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幫派,如今已經在這個右護法的帶領下,加入到了那個什麼飛鷹幫,白蓮花心中頓時難過極了。
“怎麼可以這樣?當時我父親那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這個蓮花派給安定下來,但是如今可好,居然讓這個賤人,把我們所有的東西全都給毀了,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傢伙的!”
說罷便惡狠狠地將桌子上的一個杯子給捏碎了。
這一切看在盧克撒施的心裡,都覺得有些個心疼。
要知道這個白蓮花纔多大的年紀,可是卻要承受這麼多的壓力。
因而便走到了白蓮花的身邊,捶了捶自己的胸膛,發下保證:“你放心好了,今天有我在這裡,我便在這裡給你做下一個保票,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們這個蓮花派發生任何的事情,而且我還告訴你,只要這輩子有我盧克撒施在,你白蓮花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真是沒想到一向十分堅強的傢伙,如今居然會說出這樣的甜言蜜語,旁邊的林毅忍不住都捂着嘴巴笑了起來。
其他人更是笑得有些人仰馬翻。
“我說你們都在這裡笑什麼?我說的話都是真的,爲了白蓮花,我付出自己的生命都是願意的。”
只見盧克撒施,卻是滿臉的堅定,絲毫沒有說謊的意思。
這倒是讓白蓮花有些個震撼,畢竟之前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倒也是沒有這麼強大的形象。
聽聞此話之後卻是急忙笑了起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以後的安全可就全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能騙我的,再說了如今我們蓮花派已經被惡人給帶到陰溝裡去了,黑虎幫一定要幫助我呢,不然的話這個傢伙還不知道會把我們的幫派變成什麼樣子呢?到時候就算是把幫派找回來,恐怕也不再是以前的模樣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林毅當然也是知道的,這樣的話誰不會說呢?可是做起來卻就有些困難了,畢竟眼下蓮花派跟那個飛鷹幫已經融合在一起。
於是便急忙想了個主意,然後又朝着白蓮花說:“如今你倒也是不用着急,畢竟這件事情,好像還是有餘地的,再說了,按照我的猜想,那個右護法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輕易臣服於那個禿鷹,恐怕其中事情,還有變化,要不然的話就只是想利用禿鷹,然後再最後的機會,把這個傢伙給殺了…”
其實林毅早就分析了。
按照這個右護法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臣服於這個飛鷹幫的,如果事情真的變成這樣子?恐怕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傢伙想借助飛鷹幫,然後把自己給除掉,若是如此的話,那林毅倒也是覺得這個蓮花派,反倒是更加的危險了。
這禿鷹哪裡是說滅就能滅的,再說了,自己早就聽江湖上的那些人傳聞。
禿鷹這個傢伙,一向都是殺人不眨眼,若是落到了這個傢伙的手裡,到時候恐怕整個幫派都要完蛋。
想到自己的幫派,馬上就要被這個右護法給禍害了,白蓮花滿臉的驚恐,可是如今卻又沒有辦法。
“如今我該怎麼辦纔好?這個人實在是太賤了,怎麼能夠這個樣子?爲了自己的權利,居然不惜犧牲我們所有幫派的弟兄,這若是飛鷹幫真的打算除掉我們幫派,想必到時候一定會血流成河,就算不是如此,恐怕這些人也會攻擊黑虎幫,反倒是因爲如此,而引起了兩派之間的爭鬥,都是我的錯,如若不然的話你們快把我交出來,想必那個右護法,得到了我的性命,到時候也就不會再爲難你了,畢竟這個傢伙,不過是想做幫主罷了,那我便轉讓給他!”
生怕連累了林毅他們,所以白蓮花急忙說出了這些話。
旁邊的盧克撒施聽了,頓時覺得有些個生氣。
“你無緣無故的提起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們老大是這樣子的人嗎?當初既然已經把你救了回來,那麼就會保護你保護到底的,再說了,你這樣一個小丫頭,如若真的把你交了出去,到時候那個右護法還不知道會怎麼折磨你呢!”
如今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要被那個該死的變態給抓去,盧克撒施說什麼也是不願意的,急忙看向林毅,希望林毅可以拿個主意。
微微的轉過身來,林毅才說道:“這件事情?盧克撒施說的倒是不錯,就算是我們把你交出去,恐怕那個傢伙也不會白白繞過你的,再說了你心裡面也是清楚,這個右護法,他十分的貪婪,怎麼可能只是看上這麼小小的一個蓮花派的幫主呢?再說了,現在你既然已經在我們黑虎幫了,那麼我們黑虎幫誓死都會幫助你的,而且我這個人一言九鼎,之前都說過,不會讓你出任何的危險,那麼這件事情就絕對不可能發生,只不過現在你可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因爲就算是你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改變這次的戰場,他已經提升了,或許是我們三個幫派的戰爭!”
說到這裡,林毅便坐回了沙發上,想着一些個對策,總不能白白等着這些個人來對付自己吧!
知道自己家的老大肯定有法子,所以王大變,急忙端了一杯白酒,遞到了林毅的手裡:“老大放心好了,以您的聰明才智,對付這件事情還不是綽綽有餘嗎?更何況你心裡面也是清楚的,有些個人,不過是在那裡爲非作歹,想要讓咱們幫派難看,甚至說,藉助別人的手來對付咱們,到時候蚌鶴相爭,漁翁得利。”
這麼簡單的一句古話,反倒是讓林毅心裡面徹底明白了,這件事情倒也確實如此,不用分析,也看得出來一些東西,只是該如何處理呢?
那個該死的右護法,不就是想借助這個飛鷹幫的手,然後滅了自己這個黑虎幫,緊接着又背後捅陰刀,把那個禿鷹給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