貨來日夜一我無言鼎鼎求知沄逸探親子衿出現決定命運的比試卓羨被人佔了清白等待五年的纏綿一劍再來裝好人流波的抉擇錦淵的霸道三舊夢無痕傳說中的鬼眼孝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