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去邊上站着,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牛逼!”
鳳凰竟然又被感動了。
有個男人在最危急的時候,跟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
不得不承認的是,女孩子或多或少都有個英雄情結,幻想着自己遇到了危險的時候,有個男人會挺身而出。
林楓做到了這一點。
鳳凰很是聽話地站在了一旁。
林楓撲入了人羣當中。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人是被陳奇峰派來的。
只可惜的是,人數雖然不少,但是卻都是些垃圾,用這幾十個人就想幹掉林楓,這事兒要是讓納蘭軒轅等人知道的話,必定也會忍不住罵陳奇峰的愚蠢。
林楓宛若撲入了羊羣的餓狼,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哀嚎之聲。
三四十號人,在林楓無比強悍的反擊之下,竟然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起初還兇悍無比的這些人很快就開始後退,有的人甚至上了車,迅速地駕車離去,生怕跑的晚了就會遭殃似的。
五分鐘的時間,甚至還不到。
二十幾號人躺在了地上,其他的人消失的一乾二淨。
林楓蹲在地上,看着一個滿臉恐懼的傢伙,冷笑着說道:“回去告訴陳奇峰,三天之內,若是不把幫主一職交出來的話,我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着,林楓起身朝着鳳凰走去。
“怎麼樣,沒嚇着你吧!”林楓笑着問道。
鳳凰搖頭,笑嘻嘻地說道:“你剛纔好帥!”
“是嗎?有沒有讓你春心蕩漾!”
本來挺好的氣氛讓林楓這麼一句話給徹底的破壞。
踢了林楓一腳,這妞說道:“架也打完了,你的力氣也沒有了吧!”
“回去試試?”
“走着!”鳳凰笑着說道。
回到了別墅之後,偌大的別墅內只有肖鋒跟陳偉民倆人在。
見林楓與鳳凰回來了,陳偉民頓時恭敬有加地說道:“老大回來了啊!”
“嗯,你們去哪兒了?”
“我跟肖鋒倆人隨意的轉悠了一番,老大,我有個設想,不知道新不行?”
“嗯,你說來聽聽!”
“肖鋒這傢伙不是爆破高手嘛,我倆打算直接把竹聯盟的老大陳奇峰炸死得了,省的跟他這麼麻煩,對付這種小角色,我覺得完全不用大張旗鼓。”
這牲口哪裡是玩陰謀的,簡直就是一個暴力狂啊!
林楓聽了他的話,說道:“這個辦法不行,爆炸的動靜太大了,恐怕會引起警察的注意,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老大,我說的爆炸是冷爆炸,根本不用大張旗鼓,只是給陳奇峰的車上安裝一塊口香糖大小的炸藥就足夠送他上西天了!”
林楓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個辦法不是不行,但是現在不行,不少幫派老大的眼睛都盯着看那,如果咱們直接將陳奇峰炸死的話,恐怕會引起反彈,到時候若是所有的幫派都聯合起來對付咱們的話,那事情就有些麻煩了,要逼的陳奇峰主動讓位,這纔是上上之策!”
陳偉民嘿嘿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老大,我考慮的太簡單了。”
林楓笑道:“不過,你這個辦法將來在寶島的南部興許可以用一用。”
陳偉民點了點頭。
說話間,蛤蟆等人回來了。
“蛤蟆,怎麼樣?”林楓問道。
蛤蟆笑嘻嘻地說道:“老大,放心吧,將那個酒吧弄了個底兒朝天,陳奇峰估計氣的肺都要炸了!”
林楓笑道:“做的好,繼續給我三天倆天的收拾他!”
衆人點了點頭。
一夜的無語。
第二天剛起來,蛤蟆便迫不及待的道了句:“老大,陳奇峰說想見見你!”
“哦?是嗎?他想通了?”林楓笑道。
“不知道,只是他的一個馬仔來傳的話。”
“成啊,什麼地方?”
“就在竹聯盟的老巢!”
“老邪,蛤蟆,無名,你們三個陪我去,有沒有意見!”
“沒有!”蛤蟆率先表態道。
“老大,我也沒有!”無名說道。
“老邪,你那?”林楓問道。
這老東西昨天出去玩了一天,昨天晚上回來之後,林楓見他一臉滿足的表情,就知道這牲口是去找女人了。
若不是留着他還有點用的話,林楓早就收拾他了。
見林楓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老邪哪裡敢有什麼異言,也點了點頭。
“林楓,我也要陪你去!”鳳凰說道。
這妞昨天晚上非要跟林楓一個房間,結果卻不讓林楓碰她,說是要讓林楓攢着,到時候來個大爆發。
林楓着實崩潰,洗了兩次冷水澡,這纔將體內的邪火壓制了下去。
聽了鳳凰的話,林楓擺手說道:“你在別墅內等着我,王超,任重,你們保護好鳳凰!”
“是!”王超重重點頭。
簡單的吃了些早點之後,林楓便於蛤蟆,無名與老邪朝着竹聯盟的老巢奔走。
臨行前,林楓着實好好的叮囑了一番王超等人,告誡他們今天誰都不許外出,若是竹聯盟的人來襲的話,直接開幹,誰手下留情,回來收拾誰。
衆人俱都點頭。
一輛車,四個人。
“老邪,待會兒看我的眼神行事,事情不對頭的話,直接下毒,明白嗎?”
老邪白了林楓一眼說道:“本以爲你就算不是君子,也算是個真小人,可沒想到你這牲口倒也歹徒,爲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林楓聽了這話,冷笑了幾聲說道:“你這輩子算是白活了,到現在都還沒看清楚這個世界的本質,說白了,就是弱肉強食,我若事事都忍讓的話,我保證,就我現在的地位,我絕對活不過三天,不是我兇殘,是他們逼着我兇殘。”
老邪被這一番話說的面紅耳赤。
內心當中卻是非常的認同林楓說的這一番話。
林楓說的本就是大實話。
有些事情不是林楓兇殘,完全是情勢所迫。
老邪不說話了。
蛤蟆這時突然扭頭衝着老邪道了句:“媽逼的,你要在瞎雞巴扯淡,老子弄死你!”
老邪不屑冷笑了幾聲說道:“就憑你?”
話音剛落,與老邪同坐後排的無名突然一腳踹向了老邪。
嘭的一聲巨響,這牲口的腦袋狠狠地撞在了車窗的玻璃上,儘管玻璃上貼着防爆膜,可遺憾的是,還是碎成了無數塊。
鮮血很快便從老邪的腦袋上流了出來。
“你覺得我夠資格嗎?”無名陰森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