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亂我心

美男十二宮 楓亂我心 歷史軍事 大衆 網

他睡的很是不安穩,眉頭皺的緊緊的,而我害怕他不自覺的亂動會讓剛剛接上的經脈再次受傷,只能時刻注意着他的動靜,只要一有躁動,立即抓上他的手腳不讓他動。

以往見着他,都是在別人的病榻前,聽着他囉嗦卻從容不迫的嗓音,將所有的注意力投射到他人的身上。

有他在我是安心的,這安心大部分來自於我知道沄逸會好,鏡池會好,月棲會好,身邊人的大災小病我都不用太過於的憂慮,直到今天,那滿手溫熱的血滴在我的衣服上時,我才發現自己抖的有多厲害,當手伸向他的頸項查探脈搏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

我極少依賴人,也從未覺得自己會依賴這麼一個囉嗦的呆子,正如那日飯桌上衆人的表現一般,他就象一道清流,在讓我們習慣的同時逐漸成了必不可少的一員。

牀單下的他不着片縷,我卻起不了半絲其他的心,只有憐惜只有疼。

“你這個笨蛋,戰場上豈是你能隨意衝殺的地方?上了戰場是不能有人性,只能有血性的地方,你想救人,可是人家又怎麼會懂?”我喃喃低語着,手指撫過他的臉頰。

“你是醫者,但是醫者不能醫天下人的性命,你要是死了,豈不是有更多人會得不到醫治?哪有人家在前面殺敵,你在後面急匆匆的救人還衝到最前面來的?”怒火是沒有,倒是又幾分埋怨,“以後,你休想再有任何機會到軍營,更別提戰場。”

帳外遠遠的傳來士兵們慶賀的喜悅聲,有些紛亂有些雜,鬧騰嬉笑不斷的飄來,而我的面前,只有他微微的呼吸,很輕很輕。

外面有人低低的咳嗽聲,我縮回手,站起了身撩開帳子,是守護我大帳的護衛,“元帥,您是不是先把盔甲卸了,再清洗下血污?”

在提醒聲中,我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還穿着沉重的盔甲,陣陣散發着血腥氣,聞着真是難受,而我居然這麼傻傻的穿着它站了幾個時辰,也沒覺得味不對。

護衛伸手幫我卸着盔甲,我一邊脫着一邊說,“給我送桶水來吧,我是該好好的清洗下。”

“元帥。”護衛看着我滿身血污,“夏日裡頭咱們也不在乎冷水熱水的,您不如去邊上的河裡洗吧,這一身的血腥氣哪是一桶水兩桶水能洗掉的?”

話是沒錯,我正想點頭,目光看看身後牀榻間的人,又遲疑了。

要是我走了,他亂動怎麼辦?

笑笑,我隨意的擺擺手,“算了,就送一桶水來,我隨意的洗洗就行。”

“元帥!”護衛撇了眼我身後,“柳大夫現在是最需要休息的時候,沒有數個時辰是不會醒的,您若是不放心,我替您守着,絕不離開半步。”

我知道現在的柳夢楓最需要休息,絕對是醒不來的,我也相信我身邊的護衛會盡忠職守絕不會有半分懈怠,更不會偷窺春光。

可我就是不想走,或許只有一直看着他,感受他的存在,我的心就能安寧,就能無比的平靜。

“元帥!”見我遲疑,護衛小聲的提醒着,“您不是說柳大夫平日裡最是潔淨,雖然行醫時不說,但生活中卻是非常講究的麼,您若是被他聞着味,看着血污,不太好吧?”

想起那呆子,看病的時候倒是什麼都不介意,一旦清閒下來,不是整理這個就是擦那個,一定要纖塵不染的動作,我的嘴角不由翹了翹。

“替我看着他,一炷香的時間,我去去就回。”丟下一句話,身形如電,竄出了大帳。

靠在水塘中,我疲憊的閉上眼睛,讓陣陣的清波洗去我身上的粘膩,一雙手在我身上游動着,幫我清理着髒污。

才泡了不過一會,我就坐不住了,飛快的從水裡站了起來,“錦淵,我不能呆了,我要回去看呆子。”

金色的大眼中閃過濃濃的失望,“初夜騙我。”

“我沒騙你。”我嘆了口氣,“我是女子,我不會讓任何我關心的男人上戰場的,就算你擁有高深的武功,我也不能看着你涉險,你要是再提這個我就趕你回去。”

他撅着嘴巴,哼着不滿的語調,“那他怎麼受傷的?你帶一個沒有武功的人都不讓我陪你。”

“我……”腦子一陣暈眩,“你以爲我想嗎?他自己衝進來的,幸虧他不是我男人要是我男人皮都扒掉。”手指點上他的鼻子,“你的魚皮若是想要,就給老孃乖乖的聽話。”

他甩下重重的冷哼,轉身撲進水裡,啪啦起巨大的水花,濺了我一頭一臉,沉入水底中不再理我。

對錦淵的話有威脅,更多的是因爲我心疼,害怕。

在意所以不願意看他們隨我衝鋒陷陣,我找丈夫是找回來疼愛的,不是找回來替我做事的,再是艱難的事我一個人扛就夠了。

柳呆子,這次是我大意,以後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再不讓你有機會涉險。

想起那張慘白的臉,那氣若游絲的呼吸,我的心又一次飛了回去。

他這樣的傷,要吃什麼才能補回元氣呢?

眼睛一瞥,某尾人魚正沉在潭底,睜着他的大眼睛,甩着大尾巴,嘟着嘴巴生悶氣。

我深吸一口氣沉入水中,摸上他的臉重重的吻上他的脣,粉嫩的脣一觸碰上我,立即乖乖的反吮了上來。

我的雙手抄在他的肋下,拽着他浮上水面,臉上被他細細密密的吻着,好不容易纔掙扎出口氣,他已經抱了上來。

“錦淵啊,幫我個忙好不好?”我滿臉討好,笑的如花一樣。

他猛的一推我,“你想要什麼?”

“那個,那個……”我呵呵傻笑着,“你上次給清音吃的東西還有沒有?就是補身體的。”

“你想給那個男人吃!!!”金色的雙瞳一閃,撲啦一聲再次沉入水底,任我怎麼拉都不起來。

我抱着雙肩,聲音似有意似無意,“好吧,讓我只能讓他繼續在我的牀上睡着,回去也只能讓他坐在我的馬上,一路摟着抱着才讓他不至於再次受傷。”

“譁……”水底躍起金色的光,他猶如箭影般飛進了竹屋,又如狂風過境一般飛了出來,胸口喘着粗氣,手指伸在我的面前,掌心中託着一粒雪白似珍珠一樣的東西,氣鼓鼓的咕噥着,“拿去,讓他早點下地,不許粘着你。”

用力的在他臉上親了數下,“錦淵,愛死你了。”

隨便的套了下衣衫,再次熱情的狠狠的吻了他一通,這才飛速的趕回軍營。

“怎麼樣?他醒了沒有?”纔剛伸了個腦袋,我捏着手中的珠子,語氣帶着幾分輕鬆。

忽然發現,我的大帳中坐滿了人,幾名軍醫坐在榻前,手指扣着他的脈門,不住的嘆息,發覺我來,所有人急忙的起身,“元帥,你總算來了,柳大夫他,他……”

“他怎麼了?”我三兩步趕到牀邊,一把握上他的手腕,他的肌膚一入手,我驚訝的張大了嘴,“爲什麼這麼燙?”

“這個……”大夫爲難的看着我,“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身體又虛的很,這麼燒下去,怕會,咳咳,元帥,不如趕緊想辦法給他退熱吧。”

“退熱?”我的聲音忽然大了,“給我拿一瓶燒酒過來,你們這些大夫不是連這個都不懂嗎?”

幾個人哆哆嗦嗦的瞪着我,面有難色,“這個,不是我們不肯給他擦酒退燒,而是柳大夫是男子,這要是我們看了他的身子,就要對他負責要娶他的。”

這下連護衛都抖了下,“元帥,您知道的,柳大夫他嫁一個死一個,我們……”聲音漸低,剩下的幾乎聽不見了。

我的臉變幻着顏色,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有人說他是克妻寡夫的時候心裡萬分的不舒服,這個話明明是我自己傳出去的,現在怎麼這麼刺耳?

“滾!!!”我一拍桌子,整張桌子全部變成了齏粉,“都給我滾出去!”

所有人連滾帶爬的出去了,整個房間裡只剩下咬牙切齒的我和躺在牀上完全沒有知覺的他。

那張臉,泛着不正常的紅暈,心疼,酸澀,漲滿了整個胸口。

一掀被子,他雪白的身軀整個展露在我的面前,白中帶着粉色,猶如最上等的粉晶,均勻而細膩。

含着那粒珠子,我輕輕吻上他的脣,舌尖頂開他的齒縫將珠子送入,忍不住的輕啜了下嬌嫩的脣瓣,“呆子,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能把你從戰場上帶回來,就能把你帶回‘九音’。”

也能帶入我的後院!

酒撒上掌心,我按捺着狂跳的心,慢慢的將掌心貼上他的身體。

昏迷中的他發出低低的輕喟,熱熱的肌膚在我手過之後慢慢的降低溫度,我收攝心神,掌心從他的胸口開始往下,帶着酒的香氣,撫遍他整個身體。

濃濃的酒味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薰軟了我的心,薰醉了我的人,那修長的腿,那微微起伏的胸膛,那毫不遮掩的私密,都完全袒露在我的眼底。

這一夜,我沒有半刻合過眼,目光從未離開過他的身體。

這一夜,我的手指,細細的撫摸過他身體的每一寸。

這一夜,我牢牢的握着他的手,輕輕的抱着他,怔怔出神。

月棲認母神族的挑選三神血請君入甕小迷糊受罰身體力行遙歌之恨肩頭重任一身抗流波的抉擇發兵'雲夢'好囉嗦的柳夢楓寒雪峰之約祭天儀式上的表白遙歌行蹤現惹禍上身迷糊蛋逢鉅變日夜雙俠的徒弟負隅頑抗寒雪峰之約悠風遠揚爲卿駐足我也不想說你是我男人燃燒的火焰療傷之後有鏡池碧桃影裡誓三生二偶爾睜開眼我看到幕後黑手現身我不信奇詭的三場比試爲卿遠走寒雪峰之約王爺審賊這個女人是誰神族雙護衛再見紫衣玫瑰驚現爆菊花猶記當時年紀小二大魚兒小魚兒謎一樣的男子奇怪的路遇錦淵的霸道一注意此處熊莫滄溟出沒危險極度的危險我被捅菊花了醉意闌珊穆沄逸的手段還一掉掉了兩個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夜之殤有雷半路殺出魅惑夜我娶你過門一流波月棲我選誰窮鬼'投胎一劍再來裝好人神族在望我獨行湖中遇襲紅髮神秘男子終須一別相看兩相厭無法改變的命運沄逸遺信揚威立馬淡笑風雲恍如隔世的故事給我爬過來神秘白衣人爲君再吹南風曲堅持療傷之夜星夜啓程我的被動狀態鼎鼎求知沄逸探親子衿出現賽馬花環情人身體力行一年賭約碧桃影裡誓三生二霓裳綺羅流波的目的莫滄溟的決心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夜之殤有雷無愛不殤流波意圖獻身又見遙歌偷包子的小賊葉若宸連搶帶偷的出山美男花中眠無愛不殤療傷之後有鏡池九音'城外'滄水'客風雲迭起的晚宴三沄逸的喜訊偷窺夜沐浴報恩補一月份番外我不信夜的傷勢月夜情暖流波的體貼小糖兔子快把我逼瘋了我被強買強賣了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牀榻間的戰爭夜的傷勢我給月棲的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