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流水波濤繾綣

柔情流水波濤繾綣

作者有話要說:老文《仙落卿懷》已經發起了定製成書,大家誰喜歡可以到十二宮首頁最上面去定製,愛乃們,啵啵啵啵

流波的吻,象是流連在花叢中的蝴蝶,落在身上是細細密密的甜,明明很柔卻讓人透不過氣。

我閉着眼,迎接着他的吻,酒香混合着流波身上的清新氣息,也不知是哪一樣醉了我。

抱着他的腰身,仰頭讓他的吻落在我的頸項間,我淺笑着,看着那雙如星子般的眸子閃爍着我熟悉的光芒,一眼望不盡那藍色的深處,一片沉溺讓人無法自拔的溫柔,一個真正爲我敞開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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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傷都好了。”他的脣摩挲着我的臉頰,“兩個月了,我終於等到你的傷勢全好了。”

我眯着眼笑,整個人被他暖暖的氣息融化了,“你究竟是爲了和我在一起等待,還是爲了那顆藥等待?”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着我,“你說呢?”

我慵懶的掛在他的懷中,漫不經心的搖搖頭,“我不願意想,寧願聽你說。”

他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吹動了我的髮絲,“如果沒有那顆藥,只是爲了你的身體,那麼我會繼續忍,即使我知道你已經痊癒了。”

我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勾着他的衣帶,在他不經意間偷偷的拉扯着,嘴角噙着古怪的微笑,“告訴我,那顆藥到底是什麼東西?”

“藥是族長做的,至於有沒有用我們也不知道。”流波有些無奈,“畢竟,誰也不曾試過它的作用。”

我連眼皮都懶得擡,依舊在不聲不響的拉扯着流波的腰帶,眼見着緊貼着腰身的繫帶被我弄開,露出白皙卻緊緻的肌膚,咕噥着聲音,“那顆藥是解神族禁制的?”

流波身體一緊,“是!”

我的手中動作停了下來,臉色忽然變的緊繃而陰冷,手指揪着他的衣衫前襟動也不動。

流波的手捧着我的臉,關切的望着我,“怎麼了?”

我默默的搖了搖頭,不肯開口。

爲了一顆藥,一顆大家都未必知道會不會起效的藥,夜冒死到我身邊,卻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流波來了我身邊,拼着各種危險也是爲了它。

這有意思嗎?有必要嗎?

“不要怪族長,我們每一個決定都是自己做出的,沒有人勉強我們,我們是在爲自己的愛人而努力,你不也是嗎?”

是的,這麼多年的掙扎,何曾放棄過?

爲了夜……

“告訴我,怎麼解?”我咬着脣,貼上流波的耳邊,“我不信你今天灌醉莫滄溟只是因爲看他煩。”

流波的笑容中多了兩分壞,深沉的藍色在漸漸翻涌着波濤,“這個時候你不是想憋死我吧,能不能在我們洞房之後再說?”

我的手,輕貼上他的胸膛,在細膩溫滑的肌膚上慢慢的遊走,聽到流波的喘息聲漸漸濃重,猛的滑到了他的小腹之下。

“這就是解藥性的方法吧?”我看着他紅暈慢慢堆積的面容,“以神族的處子之氣引動我被壓制的神族氣息,再以激情時血脈不自禁的奔涌去衝禁制,以此解開神族的禁制,是不是?”

流波微微點了下頭,“這個只是神族醫書上說的,到底行不行誰也不知道,更何況下禁制的是任靈羽,你又曾身受重傷,或許不如我們想象中那麼好,但是如今也惟有一搏。”

“我……”此刻說不不可能,但是點頭我做不到,“我要的流波,是真心真意的愛我,我要流波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因爲彼此到了這一步,而不是把自己當成解藥。”

他的目光下移,帶着我的視線,停留在某個部位上,“你還認爲這是身爲解藥的自覺嗎?”

我輕笑着,手指撩開他的衣衫,肆意的在肖想已久的肌膚上撫摸。

他的脣,咬着我的頸項,“我每天能抱能摟能摸能親卻不能碰,因爲你的身體,今夜,就讓我們放開一切,無論能不能衝開你的禁制,我根本不在乎。”

“今天,不會再把我丟進池塘裡了吧?”

“不會!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起進去。”

黑色的勁裝在我手中被解開,最後一層包裹被我隨意的拋棄在一旁,擁緊這讓自己肖想了無數次的有力身軀。

流波的身子,蘊含着無窮的內斂力道。

流波的手掌心,摩挲着我們共同隱忍着的激情。

我能聽到他的呼吸短而急促,我能感覺到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我能聽到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我的腰身被他扶着,緩緩趴伏在他的身上,他吻着我,沒有瘋狂的吮咬,沒有激烈的翻滾,他只是忍受着,額頭上沁出點點的汗珠。

我身體裡的血液在不住的涌動,因爲他的親吻,因爲他氣息的引動,那些早已經被壓制的東西在筋脈中快速的流動着,如海浪般淹沒我的理智。

“你說……你愛上官楚燁多,還是,還是任霓裳多?”即使箭在弦上,我劇烈的喘息着,還是貼在他的臉頰處,低聲的問着。

兩個人的肌膚緊緊貼合着,熱,從骨子裡面傳來的人,彷彿是血液被燃燒着,想要衝破筋脈的桎梏。

“你是我的主子,不管是任霓裳還是上官楚燁,你要我愛誰我就愛誰。”藍色的眼瞳閃爍着迷幻的色澤,彷彿兩塊水晶,折射着陽光的輝煌,清澈又耀眼。

我得意的笑了,笑容噙在脣角邊,融化在我們兩個人的脣齒間。

換做是別人,或許這就是討好的說法,惟有流波不是虛假,不是欺騙,在他心中怎麼想便怎麼說了。

“這話我喜歡。”親吻與擁抱,已經無法壓制我內心的蠢動,我貼着他的身體,想要立即佔有這嬌媚與剛毅矛盾融合的男子。

吮咬着他的喉結,聽到他低低的呻吟聲,那豔麗的脣,那湛藍的眸子,那白皙的肌膚……

“在你眼中,我是誰?”那雙眸子忽然睜開,閃過一絲慌亂。

“流波!”我堅定的出聲,“我的流波哥哥……”

一聲哥哥,他的眼眶彷彿溼了,隱隱有霧氣在飄動,“不是象穆沄逸的流波嗎?不是那個讓你感到熟悉又陌生的流波嗎?”

“不是。”我舔上他的胸膛,“即便是曾經的相似,我有錯認過嗎?喜歡流波,因爲你的笨,你的固執,你的傻,還有你偶爾的壞,偶爾的算計,我的流波是一個矛盾的人,一個多面的人,讓我沉迷着想要挖掘你的好,你是你,沄逸是沄逸,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曾經,我知道他是流波卻不敢靠近,因爲那容顏總讓我陌生。

曾經,我老是會去回憶那個與沄逸相像的容顏,認爲那個纔是流波。

可是現在,即使是閉着眼,想着他時飄過的是這張漂亮中帶些嬌弱的容貌,還有他剛毅冷硬的氣勢。

從未因他不象沄逸而疏離,我那時也是需要時間適應而已。

他淺笑着,笑的饜足,按着我的腰身,將自己一點一點的交付給我。

沒有紅燭閃爍,沒有囍字楹聯,沒有交杯的酒,有的只有鴛鴦帳暖,鶼鰈情深,有的只是交頸低語,娓娓輕訴。

窗外的北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聽不到了,流波的呼吸聲,他的愛語,早已勝過了所有的聲音。

紅碳火爐散發着溫暖,卻不如紗帳中兩人依偎的溫情,偶爾一兩聲噼啪的炸開,我彷彿看到的是紅燭火光跳躍時炸開的燈花。

忘記了所謂的解藥,忘記了那個神族的禁制,於我而言,他與我之間的一切,是情愛巔峰的極致,是三年間對彼此的渴望,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交纏,恨不能將彼此融入骨血中。

繾綣,是不住的索取,要更多更多,更多……

親手抹去了屬於他的純真,這個等待了我二十年的男子,被他擁在懷中,甜蜜的猶如回到了當年。

枕着他的手臂,他的下巴抵着我,隨我把玩着他的髮絲,呢喃着我的名字,“霓裳,我的霓裳……”

“嗯……”我慵懶的應着,臉頰偎貼着他的胸膛,“流波哥哥……”

他的身體一緊,我壞壞的低笑着。

我發現,每當我這麼喊他的時候,他都特別的悸動,特別的……衝動。

他的手,握着我的掌心,真氣一點點的輸入,“累不累?”

輕搖着頭,“不累,但是……”我擡起頭,無奈的望着他,“好像禁制只有很輕的一點鬆動,離被衝破只怕很難。”

“是麼?”他陷入了沉默中,有些失落。

我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我有一個辦法,或許能衝破禁制呢。”

“什麼?”他眼睛一亮。

舌尖,順着他胸膛的曲線一點點的向下,我擡起頭,壞壞的笑着,“再來幾次咯,看看行不行。”

他擰成一團的眉頭漸漸的舒展,終於變的釋然,笑出了聲,將我輕壓在身下,“少主有命,屬下不敢不從。”

看不到漫天的雪花,聽不到北風的呼號。

只有滿屋的溫暖,和這個體貼的懷抱,是屬於我的一方天地。

樑上'君子'流波的壞心眼星夜啓程我終於回來了難以下嚥的一頓飯終於吃完這頓飯負隅頑抗落下穆沄逸的病善後稚嫩少年送上門熟悉的花魁愛不愛半路殺出魅惑夜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幽颺一個酷寒好囉嗦的柳夢楓風雲迭起的晚宴一我哪還敢看相看兩相厭請君入甕姨娘任靈羽番外一世爲你心神不寧一請君入甕迎風搖擺的鳥兒沄逸的隱瞞一扇窗夫在側子在懷葉若宸vs任幻羽正月十五夜夜見沄逸迎風搖擺的鳥兒偷窺夜沐浴相府門前耍無賴楚燁衆美男喊你回家吃飯尋愛之路偶救君威震三軍小迷糊受罰十五月圓夜的流星早就被人算計了威震三軍我娶你過門二醜醜男錦淵和神秘的女人他沉吟了軍營之外呆子忽現流波暗纏綿月棲傳說中的鬼眼月棲帝王的象徵被我燉了風雲迭起的晚宴三月夜情暖'弒神'也無奈蝕骨玫瑰香二憨態可掬的醉酒年少英俊青春飛揚生死對決我心頭一震錦淵和神秘的女人'雲夢'國師臨月棲醉意闌珊坎坷的尋愛之路沄逸的隱瞞流波暗纏綿日夜雙俠出手爲藍顏又見遙歌偷流星的人是他沄逸遺信我不信蘭陵煜的誘惑英勇捐軀夜之殤有雷神族在望我獨行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流星秋鞦韆日夜二風雲迭起的晚宴二療傷之後有鏡池寒雪峰之約相看兩相厭神族在望我獨行春夢一場後遺症慵懶隨意的男人死而無憾虐偷流星的人是他尋愛之路偶救君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一扶持同行各懷心思神族的挑選一身體力行偷窺夜沐浴相看兩相厭三孃親的妥協我給月棲的聘禮錦淵和神秘的女人流波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