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玉上已經沾了他的氣,別人要是碰了就會讓自己倒黴,所以劉大富這才道歉。不過劉大富不愧是高級玩家,眼光很準,與蕭晨估的價差不多。
此時的張文哪會計較這些,他花了三千買的玉現在已經是三到四萬了,他的心情已經很是高興了,一高興都忘了正事,要把這玉器買出去了,纔有錢。蕭晨卻已經想到了這點連忙說道:“馬哥說的哪裡話啊,我們都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這個小玩意不值什麼大錢,我的兄弟也不是太喜歡塊浦紋玉璧,劉哥你要是喜歡就拿去好了。別說價錢。”
蕭晨這話說得很是大氣,不過話也告訴了這玉璧不是他自己的,劉大富如果真的想要的話,還得跟張文說,那自然就要開價。
以劉大富的身邊和地位怎麼會白要他們的古玉,劉大富是何等聰明聞言立即笑了笑,不徐不疾的開口說道:“蕭晨老弟你真會借花獻佛啊,我可不敢真要你們的東西。就這玩意,從鬼市地攤上買也要花上一三千多塊錢,我們第一次見面可不能讓老弟們吃了虧,我出三萬塊錢,張老弟把這個讓給我,你們看怎麼樣?”
蕭晨聽到劉大富開出的價錢很公道,於是他看了看張文。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一隻在撮合,現在這三千塊錢從地攤淘到的寶貝,現在一轉手就漲了十倍的價錢,張文也應該不會拒絕。否則這樣的賊贓,要是被上級發現總會有些不太好。
“好,就按劉哥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張文明白蕭晨的心意,他也心領神會,張文也沒有裝模作樣的推辭,他也知道這劉大富的身家,兩萬塊對他就是九牛一毛。
“好!成交,這玉是我的了。”劉大富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他一邊說着話,一邊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兩疊整整齊齊的一百塊的大面額鈔票,直接扔給了張文。“
交易完成之後,蕭晨笑道:”劉哥,你看起來可不想是來隨便看看的啊!這次準備出大幹一場吧!“
劉大富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支開了身邊的那個美女道:”你先回房間洗個澡,我再和三個老弟說一下。“
接着劉大富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之後,才幽幽的說道:”三位老弟,你們就不要嘲笑哥哥了。我和你們比起來真的只能算是隨便看看。不像各位不僅僅是真來賭石的。“
這話一說,頓時張文陸浩和蕭晨都是吃了一驚。張文的身份是xx珠寶加工廠的採購經理。蕭晨的身份是xx珠寶加工廠的小k,而陸浩的身份則是xx珠寶加工廠的廠長助理,他們三人組成一個採購團隊,過來通過賭石的方式採購原材料。他們三人自從來了這H市以來就去了一次鬼市,而且除了這個陸浩這個廠長助理買的是個b貨之外,張文和蕭晨購買的都是真玉,而且他們都十分的小心,這一路應該不會留下任何的破綻。
張文連忙掩飾道:”劉哥,你說笑了吧!“
劉大富的眼眸之中依然精光閃爍,他的眼光,那是毒得很。從剛纔看玉器就可知一二,而他看物件的眼光如此犀利,那看人的眼光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劉大富沒有理會張文的掩飾,他見四周沒有別人,壓低了聲音的說道:”H市有一隻大黑手,在背後操控着翡翠原石的價格。這幾年的時間翡翠原石的價錢已經比原來翻了幾倍。使得我們這些玩家和玉石加工廠都少賺了不少的利潤,同時這隻黑手通過走私使得國家損失了很多的稅收。我相信你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你放心是一個有良心的商人,無論是爲失私我都會站在你們這邊。“
蕭晨三人的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不由的全身冒起了冷汗。
張文也知道這劉大富的身份,這煤礦老闆通常和政府的關係都會十分的密切。自然不會站在他說的那隻大黑手的那邊。他想陸浩看了看,最後又看了看蕭晨。
就在張文和陸浩還在猶豫的時候,蕭晨用沉穩的眼神看着劉大富搶先說道:”劉哥,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話一出口陸浩和張文頓時嚇了得臉都白了,全身冒了一層冷汗。
不過劉大富卻是呵呵的一笑,輕輕的拍了一下蕭晨的肩膀,笑着說道:”我還看得出來,你和他們身份不一樣。“接着他輕輕的湊到了蕭晨的耳朵邊,用只有他們三人才能聽得到得聲音就像說道:”你不是吃皇糧的。“
這一下陸浩和張文都呆住了。他們不得不佩服這個外表看起來愚鈍的胖子。這眼光實在是太毒了。
在蕭晨看來這個劉大富能混到今天那可是有自己的真本事,這種眼光就是一種無形的財富,就好比蕭晨身上的這身功夫一樣。萬般帶不走,唯有業隨身。
蕭晨知道這些煤老闆個個都一般,除了和當地政府的一些要員關係很好之外,手下也會有一些”保安“來維護他管轄礦區的治安。可以說是黑道白道都混得開的那種人物。
蕭晨也不掩飾由衷的讚道:”好眼光。劉大哥你最起碼讓小弟我死個明白吧?“蕭晨以前稱讚這個胖子多少是想忽悠他買那塊盜墓賊賣給張文的古玉,但是這一次,他卻是由衷的讚歎。
在劉大富的眼光之下,蕭晨都有一種沒有穿衣服的感覺。
劉大富微微的笑了笑,吸了一口煙,不急不緩的說道:”有三點足夠可以讓我懷疑你們的身份了。“
這時的蕭晨陸浩和張文都像一個個好學的小學生一樣,認真的聽着劉大富的話。這話不能不聽,他們的身份要是暴露了,那可是性命攸關。
估計蕭晨身上的那四十發子彈就是全部打光了,也救不了他的命。
劉大富繼續說道:”第一點,就是你們三人的年齡結構和性別比例。“蕭晨陸浩張文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再看向了劉大富。
張文瞪大了眼睛,眨了眨有些好奇的問道:”咱們哥三,我是採購經理,陸浩是廠長助理,而蕭晨是小k。這有什麼問題。“
蕭晨這種黑幫老大是力量型的老大,靠自己的拳頭打出一片天地。而劉大富就是腦力型的老大,他的身手肯定不咋地,但是以他的實力已經沒有人敢在對他動手了。
劉大富眼眸之中籠罩着一層耐人尋味的精光,嘴角閃過一絲莫測的笑容,身體微微向後仰,一付完全把握的局面的樣子,這纔不急不緩的說道:”問題就出在這助理身上。“
陸浩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說道:”我!怎麼可能。我對玉器很瞭解,銷路,渠道我都知道。“他完全不相信自己會露相。
劉大富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就是因爲你太瞭解了纔不像助理。“劉大富用左手把嘴上的香菸拿開吐出白煙然後緩緩的繼續補充道:”看到我的那個助理了嗎?她什麼都不會。做助理的就要胸部大,屁股翹就可以了。你們看看這來來往往的商人,那個的助理會像陸浩老弟這麼高大威猛器宇軒昂的。“
劉大富很會說話,明明是在指出陸浩的缺點,可是卻讓陸浩沒有一點被批評的感覺。
三人一聽不由的點了點頭,原來陸浩不合格的原因是多了一點東西。這下劉浩無話可說了,只好認了。
蕭晨見劉大富雖然說的話很糙,什麼胸部大,屁股翹的。但是話糙理不糙。句句都在點子上。不由的先看了看失望的陸浩。
當初他們是想着這次任務很危險,所以才專門從刑偵隊裡選了一個格鬥射擊成績最好的警察來保護蕭晨。沒有想到這忽悠一下其他人還可以,而要想騙到像劉大富這樣的都不可能。
這個張正南自然是要比劉大富更高一級,眼光更毒更狠。要是讓他看出了陸浩是警察,那他肯定不會出手。這次行動也就打草驚蛇了。
雖然蕭晨這次是爲了保護米妮,警方答應向外散發米妮的死訊,同時不追究米妮的身份,這才參加了這次行動,同時也是玉石行業豐厚的利潤。
蕭晨可不想就這樣折戟而歸,理由很簡單,張正南是一個睚眥必報而又心狠手辣之人,如果這次沒有成功,那麼蕭晨和米妮肯定會被他派出職業殺手暗殺。
蕭晨可不想過那種時時刻刻都擔心被狙擊步槍瞄準的日子。而且以張正南的個性他會殺了蕭晨全家。
所以蕭晨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蕭晨繼續問道:”劉哥,那第二點呢?“
劉大富道:”第二點就是從這塊古玉上看出來的。“
蕭晨和張文都有些納悶,蕭晨的臉上都是驚異之色,而張文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是他的眼眸之中還是微微的跳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張文才問道:”這怎麼能夠看得出來,難道這古玉還會說話告訴你嗎?“
”不錯,就是這塊古玉告訴我的。“劉大富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和自信,他的那種大氣很沉穩再一次鎮住了蕭晨等人。看來一個人要想掌控大局,還真的不能只靠拳頭硬,更多的得動腦子。
這就好比是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和一個統帥之間的差別。
兩百零七章:暴露的原因
蕭晨連忙說道:“劉哥,說話別大喘氣,給兄弟一個痛快的。”
劉大富輕輕的笑了笑,他知道蕭晨陸浩和張文三人都想聽他說話,所以故意不急,開始掉他們的胃口。彈了一下菸灰之後,才徐徐對蕭晨說道:“別急老弟,你這麼聰明,你先自己想想。你肯定已經猜到了。”
此時的劉大富笑起來兩眼眯成了一條縫隙,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彌勒佛一樣。
蕭晨往回一想,已然明白劉大富爲什麼可以從這玉器上猜出他們的身份不一般了,甚至是猜測出他們是吃皇糧的了。
而正是因爲這個關係,所以劉大富也不便明說出來。有些事情還是心照不宣的好。
張文人也不傻,過了一會兒,也點了點頭。
那塊漢朝的蒲紋玉璧是一塊出土玉,而且出土沒有多久,是被盜墓賊從墳墓裡剛挖出來的。對於一般的藏玉玩家,根本就不會計較這個。而他們三人明明知道這塊玉璧的價格還可以更高一些,卻以最低的價錢急着脫手。
就這就讓觀察入微的劉大富看出了端倪,然後再根據他們三人的性別比例,以及都是身強體壯的男人,還有他們三人眼中那銳利的眼神。以劉大富的智商還有見識就已經可以猜出這其中緣由了。
而且他出錢購買者塊玉沒有沒有明說,但是隱隱有幫張文銷贓之意。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然後不急不緩的對劉大富說道:“這第三個原因呢。”
劉大富不急不緩微微的說道:“你比他們都爽快,敢承認,所以我猜你不是吃皇糧的。”
入微的觀察和仔細的分析,這劉大富彷彿可以看穿每一個人一樣。
說完之後劉大富輕輕的站了起來,然後微笑着的說道:“三位老弟我是真的想和各位交一個朋友所以纔會說這些,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對其他人說的。包括我的那個助理。”
言罷這劉大富又大腹便便的走了過去,看樣子他是去臨幸那個剛洗完澡什麼都不會的“助理”去了。
等劉大富走了之後,蕭晨三人立即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人一屁股座了下來,然後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不一會兒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一直看向了陸浩。而此時的張文也不由的看向了陸浩。
那陸浩的被蕭晨和張文看得很是不好意思,求其是兩人把目光都落在陸浩的襠部時,陸浩立即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連忙大聲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啊!”
張文調侃道:“要不你男扮女裝試一下。”
陸浩嘴角撇了撇,然後連忙急切的說道:“混蛋。你見過升高一米七八的大個助理啊!以我這身板,還有這長相要是扮女人,你要我怎麼好。還有這嗓子。”
蕭晨卻完全不理會陸浩的辯駁,他連忙的笑着說道:“我覺得陸哥的長相很俊,要是拌女人,肯定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一米七八的模特很多,陸哥要不先扮一個。說不定是絕代風華。”
這麼一說,陸浩立即就得瑟了起來。他揚了一下眉毛,嘴角輕輕的上揚輕輕的笑着說道:“那是我要是男拌女裝,你看我這身段,還有這長相,肯定是迷倒衆生。”
陸浩則選擇了唱黑臉,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屑之色,然後撇了撇嘴不急不緩的說道:“拉到吧!就他那張醜臉,當男人就已經夠寒蟬的了。要是換成女人,肯定是慘不忍睹。鳳姐看了都開心。”
蕭晨和張文是一唱一和,連忙輕輕的笑道:“鳳姐笑什麼啊?”
此時陸浩沒好氣的看着張文,他已經看出來,這個傢伙沒有安什麼好心,奔着臉,整張臉拉得像馬臉一樣,瞪着一對牛眼,看着張文。
要說這張文的嘴還真是夠損的,呵呵的笑道:“鳳姐肯定會笑得陽光燦爛,手舞足蹈的大聲喊:‘終於有人比我更醜了。’”
哈!哈!哈!哈!蕭晨大笑。
陸浩立即翻臉,撇了嘴,懊惱的看着一臉得意的張文:“去你的,就你這嘴真賤。”
張文連忙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逗道:“那有本事你辦起了讓我們看看。”
“算了吧!你們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兩人合起火來,鼓吹我。我們審訊科的同事,就是用這種方法,對付罪犯的。你們用這套來對付我。門都沒有。我告訴你,要要是扮女人,那范冰冰都得黯然失色,不過哥不扮,這張正南這麼好色,萬一他看上了我,那可就會壞了正個大事。我這是從全局出發。”
蕭晨的眼眸都是笑意,他本來也不指望陸浩會去扮女人,而張文更是知道讓陸浩扮女人不靠譜。這H市裡只怕是稍微有些眼力的人都可以從陸浩的喉結處看出端倪。
對於一個警察來說,是不會相信傳說之中男扮女裝的那些事情。別的不說只看喉結就能分出男女。
蕭晨和張文兩人就是拿這個陸浩來找點樂子。
蕭晨想了想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只好找你們的上級反映情況,讓組織給我分配一個”小蜜。“蕭晨想起了老電影,地下黨的同志經常會假扮夫妻,辦着辦着就假戲真做了。想到這蕭晨不由的yy了起來。
此時的張文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他掏出了手機,拿起了電環,開始給他的上級領導打電話,請示下一步的安排。他仔細的把剛纔和劉大富的對話跟領導說了一遍,然後蕭晨就聽到張文”嗯嗯啊啊“點頭說是。
蕭晨也就沒有多去想自己該怎麼辦,一句話相信政府。這也的確只能這樣在中國,有着強力的中央政府。任何的黑社會都做不大。發展到中等規模還行。一但做大,一碰上嚴大,肯定得完蛋。
等了一會兒之後,張文面帶喜色的放下了電話,他也不急着轉達上級指示,而是先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崩住自己的臉,看起來很嚴肅認真,好像有什麼大事請要宣佈的樣子,這纔不徐不疾的說道:”經過我的積極交涉,上級領導,已經決定了給我們增派援兵。他們明天下午到,到時一定會給大家一個驚喜。“
陸浩不屑的看了張文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到一邊,冷嘲熱諷的說道:”就你那也就積極的交涉,就跟應聲蟲一樣。對了,明天下午什麼時候到。“
張文停止了嬉鬧,然後不急不緩的笑着道:”去你的。要不是我把咱們的情況及時的告訴了領導。我們能有援兵嗎?你別想抹殺我的功績。“
”得,你快點說時間吧!“陸浩說道。
”下午六點。“
是夜無話,第二天下午六點,天已經半黑,凌厲的北方吹得路上的行人都有些難過,他們都穿上了羽絨衣,帶上了圍巾。有些怕冷的人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
而蕭晨三人還好,他們在酒店大堂之中等人,享受着中央空調的溫暖舒適。
他們三人今天一天都沒有出去轉悠,在酒店裡打了一天的鬥地主。沒有辦法纔來H市的第一天就露陷了,也真沒臉再瞎混,免得打草驚蛇。本來蕭晨還想去鬼市看看,但是張文和陸浩是死活也不願意再去。只打算等行動收網的時候,把鬼市直接圍了,到時把那些導古墓的全部給抓了。
三人坐在窗戶外一直向外看。
蕭晨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六點十五了。他催促道:”怎麼還不到啊!是不是該給他們打個電話?“
就在這時酒店的門口停下來一輛黑色的寶馬車,行李員立即上前打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一個風姿綽約的身影。
蕭晨一看,他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一死驚訝之色,嘴角輕輕的上揚,微笑之中又有些激動。此時的酒店的門緩緩的打開,從那一輛黑色的寶馬車上又走下來了一箇中年男人和一位老者。
酒店的自動門,緩緩的打開,那一個讓蕭晨激動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酒店的大門。
是她!
剛纔透過咖啡色的玻璃門蕭晨還不敢確認,現在蕭晨已經完全的看清楚了。
那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就是沈夢瑩。
她也看到了蕭晨,那張美麗精緻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今天的沈夢瑩似乎是爲了專門給蕭晨一個驚喜,穿得也是特別的漂亮,一身白色的羽絨衣開着衣襟,裡面是一件黃色的毛衣再配上一條藍色點綴了金絲的牛仔褲。手上拿了一個lv的精緻小包。搭配得雖然簡單,但是卻讓他看起來十分的俏麗。
她本來就身材高挑,這樣的搭配讓她看起來亭亭玉立。尤其是頭上戴着的拿頂白色的毛線帽,讓本來就十分可愛的她有多了幾分的俏皮。
那蕭瑟寒冷的冬風,也沒有淹沒他的風采。
雖然是寒冷的初冬,但是蕭晨看到了沈夢瑩,完全忘記了天氣的寒冷。
蕭晨和沈夢瑩立即小跑着迎了上去,走到近時,兩人這才停住了腳步,四目相對。兩人心中的千言萬語都在眼神之中默默的傳遞着。
陸浩看到了這一幕立即說道:”還沒有接頭呢!“張文連忙拍了他一下罵道:”多此一舉,人家小情人見面,你吆喝啥!“
陸浩用手擋住嘴,然後小聲的對張文說道:”這接頭可是紀律。“
張文瞥了陸浩一眼,沒好氣的小聲說道:”這叫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人家兩小情人,一見面先問,山重水複疑無路,然後另一個對柳暗花明又一村。然後再在擁抱在一起,那不是有病嗎?“
陸浩被他這麼一罵,也就只好停止了說話。老老實實的站到了一邊。
這一刻蕭晨和沈夢瑩的眼眸之中都只有彼此的影像,周圍的而一切景物都已經被他們兩人的大腦直接刪除掉了。眸球之中有些微微的顫抖,身體有些發顫。
大概過了三秒鐘,兩人在也剋制不了心中悸動的情愫。旋即他們的眼眸之中都有些溼潤了,在他們的心中都產生了一種想要擁抱對方身體的強烈衝動。
兩百零八章:再相聚
下一秒,兩人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雖然是冬天,衣服多了一點。他們的手都環抱着對方。蕭晨的手直接穿過了羽絨衣的門襟放在了沈夢瑩婀娜的小蠻腰上。
沈夢瑩嬌嫩的小手把蕭晨抱的緊緊的,用盡她全身力量的擁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人不過是分開了短短的三天,可是這正是小別勝新婚。
在沈夢瑩和秦玉養好了傷準備繼續拍廣告的時候,一位警管找到了他們三人。本來當蕭晨小蜜的最佳人選應該是米妮,她的身手好,有一定的功夫,至少可以保護自己。
但是負責此次行動的警方高層“瑪瑙”考慮到了,如果米妮現身,他們答應的蕭晨的事情就不能兌現,也許會導致米妮被人暗殺。
而這次在張正南的地盤上,拳腳功夫也解決不了問題。就只能在秦玉和沈夢瑩之間選擇一個。而秦玉在蕭晨的面前就是一個大姐頭,讓她來扮演蕭晨的秘書顯然不太像,而且她還要負責廣告的拍攝,所以剩下的人選只有沈夢瑩。
同時沈夢瑩也是張正南夢寐以求的目標,雖然增加了一些危險性,可是也增加了成功的可能性。
沈夢瑩的芊芊玉手不斷的在蕭晨的後背上,隔着衣服魔獸這蕭晨的身體,讓蕭晨一陣體熱。蕭晨的手隔着毛衣也能感受到沈夢瑩綿軟的小蠻腰。那軟玉溫香凹凸有致的身體正是男人追求的尤物。
此時蕭晨的鼻息之中,全都是沈夢瑩的髮香,那飄逸的女人氣息,讓蕭晨在這個寒冷的初冬完全忘記了寒意,彷彿已經到了陽光明媚下的春日草地上散步一樣。
陸浩和張文都沒有走過去,他們都看着蕭晨和沈夢瑩再擁抱。陸浩把耳朵貼在張文的耳朵邊小聲的嘀咕道:“這來兩人也太高調了一點。沒見過小蜜和老闆這麼激情相擁的。看上去更想情侶。”
張文的個性比陸浩要沉穩許多,他撇了陸浩一眼,然後用手肘捅了一下那個傢伙的腰部,然後不客氣的說道:“現在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陸浩看了一眼,沒趣的走到一邊,可是就在轉身之時。這時從沈夢瑩的背後走來了一位溫文儒雅的六旬老者,從那一輛黑色寶馬車下了。剛纔沈夢瑩也是從這車上下來的。這說明他們是同一夥人。都是爲了執行這次任務而來的。
尊老愛幼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陸浩頓時心中罵道:“我日,讓這麼老的一個老頭,來偵察這麼危險的一個任務,這領導也太沒人……”
一個性字還沒有出口,劉浩看到了從寶馬車上下來的最後一個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頓時他收住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老者已經站在了沈夢瑩的身後,可是這一刻沈夢瑩和蕭晨只顧着緊緊的擁抱着對方。現在的蕭晨只顧着享受着沈夢瑩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沒有多想什麼,腦子裡一片的空白。這一刻,對蕭晨和沈夢瑩來說彷彿時間已經停止了一般。
只怕是天雷地火刀山火海也無法讓這輛個人分開。傍邊過路的旅客,他們也見多了這樣的場面,像這樣的情況,他們也自然是見怪不怪。
過了一會兒,沈夢瑩才把埋在蕭晨胸膛裡的腦袋緩緩的擡了起來,看着蕭晨的眼睛,輕輕的說道:“蕭晨,我好想你。”
蕭晨微微的笑了笑,把頭從沈夢瑩的肩頸處挪開。看着沈夢瑩拿一對閃爍着精光的眸子緩緩的說道:“沈夢瑩,我也好想你。我天天都想你。”
言罷蕭晨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靠着沈夢瑩的身體。雖然隔了一件厚厚的羽絨衣,但是隔靴搔癢蕭晨也要緊緊的擁抱着沈夢瑩。
就在這時,從黑色寶馬車上下來的那個中年男人指揮着行李員把他們所有的行李都拉了進來。他走到了蕭晨的面前,用一種沉穩用力的生意輕輕的說道:“好了,先回到房間吧!陸浩,你去幫我們辦入住手續。”
這個男人的聲音十分的沉穩,帶着一種讓人無法回絕的力量。蕭晨不由的看了看這個男人,只見他一張國字臉,頭髮很短,顯得十分的幹練。那一雙眼睛裡閃爍着點點精光,使得這對深邃的眸子顯得炯炯有神,宛如翱翔在天空的雄鷹一樣。
光是從這個眼神之中,蕭晨就覺得這個人不一般。被這種眼神盯着蕭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些不自然。剛剛在心中升騰起來的一點對沈夢瑩身體的覬覦之心,彷彿都被他看穿了一樣。
這本來已經有點不安分的小兄弟,也立即老實了下來。
這是一種幹過多年警察才特有的眼神。
蕭晨本來不是他的手下,本來一步用聽他的命令,而且蕭晨當了一段時間的老大之後,也不會順便的去聽別人的命令。
可是今天的蕭晨都沒有多想就立即和沈夢瑩分開了,這是一種氣場,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場。
蕭晨忍不住再看了看其他人只見那陸浩聽了那個男人的話之後,就好像是士兵接到了長官的命令一樣,立即就小跑着去了收銀臺。
蕭晨再看那張文,在看到了這個男人之後,他站立的姿勢有了微微的變化,平常的他有些懶散。站立的時候,背總是彎曲的。不像蕭晨即使是在站立的狀態也保持停止,用練武之人的說法這叫“站如鬆。”
而此時的張文站得就好像電線杆一樣,明顯的把腰板挺直了,好像身上的懶筋被抽去了一樣。
蕭晨從這兩個人的反應,可以推斷得出來,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應該是一位警方的高層。這一點蕭晨也算是跟着劉大富學的,通過觀察細節推斷一個人的等級職務。
蕭晨和沈夢瑩兩人分開之後,沈夢瑩便輕柔的挽住了蕭晨的手腕,這個方式使得蕭晨的手臂可以時常的接觸到沈夢瑩豐滿翹挺的玉峰。
不過此時的蕭晨沒有心思再去享受,這種旖旎的春色。他更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拉了沈夢瑩的手,然後柔聲問道:“他是誰啊!”
沈夢瑩依然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她先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那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穩健的背影,然後再把她嬌嫩的嘴脣貼在蕭晨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他就是g省刑偵隊大隊長。”
這一下,蕭晨不由的吃了一驚:“這麼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怪不得,陸浩和張文見了他就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看樣子我的眼光現在也有長進了。以後在這方面要和劉大富多學學。”
這時蕭晨這注意到,這位中年人的身邊還有一位六旬老者。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質疑之色,然後把頭湊到了沈夢瑩的耳邊,不急不緩的笑着問道:“那那位老者是誰?”
沈夢瑩俏麗的臉上閃現出一種對人的尊敬,她的眼眸之中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精光,點了點頭,用略帶強調的口氣說道:“這位老先生可是賭石圈子裡一位很有名望的賭石顧問。”
蕭晨聽了之後,不由的眨了眨眼睛,心中不由的一喜,賭石顧問這個職業蕭晨在《斷玉寶鑑》之中有看過。
能幹這份工作的人,都是一些眼光準見識極爲豐富的專家。
再看這個位老者的年紀和氣質,他定然不一般,應該是賭石顧問之中,年紀頗大,地位頗高的那種。
換一個角度來說,能讓g省刑偵隊大隊長看上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此時張文已經打開了電梯的門,蕭晨和沈夢瑩也連忙跟了進去。
等陸浩辦完了手續回到房間,把門關上。
張文就立即給蕭晨介紹道:“這是蕭晨,這位是我們g省刑偵隊的總隊長——王長東。”
好在蕭晨剛纔通過仔細的觀察,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現在的蕭晨表現得不卑不亢,從容淡定。
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面帶微笑,然後寒暄說道:“太好了,有了大隊長的支持,這次行動我們成功的機會大大的增加了。”
王長東坐在房間中間,所有的人都撫慰着他而坐下,儼然一付統攬全局的樣子。那種核心人物的氣勢,一下子讓蕭晨這個小黑幫老大再一次受到了教育。
蕭晨對此的看法很謙虛,用小時候的話說:“向警察叔叔學習。”這不丟人。並且暗暗的說道:“我要是有這種氣魄就好了。”
王長東開始安排佈置工作,他先看了看大家,然後着重看了一眼蕭晨接着用沉穩的生意說道:“鑑於昨天你們的身份被劉大富識破的事情,我們又特別增加了幾位同志來協助完成這個案子。現在我重新說一下,大家的身份。”
老大說話,陸浩和張文都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着。
王長東先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然後從容冷靜的說道:“我現在的身份是xx珠寶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兼董事長蕭霖。”
這話一說完,蕭晨覺得有點不舒服,按照他之前的身份,xx珠寶貿易公司的小k,那這個王長東的身份不就是自己的父親嗎?這一下自己這個虧,可不就是吃大了嗎?
兩百零九章:重新佈置
蕭晨連忙在看了看王長東,只見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當然當兩人對望之時,王長東已經從蕭晨的眼眸之中看出了一些他不願意的端倪。只是現在任務危險,環境惡劣,如果沒有合理的身份掩飾,大家都會暴露身份。到時沒有打到張正南這個大老虎,反而把自己個害了。這一刻蕭晨考慮到嚴重的後果所以纔不好反對。
過了一會兒,王長東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蕭晨的肩膀。他的年紀已經有五十多歲,如果蕭晨的父親還活着也應該是這把年紀,從技術的角度,他是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
再加上他的威嚴肅穆的外表,讓蕭晨看起來和自己的師傅張一鐵頗有幾分神似。
蕭晨不由的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從小缺乏父愛,在舅舅和姐姐秦玉的照顧之下長大,此時有一個假的父親出現,讓蕭晨的心請很是複雜。
他不知道該如果與這位假的父親相處,有些迷茫。
從感情上來說她有着一種渴望出現一個像父親一樣的人照顧自己,讓他體會到人間的真情,但是這個一個假的,王長東只是在演戲,爲了完成這次任務。
這就讓蕭晨的心中覺得自己不能投入感情,不能把王長東當成是自己的親人。再說了這個王長東身在高位,自己就是一屆升斗小民。所以蕭晨也認爲王長東不會真的對自己很關心。
他的心中出現這種抵觕情緒,也是人之常情。是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
王長東也已經看出了蕭晨心中的想法,他開始的時候沒有說話,是先讓蕭晨自己想一下,讓他先自己消化一下,然後等到蕭晨眼眸中微微的顫抖停止了之後,他才把握住這個時機,不急不緩的說道:“蕭晨,你被不樂意啊!我給你當老爸克沒有佔你什麼便宜。反而是吃了一個大虧。”
這麼一說大家都很好奇,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王長東的身上。
王長東這次嘴角上揚,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微笑着說道:“別人都是兒子跟老子姓,而我這次可是老子跟兒子姓。所以蕭晨你還別不樂意。”
一個小玩笑讓蕭晨心中的牴觸情緒消失了不少,就好像用水桶衝乾淨了集在路邊的淤泥一樣。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有時總是要一些潤滑劑的。
雖然蕭晨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至少已經降低到了不會影響這次任務的地步。
過了一會兒,王長東又指着自己身邊這位精神矍鑠的老頭,十分鄭重的介紹道:“這位老先生叫做張鐵生,我們都叫他張叔,他原本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型國營珠寶企業的賭石顧問,現在退休了。這次被我們請來,他現在的身份是我們xx珠寶貿易公司的賭石顧問。
張叔在賭石圈可是大有名氣的人物,這次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請來的。有他在張正南肯定會上當。”
這話剛落,陸浩就忍不住出聲道:“可是張叔的年紀太大了吧……”言罷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長東。
在紀律部隊裡,下級打斷上級的說話,是很不禮貌的。而且提出的問題也在變相的質問王長東。
王長東正想開口,張叔卻搶先說道:“這是我自願的。我雖然離開了玉石圈,可是我對着玉石圈子裡的黑幕比誰都瞭解。這張正南暗地裡操控着H市玉石交易的黑幕。使得我們少賺了不少錢,已經成爲了我們玉石圈的一大害。長此以往,還不知要害到多少圈子裡的朋友。他們敢怒不敢言。現在老朽已將入土,如果犧牲我這腐朽之身,可以清楚這賭石圈中的一大害,那我也含笑九泉。”
蕭晨不由的對這位老先生產生了濃濃的敬意。
王長東連忙接着說道:“這次正是因爲有了張叔,我們這次的身份纔不會有人懷疑。但是我們也要特別的保護好張叔。他可是我們國家級的一個專家。一個國寶級的老者。千萬千萬不能讓他受到任何的損傷。”
其實由於張鐵生的加入,警方已經在暗中又派了一對人馬,暗中監視着張正南的行動,同時也保護這這位張老先生。
蕭晨一聽這位老者的身份,頓時就想到了自己的發財大計。要是把他身上的眼光和經驗學到手上,那蕭晨會賺到上億元也不是問題。遠遠的比當一個黑幫老大富裕多了。
而且賭石是整個玉石生意之中,最冒險也最有挑戰性,同時投資收益也是最大的一個環節。
此時的蕭晨眼珠一轉,已經開始想如何跟這位老先生交上朋友,向他請教。
這時的陸浩指了指自己然後說道:“頭,那現在我的身份是什麼?”
“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保鏢。張文你的身份不變,依然是xx珠寶貿易公司的採購經理。”王長東沉聲說道。
陸浩哦了一聲,現在只剩下了一個人的身份懸而不決,那就是沈夢瑩。
蕭晨輕輕的站了起來,手輕的拂過沈夢瑩的肩膀,然後問道:“王隊長,那沈夢瑩的身份是什麼?”
王長東輕輕的笑了笑,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但是這種光很柔和,讓蕭晨覺得和他的距離又近了一點,過了一會兒王長東纔不徐不疾的說道:“她的身份是你的未婚妻兼助理。”
一聽這個蕭晨的心理就樂開了花,讓沈夢瑩當自己的未婚妻,那豈不是要住在一起……
這時陸浩走了過來,他拿出了兩把鑰匙,然後交給了王長東說道:“王隊,酒店沒有挨着我們這間房的房間了。我選了兩間同樓層的。”
王長東接過鑰匙,遞給了蕭晨一把然後說道:“蕭晨你和沈夢瑩一間房。”
果然和蕭晨想的一樣。
這樣是在是太讓蕭晨yy了,現在雖然蕭晨身在危險之中,可是也同時在財富和美色之中。
蕭晨儘量讓自己鎮定,從容的接過了鑰匙,沒有顯露太高興的神情。他看了看沈夢瑩,此時的沈夢瑩也沒有表現出出什麼異色。只是眸子轉到了一邊,不與蕭晨的目光相接。
剩下的一間房,自然是張老和王長東的。
蕭晨把鑰匙拿在了手中一邊把玩一邊暗暗的想到:“這個張老看樣子很是厲害,要讓看看他到底有多深的水。如果他真的是王長東說的國寶級的人物,自己可要想辦法結交。
雖然蕭晨不喜歡讀書,但是對於怎麼賺大錢的知識,蕭晨還是求知若渴的。
於是蕭晨連忙拿出了自己昨天在鬼市購買的那塊玉玦說道:”張老,我這有塊玉玦,雖然不是太貴,但是這是我第一購買的玉,我想養玉。可是我不太會實際操作,你給我說說好嗎?“
此時的陸浩和張文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張叔,想要求知一二,尤其是張文,他昨天一幾個小時就賺了兩萬七千塊,現在對玉器的知識可感興趣了。
張老聽了之後輕輕的笑了笑,眼中流露自信從容的神色,然後他接過了蕭晨的玉,看了看再交給蕭晨說道:”小夥子,第一次買的玉,花了多少錢。“
蕭晨豎起了兩支手指說道:”兩百。“
張鐵生笑道:”小夥子不錯,第一次買玉,就賺了。要是在正規的商店,買上兩千到三千,肯定沒有問題。“
”你真的想養玉嗎?“張叔問道。
蕭晨點了點頭。
張文也連忙吹促道:”張叔,您老給我們說說。“這可是一種讓美玉升值的技術,同時也是一個人自己提高品位的技術,所以他們都十分的想學。
張鐵生說道:”玉器一共有三種養護的方法,有一些玉石玩家把它們稱之爲‘緩養’‘急養’和‘意養’。
‘緩養’是指將玉放置在一個精緻的小布袋中,每天貼身都收藏,用自己身上的體溫去蘊養,等到十個月之後,在那出來放在手上摩挲,讓它吸收人的油脂,直到讓那些年代久遠的玉石恢復到本來面目。
緩養耗時,急躁之人往往等不了這麼久。這也就漸漸的成了古人一種修心養性的一種好方法。玉石經過了文養兩三年之後,古玉的色沁纔會慢慢的出現出一種特殊的光澤,得到黯淡的古玉煥然一新。
要是玉器在土裡埋的時間太長,有這種辦法恐怕要十幾年才能讓玉石恢復它一定潤色的光澤。
這種養法由於耗時間太長現在很少有人用了這種辦法了,不過如果你們遇到一件四色沁的上好古玉,最好還是用文養的辦法,這樣養出來的玉會更加的珍貴。
如果玉石本身的材質較差。一點的玉器,如果用這種辦法養了幾十年,就憑這文養了十幾年的功夫,也就可以多買幾十萬。“
一聽到這個張文立即有些心理不平衡了:”我靠,我的那塊漢代玉璧啊!這價錢也太低了點!這次虧大發了。“
蕭晨笑道:”文哥,你那塊漢玉,養好了也的確能值得幾十萬,可是你要弄個好點的玉,那就就是上百萬了。要不你把錢還給人家,自己養。你有這麼多的時間嗎?“
兩百三十章:養玉之法
蕭晨笑着看着張文,這養玉講的是持之以恆。以張文估計也就是能玩上三五天。
“哎,你們兩人都別插嘴,讓張叔把怎麼養玉的方法說完。”沈夢瑩看得出來蕭晨對玉石很感興趣,同時她自己也很感興趣,在北京城裡混得上層的誰沒有一兩件像樣的好玉,她也連忙打斷了兩人的話說道。
張叔繼續說道:“咱們現在就講怎麼”急養“簡單的就通過加強用手摩挲的頻率和力道還有時間,以祈儘快達到讓玉石升值的目的。這種養法現在的玉器商人都在用。
古玉經過大概一年時間的佩戴把玩之後。硬度會自然的慢慢恢復,然後他們就用舊的白色棉布
請專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用力磨擦,使得玉器的溫度增加。等溫度高了在換另一塊布繼續摩擦。
這樣通過人工的打磨受熱。可以將玉石之中侵染的雜質很快的逼出來,古玉本身的的顏色也變得鮮亮起來,只有一年左右的時間,就可以恢復這塊古玉的原本的色澤。
這種方法看起來快,但是”急養“有一定的風險,摩擦時要少受力不均勻,可能會使得玉石產生裂痕。
大家如果不是想通過做玉石生意賺錢,最好還是緩養,這樣也同時陶冶自己的情操,提高自己的修養。”
張浩想了想之後問道:“張叔什麼叫做意養,這樣是不是比急緩養更快。”
張叔笑了笑看着張浩好學的樣子他到是很喜歡,本來這次風險很大的行動,因爲和翡翠沾上了邊,也變得有了一些求寶發財的含義。
張叔也不吝嗇自己的學問,連忙說道:“意養,是有的玉石玩家們將玉器拿在手上。在把玩的同時心裡還想着玉的美德,然後不斷的從玉石之中吸取精華元氣。
久而久之,漸漸達到玉人合一的地步。
意養不但是讓古玉得到了養護,同時也使得養玉人的精神得到了昇華和陶冶。
意養是一種養玉的高境界。人在養玉的同時,玉也在養人。現在浮躁的城市人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這樣養玉。”
一聽到這些宣傳,可以斷定這位張叔可是玉石圈之中的高手,連忙笑着說道:“張老你真是知識豐富。讓我們長見識了。我想多知道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以後我可不可以常去拜訪一下張老。”
張老笑道:“呵!呵!我也喜歡敏而好學的年輕人。我本來已經從廠裡退休了。這件事過了之後。蕭晨小友,我們可就是並肩戰鬥過的戰友了。到時我還希望你能都到我家串串門。”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連忙趁熱打鐵再追問道:“那現在張老住在什麼地方。”
張老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然後微微的說道:“我原來是在東莞,但是現在退休了。我就回了老家上海。”
一聽到這沈夢瑩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兩隻美麗的大眼睛變成了一對月牙兒,他拉着蕭晨的手說道:“太好了,我和蕭晨也都在上海,喲後我們一定會常常去看您老人家的。”
張叔道:“我都已經退下來了,我這一輩子和玉石打交道的經驗,也沒有什麼用了。你們要是想學,我肯定都交給你們。”
王長東看到大家現在的積極性都很高,再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的七點了,正是飯點的時間,於是沉聲說道:“好了,我們有事情等會再聊,現在我們去吃飯!”
一聽到吃飯兩人,大家這都才覺得肚子已經開始有些咕咕叫了。
從六點開始碰頭,蕭晨和沈夢瑩都還沒有吃過飯。
一聽到開飯了,陸浩的眼眸之中就閃過了一絲精光,他左手放在肚子上輕輕的揉搓着肚子,然後開心的笑道:“好,我舉雙手贊成。”
張文裝出一付很正經的樣子,瞥了一眼張文罵道:“就知道吃飯。”他的臉上一付不着急的樣子,可是他的肚子出賣了他,就在他剛說完的時候,肚子就發出了抗議的生意。
陸浩連忙抓緊時間挖苦他道:“嗨!某人言不由衷啊!”
一行人沒有在入住的酒店吃,在這樣的四星級酒店通常很難吃到什麼特色菜,而且價格貴得離譜,他們一行六人開了兩輛車跟着王長東去了一家飯館。
不過在上車的時候,卻是寶馬車上擠了四個,而蕭晨的那一輛大的悍馬H2上卻只有沈夢瑩和蕭晨,看樣子他們是誰也不想當這個電燈泡。
此時張正南正在他經營的一家地下黑市拳拳管中的包廂裡。他看着下面兇殘暴戾的黑市拳比賽。他的眼眸之中有着一種冷漠,一種對生命的冷漠,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有看到拳臺上的拳手,被打得鮮血橫飛之時,纔會在嘴角掛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咚!”“咚!”“咚!”“咚!”
“進來!”張正南道
這時包廂的門被緩緩的打開,朱雀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宛如一座冰山一樣,走到了張正南的面前,她的眸子中升騰起一絲怒意和閃過一些傷感,然後咬了咬牙對張正南說道:“老大,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讓我去殺了那個蕭晨,我一定要爲青龍白虎玄武報仇。”
張正南只是微微的轉了一下眼眸,那張肥胖的臉上,沒有表露出他心中所想,也看不出他此時到底在想些什麼,甚至不知道他是憤怒還是無動於衷。
他的心機很深,及時在朱雀的面前,在四名手下被殺後同伴要求報仇的情況之下,也不顯露內心的想法。
“我已經派了人,去找他們的消息了。這次我們死了四個人,他們死了三個,放心吧,那個殺了青龍、白虎和劉強的蕭晨,我一定不會翻過他的。”張正南說道。
當仇恨的怒火被憤恨的語言點燃,張正南依然剋制着自己的衝動,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
在張正南想好了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之後,他的目光之中也漸漸的有了仇恨之意。
他拿起了一隻裝有紅酒的高腳杯,卻不急着品嚐杯中香醇的好酒,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朱雀你放心吧!這次你受了重傷之後能逃出來,也不用急着報仇,均在報仇十年不晚。不必急於一時。這件事必須辦到沒有一點尾巴。”
“是!”朱雀道。
房間之中瀰漫着葡萄酒的香味和仇恨的味道。
張正南繼續說道:“等會兒去財務領六十萬塊,這是給青龍,白虎玄武的安家費。”
你把他們分給他們的家人,每人二十萬塊,比國家賠償要高三倍了。另外再去領兩萬塊這是給你的湯藥費。劉強的那份,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經給了劉偉,讓他轉交了。
在他們說話之間,黑市拳臺上,穿紅色短褲的選手已經被穿藍色短褲的選手打得趴在了拳頭上,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他的身上多處出血。手臂已經骨折。
兩隻眼睛都被打得腫了起來。一付奄奄一息的樣子。
那個穿藍色短褲的拳手,站在了拳臺上,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拳,向觀衆們致意。
這時朱雀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眉毛突然蹙起,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收到了消息,蕭晨帶着他的未婚妻子已經來到了我們H市想要參加這次賭石大賽。”
一聽到這,張正南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了一絲殺氣,咬了咬牙,瞪大了眼睛說道:“殺了他!”
黑市拳臺上的那個穿着藍色短褲的拳手,立即嘴角掛上了一絲猙獰的微笑,他半昧着眼睛的輕蔑的看了一下,已經不能在反抗的對手,眸子裡已經瀰漫起森然的殺意,對於一個黑市拳手來說,首先要心狠手辣。他們要打死一個人,那是分分鐘的事情。而且再殺了人之後也不會用任何的負罪感。
而地上的那名穿紅色短褲的拳手,則開始了掙扎,他已經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大,無助的伸出手指向前方,口中喃喃的說道:“不要。”
對於一個失敗的黑市拳選手來說,他的下場是十分的悲慘的。此時他的生死都完全在張正南的一句話上。
剛纔張正南說殺了他,其實指的是殺了蕭晨,只是剛纔他說話的聲音稍微的大了一點。讓穿拳臺上的選手和觀衆們都聽到了。
這時拳頭周圍的看客們,頓時都興奮了起來。,他們都是來看黑市拳或在是來賭拳的。黑市拳的殘忍和血腥纔是吸引他們而來的原因,而看到正規比賽看不到的畫面,他們這纔算是值回了票價。
他們聽到了張正南發出的命令,頓時各個的熱血沸騰了起來,有的竟然手舞足蹈,吶喊着“殺了他。殺了他。”這吶喊之聲如同潮水一般的淹沒了紅方拳手求救的聲音。
旋即所有的人都突然安靜了下來,接着拳臺上傳來了一聲頸椎骨被扭斷的生意。紅方的那個拳手最後留個這個世界一個絕望的眼神。
拳臺上的觀衆看着紅方的拳手,頭已經轉到了背面,一些人大聲的疾呼,高聲的吶喊。
兩百三十一章:危險之路上愛意濃濃
而這時包廂之中的張正南,低聲的罵道:“混蛋,我說的是殺掉蕭晨,這個笨蛋亂殺人,這纔是剛開始,就死了一個人,等會的表演要是不死人誰看啊?劉偉,給他找一個厲害點的對手,不要讓他從拳臺上下來了。這麼笨,怎麼跟着我辦事?”
劉偉在一邊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了張正南說話他才點了點頭說道:“是!”接着他就周了出去。
朱雀上前了一步,眼眸裡充滿了怒色,然後請示道:“老闆,讓我去殺了蕭晨。”
張正南品嚐了一口高腳杯裡的美酒,然後緩緩的放下,接着從容的說道:“朱雀,你現在的情緒會影響你的行動。我會派人去調查他的身法,既然他來賭石,那他就是我們的客人。等他把錢都送給了我們之後,我們再送他去西天。讓他再多活幾天,沈夢瑩遲早是我的。他已經一而再的破壞了我的事,絕不會有第三次。”言罷,紅酒杯被重重的丟在了地上。
此時剛纔那名穿着藍色短褲的拳手大驚失色,因爲他的面前站着一位和棕熊一樣強壯的對手,他們的體重完全不在同一個水平上。一種強大的壓力感不由的襲來。
朱雀點了點頭,然後沉聲說道:“是!”
朱雀出了那間包廂,當朱雀走到黑市拳拳管外時,聽到了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剛纔還十分囂張的穿藍色短褲的拳手,也已經被殺了。
觀衆們再一次高聲的吶喊,在這種喧鬧聲中,朱雀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家黑市拳拳管。
吃完了飯蕭晨一行人來到了一家菜管,要了一個雅間然後一行人等坐下。
陸浩說得:“剛纔聽了張老的我是茅塞頓開啊,回頭我也找上等的好玉好好的養上十幾年。”
張文也是聽得是點了點頭,兩眼直冒精光,這是他們少有的取得共識的地板。
他搖頭晃腦的說道:“這要是在腰間掛塊好一些的古玉,沒事的時候拿在手上把玩,走到外面和朋友聊天,那也是一件十分長臉的的事情。哥也當一會文化人。”
此時張鐵生緩緩的坐下了。蕭晨連忙拿出了一跟煙問道:“張叔你抽一隻煙。”
張鐵生德高望重他看蕭晨頗懂得一些禮數,心中還是歡喜。
蕭晨一邊給張鐵生點菸一邊問道:“張老,你再給我們說說,這養玉還有什麼別的方法。”
我們先說一下軟玉,也就是國產玉,這些玉石包括新疆的和田玉、岫玉等這些玉的硬度都比在莫氏(硬度計量單位)5度左右。如果你們要是運氣好買到了出土還沒有人養過的好玉。最好不要在手上玩。
最好是先放在清水中讓它侵泡上2天,這樣可以清理掉很多出來的土,這水的溫度最好是在七十度到八十度之間。
浸泡後這玉石的表面,會滲出一層好像蛋清一樣的粘液,行裡的話管這個叫做是玉器的包漿。這包漿指的就是古董器物在長期的收藏過程之中由於歲月的沉澱在表面上形成的一層有特殊光澤感的氧化層。
很多人將玉器浸泡夠時間後,會選擇用牙刷把玉器的表面清理乾淨,第二天馬上用紅繩把它串起來戴在脖子上。
這樣做其實不好,把古玉取出來之後,先不要理會這些粘液,也不要擔心這些液體會破壞玉的品質。
洗乾淨之後把玉放在放在太陽曬不到的通風之處放上兩月,讓這些包漿在自然的在玉器表面乾結,這樣會使得玉器會變得更加有光澤。
這個時候就可以把這玉器佩戴在身上了養玩見。
“這養玉還有什麼忌諱嗎?”蕭晨繼續問道。
張鐵生輕輕的笑了笑,對於在後生面前顯露自己的學問,他其實有一種成就感,他很喜歡別人用這種求教的語氣問他,他先喝了一口茶,然後緩緩的說道:“養玉說白了就是用人身上的油來滋養玉,使玉的表面看起來有一種油潤的光澤。不過有些人會用玉在自己的臉上鼻頭上去蹭。這樣其實是不對的。讓很多的灰塵也進入到了玉石之中。
用手把玩玉時,一定先把手洗乾淨了再摸玉。哦,還有一些做玉石買賣的商人,對玉石一知半解,用打磨砂紙拋光玉器的表面,尤其是喜歡用這種砂紙打磨看起表面黯淡的古玉,這種方法一般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專家一看就知道這是打磨出來的。而且會將玉石外面那特有的包漿破壞掉。”
蕭晨在心中暗暗記下了他的話。趁着還沒有有上菜的功夫,蕭晨又端起了茶壺給張老到上了一杯清茶。
張老輕輕的敲了一下桌面,表示夠了。蕭晨也知道酒滿茶半的講究,豆綠色的茶湯在到了杯子一半時,就收住了杯子。
蕭晨繼續問道:“怎麼樣纔算是把一塊古玉養好了呢?”再倒完了給張老的水之後,他又開始給其他人倒水。
“呵呵,蕭晨小友對玉還是頗有了解的,一般我們養好的玉就叫做熟玉,只要在土裡侵蝕的程度不算太嚴重,玉質稍微好一些的出土玉,只要經過一兩年的養護就算是養熟了。但是一些埋藏時間比較久,同時受到侵蝕的程度也比較高的玉,就要花上個三年五年了。”只要能將這古玉通體養護得油潤細膩,表面都是包漿,就夠火候了。“
吃完飯之後,一行人便飯後了酒店,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之中。蕭晨和沈夢瑩一起走到了屬於他們自己的房間門口,蕭晨的心中不有的yy了起來組織上對我實在是太好了給我分配了一個未婚妻子還在四星級酒店安排一個房間給我洞房,這次任務我來得值了。”
蕭晨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沈夢瑩沒有任何的矯情,她只是低着頭,略帶羞澀的走進了房間之中。
“砰!”的一聲門一下子關上了。下一秒鐘兩人就立即擁吻上了。
那輕柔的袋子些許草莓味道的嬌嫩脣瓣,輕輕的貼在了蕭晨的脣上。
“額!這次是兩人一起的,我盡然沒有完全主動,等會兒在上牀的時候,我一定要推動沈夢瑩。要是再被她推到,要我的面子往哪裡放。”這個問題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於蕭晨這純陽體來說,就十分的重要。
他可是至少要找五個老婆的,他主動的去推到每一個老婆,這很男人,但是如果被五個老婆輪流推到,這就很尷尬了,會讓自尊心很強的蕭晨覺得自己是一個鴨,而不是她們的老公,所以蕭晨是一定要採取主動。
不得不說在蕭晨的心裡控制慾很高,對於相互愛慕的情人來說誰推到誰,都是不重要的。只要是相愛就是當‘受’也是幸福的。
兩片脣瓣開始了相互擠壓開始變形,彼此之間的溫度在每一次摩擦時互相傳遞着,對於沈夢瑩來說,這個吻的溫度很熱很燙人。蕭晨的脣彷彿有種魔力,就好像是一把火焰點燃了,沈夢瑩身體之中的情愫。
她的身心有些開始悸動,好像是有一團情之火,在兩人的身上灼熱燃燒。
蕭晨的脣也帶着他的個性,有着一種霸道,他一直居高臨下的用力讓沈夢瑩的脣處在一個被動接受他撩撥的狀態。他完全的佔據了沈夢瑩的呼吸,吮吸着她口中的丁香。將這幾天的思念,還有先前在吃飯是互相擁抱的激情都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沈夢瑩可是爲了今天晚上做了專門的準備的。
令人的手都在彼此的身上摩挲着,也許只是不到一秒鐘的分神時間,蕭晨用手打開了房間的燈!
蕭晨還想繼續按下電燈開關旁邊的空調開關,但是這一刻,已經被沈夢瑩用力的把他按在了牆上。
“啊!想不到沈夢瑩這麼的強勢!這在此證明了沈夢瑩是屬於那種在柔美外表之下有這一顆強大內心的女人。她又想推倒我嗎,不行,我一定要反推。”蕭晨的心中暗道。
沈夢瑩其實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敢愛敢恨的女人,她喜歡蕭晨所以纔會主動的去吻蕭晨,在輕吻的時候,想讓他完全的投入其中,不讓他有一點分心。
而蕭晨想要的不僅是佔有她的脣和她呵氣如蘭的呼吸,而是她的全部。現在可是初冬季節,氣溫很低。如果不開空氣,勢必影響之後的‘戰鬥’。
蕭晨在激吻之中,用力的一個翻身,把沈夢瑩強壓在了牆角,使得這個吻看起來更加具有一種霸道的氣勢。
蕭晨把沈夢瑩嬌柔綿軟的身體擠得,後面緊緊的貼着牆,前面則緊緊的貼着蕭晨的身體。讓沈夢瑩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完全限制了她的活動。
男人對於女人不僅是想要佔有,更多的是想要控制駕馭。這是男人的一種潛在心理。所以當沈夢瑩這個看似外表柔弱的小女人強推自己時,蕭晨的心理纔會有這樣的反應。
在這個轉身之中,相連的嘴脣微微的分開,不到一秒的時間之後,再一次緊緊的連在了一起。沈夢瑩此時只好被動的承受蕭晨勾動她心中情慾的吻,沒有一點的反抗。
危機
H市xx山上。張正南正在自己的威南山莊之中。
一座規模龐大到足以讓人頗爲動容的山莊,一些及時是活了很久老人或在是一些走南闖北的富商都沒見這麼樣一座氣派的山莊,在山下仰望完全無法看清楚這座山莊的全貌。
光是那巴洛克風格的雕花石柱,就已經彰顯出着主人的奢侈。
山莊的主體建築是一座五層樓的高大洋房,巍峨莊嚴的屹立在精緻的園林之中!讓人側目的是在這山上,被圍牆圈起來的花園之中有一座如此典雅的江南水鄉風格的園林。
園林之中的道路是曲曲折折,曲徑通幽。每換一個觀賞的角度,眼前都會是一付美麗的畫面。
園林之中的整棟洋樓都用漢白玉砌成。
白色的房子配上漫山遍野的綠色上十分的和諧,金錢和慾望是纔是這所白色房子的主流。
朱雀邁着沉穩的步伐走進了豪宅的大廳。
她的真實身份是警方的臥底,真名叫做林爽。原本是一名普通的警察。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叫做林進,也是警察,兩人都處自功夫世家,所以從小他們就有一身的好功夫。
本來這次任務是由他的弟弟林進執行。但是在一次任務中,林進出了意外犧牲了。所以只好冒着風險讓林爽參加。
走進了這間大廳,只見周圍的陳設無比是十分的精美高雅,有着歐式的傢俱,華麗的落地窗,而這大廳的正中是一張真皮沙發。
張正南就座在這張真皮沙發上,如同一個王者一般。他的旁邊站着四位高手,看起來都十分的強壯。個個都繃着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林爽的衣服領子每一次都拉得很高,這主要是爲了擋住自己的咽喉。如果從法醫的角度,往往不會只是通過胸部來看一個人是男是女。林爽就是深深的知道這個道理。
她隱藏起自己作爲女人的所有生理特徵,爲了給自己的弟弟報仇,爲了完成這個任務。
“老大,我已經查過蕭晨的底細了。我是xx珠寶貿易公司的小k。”林爽壓低了生意不徐不疾的說道。
張正南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冷冷的接過了林爽遞給的資料。一一的看着他們每一個人的資料。
當張正南看到張老的照片時,不由的多看了兩眼,然後單獨拿出了照片,說道:“他們兩父子不錯啊!竟然能請得動這個老頭子。他可是我們賭石圈子裡的一個寶。看樣子他們應該準備了不少錢。”
林爽點了點頭,:“是的,看到這個老爺子的資料,我也有些吃驚。我看他們是真的是爲了這次賭石而來。”
張正南看了看陸浩,然後微微的笑道:“這個人是他們的保鏢。”
林爽走到張正南的身邊,看了一眼照片,然後不徐不疾的說道:“不錯,他的曾經是一名特種兵。身手十分的了得。”
“嗨!形如虛設。在我的地盤就是再來十個保鏢。我也能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在H市。連屍體都不會有人知道在哪裡。”張正南的聲音沉穩而自信有着一種讓人臣服的威嚴,他不怒不喜之中已經把自己強大的實力展現了出來。
如果不是那肌肉男說自己被打,而且對方只有一個人。張正南也不會只帶着自己的兩個司機和四個打手就出發去對付蕭晨,當時的他認爲有他們四個即使是沒有槍,也足夠對付蕭晨的了。
“是!”林爽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種蘊藏着陰謀的狡黠,她看着端坐在正中的張正南然後沉聲說道。
林爽繼續道:“那我們現在還要不要採取什麼行動。”
張正南的眼眸轉了轉,眸子瀰漫着讓人琢磨不定的精光,過了一會兒,他半昧着眼睛,壓低了生意說道:“暫時不用。先讓他們把錢都乖乖的拿出來,等把他們的錢都賺到了手。我在要他們命,這次我要他們人財兩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林爽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陰鬱之色,臉上的肌肉繃緊,她的眉毛微微的蹙起,在印堂處擠出了一個川字,這才繼續說道:“老大一定要讓我親手殺了這個蕭晨。”
張正南做事情保密性很高,有時就是同幫派的人,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兄弟到底在執行什麼任務。他把所有的信息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在控制手腕上,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人。
林爽這麼說不僅是表現了他對青龍白虎玄武的情意,同時也是爲了有機會了解張正南安排的行動。
張正南說話的節奏並不快,有時候會給人一種在慢放的那種感覺。這種說話節奏慢的人,往往的心機都很深。但是張正南說話雖然慢,但是每一個字都很有力量,他沉聲說道:“放心吧!朱雀!我一定會讓你參加這個行動的。”
張正南頓了頓接着又繼續說道:“明天就是賭石大會的第一天,這賭石大會富豪雲集。正是我們賺錢的好時候。明天晚上安排的地下黑市拳安排一場精彩一些的。一定要打死人。讓所有的客人看了都高興起來。”
劉偉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用沒有一點感情的口氣沉聲說道:“是,不過,老大。我又一個建議。等到抓住他們,先留蕭晨一條小命。把他帶到這黑市拳來,來一場血戰到底。”
一聽到這個,張正南的嘴角微微的上揚,眼眸之中的光輝也變得更加的明亮,他喜歡血腥,喜歡凌辱他的對手。此時此刻的張正南已經開始幻想起蕭晨被一個個兇悍的拳手打得筋疲力盡,全身是血的狼狽樣子。張正南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過了一會兒之後,微微笑道:“好!好!主意,劉偉你越來越瞭解我的想法了。”
林爽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了一道厲光,她轉頭看了一眼劉偉,急忙說道:“老大,蕭晨是我的。他殺了青龍白虎和玄武。應該由我來親手了結他。劉偉你是想在蕭晨筋疲力盡的時候,親自去殺了他。”
劉偉上前一步,用低沉而憤怒的口氣說道:“他也殺了我的親弟弟。”
張正南連忙安撫道:“好了,你們兩人不要再吵了。朱雀你負責帶人去抓,抓到了之後,把他帶到地下拳擂臺。”
林爽和劉偉一下都沒有話說,安靜了下來。
張正南的臉上不帶一點的微笑,他輕輕的拿起了一跟雪茄,放在口中吸了一口,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朱雀,你要派人繼續盯着蕭晨他們一行人,這次我要讓他走不出H市。”
林爽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迴應道:“是!”
接着張正南又繼續道:“明天日本的山田組和緬甸的狼牙幫也會來,到時,你們都跟我去接帶。”
林爽的眼眸微微顫抖了一下,心中暗道:“這老狐狸真是太狡猾了。明天H市開賭石大會,H市大多數的警察都會去會場,保護那些身價上億的富豪。自然不會注意到他們在外圍的一些交易。”
原來在H市處了這個官方組織的賭石大會之外,還有一個地下的賭石大會。
在官方的賭石大會上,張正南會用一些來路比較乾淨的原石或者是一些已經洗乾淨來路的原石去交易,而在那個地下的賭石大會上。那都是一些從緬甸走私來的原石。
這纔是真正的給他帶來豐厚利潤的財路。
此時的林爽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自己終於取得了張正南的信任,現在有機會接觸到他核心的犯罪證據。
可就是在這時張正南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他看了看劉偉再看了林爽,吐出了一口煙,在冉冉升起的煙霧之中,張正南緩緩的開口說道:“朱雀,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林爽不由的咬了咬牙,然後沉聲說道:“是!”
“可惡,一定要想其他的辦法知道他們交易的內幕消息。”
賭石大會
這日太陽初升,位於H城正中的廣場上已經集中了很多人,今天是賭石大賽開幕的日子,廣場的上空飄揚着各色的彩旗和各種的氣球,廣場的後面是一座高大的會展中心。
會展中心的樓頂懸掛着各種條幅,都是H市各個行政機關,企事業單位祝賀賭石大會圓滿成功的橫幅。
賭石雖然也是賭博,但是又不是完全的賭運氣這其中有很多的學問。由於有了很強的文化性和傳統性,所以玉石圈一直用這種辦法交易原石。成爲了世界上最豪華最公開的豪賭。
蕭晨一行人來到了會展中心。開幕式上H市的一些領導都上臺發言,一些明星也都來這裡走場子表演節目。廣場上十分的熱鬧。
不過來這裡看熱鬧的本地居民,但是真正有交易能力的還是一些不看明星表演,直奔會場的一些外地的客商。
敢來玩賭石的,那大多都是玉石圈子裡的一些成功人士。一個富翁如果有一千瓦也許已經算得上是成功人士了。但是如果是想玩賭石的,有一千萬,往裡面投,可能都連水漂都看不到。
像張鐵生他這把年紀,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他進入賭石圈的第一份工作其實是一名普通的磨牀工人,專門負責切割原石。通過這份工作他大量的接觸原石,仔細的從手感,原石的外皮等方面做比較累計了大量的經驗。這份工作他幹了大概十年之後,纔開始真正的進入賭石市場。
蕭晨一行人進入了會展中心,開始參觀。會展中心的A展區,是各個廠家展示出了的一些翡翠加工成品,它們色澤亮麗鮮豔,款式新穎。
會展中心的B展區,則是各種做了標號的原石,這些原石大多開出翡翠的機率很高,有着很高的收藏前景。賭石大賽的第一天,這些用於展示的原石都沒有售賣。而要等到賭石大賽的最後一天,纔會把這些用來做爲展品的翡翠統一競拍。
也會有一些廠家私下談論一下價格,但是精明的買家,往往會等到競價拍賣,使得利益最大話。當然如買方出的價位足夠的多足以讓買房心動,那也能達成一定的交易。但是這樣的交易所佔的比例不過是整個交易的十分之一。
蕭晨等人在張老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展中心的C區的一個大廳裡的這裡正舉行一場賭石大會。
張老一邊走一邊用和藹的生意給大家介紹說道:“這賭石大會的第一天和最後一天,會比較的重要。今天舉辦方會拿出一些開出翡翠機率較高的原石,進行交易,以圖一個開門紅。所以今天我們可以好的看看熱鬧。”
蕭晨和沈夢瑩都走在張老的身邊,看起來就好像是張老的孫子和孫媳婦在攙扶着老人一樣。他走到一張空着的桌子邊坐下,立即有服務員走過了爲他們倒水。
蕭晨恭恭敬敬的說道:“張老,你能跟我說說這其中的一些門路嗎?”
張鐵生輕輕的點了點頭,兩隻滄桑的眼眸,微微的彎曲,眼角露出許多的魚尾紋,然後笑着說道:“好!等會我會告訴你們這些的。”
王長東看了看這個拍賣場,他知道這間會展中心的主人就是張正南。在H市張正南的財力可是不容小覷,他在這裡所擁有的房產和名車,都足以抵得過一座三線的小城市。
等張老座下之後,蕭晨才緩緩的座在了旁邊拍賣會場很大,起碼可以容納三五百人並不是難事,雖然整個賭石大賽辦得是十分的熱鬧,但是真正花錢購買原石的在中國也就在幾百人,這樣的規模已經足夠大的了。
此時,在拍賣場的中央位置的拍賣臺前,一位身着紅色旗袍的美麗女子,正用那嫵媚得讓人骨頭有些酥麻的嬌滴滴聲音爲場內的所有人講解着拍賣臺上被兩名身穿筆挺西裝的工作人員擡上來的原石。
在那個女人清脆酥麻的嬌聲介紹之後,那塊看起來麻麻的灰溜溜的原石,正在以一個火熱的速度節節攀升。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是這個拍賣場的首席拍賣師——陳雨旋。
H城幾乎無人不曉的美人,那股成熟嫵媚的風情和雙眸之中迷離的眼波讓得很多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對於這樣的美女張正南自然是不會放過,陳雨旋就是他的情婦之一。
靜坐的蕭晨輕輕的轉過頭去,不由的露出一股厭惡之色,望着距離自己座位不遠處的一位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那名男子正雙眼熾熱的望着臺上的陳雨旋,正和旁邊的同伴互相調侃着這女人的豐胸和翹tun。蕭晨還好幾次的聽到了他們在討論這個女人的價格。
這陳雨旋也是賭石大會上的一件商品,但是無論他們出多少錢,都不可能和陳雨旋過夜,因爲她是張正南的專屬女人之一。
這個張正南通常在玩膩了女人之後,會把那些被他玩膩的女人像垃圾一樣的扔掉。只有少數的幾個女人,他會把她們留在自己的身邊。而這個陳雨旋就是其中之一。
“我靠!一個可以用錢買到的女人。”小聲的罵了一聲,蕭晨翻着白眼說道。沈夢瑩也聽到了隔壁桌的一些議論沒有多說什麼,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那個臺上的妖豔嫵媚的女子。望着那紅裙女人豐滿玲瓏的迷人曲線,沈夢瑩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悅低聲罵道:“妖精。”
這美女看到美女通常都會有這種相互嫉妒的心態。
蕭晨雖然對張正南的女人不敢興趣,可是視線落在的在陳雨旋身後的原石上,但是這陳雨旋很會展示自己的魅力,在原石的旁邊轉了轉去,還不斷的把自己的身體扭成S型。
博取了很多的男人的目光。
這個年代是美女經濟的年代,美女總是能吸引人的眼球。
“呃…他是……?”蕭晨目光不停的在人羣之中流轉,忽然的一頓,蕭晨瞟見了坐在最前排位置的一位穿着名牌西裝的中年人,當下不由得一臉愕然,口中自言自語道:“他也來了……”
這個人蕭晨認識他,他卻不認識蕭晨。理由很簡單,蕭晨只在電視報紙和一些高端的財經雜誌上才見過他。最近他比較紅,原因是網絡上曝出了五十歲的他,現在找了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人當自己的女朋友。
“難道他又放棄了那個女演員,對這個陳雨旋感興趣。”不過這個很yy的念頭只存在了一剎便是被蕭晨立即否定了,因爲蕭晨發現,這個富豪的目光,並未停在陳雨旋那妖嬈嫵媚的身體上。他依然一臉平靜,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靜靜的看着展臺上的原石。
張鐵生看着蕭晨驚訝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王磊也是賭石圈的人。他的房地產公司很大,在上海也有不少的業務。我和他認識,等會一起過去,我給你介紹一下。”
“好!”蕭晨答應道。
看樣子這次賭石大會的確是十分的成功。一些能上福布斯財富榜的富翁都有來參加。
蕭晨在知道陳雨旋是張正南的情婦之後,對着這陳雨旋很不屑,但是蕭晨也承認這個女人是個在掌控全局調動氣氛的高手。
她的帶着微笑的仔細介紹,還有動人的生意,每次報價,在她說笑言談之間都將會讓得原石的價格上揚。
而每當有金主舉牌的時候,這女人還會對着提價之人送去一個嫵媚動人的微笑,頓時,本來還在爲價格的飆升而肉疼的金主,會精神一震,回報一個有些邪邪的微笑。
場內的氣氛在這嫵媚女人的調劑之下,始終十分的熱烈。
這時一塊原石擺了上了。
張老看了看這塊原石的表皮,輕輕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臺上的原石輕輕的說道:“好東西啊!”
蕭晨立即把注意力轉了過去,但是外行看熱鬧。這玉石圈裡又可以分成玩現帶玉的,玩古玉的,還有玩賭石的。這其中每一個圈子都有很多的學問,蕭晨現在的功力尚淺,但是既然張老說那塊原石是好東西,那開出翡翠的機率肯定很高,蕭晨立即虛心的請教問道:“張老,您多給我們說說。”
張老用手帕輕輕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然後一邊戴上眼鏡一邊緩緩的說道:“這種沒有開過天窗的原石,行話叫做全賭毛料。在原石上開了一個小口,俗話叫做開天窗的,這種叫做半賭毛料。”
蕭晨連忙在看了一眼。整個原石就好像一塊普通的鵝卵石一樣,這塊毛料的外表看起來十分的不起眼。
整塊石頭都看上去成一種灰暗的褐紅色,可能是由於放置的時間比較長了,那種褐色有些黑要是從遠處看去,還真有些像一個大個的紅薯。讓蕭晨看真是看不出什麼門道。
當然不只是蕭晨、王長東、陸浩等人也看不出了,就連身於京城世家的沈夢瑩也皺起了眉頭。
張老是看出了衆人的疑惑,不徐不疾的說道:“這塊原石的外表上有松花蟒紋。”
賭石競價
“呵呵!這塊原石上出現的花紋,有經驗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希望大家不要放過這個淘到精品的機會!”陳雨旋嘴角輕輕上揚含笑道。
目光在場中移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坐於最前面的三位大富翁上身上,她心中清楚,這三位纔是今天這場拍賣會的主要購買者。
剛纔已經蕭晨人出的是房地產界的大亨王磊,他的旁邊還有兩位蕭晨不太熟悉的。一位是江浙地區的鉅富趙雲鬆,他通過做服裝生意,做各種代理,在全國已經有了上千家服裝大型商場。全國的萬象城幾乎都有他的鋪面。
而另一位擇算得上是行業寡頭的人物汪峰。他壟斷了中國百分之八十的大豆和綠豆的批發生意。前兩年綠豆上漲,就是他囤積物質擡高物價找成的。這種人要是在四十年前的計劃經濟時代,肯定會被抓去槍斃。
“這塊原石的起拍價格是一百八十萬。”陳雨旋用嬌滴滴的撩人的聲音說道。
“一百八十五玩!”陳雨旋的話剛落,便是立即有人大聲的喊出了價格。
“一百九十萬!”提價的聲音,緊跟其後。
……
場內的價格不斷的翻騰,只是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時間,便已到了兩百萬的高度。
王磊臉色雖然有些激動,不過他很隱忍卻並未在最熱鬧的時候喊價,他輕輕的微閉着眼睛,翹起了二郎腿,等待着那些小人物的鬨鬧結束。
爭搶再次持續了片刻,隨着價格的上漲競價的人數和提高價格的頻率都終於是降了下來,場面上有些冷清,但是陳雨旋的臉上依然掛着迷人的微笑。
就在陳雨旋想要舉起錘子時,汪峰淡淡的出聲:“三百萬!”
喊價的聲音一落,會場之中的雜亂聲音便是安靜了下來,一些人望着面無表情的汪峰他們都知道這個人的實力,只得沮喪的坐了回去不停的搖了搖頭,他們可沒實力和這位全國都著名的企業家相爭。
過了一會兒,趙雲鬆的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種蘊藏着陰謀的狡黠,他看着此時頗有些得意的然後沉聲說也是開口喊道:“兩百二十萬!”
一聽到這個,汪峰的嘴角微微的下移,拉出了一個厭惡的弧度,眼眸之中的光輝也變得更加的明亮。但是旋即他便用微笑掩飾了他的不悅,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過了一會兒之後,微微笑道:“兩百二十五萬!”
……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在場內衆人驚愕的目光中,兩人竟然如同惡狗搶食一般,將價格擡到了三百萬的階位。
“三百五十萬!”看起來在閉目養神的王磊,忽然睜開了眼睛出聲報價道。
大廳噶然一靜,所有觀衆包括了蕭晨等人的目光都立即轉移到了王磊身上,就連那汪峰與李雲鬆,也是被他這一口突然登上了好幾個臺階的高價給震了震。
“嘿嘿,王總看來對這塊原石是勢在必得啊。”李雲鬆笑了笑用聽起來很客氣但其實笑裡藏刀的口氣說道。
王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把目光轉回到臺上的原石,淡淡的道:“你想要的話,出個價,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們爭。”
李雲鬆臉皮一抖然後嚥下了一口唾沫,他先是半昧着眼在思考着王磊此話的真假,片刻之後,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此次李雲鬆的目的不是這塊原石,這纔是賭石大賽的第一天,現在爲了爭口氣胡亂花費資金,無疑是一個不聰明的決定。
另外一旁的汪峰,見到李雲鬆笑了笑便不在說話,也就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在加價,這塊表皮有莽紋的原石雖然吸引人,不過真正吸引他們還在後面,所以現在都不急着出手。
“王老總出價三百五十萬,可還有人加價?”望着變得安靜的拍賣場中,陳雨旋眼眸之中露出滿意之色,嘴角上揚微笑道。
“既然無人加價,那這塊原石,就由xx集團的王總買下了!”見到沒有人應聲,陳雨旋也是見好就收,手中的小錘,在桌上輕輕一敲,便是定下了買主。
看着三位大富豪花這麼高的價格購買這塊玉石。蕭晨不由恭恭敬敬的問道:“張老,這松花蟒紋的原石肯定能出翡翠嗎?”
張老緩緩的說道:“只能說開出翡翠的機率很高。有的松花莽紋原石也只能開出石頭。但是這塊石頭在上臺之前,他們三人應該都在後臺掂量過了它的比重,所以纔敢出這麼高的價錢。”
“呵呵,下面,便是此次拍賣會主要的一件拍品!”陳雨旋玉手一揮,高臺上的燈光便是黯淡了下來,微微轉身。這時兩位工作人員已經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件金縷玉衣。這件拍品一出,拍會場內,驟然寂靜。
與先前的原石想比,金縷玉衣所引起的轟動,那自然是要更加震撼人心。
原石雖然珍貴,但是還是可以數得過來,可是金縷玉衣那可就是屈指可數了。
這東西在漢代那可是隻有皇族才能使用的貴重物品。當時的人們認爲金縷玉衣可以保護屍體不腐爛,在三國時期由於盜墓成風,發現金縷玉衣根本就沒有這個功能,所以被曹丕親自廢除。所以這東西的年代十分的久遠和數量極爲稀少,是屬於國寶級的文物。
這樣的東西出現在拍賣場上,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
當警察的王長東陸浩張文三人都不由的咬了咬牙,陸浩輕聲的說道:“這不是盜竊文物嗎。我可是隻聽說馬王堆裡出土了兩件。都在國家博物館裡。這要是出現在拍賣場上肯定是假的。”
張老道:“這不是漢代的金縷玉衣,真正的金縷玉衣我是看過的。它的金線看起來太新了,而且玉石上也沒有沁色。”
蕭晨連忙看去果然如此,入土看沁,這金縷玉衣本來是用來包死人的。不可能有人把這東西放在自己的家裡傳世,這麼說這件金縷玉衣,應該是一件仿品。在震撼了片刻之後,會場之中所有的人都回過了神來,一雙雙熾熱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臺上的金縷玉衣,就連那嫵媚動人的陳雨旋,似乎暫時的被那些金主遺忘了。
坐於後方的蕭晨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現在的人對玉如此的趨之若鶩。古人有云,黃金有價玉無價。有人在家裡展示玉器的擺件彰顯自己的財富,而沒有人在家裡擺一個黃金的雕像來彰顯自己的財富。
“陳雨旋小姐,快點報價格吧!”場下已有人迫不及待的大喊道。
陳雨旋微微的笑了笑,嬌嫩的聲音響起:“這是我H市東來珠寶加工廠的一件仿品。大家不用擔心。這件金縷玉衣一共由兩千一百八十塊玉片組成,所用的金線一共850克。這件仿製的金縷玉衣全世界只有這麼一件。可以說極爲的珍貴。誰要是有這麼一件放在家裡做展示,那是地位和財富的體現。這件拍品的起拍價是一千萬人民幣。”
這天價價格一出,剛纔喧囂的會場之內頓時安靜了許多,顯然,很多人根本沒足夠的財力吃下這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蕭晨忍不住的搖了搖頭,這張正南還真是,太狠了。其實H市東來珠寶加工廠就是張正南的產業之一,它雖然看起來是一家正規的珠寶企業,但是由於它的很多來料都是走私的。
所以這是張正南有來洗黑錢的工具之一。
而這件金縷玉衣的金絲的確不假純度百分之99999。99,的黃金,但是玉石就不算是什麼好的玉石。買到一千萬已經有了極高的利潤。
前排的王磊汪峰李雲鬆三人在這天價之下,依然面不改色,到了他們這個身份,需要有些東西彰顯自己的身份。
在一千萬的天價之下,拍賣會的場面有些發冷。此時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舉牌。
面對着這樣的冷場局面,陳雨旋那張美豔妖嬈的臉上卻並未有什麼異樣神色,笑容依舊迷人。她非常清楚這件限量版的金縷玉衣的魅力,一些人恐怕即使是傾家蕩產,也想把這東西收入囊中。
如同她的意料,冷場並未持續多久,一名戴着黑邊眼鏡禿頂的中年男子首先舉牌大聲的喊出了價格:“一千一百萬!”
蕭晨目光順着聲音瞟了瞟,這個中年人看起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商人,但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的有錢。
“一千兩百萬!”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也是緊跟着提價道。
蕭晨心中暗道:“靠這一次一提價就是一百萬,這回上揚的價值可是比剛纔那塊原石更高。”蕭晨是有心經營此道,所以特別的留心其中的利潤。這樣的價格上漲果然就像蕭晨想的那樣,翡翠就是合法的毒品,合法的暴利生意,合法的賭博。
透過黑邊眼鏡,禿頂男狠狠的瞪了一眼老者,再次大聲的喊:“一千三百萬!”
會場之中,喊價聲並不像之前的熱鬧,畢竟,一千萬的起拍價,足以讓太多人望而卻步。不過這個時候,並不影響張正南的賺錢,此時那些被張正南買通的記者,開始舉起了他們手中的單反數碼照相機。頓時閃光的不停的照亮了整個會場。
三位大富翁都知道他們如果誰購買了這件金縷玉衣,那麼第二天各種雜誌和網絡媒體的頭條都會報道他們。
咔嚓之聲不斷的在場子中響起起。
聽到沒有人競價了,禿頂男的嘴角剛剛上揚起一抹微笑。
“一千三百五十萬!”在後面兩人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時候,第一排的李雲鬆終於按耐不住冷冷的出聲了。
競價
李雲鬆知道對一個商人來說聲名以爲着什麼。
李雲鬆的喊價一出口,老者和那個謝頂男立即就便是軟了下來,他們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無奈的耷拉下腦袋。
“一千四百萬!”汪峰輕輕的舉了一下牌,然後冷冷的說道。
“媽的,這次這個張正南真是賺翻了。”蕭晨不由的咬了咬牙,然後在心中暗暗的罵道。這個傢伙果然就是一個巨大的梟雄,和解放前的那些商人一樣,亦匪亦商,用更準確的話說是亦黑社會亦商。
陰冷的瞥了一眼汪峰,李雲鬆咬牙切齒冷聲道:“一千四百萬!”看樣子這樣的價格也讓他有些肉痛。
眼角抽了抽,汪峰繼續裂嘴道:“一千四百五十萬!”
“一千五百萬!”
“一千五百五十萬!”
“罵了隔壁的,這個張正南一下子就又賺了五百萬,這還不算其他的業務。”蕭晨暗暗的罵道:“這次一定要把這個傢伙拉下馬。然後自己上位。太可惡了。”不得不說現在的蕭晨有些仇富的心理。這窮人要賺這五百萬,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那比登天還難。但是這張正南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面對着汪峰的不斷加價,李雲鬆毫不猶豫的立即就跟了上去,儼然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在價格停留在一千五百五十萬的時候,汪峰不得不停下了這場燒錢一樣的激烈競爭,一千五百五十,已經足以耗光此時的汪峰流動資金。他是做期貨的大部分資金都是換成商品囤積在倉庫之中。
“一千六百萬!”見到汪峰退縮,李雲鬆纔剛鬆了一口氣還未來得及欣喜,王磊淡淡的聲音又是讓他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
陰冷的目光狠狠的落在了王磊的臉上,李雲鬆心頭然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他不由握緊了拳頭。
此時各個媒體都把閃光的對準了王磊,王磊從容的享受着這種內心的滿足。明天他無疑又是全國矚目的焦點,人們談論的話題。
此時就連蕭晨也不由的羨慕這地產界的大亨。上全國發行的雜誌,在全國都有影響力。這位的等級是蕭晨現在這個纔剛起步的黑道老大所渴望的。
此時的蕭晨暗暗的立下了決心一定要成爲一個像王磊這樣的商業鉅子。
李雲鬆此次爲擴大自己的知名度提高自己的聲望,真的打算下狠心了。在汪峰那幸災樂禍的眼光中,李雲鬆咬牙切齒的道:“一千六百五十萬!”
“一千七百萬!”臉龐淡漠的王磊眼眸之中微微現出一道精光,冷冷的從他的口中報出了讓得滿場譁然的天價。
其實這個價格他也有些吃力,心中肉痛不已,但是他的臉上也依然保持着鎮定。
現在是兩大高手在比拼誰能看穿對方的底價。誰更能撐得住。
臺上望着兩大富豪的“火拼”,陳雨旋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那美麗的笑容又多了一分誘人之色。
此時的蕭晨這纔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高端的會議,但第一次他就看穿張正南背後賺錢的手段。
李雲鬆看了看王磊,李雲鬆也是一個觀察力很強的人,從王磊的表情上和眼神上看不出一點慌亂之色,這時的李雲鬆把目光轉向了王磊的腳。看着他翹起的二郎腿,不停的在抖動。李雲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明白及時向王磊這樣的全國有名的大富豪,也有肉痛的時候。
李雲鬆咬了咬牙眼睛略微泛着紅絲,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李雲鬆冷冷的大聲喝道:“一千七百五十萬。”這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你贏了。這件金縷玉衣是你的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王磊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剛纔翹起的二郎腿平穩的放在了地上,衝着李雲鬆戲謔的道。
眼眸之中閃過愕然之色,過了一會兒之後,李雲鬆臉色沉了下來,回過清醒的他,此時纔想清楚原來自己已經被王磊這大鱷耍了…
不過他也立即回覆了從容鎮定,臉上堆出了笑容,輕輕的說道:“謝王總承讓。”
並沒有因爲臺下的激鬥而動容,今天的價格雖然高,但是並不是陳雨旋見過最高的,她平淡的笑了笑,低垂的眼眸中浮現出一抹嘲弄與戲謔之色,芊芊玉手中的小木錘,在李雲鬆注視下,敲了下來。
“砰!”的一聲悶響。
“金縷玉衣由拍買成功!”
蕭晨此時的目光微移向站在這金縷玉衣旁的那紅裙女人。陳雨旋這個幫張正南賺取鉅額財富的女人。
蕭晨再一次領略了這女人的成熟性感的美麗,巧笑焉然的美麗容顏之上,一雙水吟吟的妖豔美眸,無論是睜開還是閉上都在對男人釋放着無窮的誘惑。
蕭晨把目光不着痕跡的移過那修長優雅的玉頸,白皙細膩的肌膚讓人狠不得立即想在上面親吻。蕭晨的目光繼續向下立即被那深陷的乳白溝壑給吸引了注意力,水蛇一般的芊芊細腰,搖曳之間,誘惑天成。走起路來風擺荷葉,讓無數的男人想立即欺身而上,讓她成爲自己的垮下之臣。
話分兩頭,優美的灕江邊,導演大聲的喊道:“咔!廣告最後一個鏡頭完成。”旋即這導演立即轉頭看向了秦玉。
此時的秦玉也十分的高興,她輕輕的笑了笑,這時米妮走到了秦玉的身邊。工作結束了,她本應該十分的高興,可在她俊美的臉上卻沒有出現讓人心醉的笑容。
米妮適合有心事,她輕輕的問道:“秦玉姐,我們以後的行程怎麼安排?”
秦玉想了想,她把手輕輕的放在腦門上,做出一付很深沉的樣子。過了一會兒才緩的說道:“米妮,我們明天就座飛機回上海。”
米妮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種憂鬱之色,她半昧着眼眸,含蓄的說道:“上海!可是……”
周圍的人都在忙着收拾各種攝影器材,這時那個好色的張希走了過來。
他看着米妮漂亮的臉蛋光滑的皮膚,忍不住調戲道:“小黑妞。明天哥哥就要和你分開了,今天要不要哥哥好好的陪了一個晚上。我保證這個夜晚讓你終生難忘。”
這時的米妮眼眸出現了一抹厲色,微微的擡起了拳頭,沉聲說道:“今天我的房間就開着門,你要是敢進來,我就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
張希連忙擺了擺手,然後笑着說道:“開玩笑。”
大家哈哈一笑,也就都開着車離開了拍攝地點。
當天晚上大家去酒吧慶祝了一夜。
第二天秦玉的手機鬧鐘響了,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早上十一點。一隻手按掉手機的鬧鐘,接着秦玉就立即抓了抓她凌亂的頭髮,然後一付大姐頭的樣子說道:“米妮,起牀了。”
……
沒有任何的迴音。
秦玉揉了揉自己迷離的睡眼,然後提高了一些聲調繼續說道:“米妮,被賴牀。我們要出發回上海了。”
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迴音,秦玉的腦子立即清醒了幾分,她已經意識到有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秦玉不由的回頭看向了米妮的牀。
那張牀上已經沒有了米妮的身影,只剩下了有些凌亂的牀單。
“米妮走了。不好,她一定是去H市,去找張正南報仇去了。”秦玉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驚訝,然後瞪大了雙眼說道。
秦玉連忙拿起了手機給蕭晨打電話。
此時的蕭晨剛纔從拍賣場出來,手機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蕭晨還在剛纔競拍時驚心動魄的競價之中,他緩緩的拿起了手機,一看是秦玉打來。蕭晨立即滑動滾軸接聽電話。
蕭晨拿起電話,沒有多想就立即問道:“喂!姐,你找我什麼事情。”
“蕭晨,米妮失蹤了。”秦玉的聲音有些急切,她輕輕的奏起眉頭說道。
蕭晨一聽,臉上立即出現了緊張之色,他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很是急切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在蕭晨的心中可是把自己的這個小師妹當成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來看。所以她十分的在意。在和秦玉說話的時候,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責問的口氣。
秦玉此時有些內疚,她地下了頭,口氣也變軟了。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去喝了一點酒,等我睡醒,我發現她不在了。”
蕭晨聽了在原地焦急的大轉,嘆了一口氣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姐你怎麼不看好她。”
“她可是會功夫的。她要是想跑,我怎麼看得住她。”秦玉意識到了蕭晨在責罵自己,她這個御姐還是第一次被弟弟責罵,不由的微微的懊惱,連忙反駁道。之前可是隻有秦玉罵蕭晨,可沒有蕭晨罵秦玉的。
“嗨!”蕭晨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道。
此時秦玉已經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她一邊從牀上起來,一邊拿着手機緩緩的說道:“她肯定是去了H市,找張正南替她的姐妹保持去了。你趕緊想辦法找到她,警方知道她是殺手,要是她在h市內殺人,肯定會逮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