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媽,我該怎麼辦纔好?”南宮晉不在的時候,她打電話回家求救。
劉靜蓮:“是這樣,你要去南宮家麼?總覺的現在還太早,不過醜媳婦總得見公婆,橫豎是避免不了的。”
說什麼醜媳婦,她現在很緊張,她媽媽的卻還能調侃她。
“我是不是該帶點禮物去?”
於輝在邊上插了一句:“能去看看他都是給面子,還帶什麼禮物!”
劉靜蓮拍了他一掌,怎麼教孩子的!
“是該帶禮物去,媽給你好好想想,過幾天快遞給你,保證他們會喜歡就行。”
真會喜歡嗎,於夕有些揣揣不安的想了兩天。直到快遞公司上門。她看着那大箱子傻了眼,這禮物似乎不輕啊!
是很重,那罈子未開封的老酒是江南人家自己的女兒紅,埋在自己的小園裡,只有女兒出嫁那天挖出來開壇,獨有的江南人家的香氣。這是從她外婆的院子裡挖出來的吧,曾經她外婆說過在她結婚的時候她還有一罈酒可以送給她。
這一罈埋了有幾十年,比她媽媽的那壇更加的醇香濃郁。此刻她還沒出嫁,酒已經先出土了,這是她外婆美好的祝願吧。
南宮晉看見眼睛笑成了月牙。
“知道嗎夕兒,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拿着盜版光碟換了今天的總經理位置,你猜今年這壇酒能換來什麼?”
於夕有些不看好:“別換來罵聲就好了,心裡真沒底。”
南宮晉則有信心的多:“能換來對我來說最想要的東西——你成爲我老婆。至少有我爺爺鼎力支持。”
於夕汗顏:“那天唯一沒見的就是你爺爺了。只有他不知道你的不知禮數!”
南宮晉:“偏偏他是老大,收服了他,其他人就不用怕。”
他一高興,抱起了她:“我真高興,是你。”
只是她,而不是任何其他人。很快樂她現在他的身邊,很快樂那時一起約定的人是她。
那一整天她都在心神不寧,她在想她怎麼就不能過點正常人的生活,好好的念大學,非要在這個時候去見男方的家長!
教授在講臺上講着酒,問大家都知道哪些酒類。
於夕不假思索就說了個女兒紅。
教授問:“能用英文說嗎?”
於夕:“……red?lady?其實是黃酒的一種名字,不知道英文怎麼說。”
教授:“OK,黃酒。”
趙彬戳戳她問:“你家有埋女兒紅嗎?這麼心心念念?”
於夕:“不止有埋,而且已經出土了。”
很多人都有了憧憬:“能不能讓我們嚐嚐?”
於夕想都不想就搖着頭。大家一起說她小氣。
他們哪裡知道她今天要上哪裡水深火熱去了,去年珊雅說南宮家門不是一般的難進,呵呵,想想就心虛。
下課後靠在學校門口的老槐樹下等着他來接。無聊的時候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着鵝卵石路上突起的石塊。
聽到他叫她的聲音她擡起頭,對他綻放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他是從校園裡面走出來的,身邊跟着安小慧,那張靈秀的瓜子臉,她見過也不止一次。
去年的今天,似乎在這條鋪着石子的校園路上,碰見了他們,那時夕陽晚照,柔柔的照着她,就如今天一樣。
她們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從來沒有這麼照面過。
她看着於夕的目光淺淺柔柔的,於夕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溫溫吞吞的。
走得近了南宮晉就自然而然的走過來圈了她的腰身介紹:“這是小惠,你認識的。”
她淺笑着對她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於夕。”
十根纖長的手指交握淡淡如水,對彼此的好感也是油然而生。
都是淡然寧靜美好的女子,值得彼此欣賞。
她清澈的雙眼裡都是淺淺的溫柔,讓於夕心中油然而生憐愛之情。當然她們年紀相仿,這樣的憐愛是不該有的但是她還是有了。
是否愛屋及烏,他的妹妹,她亦當成了妹妹?她是爲她淺淺眸光裡的雲清淡嫋而產生了共鳴,纔會覺的親切吧。
南宮晉帶着於夕往前走,對安小慧說:“一起吧,反正是去同一個地方。”
她靜靜的看着他對於夕的寵,搖着頭:“我自己去好了,還要回家換身衣服。”
南宮晉還想說什麼,被於夕扯着衣角制止了。
不要難爲那個愛過你的人,如果不能接受她的感情,就不要想着用別的感情去補償,因爲一旦愛過,很難再回到友情,所以能做的只能是尊重她的決定。
南宮晉:“那好吧,你去吧。”
車子開了一會,他對她說:“小惠,我一直當她是妹妹。”
於夕從手機上擡起腦袋,看着他,看着那誠懇的模樣,拍着他的肩膀說:“我知道,你也不是第一次這樣說了。感情的性質不一樣,不用拿來當醋吃是不是?我都明白,不用刻意解釋。”
哪來這麼大度的女人,要是被他知道她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還在聯繫中,說不定會醋意大發。
不過他現在對陸滕宇已經淡然多了。
說完這些,於夕又低下了頭,按着手機。
南宮晉看她的字幕,對長輩的禮儀就知道她還在憂心忡忡。在人少的時候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別擔心,有我在。”
他掌心的溫度似乎透過厚實的長髮溫暖了她的後腦,雖然真安心了不少,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想,他用他的方式給她的維護,在長輩眼裡會不會不禮貌。所以到後來,還是不能依着他來,不然在長輩心中的形象,可真要全毀了!
拐進了西區靜素而端莊的別墅區,她連着悄悄的深呼吸,平復了那些許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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