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的流波喜歡鞭子

原來我的流波喜歡鞭子

我自認爲這個動作是瀟灑倜儻,風流不羈;也覺得這個姿勢算得上老神在在,成竹在胸;要威懾力有威懾力,要氣度有氣度,雙目如電眼如刀,高貴的望着牀上,冷冷的下着我的命令。

下一刻呢?是不是應該他立即屁滾尿流的爬到我身後,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做認錯狀?

我自信滿滿的算盤,在眼前的塵土飄散後徹底從臉上崩裂,碎了滿地。

我意氣風發的英雄氣勢,在看到牀上的一幕後,僵硬了。

就如同憋了一盞茶的一個屁,本以爲用力之下會是氣勢驚人,等待之後只是連響都不響的溜出一縷氣。

彷彿仙子翩翩降世界,在衆人的景仰中以臉着地。

此刻的我,抱着拯救美男的心態勇闖入房,結果卻發現……

威紫玉躺在牀上,四仰八叉猶如一條死狗,嘴巴里塞着一團烏漆抹黑疑似襪子的東西,散發着陣陣惡臭,瞪大着雙眼一陣亂翻,看見我,雙眼裡爆發出極其熱烈的神采。

那是久旱逢甘霖的熱切。

那是他鄉遇故知的熱情。

那是金榜題名時的激動。

那是洞房花燭夜的瘋狂,呃,她似乎看錯了人吧。

流波站在牀前,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掛着嗜血的笑容,手腕一抖,“啪……”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身上散發着午夜幽靈般的氣勢,雪白的牙齒在笑容下透着森寒,像是隨時在你的頸項處留下深深的牙印,吮盡體內的鮮血。

而威紫玉,就是那砧板上的肉,僵硬的被丟在牀上,恐懼的望着他,嘴巴里發出咿咿唔唔的悶聲。

“啪!”鞭子抽上身體,肌肉猛的抽搐,繃緊,一雙眼瞪的更大了,“嗯……”長長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

我張着嘴,看着眼前刺激的一幕,不敢相信這個手中拿着鞭子狠絕的男子是那個曾經柔弱,平日穩重的流波,他究竟還有多少隱藏的性格?

即使此刻我就站在他身邊,他也只是淡淡的斜睨我一眼,手中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鞭抽下,威紫玉肥壯的身體上衣衫破裂,一道紫紅色的傷痕鼓脹挺起,滲着血。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這,這是怎麼回事?”

邪魅的氣質讓此刻流波的藍色雙瞳流轉着奇異的光彩,就連冷笑都那麼的吸引人,他看看我,將目光再次投射到威紫玉的身上,“不是要我陪你一夜嗎,這夜還長着呢。”

我突然呵呵傻笑出聲,捂着脣,搖起我手中的摺扇。

“唔……”威紫玉悲慘的望着我,喉嚨裡發着聽不懂的聲音,眼睛眨巴眨巴,滑拉下一串淚水,

我走過去,伸手挖出她嘴巴里溼噠噠的襪子,手指在她身上蹭了蹭,耳邊不期然的聽到她更大的呻吟聲。

看看她的傷口,我的手指正在那青紫之上用力的摳擦着,被我一揉一弄,滲出更多的血漬。

無辜的縮回手,我一攤手,對着那個滿臉哀求的人視若無睹,“對啊,真不好意思,打擾,打擾了。”

對着流波一揮手,“繼續!”

“救命,尚小姐,救命。”她的聲音低低的,喘息着,“不要了,我不要他陪夜了。”

“那怎麼行?”我聲音拉的長長的,“他可是發誓了的,不陪夠一夜要天打雷劈的。”

“我,我願意替流波公子承受反悔的誓言,有劈,劈我吧,劈我吧。”那急切的聲音彷彿在說,寧願劈死,也不要這一夜被流波揍死。

這就叫,貪花好色也要看對象,不是什麼花都能採的,沒本事還想壓我的流波?

屁股一扭,我坐在她身邊,看着那道道鼓脹的痕跡,嘖嘖出聲,“真對稱啊,這縱橫交錯的,流波,你是想在她身上劃棋盤嗎?不如我們下一局如何?”

我擠擠眼,他不鹹不淡的湊過臉,“沒棋子。”

手指一翻,一柄匕首在我掌心中跳了出來,我揚起眉毛,在橫豎交錯着的傷痕上比劃着,“劃圈是你,三角是我。”

剛舉起手,威紫玉殺豬般的聲音哭號着,“我錯了,我,我連流波公子的手都沒碰到,您,您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肖想您的人了。”

大力的在她傷口處用力的拍了拍,“你倒識貨,知道找好的挑,不過這花帶刺,可不是你能採的了的。”

刀鋒在她眼前掠過,她的臉色也越來越驚駭,嘴巴張的大大,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臉色慘白,連叫聲都發不出半點,只有我的聲音如鬼魅般的在房間裡飄蕩,“記住,他是我的人,我最討厭人家拿事威脅我。”

手指如穿花蝴蝶般的飛舞,她身上的衣衫寸寸的碎裂,象被扯爛的花瓣被風吹散,每一刀,剛剛劃破她的肌膚,淺淺的留下印記,傷很輕,可怕的是那翻飛的匕首劃破衣衫時鋒尖在皮膚上游走的感覺。

她直接雙眼一翻,昏死過去,徒留着幾近光光的身體上掛着的襤褸破布,而我,手指一扣流波的手腕,迫人的氣勢籠罩上他的身體,“我不管你有多少本事不曾讓我見識,你要記住,你是我的人,除了我沒有人能替你做決定,包括……”點上他的脣一抹而過,“你自己!”

他手指一翻,皮鞭頓時失去了蹤跡,面對我突然的動作不閃不避,邁步朝門外走去,我身影一晃,攔住他的去路。

“老實交代,如果我不進來,你是不是準備打死她?”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救美變了味道,本來是來挽留流波的清白,結果變成了救威紫玉的命。

晴藍的目光中妖異的色澤在慢慢褪去,他淡淡的丟下一句,“她該慶幸,今天不是十五,不然真的有可能。”

十五?月圓之夜?

沒來由的,我心頭一抽,再想問,他已經走出房門,身姿隱沒在黑夜中。

這一次,我沒用一兵一卒就收穫了‘滄水’上萬件兵器,更是讓‘九音’之爭回到了原點,當‘雲夢’的官兵在運送着龐大的車隊的時候,我已經安安穩穩的睡在京城‘怡情閣’頭牌花魁子衿的牀上。

我抱着他的腰,頭枕着他的腿,把玩着他長長的手指,一根根的輕吮着,“子衿,想我沒?”

他溫文淺笑,柔柔的望着我,“你說呢?”

我握着他的手,眨着眼,“本來說七八日就回,沒想到在那邊清點貨物再等車隊上路,耽誤了幾天,眼巴巴的趕回來,還以爲你會很激動,誰知道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更象是你早就知道我今天到一樣。”

他眼神閃動,“我只是等習慣了。”

“是嗎?”我一翻身,把他壓進牀榻間,香氣逸滿鼻端,調皮的咬上他的脣,“那爲什麼我來的時候你不在屋子裡?說,會誰去了?”

本來要三更才能到的我,一路上想着他,竟然在入夜後施展身形狂奔,沒到初更就到了他的房間,本以爲會看到他驚喜的眼,卻發現房間裡空空如也。

冷冷清清的感覺是人出門許久的空蕩,一向安靜的子衿,不在。

這太奇怪了,已經是夜半時分,他一個單身男子,會去哪?而他進門後看見我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居然就回來了。”

我沒有傳話什麼時候到,他似乎早已經知道般,而且在我擁抱他的剎那,在他獨特的溫香中,我嗅到了一縷淡淡的檀香,不屬於子衿身上應該有的檀香味,卻是我有些熟悉的檀香。

他任我毛手毛腳的亂摸亂拱,微微喘息着,聲音不穩,“不能說。”

“不能說?”我一擡眼皮,手指插入他的衣內,撫摸着柔滑的肌膚,“夜半三更,我的男人卻不告訴我去向,這好像有點……”

他臉上已經泛起了潮紅,衣衫被我扯的大開,無奈的嘆息,“莫非楚燁不信我?”

我笑着撫摸他的身子,遊移在他隱秘的部位,咬上他的頸項,留戀在他的耳垂畔,“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你可以不說,不過我要驗鳥窩,你想好萬一少了,怎麼和我解釋?”

我信他絕對不是私會什麼情人,而是他這個時候纔回,真的很詭異,詭異到我不得不想到一個可能。

他與我激烈的擁吻着,某個部位在我掌心中不斷的漲大,他摟着我的腰,與我翻滾着,糾纏着,撕扯着彼此的衣衫。

他是想我的,這一點認知讓我很滿足,但是……

我湊到他的耳邊,“子衿,明日隨我出門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睜開眼,美麗的風情中有瞬間的錯愕,轉瞬輕輕點了點頭,“好!”

紅毛與小紅毛完全沉默的死寂賽馬花環情人死而無憾虐誰是兇手四英勇捐軀敏銳完美的蘭陵煜葉若宸vs任幻羽二姨娘任靈羽媚眼妖狐一直被點着橫刀立馬救青衫寒雪峰頂此始此終孃親的妥協奇怪的路遇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留下吧錦淵死不悔改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柳夢楓被人伺候身不由己'御風'血印符走的走留的留夜之真容看誰壓倒誰收拾殘局煩人的女子又出現了紅髮神秘男子討飯葉若宸vs任幻羽二愛不愛夜的強勢孝孝服拜訪山賊夜等我揚威立馬淡笑風雲決定命運的比試媚門門主幽颺'九音'血印符夫在側子在懷莫滄溟的算計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遙歌之恨他的聲音是懶的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出版通知英雌救美和莫滄溟共渡一夜'雲夢'殘局葉若宸vs任幻羽二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雲夢'故人神秘的丟魚事件一大被同眠沄逸與鏡池叩叩叩堅持死而無憾虐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烤小鳥是烤誰的鳥兒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好犀利的感知能力好囉嗦的柳夢楓上下齊手身體力行姨娘任靈羽夜見沄逸沄逸遺信原來我的流波喜歡鞭子定情與斷情只在一瞬間柔情流水波濤繾綣孃親的妥協頑皮可愛的他什麼風景最誘人錦淵和神秘的女人醜醜男小子跟老孃回家月餅又是月餅太女之位我要不起驚現爆菊花看誰壓倒誰機不可失偶爾睜開眼我看到初識蘭陵煜半路碰到任綺羅夜的強勢家有一寶二'九音'血印符夜的算計我也不想說你是我男人憨態可掬的醉酒沄逸的喜訊孝孝服年少英俊青春飛揚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臨月棲的報復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又見遙歌我娶你過門二半路殺出魅惑夜連搶帶偷的出山一年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