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愣着幹什麼啊,上啊,幹掉這貨啊!”狼狗滾了滾喉嚨,顯然也是被這股殺氣給驚的有些愣神,片刻反應過來後連忙招呼了起來,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你一個人?
開什麼國際玩笑!
這些黑幫開始重新審視起了眼前這個背心男,但是仗着人多自然有底氣,瞬間衆人便重新拾起了信心,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提着刀便往前衝。
但唐炎像是一個冰冷的絞肉機般,凡是上前來的男人,全他麼被一招給解決,霎時間,屍橫遍野,黑幫們 表情痛苦,呻吟聲不斷。
二三十個黑社會轉眼之間就還剩下了幾個。
“老大....我說,要不....要不我們溜了吧!”
“媽的,怎麼可能這麼能打,打不過了啊?”
“溜...溜你媽!”狼狗瞪大了眼睛,絲毫不信這麼多人居然被這傢伙...全給解決了?!
而且這幅風輕雲淡的模樣,像是根本沒費吹灰之力。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一個名號都不知的小子身上栽跟頭,一絲暴戾的情緒在狼狗的胸腔蔓延開來。
這要是傳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在青龍幫混?
還怎麼在白蒼市立足?
“就算你在能打,能打的過子彈嗎?”狼狗急紅了眼,鼻息沉重,直接扣動了保險,表情猙獰無比,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唐炎的腦袋。
“快....快跑啊,臭流氓,你會被殺的!!”徐圓圓腦海裡面像是驚起一陣陣滾滾雷鳴,這傢伙是神經病嗎,被槍指着還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甚至還露出了一道玩味的笑容,這是什麼毛病?
就算在能打,怎麼可能和槍對着幹,這不是找死嗎?
唐炎噗呲一笑,叉着腰,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我說老哥,你說你拿一把玩具槍唬唬你小弟也就算了。”
“在我面前玩槍,你這不是茅坑裡點燈嗎?”
唐炎皺着眉頭苦笑道,在自己面前玩槍?
這不是和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一個道理嗎?
唐炎從槍口的大小和槍身就可以辨別一把槍的型號和真僞,一眼便看穿了這傢伙手上拿着的玩意兒,就是一把市面上常見的仿真手槍。
射出的是BB彈, 幾乎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只是唐炎沒想到還真有人能把這玩意兒帶上身上唬人,簡直是腦子秀逗了。
狼狗渾身一震,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漲紅了臉,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堪,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一眼便看穿了自己手上的武器是一把....仿真槍!
當衆被拆穿這種事情,總是讓人尷尬到了極點。
狼狗隨即齜牙咧嘴,表情像是一隻失心瘋的野狗般猙獰,直接將手槍扔在了一邊,射出的塑料子彈,可造成不了什麼實質的傷害。
隨即失心瘋一般的狼狗,又拿起身旁的一把大砍刀,一個健步上前,提着銀晃晃的大砍刀 以一種力劈華山的氣勢朝着唐炎的腦袋劈去,那股殺氣彷彿想將唐炎給徹底的劈成兩半才能解他心頭之氣。
刀落唐炎當頭,坦然自若的唐炎身形一動,以一種鬼魅般的速度直接來到了狼狗的當面,瞬間擒住了這傢伙的手腕,隨即反手一捏。
一道骨裂的清脆的聲音接踵而至。
還沒等狼狗的哀嚎聲吼出來,唐炎又是一記凌厲無比的鞭腿抽在了狼狗的在肚子上。
瞬間將狼狗抽的凌空誇張地旋轉了三圈,彷彿隔天吃的早飯都要被這一腳給踢的吐出來了。
狼狗的身旁幾個小弟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背後發涼,只覺得有些不真實,這尼瑪分分鐘就連同幾十個兄弟和老大全他麼跪了,這還是人嗎?
一股股的怯意在他們的心中急速的擴散開來。
一邊的徐圓圓也被唐炎的這一系列操作給驚的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像這樣能打的人只存在於電視裡,至於現實裡面,徐圓圓還真沒見過這麼牛逼的人物。
她忽然聯想到了幾天前的銀行事件,難道.....那四個拿着真強的匪徒還真是這傢伙擊斃的?
這得強到什麼地步!
此時狼狗艱難地站了起來,身體顫顫巍巍的,表情痛苦的扭曲了起來,一股燃燒着的暴怒在心中狂轟濫炸。
他明白自己是幹不過眼前這個鄉巴佬了,但是幹不過這個鄉巴佬...還幹不過這個女警察嗎?
他強忍着腹部的痛楚,就算今天要載在這兒,也要拖一個人下水!
隨即狼狗直接將目標鎖定在了徐圓圓身上,嘴角帶着一絲猙獰,提着大砍刀,直接奔着徐圓圓而去。
唐炎眉頭一皺,他沒想到這個瘋子居然將目標對準了一個女人,而且最讓他頭大的是....這徐圓圓竟然不打算跑,居然想和狼狗搏鬥?!
瞬間唐炎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普通人和一個拿着砍刀的人搏鬥,幾乎沒有任何的勝算,況且對手還是道上的,這種人一旦發飆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徐圓圓面不改色,身體做好了防禦的姿態,在部隊裡面訓練了無數次徒手奪刀的訓練,這讓她心中對自己的身手充滿了自信。
但是隨着狼狗帶着滿身殺氣揮舞着大刀撲近以後,徐圓圓瞳孔閃着刀光,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就連四肢彷彿都墮如冰窖毫無力氣。
恐懼瞬間爬滿了她的心中,驚的她面如白紙,這突如其來的 心理變故,讓她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難以移動。
訓練場上可沒誰會動真刀真槍,一旦實戰,敵人可是奔着取你性命的目的來的,這讓徐圓圓頓時亂了分寸。
此時徐圓圓心中產生着無數的悔意,這正直青春年華,還有無數的美好光陰等着自己,就這麼死了,簡直太不甘心了!
銳利的破空聲接踵而至。
當徐圓圓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前站着一道背影。
這背影雖然單薄,但卻給他一種別樣的安全感。
隨即徐圓圓連忙摸了摸自己全身,發現自己居然毫髮無損。
這怎麼可能,按道理來說,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怎麼可能毫髮無損。
而且剛纔揮刀的狼狗,此時已經躺在幾米開外的地上一動不動,銀晃晃的大砍刀落在一邊。
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