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彤彤擡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寧海抱着陳麗麗的一幕,立刻感到心裡難受了一下,一回頭朝門前站着的護士小陶發飆喊道:“上班時間,看什麼看!趕緊給我滾回去,幹活!”
護士小陶莫名其妙的被訓了一頓,很不樂意的撅着嘴回去幹活了。
於彤彤氣呼呼的朝寧海走過去,拍了拍桌子說道:“嗨嗨嗨,注意點影響,這裡又不是你們家炕頭,想膩歪回家去!”
寧海伸出手把站立不穩的陳麗麗抱在了懷裡,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女人體香的味道,衝進寧海的鼻腔裡。懷裡抱着陳麗麗這麼一個軟玉溫香的女人,寧海覺得實在是有點太爽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寧海甚至琢摸着待會要不要出去買一張彩票去。
“沒摔着吧?”抱着陳麗麗的寧海,心裡竊喜之餘,急忙關心問道。
陳麗麗被寧海這麼一抱,登時一股男人特有的雄渾氣息直撲她的鼻翼,頓時讓她一陣意亂情迷。
好像一下子有了依靠一樣,陳麗麗的心在此時從來沒有如此踏實過。
在某一個瞬間,陳麗麗都想着就這麼踏實下去好了,沒有了商業上的勾心鬥角,沒有了家族裡的明爭暗鬥,一切都美好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從小到大從來沒被男人抱過的陳麗麗還是一把將寧海給推了出去,同時嘴上喊道:“你給我滾!”
“是你撲過來要我抱的,你可不能耍賴!”寧海眉頭揚了揚說道,“這麼大的一個董事長,不能正眼說瞎話!”
這時兩個人忽然聽到了護士長於彤彤的呵斥聲,兩個人一回頭,看到於彤彤正在怒目看着他們倆,寧海還好點,倒是陳麗麗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朵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陳麗麗急忙跟於彤彤解釋,“剛纔是個誤會,於護士長別介意。”
於彤彤瞄了一眼陳麗麗,目光一轉,看向寧海,厲聲說道:“不在病房裡呆着,跑到護士站來玩貓膩呀,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除了剛纔看到寧海香豔在懷的那股子醋意,於彤彤心裡還在因爲寧海摸她屁股之後說她便秘的事情生氣。
寧海呵呵一笑,說道:“於護士長說的真對,我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改。之所以和我的老……板來護士站,是來辦理出院手續的。”
剛纔寧海說話大喘氣的時候,陳麗麗的高跟鞋已經頂在寧海的腳面上,在老婆的婆字還沒說出口的時候,狠勁的踩了一下,寧海吃疼,這才把老婆改成了老闆。
陳麗麗頓時長呼了一口氣,心說尼瑪這個傢伙真是讓人頭疼,真要是跟這樣的人指腹爲婚,只怕後半輩子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出院?”於彤彤狠狠的皺着眉頭,“你小子不是又來那我開涮的吧?”
“天地良心,我對燈發誓,我絕對沒有開涮你的意思,”寧海說的言之鑿鑿的,讓人不由得不信,“我要是騙你,就讓我一輩子是個處兒!”
噗的一聲。
於彤彤一口水沒嚥下去,整個噴了出去。陳麗麗也在一邊惱怒的看着寧海,心說你拿什麼發誓不好,偏偏拿這個!
“你有點正事沒有!”於彤彤當即說道,惱恨的瞪着寧海。
陳麗麗一看這情形,急忙上去打圓場,說道:“於護士長,是這樣的,我的奶媽雖然還很虛弱,但是卻執意的想出院,就是因爲她長年住在鄉下,習慣了鄉下的大屋子,猛地住在病房裡,憋屈的慌,這纔來辦出院手續的。”
於彤彤這才點點頭,拿起來奶媽的病歷,翻看了一下,之後擡起頭說道:“如果你們執意出院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辦理手續,但是出院之後一定要多加註意老人的身體,一旦出現什麼症狀,要立即送到醫院!”
“好的,好的,”陳麗麗一看於彤彤這麼痛快,當即高興的很,“那就謝謝於護士長了。”
於彤彤擺了擺手,“沒事,沒事。”
正在這時,忽然一個明顯喝了酒的男人走了過來,咣咣拍了拍護士站的桌子,大聲的吼道:“護士都死光了嗎?我大哥的點滴瓶子都快沒了,你們這些小妞怎麼一個都不去看看?”
一看就知道是個來找茬的,於彤彤儘管心裡很氣憤,但還是和聲細語的跟這個男人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現在就安排護士過去看看。”
“你還有臉說不好意思?”這個醉酒的男人直接越過桌子,伸手就朝於彤彤抓過去,“我他媽的現在就要你立刻過去!”
於彤彤被嚇得大叫一聲,這樣不講理的人很多,但是就這麼敢直接動手,還是讓於彤彤心裡十分的害怕。
陳麗麗也是一臉氣氛的表情,緊張的捏着拳頭,恨不得上去將這個醉酒的傢伙給捶上幾拳,才能解恨。
醉酒的男人自然是看於彤彤長得漂亮,這才藉着酒勁,上來就耍流氓。就在他的鹹豬手就要碰到於彤彤的護士裝的時候,忽然從前面伸過來一隻手,緊接着醉酒男人的頭髮被這隻手直接抓住,然後醉酒男人被人抓着頭髮隨手一扔,整個人便朝着一旁的垃圾桶撞了過去。
咚的一聲。
醉酒男人的腦袋和垃圾桶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腦門上馬上被撞起來一個大包,看着都瘮人。
“他媽的誰動的手?”醉酒男人哪裡受過這樣的打,立刻扶着垃圾桶站起來,朝護士站裡裡外外喊道。
等看到寧海一直笑眯眯的樣子,醉酒男人大踏步的走了過去,指着寧海喊道:“你笑什麼,剛纔動手的是不是你?”
寧海依舊笑眯眯的樣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是我,你猜對了。”
陳麗麗和於彤彤都被寧海這個點頭的動作逗樂了,全都抿着嘴憋着笑,心說也就寧海這個傢伙了,什麼嚴肅的事情都敢調戲!
醉酒男人卻完全不一樣,被寧海的點頭動作氣瘋了一般,指着寧海大聲說道:“你小子想找死是不是?在下下海市,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你信不信?”
寧海慢慢的搖了搖頭,說出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