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科長和馬老闆走下了車,兩人表情顯得和有些沉重。
小華並不認識兩人,但是從這輛豪車上也知道,這兩人肯定是有錢人。
若是平時被人擋了道,馬老闆肯定就是喝上一通,但是今天馬老闆完全沒有了脾氣,很是客氣的對小華道:“請問蕭楓在嗎?”
果然是找楓哥的。
小華撓了撓頭,話倒是有些說不出口,看到小華欲言又止的樣子,張老闆是個人精,他也馬上明白了小華的意思。
他倒是不二話,直接掏出了錢包出來,將裡面一沓紅票子送到了小華的手上。
這麼一沓,少說也有一萬。
今天晚上馬老闆請客吃氣,所以錢就帶的多了一點。
看到手上厚厚的一沓,小華也是有些被錢砸暈了的感覺,這出手也太豪了一點吧?
這麼多錢,夠他三四個月工資的了。一下子,讓小華有種發了小財的感覺。這種感覺,別提有多爽了。
他身上,可從來都沒有留過這麼多錢啊。
拿了錢,小華馬上讓開了道來道:“楓哥就在裡面,兩位請,請!”
馬老闆兩人迅速的進了玫瑰卡吧,找了一圈之後,纔在柳如煙的辦公室裡找到了蕭楓。此時蕭楓正和柳如煙在談着風月,聊着人生呢。
見到蕭楓,馬老闆點頭哈腰的走了過來,姿態倒是擺的極點,一臉討好的道:“蕭楓先生,我是專程來向您道歉的,還請給我一個機會。”
柳如煙看了看馬老闆,同在好望街開店,她自然認識馬老闆了。
說起來,她跟馬老闆可是同行,都說同行是冤家,這句話可一點都不假的。
今天發生的事情,柳如煙也知道是馬老闆在後面一手安排出來的。所以柳如煙對馬老闆,自然也是非常的不爽。
現在看到馬老闆竟然親自的上門來道歉,倒是讓柳如煙很是詫異不解的看着蕭楓。這個傢伙,又使了什麼手段呢,竟然能夠讓馬老闆乖乖的認輸?
馬老闆找上門來低聲下氣的道歉,這份手段,可絕對是不小啊。
蕭楓斜看了馬老闆一眼,一臉嫌棄的樣子道:“你特麼是誰呀,我認識你嗎?”
“……
”馬老闆差點一口老血要吐出來,這又是玩哪出啊?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個?
不過此時馬老闆也只能是將低聲下氣進行到底,道:“蕭楓,剛纔是我不對,是我嘴欠。陳壕,不不壕哥那邊,我馬上撤消一切的指控,我哥這邊也不會再追究什麼,馬上就可以讓壕哥他們出來。醫藥費什麼的,我自己負就行了,就不用壕哥了。”
可是蕭楓依然是毫不動心,看都沒有看上一眼,直接把馬老闆當空氣了。
這份無視,讓馬老闆真的很想吐血。
麻痹,真的是風水輪流轉啊。剛纔他是何等的趾高氣揚,以爲可以將蕭楓踩死在腳底。
可是現在呢,自己卻要如此的低聲下來來求和,這特麼算是什麼世道啊?
“還有什麼條件的話,你就直管提吧,到底要怎樣呢?”馬老闆哭喪着臉道。
可是蕭楓依然沒有理會,反而是跟柳如煙聊起了天來:“煙姐,現在的人臉皮怎麼都這麼厚啊?我都不認識他,一個勁的在我耳邊逼叨逼叨的,他不嫌煩我還嫌呢。跟個蒼蠅一樣的,真是討人厭啊。”
“壞人好像都喜歡說一句話,叫做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幹什麼?我也比較討厭這種只會嘴上說說的道歉,一丁點兒的誠意都沒有的道歉,我向來是拒絕的。煙姐,你說呢?”
“我也是拒絕的。”柳如煙道。
她確實是拒絕的,就今天發生的那事,如果沒有蕭楓在的話,那她的下場就是將玫瑰卡吧關門大吉。
這種仇恨,豈能是一個道歉就能夠原諒的?
至少,她柳如煙沒有那麼寬大的胸襟。
“這件事情——”馬老闆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了:“確實是我的不對,除了道歉,我還會賠償柳老闆。柳老闆,你的一切損失,我都會賠償,你開個價吧。”
“那說白了還是沒誠意,有誠意就自己知道怎麼賠。”蕭楓撇了下嘴,將這個皮球踢還給了馬老闆。
這樣的事情,馬老闆自然是難做。
說多了吧,那自己要吐血。說少了吧,萬一被人打臉了,那不就難看了。
馬老闆看了看馬科長,猶豫了一下,才道:“柳老闆,這件
事情對你們玫瑰卡吧確實是造成了一定的名譽影響,不過好在也控制了下來。總體上來說,沒有多大的損失。要不這樣,我賠五萬塊錢,就當是我的賠罪道歉,柳老闆你看怎麼樣?”
其實柳如煙倒不在乎那一點賠償,她在乎的是道歉,是對這件事情的認錯態度。
有這個態度,她就不需要錢。
“呵呵,你們可以走了,不送。”蕭楓撇嘴笑了一聲,對兩人揮了下手,做了一個趕雞一樣的手勢出來。
馬老闆的臉色頓時一僵,難看到了極點。
馬科長臉色也不好看,他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的百般刁難過?
可是今天,他又不敢有任何的發作,只能是隱忍着。一切的條件,他也必須要答應了。
與他的前途命運比起來,一點尊嚴一點錢算什麼呢?
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可是他要是進去了,那這輩子就完了。爲了擺平這件事情,就算是耗盡他現在的繼續也是再所不辭的。
一直沒發言的馬科長終於是發話了,道:“蕭楓,有什麼話就明說了吧,不用再繞佬彎子用什麼打壓的手段。你這樣的手法,我清楚的很。所以,何必浪費這個時間呢。這件事情,要我們怎樣才能夠解決,你直接說出你的條件要求吧。”
“我們既然來了,自然就已經很明白了。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麼,你也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這對我們來說,或許,只是一場交易,一個能讓我們都各取所需的交易。”
蕭楓撇了下嘴,看向了馬科長道:“在體制內混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氣場也有一些。既然你馬科長都把挑明瞭說,,那算了,直接談吧。”
“我的要求不算多,只要你們都做的到,那這件事情就這樣了結了。馬科長你的那些東西,我可以全部的刪掉。只要你以後不再來招惹我,我保證那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泄漏出去。馬科長你應該清楚,這種事情,我也只能是做出如此的承諾。就算我當着你的面刪掉一切,你也不會相信我沒有存底。所以,沒有必要來扯這樣的事情。”
“如果信不過的話,那你們可以走了。”
馬科長道:“我能來,自然是信的過。這一點我知道,說出你的要求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