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麗聽到動靜,急忙一腳急剎,之後和小枚一起回頭看到了這副香豔至極的畫面,羞愧的全都轉過臉去。
“陳董,你看見了,我是被逼的!”寧海的嘴巴和脖子是芮容攻擊的重災區,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後朝陳麗麗說道。
“寧海,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小枚咬牙切齒的給寧海貼了標籤。
“這個……寧海,你矜持點!”陳麗麗不敢回頭,看着車前方皺着眉頭說道。
“我知道,我很矜持,”寧海不斷的推開芮容,但是隨後芮容便像一條水蛇一樣的纏上來,“可是目前這樣的狀況,我怕那個東西會矜持不住呀!”
“這個……”這樣的情景陳麗麗還是第一次碰到,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身後還一直傳來很激情的聲音,急的滿頭大汗。
“要不這樣行不行?”寧海找了個空,說道,“我聽說,被人下藥的女人只要和男人滾牀單,就能立刻恢復正常,要不……”
“滾!”陳麗麗和小枚異口同聲的朝寧海吼道,小枚還朝寧海豎起來一根中指,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
“那你趕緊開車吧,大不了回家之後把芮容用牀單綁在牀上也好,”寧海十分艱難的說道,“再呆一會,我就被這個女人給車震了!”
陳麗麗這時才急忙發動車子,然後狠勁的踩着油門,朝着別墅急速駛去。
陳麗麗開車也差不多有年頭了,但是像今天晚上這麼極速飆馳的狀況,絕對是第一次!
車速快了難免出點問題,陳麗麗在拐彎的時候,車尾蹭到了一處綠化帶,之後十分順利的開到了別墅門口。
保安開門的時候慢吞吞的,急的陳麗麗滑下來車窗喊了一句:“你妹的能快點嗎?不想幹了就給我滾蛋!”
保安被陳麗麗這一罵嚇得一哆嗦,帽子都掉了。小枚和寧海更是驚得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陳麗麗毫不顧忌這些,把車開到車庫裡,之後幾個人一起把芮容弄到了樓上的臥室裡。
經過這一番折騰,芮容身上的衣服被扯掉不少,姣好的肌膚自然裸露出來不少,看的人臉紅心熱。
更讓陳麗麗和小枚大跌眼鏡的是,芮容竟然趴在牀上,舔着舌頭,朝寧海晃着自己的性感身體。
寧海大口的喘着氣,有些東西已經無恥的擡起頭來。
“怎麼辦寧海?”陳麗麗一頭黑線的說道,根本不敢和寧海對視。
“把牀單撕成條,將芮容綁在牀上,”寧海說着話,眼睛一直不離開還在表演狀態的芮容,眼睛撐死了快。
說幹就幹,小枚和陳麗麗兩個人找來剪刀,將牀單刺啦刺啦的撕成了條狀。然後在寧海的幫助下,將芮容的手腳綁在了牀上。
芮容被綁上之後更是不斷的扭動身體,這個樣子顯得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陳董,這個情景看着好像怪怪的,”寧海看着眼前的情景,忽然想起來前幾天看的那個小電影,女人被綁在牀上,然後任由男人嗯嗯啊啊。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陳麗麗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前幾天誤打誤撞,那個小電影陳麗麗也看到了一部分,眼前的場景還真是像。
“你別說了!”陳麗麗羞愧難當,但是又不能轉身離開不管不顧被人陷害的芮容,只好大聲的朝寧海發泄情緒,“你看看你出的什麼破主意!”
“就是,麗麗姐姐,我看混蛋海就是想趁人之危,讓咱們把容姐姐綁到牀上,來滿足他的某些齷齪想法!”小枚怎麼也不忘了火上澆油,尤其是針對寧海的火。
寧海心說,我靠,這也叫趁人之危,早知道這樣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那就該把芮容手和腳綁在一起,那樣的畫面看上去豈不是更刺激?
看到寧海沒說話,小枚繼續澆油說道:“麗麗姐姐,你看混蛋海被咱們說中了心事,不敢吭聲了!”
陳麗麗也是耳朵根子軟,一聽小枚的話,馬上怒目瞪着寧海:“寧海,你馬上給我想個好辦法,要不然明天我就開除你!”
爲了加強效果,陳麗麗還使勁的揮了一下手:“我說到做到!”
小枚嘴角掛着笑,樂不可支的看着寧海,期待着寧海出醜的時刻。
寧海考慮了一下,之後這才擡起頭看着陳麗麗說道:“陳董,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
“什麼辦法?”陳麗麗登時急眼了,就像剛纔進來的時候朝門衛發飆一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似的!”
陳麗麗這樣的一貫淑女形象示人的女人爆粗口,看來真的是急得不行了。
寧海也不再賣關子,直接摩拳擦掌的說道:“陳董,小枚你們兩個出去,我以前跟師傅學過掐骨按摩,只要在芮容的經脈上掐按一陣,讓迷藥在其體內快速代謝,一會的功夫,就可以見效。”
“你確定?”陳麗麗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時小枚登時跳起來攔住了陳麗麗,說道:“麗麗姐姐,你千萬別相信混蛋海的話,他讓咱們兩個出去,然後就他和容姐姐兩個人在臥室裡,孤男寡女,而且容姐姐又是這個飢渴的樣子,你說說,能有什麼好事?”
“小枚,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寧海當即回了過去,“你這是對我的人格侮辱,我寧海是那樣的人嗎?”
說完牀上的芮容突然加大聲線,嗯嗯的叫了一陣,叫的人骨頭都酥了。
“你覺得你一個大男人能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小枚眼神陰沉的看着寧海,“我是個女人都快把持不住了。”
陳麗麗也被剛纔的叫聲喊得眼神迷離起來,狠狠的甩着腦袋這才強制自己清醒着。
“寧海,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現在趕緊滾到牀上去!”陳麗麗當即命令寧海,“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和小枚就在牀邊盯着你!要是你敢不老實,佔芮容便宜,我立刻讓你當太監!”
寧海知道說不過眼前這兩個女人,只好點點頭,然後脫掉鞋子,朝着牀上的芮容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