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

互不相讓 流波的堅持

兩顆珠子了,我拿到了兩顆珠子,除去‘九音’那不知下落的‘血令符’,三珠已有兩枚入我手中,這‘神族’的族長之位,幾乎已是囊中物了。

破敗的門外,碧藍的天空一望無際,高遠飄忽,猶如水洗過一般的明亮,春風送入,深吸一口氣息,內心深處一股濁氣彷彿全部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在陽光下都那麼的明亮,身體也感覺輕的可以飛起來,沉悶與煩憂都在瞬間被卸下,長久的緊張全部都沒了。

“族長,族長……”蘭陵落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是否有事需要吩咐我?”

我抽回目光,嚴肅的望着她,“蘭陵落,從情意上說你是我婆婆,又對我有恩,我本該敬你。”

她訕訕的笑着,“不用,不用。”

“但是……”我面色一整,“‘御風’常年不思進取,全民只安於享樂,長此以往必然落後於其他三國,所謂弱小被人欺,四國之間不平衡有時候並不是完全因爲他人的野心,自己也要負上責任,對嗎?”

她訥訥不言,我嘆息着,“我聽說‘御風’皇族百官春季喜出遊,夏季喜避暑,秋圍狩獵,冬日賞雪,不過春季爲播種之季,夏季最易發洪澇,秋季是米糧入庫之時,冬季極易有冰凍雪災,如果皇族百官不趁此時多與百姓接觸,既容易出現官場腐敗,又不能即時收到各地呈上的奏書,待從京師轉來別院再發出詔書,時間上已是耽誤了,百姓自會有怨言。”

“我……”她乾巴巴的想要說什麼,憋着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我會改。”

“身爲帝王,若自己都不奮發,怎能讓百姓信服?縱然貴爲天子,如果不能勤於朝政豈不是禍國殃民?”我語氣沉重,她的臉色更慘,只能不住的點頭。

我露出一絲笑容,“現在說說四國間的事,我現在是‘九音’出使的使者,這一次是替‘九音’新君送來回禮的。”

“是嗎?”她臉上的喜悅之色瀰漫開來,“我這就吩咐下去舉行盛大的儀式歡迎你。”

“不用了。”我輕擺了下手,“替我安排一輛車,我去接煜。”

蘭陵落的身體猛的一抖,“煜兒,他,他來了嗎?”

心頭涌起一種莫名的厭惡,我乾脆的開口,“算了,給我一輛車,不用任何人跟着,我和煜都不喜歡有人伺候。”

他們眼神中對夜的恐懼,那對我來說是對夜的排斥和不尊重,而‘御風’這個地方,也是夜的傷心地,如果不是爲我,我相信夜永遠都不願意踏上這塊土地。

馬車飛奔着,我滿心牽掛着的,是那個爲我而受傷的人,還有在他身邊守護着的夜,任綺羅離去,如果在歸程上碰上他們……

一想到這,我的馬鞭抽的更急了,拿到‘血印符’的興奮讓我竟然忘了這個,只希望……

土坡就在眼前,那個碩大的坑也還在訴說着爆炸的恐怖力量,只是林子中已然沒有了夜和莫滄溟的身影。

稍微思量了下,我的目光看向那座被雲霧籠罩着的山,臉上露出了微笑,提氣縱身,飛躍而上。

在縱身間,我的手也順勢摘下身邊的野花,一路飄飛間,懷中已是滿滿的一大捧,站上山頂時,遠望着紅色的衣袍,我揚起笑臉就欲開聲。

“對不起,日在‘御風’,你若想見她就去‘御風’吧。”夜的聲音魅惑飄忽,聽起來是那麼的隨意,卻在輕飄間有着不容置疑的堅決味道。

但是他在和誰對話?

橫移了幾步,被夜遮擋住的人影頓時顯現了身形,音容神態盡入我的眼中。

黑色的緊身衣,包裹出他身上硬朗的線條,腰身緊緻,面容嬌媚秀麗,柳葉彎眉櫻桃口,肌膚溫滑細膩,縱然是眉頭深鎖,也只會讓人覺得他柔弱,縱然是手中緊握長劍,卻感覺不到半點威脅。

好騙人的一張臉,有誰知道,就這樣看上去弱質纖纖的人,是神族中地位最特殊的護衛,若非那雙瞳中的冷凝,誰又知道他的強大?

終於選擇出山了嗎?

神族中隱忍了那麼長時間,他肯出來了嗎?

“無妨,少主與夜俠形影不離總會歸來,更何況玄武侍衛在此,如果夜俠不介意,可否讓我在此等候少主?”他不卑不亢,面對夜的詭異奇幻,沒有半點退縮之意。

夜哼了聲,雙手抱肩,“流波,你要待就待,只是我勸你不要隨意亂走,否則我會趕你下山。”

流波放下手中的劍,索性盤腿坐在地上,“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等少主。”

“隨你。”夜翩然轉身,低下身子把上莫滄溟的脈門,從懷裡摸出幾粒藥丸,想要塞入莫滄溟的口內。

“唰……”流波手忽然彈出一道勁風,打向夜,“玄武侍衛是神族的人,夜俠還是不要隨意給他服藥。”

“不給他服藥然後看着他死?”夜飄動三尺的同時語帶譏諷,“日的傷我都能治好,還治不了你一個神族的玄武侍衛?”

“他是神族的人,我不能將他交予外人治療。”流波擡起眼皮,與夜對峙毫不躲閃,“神族的藥我有,玄武侍衛的行功路數我更清楚,他的傷似乎更應該由我來治。”

夜的衣袍翻飛飄動,“莫滄溟是日交給我守護的,縱然你是神族護衛,在沒見到日之前我是不會將人給你的。”

“我只是想救莫護衛,神族的事不該由外人插手。”流波握劍在手,面色緊繃,看上去纖弱的臉,透出的卻是無比的堅定。

夜的手背在身後,頎長的身子更加挺拔俊美,“我是外人嗎?如果我沒料錯,日今天一定會拿到‘御風’的‘血印符’,你們神族族長之位已坐穩,而我是她明媒正娶過門的丈夫,我真的是外人嗎?”他揚着臉,“我沒記錯的話,我過門那日,似乎流波侍衛也在身邊吧?”

流波面色不變,藍色的眼瞳猛的一窒,“就算是,你也絕對不會比我更熟悉神族人的武功,莫護衛還是交給我更合適。”

“只怕不合適吧?”夜冷冷的哼着,“我是日的丈夫,是他最親近的人,你雖然是神族護衛,可你是誰?一個背叛過少主,以虛情假意欺騙她的人,害她差點喪命的人,縱然她不計較你的過去,可我不能相信你。”

“滄……”流波依然盤膝坐在地上,面無表情猶如木雕,但是面前的長劍已經出鞘半尺,“夜俠,我敬你是少主的丈夫,但是玄武護衛我一定要帶走。”

夜的衣衫飄動的更烈,同樣沒有半分退讓,“你從見到我起目光就沒有離開過莫滄溟,你說是在等日來,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爲了他吧?”

流波的嘴角抽出一絲冷笑,“流波之心,豈是他人能妄自猜測的,是非曲直自有少主定奪。”

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退讓,寒涼的氣勢在空氣中蔓延,冷凝了一切。

“想從我手中帶走人,你不妨動手試試。”夜冷笑着,“日一刻不歸,莫滄溟我一刻不會讓你碰到半分衣角。”

“縱然你是少主之夫,卻不能命令流波半分,流波要帶走玄武侍衛,就一定要帶走!”長劍緩緩的抽出鞘,寒光反射着陽光,襯着他的臉冷峻冰寒。

互相對峙,殺伐一觸即發。

再不出去,事情就大了,我緩步而出,抱着手中的野花,微笑着望着他們兩人,“找我嗎?”

夜輕笑了聲,“我還以爲你不準備出來了呢。”看着我手中的花,身上的殺氣頓時消失於無形。

將花輕輕放在他的懷中,“等我和流波談談,一會我們一起去拜祭我的公公婆婆。”

夜的身體一頓,無奈搖頭,“這也讓你知道了。”

“我是你的妻子,若是你這點些微的變化都感覺不到,枉爲□。”我笑着掏出懷裡的‘血印符’,“你看,我拿到了。”

夜的手,抱着懷裡的花,衝着流波的方向揚起了下巴,“我知道你想單獨和他說話,好吧,我不礙眼。”

不等我出聲,他已經輕飄飄如鬼魅般消失了蹤跡。

夜走了,整個山頭,只有站着的我,昏迷着的莫滄溟,還有他面前一直端坐着的流波。

晴藍雙瞳,從莫滄溟的身上收回,緩緩的落在我的臉上,目光中,水波浮動,漸漸閃爍爆發出光芒。

我慢慢的咧開脣角,看着陽光下那個黑色的身影,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的改變。

人影,長身而起,走到我的面前,單膝跪下,“麒麟侍衛流波見過少主!”

玉池水皺日夜雙俠又見遙歌錦淵失蹤慵懶隨意的男人洞房花燭一扇窗悲慘的迷糊蛋初識蘭陵煜'雲夢'殘局幽颺和夜的不同選擇二血洗媚門他是流波不是沄逸月棲認母大軍帳前流波意錦淵的霸道一半路碰到任綺羅給我爬過來衆人皆醒我糊塗悠風遠揚爲卿駐足日夜一故人戰場兵刃見身體力行坎坷的尋愛之路我給月棲的聘禮月棲有難'九音'血印符大被同眠沄逸與鏡池太女之位我要不起日夜雙俠的徒弟碧桃影裡誓三生一負隅頑抗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佛渡有情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故人戰場兵刃見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搶劫留下貨來月棲有難半路碰到任綺羅月夜情暖療傷之夜兩個人質該給我一個交代夜等我'雲夢'國師臨月棲香豔的敷藥夜的小算盤這還忍得住頑皮可愛的他終於吃完這頓飯臨月棲的信我說過會保護你們我等你爬上我的牀錦淵的霸道二窮鬼'投胎神族的挑選二左右護法奇怪的路遇還是驚愕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三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早就被人算計了機不可失夜古怪的行爲瘋狂的上官楚璇終須一別錦淵的霸道三小子跟老孃回家溫柔如水的沄逸敏銳完美的蘭陵煜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葉若宸夜的迷魂計大魚兒小魚兒日夜一夫在側子在懷遙歌之恨我娶你過門二破陣擒敵雪前恨神族的挑選三神血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柳夢楓孃親的妥協小樣兒跟老孃對罵我心頭一震千機堂'主到底是誰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胡攪蠻纏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採藥一直被點着吧啦吧啦吧啦吧啦爲你捱打也值得負隅頑抗事情永遠不會按你的計劃去發展家有一寶二柳夢楓的誘惑一劍再來裝好人再見故人信任夫在側子在懷搶劫留下貨來清清波光彎彎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