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迭起的晚宴二

風雲迭起的晚宴(二)

南宮舞星放下手,臉上又露出那種平靜而沒有笑意的笑容,“所謂規矩誰人定?所謂國法家規,家長定家規,國君制國法,規矩難道不該由朕定?‘九音’數百年曆史未有男君,朕也破了這個規矩,所謂男子之容不婚前不給任何女人看,朕不但被人看了,還接受了萬民的朝拜,你難得想說朕人盡可夫到勾引天下萬民?”

平靜的幾句話,噎的南宮舞輝沒有半點聲音,一時間杵在那不知道說什麼,再是心有不甘她也不敢說天子人盡可夫的話。?.

“說到規矩……”南宮舞星平和的聲音一停,忽然變的嚴厲無比,“三位王爺國之棟樑,位高權重,爲百官之楷模,但是三王在朕登基之日齊齊不到,是覺得朕不夠資格接受你們跪拜,還是欺朕年少無知?亦或者是你們不懂規矩?”

三個人面色一僵,互相看了眼,心不甘情不願的低下頭。

“臣傷風。”

“臣熱症。”

“臣腹痛。”

南宮舞星笑了,“三位皇姐果然爲國事操勞,導致身體有恙,讓朕實在是心疼又心憐,不過……”

手中的酒杯忽然狠狠的砸了出去,準準的裝在南宮舞雲的鼻樑上,南宮舞雲一個趔趄,手指捂上鼻樑,指縫中已經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她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忽然對上南宮舞星冷冷的目光,南宮舞星的手還懸在空中沒有落下,臉上還是那冷靜的笑,南宮舞雲嚥了下口水,深深的呼吸幾口後,不敢說話。

“是否不服?”連坐姿都沒有半點改變,高高的睨着她,“身爲禁衛軍的統領,朕的皇姐,你託病不祭天,不參拜朕都能原諒,但是你的護衛工作如何做的?你應該派兩萬人將神壇山上下沿路封鎖的,人在哪?你應該有一萬人在神壇附件守護的,人又在哪?你應該有五千人時刻不離朕的座駕前後開道的,人在哪?你讓朕究竟是說你護衛皇上不力,還是該說你有圖謀造反的心?”

南宮舞雲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嘴脣囁嚅着,“我,我,皇上並沒有下旨讓我護送和守衛神壇山,都,都是從兵部調的人馬,我,我沒有大不敬。”

“沒有大不敬?”南宮舞星哼了聲,“朕何時給了你見皇不跪的特權?朕何時允許你將聖旨上的戌時到宴變成戌時二刻?朕何時允許你犯錯不請罪,朕何時允許你強詞奪理與皇爭辯?”

一聲蓋過一聲的嚴厲,一聲比一聲含有更重的殺意,那隻手還懸在空中,看似普通的斜伸着,手指間卻又極細微的變化……

“撲通!”三個人一個聲音,都在同時跪倒在地,“臣來遲,請皇上責罰。”

“皇姐身體微恙,片刻來遲朕亦不會多加責怪,只是這禁衛軍本就是朕的貼身護衛,安國王爺在聽聞朕登基大典的日子後連自己的職責都忘記了,這個似乎不需要我特意下旨來告訴你應該怎麼做吧?無論朕是否調動兵部人馬,禁衛軍的守衛之責都應該是皇帝出宮寸步不離,是不是安國王爺忘記了?”冷笑中的揶揄透着幾分寒,幾分森森的涼意,整個大殿的溫度驟降。

“我……”南宮舞雲還想說什麼,剛張嘴就對上了南宮舞星的眼神,又低了下去,“臣知罪,請皇上責罰。”

“責罰?你認爲這應該是什麼罪?欺君?罔上?”

南宮舞輝和南宮舞飛對看一眼,再看看慘白臉色的南宮舞雲,南宮舞輝開口,“皇上,今日是您登基大喜的日子,不宜責罰衝了喜氣。”

“就是。”南宮舞飛趕緊接過腔,“皇帝陛下仁及四海都大赦天下了,能否赦免了安國王爺的罪責?”

她們應該很清楚,南宮舞星動了一個,必然不會放過另外兩個,此刻的她們只能互相守望,照應。

她們兩個人一開聲,背後的勢力開始發揮作用了,這一個文臣那一個武將說的那叫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是在朝殿之上的早朝爭論呢。

我靜靜的看着,觀察着每一個人的表情,默默的算着一共有多少人屬於誰。

“皇上,安國王爺雖然有誤,但是多年一直守衛皇宮沒有半點錯誤,您……”眼見着聲音越來越多,人聲逐漸激烈,南宮舞星的手緩慢的放下,輕落在桌面上,“好了,朕根本就沒打算要懲罰王爺,各自入席,開宴。”

輕飄飄的一句,在大家準備高談闊論慷慨激昂的時候,隨隨便便一聲,讓多少到了嘴巴邊上的話嚥了回去,讓多少站起來準備陳詞的人傻眼。

我藉着酒杯的遮擋,悄悄瞥了眼南宮舞星,他嘴角噙着笑,在歌舞中看着一干大臣訥訥的坐下,開不科口。

先發制人,讓三位王爺屈服,本來的刁難倨傲全被憋了回去,還來不及挑剔他的行爲。

連消帶打,看清了衆臣的歸屬,一切看似煙消雲散,誰是勝者心中已明。

歌舞昇平,絲竹輕響,華麗的宮廷音樂演奏出一派祥和高雅,我舉着杯子,無視各種探索的目光,掛着完美無懈可擊的笑容,頻頻和身邊身後的人舉杯,直到身上關注的目光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炙熱。

如果目光是暗器,那我現在已經能被拉去當淘米的篩子了。

如果眼神能行使手的權利,那我已經是壯觀的拖把了,撕成一萬片都有多。

赫連冰桐始終有些心不在焉,反正現在‘九音’的大臣基本都和她一樣,沒誰在意誰更失態。

穆水如捏着手中的酒杯,目光一直停留在我和沄逸身上,沒有人告訴她她這個動作已經保持一柱香了嗎?老人家不動動會手腳麻痹的。

我示威似的湊過臉在沄逸耳邊低語,“酒可以喝,微醺就好,我喜歡你面帶桃花的樣子,晚上我們顛鸞倒鳳。”

沄逸臉色微紅,嘴角含着淺笑,聲音比我的更低,“目的達到了,難道真想氣死她?”

不愧是我的夫君,想啥都知道。

“老人家要多刺激刺激才更有活力,不如我們賭一賭她什麼時候過來?”我和沄逸湊的極近,看上去我幾乎就是在衆人面前不停的親着他的臉。

笑容更甚,“我贏了,你一個月不許上我的牀。”

我一噎,“賭博不是好事,我們要高雅,低俗的活動還是算了吧。”

一直被我刺激着的穆水如臉色越來越青,沉穩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始終沒有站起身,沒有來找我的麻煩。

“逍遙王爺,一別經年,風采依舊。”終於有人敢走上來敬我酒了,只是皇甫羽萱的熱情似乎用錯了地方,開口就到破我的另一個身份,畢竟逍遙王爺這個稱謂放眼四國,似乎只有‘雲夢’的上官楚燁擁有。

她的聲音在本就氣氛壓抑的大殿裡,頓時傳入不少人的耳朵中,投射向我的目光帶了更多的疑惑和猜測。

我站起身,含笑舉杯,“皇甫相也是許久不見,更甚往昔了。”

我沒有解釋,算是間接承認了自己是上官楚燁的事實。

幾乎是同時,我的身邊傳來一個調侃的聲音,“是比過去更加的精神了,這兩年來我心心念唸的皇甫相,今日得見,真是要好好聊聊。”

皇甫羽萱的手一抖,手中本來就裝的不滿的酒又潑了半杯出來,她低着頭望着我的桌子,彷彿在數我吃了什麼菜一般,“五,五皇子,皇甫羽萱有,有禮了。”

修長的手指優雅的伸出,輕握着皇甫羽萱的手腕,聲音婉轉悠揚,“皇甫相不如坐在這裡,我們好好聊聊,兩年未歸,我着實想念宮中的人,不知道大家可好?”

手又是一抖,皇甫羽萱杯子裡最後殘存的一點就徹底潑了個乾乾淨淨,“好,都好,好……”

“那妻主大人,下個月我們回家看望他們可好?”彷彿撒嬌的聲音,我看到皇甫羽萱膝蓋一軟,另外一隻手飛快的撐上我面前的几案。

皇甫羽萱的臉色悽慘無比,力持鎮定,“我,我,我想國主大人一定非常,非常高興你們省親。”

隆冬之際,大殿雖然溫暖,但遠沒有達到炙熱的可能,那她額頭涔涔滲出來的汗水是怎麼回事?

我還沒開口,身邊的南宮舞星已經不鹹不淡的拋來一句話,“可惜皇甫相要失望了,‘九音’剛定,朕只怕不能放走任姑娘,朕這裡朝中相位懸虛已久,許多人都在翹首期盼着有一位能力傑出之人帶領百官羣臣替朕分憂,開創盛世基業呢。”

一語出,滿座皆驚,包括我。

我知道南宮舞星是誓要肅清黨羽派系,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在他剛剛登基不到六個時辰之後,將我捲入了朝堂鬥爭。

久旱逢甘露神族的挑選四算計爲你捱打也值得是是魚尾美男子衿養成記傳說中的鬼眼進我門就別想走'吃醋'的流波溫柔如水的沄逸到底誰在說謊神族的邀請佛渡有情人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負隅頑抗我調戲了莫滄溟任霓裳的保薦一劍再來裝好人終於吃完這頓飯'雲夢'國師臨月棲風雲迭起的晚宴三紅髮神秘男子神族的邀請出手爲藍顏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碧桃影裡誓三生二搗蛋鬼葉若宸香豔的敷藥被人伺候身不由己穆沄逸的手段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幽颺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錦淵的霸道二誰是兇手三蘭陵煜的誘惑沄逸魂影兩個人質搗蛋鬼葉若宸對峙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探病謎一樣的男子半路碰到任綺羅坎坷的尋愛之路楚燁顯真身他想家了初識蘭陵煜卓羨被人佔了清白日夜一九音'城外'滄水'客燃燒的火焰無法改變的命運夜之殤有雷上下齊手莫滄溟的算計傳說中的鬼眼死皮賴臉拖上牀敏銳完美的蘭陵煜沄逸魂影該給我一個交代偷流星的人是他我就是解藥一最熟悉的陌生人日夜雙俠之同生共死子衿的溫柔如水鼎鼎求知沄逸探親子衿出現日夜間的曖昧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日夜二窮鬼'投胎肩頭重任一身抗碧桃影裡誓三生一流波的壞心眼階下囚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夜見沄逸家有一寶二探病妖嬈夜出現神秘的丟魚事件一月光下的裸男危險極度的危險軍營之外呆子忽現夜的迷魂計夜等我上官楚璇的心完全沉默的死寂沄逸的喜訊不要親我的屁股扶持同行昔日少年今日帝善後繼續戰鬥的聲音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美男子衿養成記自己去想象穆沄逸的病久旱逢甘露月光下的裸男一個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