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有些搞不懂殘臂的意思,什麼叫是葉城的女人。她本來就是葉城的女人好不好,要不是的話葉城怎麼會冒着生命危險單挑西火堂!
“你的意思呢?”秦兵看向殘臂,有時候他也會徵求別人的意見。
殘臂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怪異的表情,“既然是葉城的女人能有不救的道理嗎?而且你不是想一直把葉城拉入夥。今天這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不得不說,殘臂是一個很好的謀略家,同時也是一位高強的劍客!他的這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秦兵於公於私都要救司徒靜。
“而且司徒靜被抓走也就意味着葉城並沒有在公司對吧,那肯定是中計了!”這時秦兵終於肯定葉城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果然,葉城此時已經拿出他那種不要命的開車手段。來的路上他已經闖了紅燈,回去難道還會在意嗎?
一路上葉城將油門和剎車狂踩不止,一會油門一會剎車。辛虧桃蕊已經醒了,要不然她絕對被葉城這樣的開車手段給碰的皮青臉腫。路上的紅燈在葉城眼裡就是綠燈或者說路上根本就沒有紅燈這一說法。
自己這纔是上任第一天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先是桃蕊暈倒,然後被綁架,現在又是司徒靜被綁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的事情爲什麼要在他上任第一天才發生呢。難道這一切都是衝着自己來的。其實葉城不知道他只是趕巧了而已,而且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唐菲兒差點被三眼掐死。
今天吳氏特別高興,她放下手中的電話,保養很好的老臉如菊花一樣綻放開來。剛纔殺手給她打電話說,貨已到手就差處理了。
這裡的貨指的肯定就是司徒靜無疑了,雖然知道殺手沒能將葉城給辦了,但是殺手卻告訴她葉城被自己擺了一道。所以吳氏決定還是給殺手的佣金不變和計劃前說好的一樣。
司徒炎這時出現在吳氏的眼簾中,看着自己這個親手養大的兒子,吳氏臉上露出了久違的舒心笑容。
“媽,今天怎麼這麼開心。是什麼事情讓您這麼高興說出來也讓兒子我樂呵樂呵。”司徒炎看着滿臉笑意的吳氏,心中很是納悶。因爲自從自己被葉城打暈後醒過來,吳氏的臉上一直沒有笑容。但今天吳氏臉上卻是滿滿的笑容,司徒炎奇怪也是正常不過了。
吳氏看着司徒炎笑着點了點頭,“來兒子,靠近一點,媽給你說我今天爲什麼這麼高興。”聽完她的話後,司徒炎當即側過身子,將耳朵伸到吳氏的嘴邊。
“剛纔僱傭的殺手給我打電話說了,司徒靜那個賤人已經被他抓住,現在就等着我們發落呢,你說高興不高興!”司徒炎耳邊傳來溼熱的氣流,吹的他耳根發癢,半邊身子都酥了。他的腦中瞬間想到了很多,想到天域集團總裁辦公室的位子上做的正是自己。
而唐菲兒和桃蕊兩人穿着女僕裝,頭上戴着兔女郎的髮卡跪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擺佈。他想到自己拿着皮鞭抽打在唐菲兒或者桃蕊任何一人身上她們嘴裡發出的那種叫喊聲,想想都讓他血脈噴張。
“喂,炎兒,這個大一個人了怎麼還流口水,讓外人看見了還不笑話死了,趕緊擦擦。”正在陷入幻想當中
的司徒炎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隨後他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吳氏,伸手抹掉嘴角的口水,“媽,我想去天域集團看看。因爲我很快就是那裡的老大了,總不能整天待在辦公室不和員工親近吧,這樣他們會背地裡說我是冷血動物的。”
司徒炎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吳氏竟找不出有任何出處的地方。眼角向上翹起,吳氏忍不住掩嘴大笑起來,“好兒子,你終於長大了。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這個做母親的很高心,去吧,快去吧。儘早和公司裡的員工打成一片對你越是有利。至於司徒靜……”說到這裡吳氏停了下來,看向司徒炎的眼神帶着詢問之意,她隱隱有種以司徒炎是從的心念。
“媽,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姐姐。我這個當弟弟的總不能做出把自己的姐姐推下臺才上任吧。”司徒炎趴在吳氏的腿上,有些撒嬌的說着。真不知道他這麼大一人,堂堂七尺男兒爲什麼一點都不嫌害臊呢。
吳氏好像很享受司徒炎的撒嬌,雙手撫摸着司徒炎的腦袋,微微眯起眼睛。“那我的好兒子說吧,該怎麼辦,媽媽全聽你的!往後啊,這個家就是你做主了。我老了,司徒靜是一個女兒身肯定不能主持司徒家,所以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你來拿主意。”
司徒炎心中大喜,他早就知道吳氏有意讓自己來做司徒家的家主。但司徒靜的表現太過耀眼,光芒遮住了他這個弟弟。父親在的時候指明是讓司徒靜以後來主持司徒靜的,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家裡就是吳氏說了算。他司徒炎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那就這樣好不好,就按以前說的辦。剁下司徒靜一個手指,將指紋抽屜打開取出裡面的股份合同書,然後我們再逼迫她在股份轉讓書上簽字,這樣一來我不就成了最大的股東了嗎。上任天域集團也是遲早的事!”司徒炎說完這句話後臉上浮現出一絲狠辣的表情。
以前司徒靜沒少讓自己丟面子,今天也不要怪他心狠手辣。想想一個嬌滴滴的美女,芊芊玉指卻少了一根,那種怪異,滑稽,突兀的感覺,絕對會讓凡是見過司徒靜的人都會在心裡說着原來她的手指斷了一根啊。肯定是沒幹什麼好事。
“好兒子就按照你說的辦!”吳氏當即笑出聲來。司徒炎她越看越是喜歡,至於司徒靜,哼哼,一個女孩子家家還是不要太過出風頭的好,安安分分找個人嫁了,然後相夫教子吧。
此時天域集團樓道中殺手掛了電話,臉上浮現出怪異的表情。他已經知道司徒錦就是僱主的女兒這個扯淡的事實了,讓他有些想不通的就是爲什麼僱主爲什麼要綁架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個說出來太扯淡,簡直像是在說笑話一樣。
“嘖嘖嘖,世道變咯。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看來這種人只能交往一次啊,以後不能再在她手裡接活了!”殺手感嘆了一下隨後看了一眼暈過去的司徒靜隨即扛着她繼續向下走去。天域集團總裁辦公室在最頂樓,而天域公司高達五十多層,可想而知殺手要揹負着司徒靜走樓頂是多麼一件艱鉅的任務。
“走吧,遲了就晚了,錯過這次機會不知何時才能將葉城拉入夥。”秦兵一本正經的看着殘臂,隨後一馬當先奔下樓梯。
下樓可比上樓容易的多,秦兵和殘臂兩人又是高手。所以沒有費多大勁秦兵就衝着跟在身後的殘臂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下來,因爲秦兵順着樓梯道中的縫隙已經看見剛纔那個中年男子的頭頂。此時他們正好距離殺手三層樓道的距離。
秦兵點了點頭,殘臂會意。當即先他一步走了出去直奔樓下。
“咚咚咚!”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樓梯道中響起,殺手的耳朵微微動了動,隨後嘴角扯出一個笑容。他將司徒靜慢慢放下,轉頭看着正一步一步從臺階上走下來的殘臂,“想必你們不是裝修隊的吧,我剛纔還很納悶爲什麼幹裝修這種累活的早上還有功夫晨練。而且還練的是最費時間的太極劍法。”
殺手的臉上露出微笑,眼神平視。因爲此時殘臂已經走到離他不足兩米的距離了。“你是來救她的還是說你們認識?”殺手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慌張之色。
此時殘臂已經距離殺手一米的距離,殘臂都可以感覺到從他鼻孔中噴出的平緩氣流。
“都不是。”殘臂冷冷的說道。一米的距離足夠他在出劍的瞬間要了這個綁架葉城女人的中年男子。因爲殘臂的長劍是一米二,所以在這個距離中殘臂有絕對的信心。
殺手爲笑着點了點頭,突然他面色轉冷,“既然都不是爲什麼要來壞我的事,找死。”話音落地,殺手閃電般的打出一拳。拳頭借勢而發攜帶着龐大的力道直奔殘臂門面而去,這一拳要是砸實了,殘臂那張冷俊的臉蛋恐怕有所不保。
來得好!
殘臂冷哼一聲,一道雪亮的光芒乍現,只見殘臂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以一個極爲刁準的弧度繞過殺手的拳頭,鋒利的劍刃出現在殺手拳頭手臂下方的大動脈上。殘臂的意圖很明顯,就是劃破殺手的大動脈讓他瞬間失去戰鬥力。
可是殺手能如他心願嗎?結果是不可能的,能一眼看出葉城高低的人物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殺的。
只見殺手嘴角掛着自信的微笑,拳頭不避不讓直奔殘臂的門面而去。就在殘臂的劍刃快要劃破殺手的皮膚時殺手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笑容,這讓殘臂心中警兆四起,手上也留了一分力道以防不測。
果然,伴隨這個微笑,殺手的拳頭如安裝了彈簧一樣猛然出現在殘臂的瞳孔中,並且逐漸放大。
他的速度加快了!殘臂心中一緊,長劍立即向懷裡收回,同時將劍柄微微轉動了一下,緊隨其後,鋒利的劍刃立馬對準了殺手的拳頭。就像蛇吃鼠一樣緊追不放。
如果殺手執意要將這一拳打在殘臂的身上,那麼在他落拳的同時殘臂的長劍也會劃過的他的拳頭。這樣一來就成了兩敗俱傷的打法了。
也許是想到了這樣的結果,殺手看向殘臂的眼神微微有些變化。原本直直打向殘臂的拳頭突然改變方向,狠狠的錘在殘臂的胸膛上。
殘臂也不是庸俗之輩,見殺手變招,他也立馬變招。胸膛上捱了一拳讓殘臂身形微微有些後退。接着後退的趨勢,殘臂猛然出腳側踢。這一腳快準狠,力道十足。好像把剛纔殺手給自己的一拳還回去一樣狠狠踢在殺手的胸膛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