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一邊悠閒地抽着煙,一邊嘴角掛着笑看着氣呼呼的警花薛梨花。這時周偉棟站起身來,走到薛梨花身邊說道:“梨花,你先出去吧,這個人我親自來審問。”
什麼?
薛梨花再次被周偉棟的要求震驚了,手裡正準備攤開的紙筆嘩啦一下掉到了地上,之後驚奇的看着一臉輕鬆之色的周偉棟,實在是想不出來爲什麼周隊長會這麼說。
“哎呀,還是年輕啊,這麼沉不住氣,”寧海說着話,嘴裡叼着煙,從沙發上起身,俯下身子把掉在地上的紙和筆撿起來,遞給薛梨花。
薛梨花沒有接過去,還在沉思着,看着周偉棟。以前這樣也問詢過,周偉棟一般都會讓自己來做筆錄,周偉棟只管問話就行了,但是今天周偉棟除了自己親自審查之外,還要自己做筆錄,這再薛梨花的印象裡,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周隊……”薛梨花沒有理會寧海的無事獻殷勤,急忙神色慌張的說道,剛說出兩個字便看到周偉棟朝她揮了揮手。
“梨花,聽話,這件案子的壓力你也清楚,五天期限已經過去一天了,要是五天過去還沒什麼線索的話,我就要脫去這身警服,但是我要盡我最大的努力保住你的飯碗,”周偉棟眼神慈祥,說的非常的誠懇,“因此這次情況特殊,就由我來親自審查吧。”
“周隊,要是五天還破不了案子的話,我和你一起脫去警服!”薛梨花說的慷慨激昂的樣子,一看就是個火烈性子,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了的。
“五天都找不到線索,你說你還穿這身警服幹嘛?”這時寧海早就把手裡的紙和筆扔到了茶几上,聽到薛梨花的激昂言論之後斜着眼睛說道。
“你……”薛梨花正在情緒激動的時候,聽到寧海這麼說,自然氣的跳起來,“我和我們隊長說話,哪裡有你插話的份兒!讓你坐着抽菸就不錯了,還真拿這裡當成你的地盤了?”
寧海哼哼兩聲冷笑,隨即靠在沙發上抽了兩口眼說道:“女人就不該當什麼警察,頭髮長見識短。”
“你說什麼!”薛梨花一字一頓的咬着牙齒說道,但是當着隊長周偉棟的面,薛梨花也不好對寧海施以拳腳,更何況看周偉棟的意思,還有點袒護寧海,這個情況讓薛梨花不敢造次,儘管被寧海氣的渾身花枝亂顫,但還是得強自忍着。
這時周偉棟看時候差不多了,站出來當起了和事老,“梨花,你消消氣,聽師傅的話,你先出去吧,把他交給我好了,這麼跟你說吧,師傅幫你出這口氣,怎麼樣?”
薛梨花惡狠狠的剜了寧海幾眼,之後這才轉身回答周偉棟:“好的,周隊,我就在門外等着,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就行。”
說完薛梨花挺直腰板,輕擺細腰,走了出去,並且把辦公室的門帶上,然後就站在辦公室外面兩米之遠的地方,尋思着待會萬一周偉棟喊自己進去的話,肯定就是寧海這個混蛋大吃苦頭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