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煜的身份

“是你處心積慮的要嫁給我,對不對?”我坐在牆頭,手中扇子輕擺擺的搖晃着,看着院落中白衣飄飄的人,“昨天一身大紅衣,我還以爲你篤定了嫁我,連嫁衣都穿好了呢。”

他手指抱着樹幹,用力的搖晃着,滿枝的秋海棠被他搖的簌簌而落,紅雨打落在他的肩頭,紅白映襯間,窒人呼吸,衣袍飛揚,他的笑聲輕靈空雨。

“是啊!”他仰起頭,聽起來很輕鬆開心。

“那你爲什麼拒絕我的提親?”我已經這麼給他面子了,在那麼多人面前堅定的說只要他,非他不娶,他倒好,輕飄飄的一句不嫁,全場譁然。

他靠着樹幹,懶洋洋的提不起勁,聲音也如同睡着了般,“我不想嫁了,就這麼簡單。”

“你不想離開‘御風’皇宮了?”

他抱着肩頭,整個人如翡翠碧樹般修長挺直,“突然不想了,留在這裡嚇他們一輩子也不錯。”

我看着院子裡大大小小的箱子,還有堆在牆角的綢緞,樂了,“皇上對你還真不錯???這麼多賞賜,連頭銜都換了,如今你已經是‘御風’最炙手可熱的皇子了,什麼仇都報了。”

“還有呢,她允許我遷墳,將我父親的墳遷出皇陵。”他長長的透了口氣,“他活着不能走出這裡,我總算完成了他一個心願,不是嗎?”

我跳下牆,瀟灑的落在他面前,“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

他踱着步,手指撫過牆邊的綢緞珍寶,一聲聲的冷笑聽在耳朵裡,說不出的譏諷,“是啊,早就算計好了,如果沒有你的堅持,我自然要不到這麼多的好處,從人見人跑到戰戰兢兢的上門,你沒看到他們明明兩腿哆嗦,偏要強自站在那,說着言不由衷的讚美,那表情,和死了娘還要笑一樣。”

“你要得到的,全都拿回來了。這下可以嫁了?”

他輕巧的繞着樹,手指搖晃着樹幹,殘留的落英紛紛而下,枝頭已空,蕭索而寂寞,“不,我不嫁。”

“爲什麼?”這一下,我臉上的從容終於僵硬,不明白他爲什麼這樣。

當初死纏爛打要嫁給我的人是他。

費盡口舌分析局勢讓我不得不娶他的人是他。

如今輕飄飄的一句不嫁,也是他。

他踢着腿,悠閒的晃到我面前,“別以爲我是利用完了你就把你拋了。”

我冷笑連連,“難道不是?”

他搖搖頭,身體貼上我,我一個退步,背已經靠上了樹幹,再想換位置,他的身體夾雜着清新的香氣與我親密貼合。

“不是!”慵懶突然變成強勢,他的身高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實在沒有任何優勢,看看他撐在臉側的手,無奈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嬌小。

他低下頭,臉窩上我的肩膀,半是呢喃半是迷濛,“我答應了,就會成爲別人的丈夫,是不是?”

我的心一緊,呼吸亂了。

“如果我嫁了,你不把我推給別人,我就答應。”幽怨,在玩笑的語氣中摻雜而出。

我拍上他的肩膀,堅定的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我甚至不敢重重的呼吸,因爲空氣裡,全是他的味道,“你是夜的愛人,沒有夜的請求,我永遠不可能對你提出求親。”

“騙子。”他小小的聲音在耳邊,“你和我在一起時的隨意和看到那些人時的緊繃完全不同,你會選擇我的,是不是?”

我擡起眼,眼中只有嘲弄,“我從不說如果,也不說假設,因爲不存在就不需要用心,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就是我的名聲不是假的,只愛美男是我一貫的宗旨,我確實處處留情,只是讓我動情好歹也需要一些本錢的,不是嗎?”

是的,我在嘲笑他,嘲笑他那傳說中鬼一樣的容貌。

我不想傷他,卻不得不傷。

“那我不嫁。”他的平靜讓我心寒,“我做的狠絕點,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畢竟對我來說,活着的意義只是完成別人的夢,我死了,你說最傷心的人會是誰?你娶不到我,就必須再選擇其他的皇子,那麼我的預言,是不是就要成真了呢?”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找不到他的弱點,這個男人太精明,太敏銳,所有的可能他早已經盤算過,緊緊的捏着我的在乎加以沉重的打擊。

“一夜!”

他拈起我的發,手指已經私有若無的撥弄着我的腰帶,“我要你□ 娛,我馬上就答應嫁,也永遠不會對那個人提及我們之間的事。”

“你瘋了。”我喃喃自語般。

眼前的人,根本沒有半點情緒的激動,也沒有半分不自在,真的尋找不到他執着的跡象,似乎只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笑。

就在這失神間,我的腰帶已經被他解開,鬆散的衣衫襟口下,他的手已經撫了上來,“我不瘋,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安排我的命運,你分明對我有意,卻將我推給別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上官楚燁,我蘭陵煜的將來,只有我自己才能主導。”

我低頭看看,衣衫已經被他拂開,半掛在我的臂彎,光裸的肩頭上,他的手指象是把玩着心愛的珍寶,一點點的摩挲着我的鎖骨。

“你根本不是要主導自己的命運,你是想主導我!”我挪開眼,不去看他的手,就假裝感覺不到那細細碎碎的撫摸,“我對你的拒絕讓你惱羞成怒了?你想看我爲你癲狂爲你癡?”

“是。”

我一扭腰,整個人壓上他,把他壓倒在地,手指一扯,拉開他的前襟,捏上他雪白的肌膚,頓時,紅紫色在他如玉的胸膛綻開。

“不就是玩一場麼,何必那麼慢,大家速戰速決,玩完了拍拍屁股各自走人。”我騎在他的小腹處,撲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咬上他的肩頭。

“哼!”他擠出低低的呻吟,我的手指已經捏上他胸口的小紅豆,拉扯着,沒有一點溫柔。

他的體香,瀰漫開,是最魅惑的□。

他的呻吟,細碎散佈,是最勾魂的風情。

他的身子,細緻薄涼,是最上等官窯的瓷瓶,潤澤隱隱。

雪白的身子下,是滿地的落英繽紛,綺麗炫目,花了我的眼。

我的手過之處,他的肌膚輕輕跳動,是我蹂躪的痛楚。

我閉上眼,不敢看,想要摒除那驚豔的美麗,可是我發現,即使閉上眼的黑暗中,依然浮現了一具修長的白,在我的腦海中。

不看他,手中的感覺卻更敏銳,那麼溫滑的皮膚,我不忍下重手。

“你不敢看我,是怕動情嗎?”

“這麼多話?”我惡狠狠的出口,“你嘴巴很閒嗎?”

心事被人看穿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嗯……”他的聲音很清細,早在聽他歌聲的時候我就知道,但是突然發出這般攝魄的大聲呻吟,幾乎讓我一抖的趴在他身上。

我緊緊的憋住氣,纔好不容易壓制下那瞬間被勾起的□。

“啊……”又是一聲,一股暖流從心頭流出,直衝下腹。

我猛的睜開眼,怒火沖天,“你……”

才一個字出口,我下面的話,全飛了。

他的髮絲,如扇狀散開,烏黑柔亮中,星星點點的是豔紅的秋海棠。

身上,是我捏揉出來的各種痕跡,從頸到肩,從胸到腹,緊緻的小腹上,還有兩排清晰的牙痕,殘留着銀亮的水漬。

勁瘦的腰身被他輕輕一扭,我的腦海中立即浮現這腰身挺動時的有力。

所有的痕跡,逐漸消失在褲縫邊沿,勾引着人扯開那白綢,窺探最神秘的領地。

“你說的,不準多話,我應景的叫幾聲,總對了吧?”

我的手,已經挑上了他的褲縫,“蘭陵煜,你真的不後悔?”

他的腰身,微微動了下,“上官楚燁,你可是不行?”

任何女人,都不能接受這樣的挑釁,包括我。

所以,我的手抓着他的褲沿,臉頰上抽出了古怪的笑容,“敢這麼說的人,要付出代價。”

他挺翹的臀往上挺了挺,一聲半呻吟半邀請的低喃,“來啊。”

就在他一動的瞬間,我鬆開了手,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向他的面孔,“我不習慣和看不見臉的人云雨之歡,我要看你的臉!”

江湖中的日俠,武功最少也是十大高手之列,我的偷襲,江湖中能躲過的,只有寥寥兩三人。

而這寥寥兩三人中,有一個,是夜。

此刻,一隻手掌擋着我的手,讓我不能再進半分。

我笑了,越笑越大,越笑越開心,直接笑的從他身上滾了下來,翻身仰躺在地上,望着碧藍天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就不信,我踩不到你的尾巴,夜!”

奇怪的'千機堂'又見遙歌一年賭約三夫成虎我不信驚現爆菊花生命的終章好犀利的感知能力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穆沄逸詭異失蹤的流星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日夜間的曖昧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久旱逢甘露一扇窗神族的挑選四算計這一次換我救你對牛彈琴生死對決兩個人質莫滄溟與流波莫滄溟爲我受傷決定命運的比試流波與滄溟的曖昧關係到底誰在說謊從小就是女色狼一直被點着楓亂我心九音的暗潮禍害遺千年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莫滄溟莫滄溟與流波神醫的容貌什麼風景最誘人對牛彈琴約定幽颺秋鞦韆'雲夢'殘局互不相讓流波的堅持滄水'血珠日夜三錦淵和神秘的女人暗中的爭奪小樣打個擂臺也顯擺生命的終章錦淵和神秘的女人互不退讓的爭奪月餅又是月餅完全沉默的死寂奇怪的路遇日夜雙俠之同生共死我就是解藥一翻白眼惹禍上身拜訪山賊危險極度的危險那時年少遠風飛揚三一倍傷百倍還媚門門主幽颺柳夢楓的誘惑楚燁求親風雲迭起的晚宴二媚門門主幽颺這個女人是誰日夜重逢微笑淺淡有度悲慘的迷糊蛋一個酷寒神族的挑選三神血不知道滄水'血珠誰是兇手三英勇捐軀媚眼妖狐當年兄弟情義深一我終於回來了夜的傷勢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葉若宸楓亂我心朝堂受罰一個酷寒家有一寶誰是兇手四死而無憾虐葉若宸的夢魘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幽颺洞房花燭新文發稿請大家賞臉死不悔改兩個人質善後憨態可掬的醉酒雞飛狗跳的山中歲月吃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楚燁求親王爺審賊夜等我皇上召見夜探將軍府稚嫩少年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