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姬大東穿着一身嶄新的警服出現在馮忻雅面前時,馮忻雅一陣短暫的失神,接着就嘻嘻笑道:”大東,你穿警服還真帥。”
姬大東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笑道:”是麼?嘿嘿,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像我這種男人,不論穿什麼都是一樣拉風。”
馮忻雅捶了姬大東一下,啐道:”你就臭美吧。”
姬大東笑道:”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巡街啊,笨蛋!”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可以說是姬大東最爲快樂的日子,他穿着警服跟馮忻雅一起巡街,與其說是巡街,不如說是逛街;兩人有說有笑,就好像真的是一對情侶。
半個月後,他們兩人巡的那條街上已經沒有一個小偷了,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內,姬大東跟馮忻雅一共抓了三十多個小偷和搶劫者,整個城市的小偷見到他們兩人好像就是見到最可怕的東西,他們兩人也被警界笑稱爲”小偷的終結者”。
今天是禮拜天,也是兩人休息的日子,一大早,馮忻雅就把姬大東叫了出來。
“大東,我們今天去看車好不好?”
“你要買車?”姬大東疑惑地問道。
馮忻雅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要買,是給我爸爸買,我爸爸現在還騎着電車帶着我媽媽出去轉,我覺得他們兩個老人勞累了一輩子了,也要向享清福了。”
姬大東笑道:”你還真夠孝順的,那好,順便今天中午就去你家吃飯吧,我也好久沒有見過伯父伯母了。”
“那好。”馮忻雅高興地說道。
兩人在汽車市場看中了一款不錯的轎車,價格也很公道,若不是姬大東攔着,馮忻雅恐怕當場就買了下來。
接着兩人直奔超市,買了一大堆的食物,馮忻雅打電話回家,告訴父母姬大東中午要來他們家吃飯,馮忻雅的父母顯得非常高興,直嚷着要馬上見到姬大東。
馮忻雅的家雖不大,但是顯得很溫馨,中午的時候,姬大東提了一大包東西跟着馮忻雅回到了她家。
“伯父,伯母你們好,這麼久沒來看你們,真是過意不去。”
“呵呵,大東啊,七年沒見啦,都長這麼大了啊。”馮忻雅幫着母親去廚房幫廚,留下姬大東和馮忻雅的父親馮遠山。
馮遠山笑道:”大東,什麼時候回晉京的?”
“呵呵,已經回來一段時間啦,馮叔叔身體還好罷?”
馮遠山擺擺手,呵呵笑道:”我身體還是一樣,一樣的健康呢,只是卻有一件事情一直未了,有些遺憾呢。”
姬大東笑問:”叔叔有什麼未了的心事呢?”
馮遠山用很奇怪的眼光看了一眼姬大東,哈哈大笑道:”閨女大了,只是到現在沒有婆家,我一直不放心呀。”
姬大東心中一跳,對於馮遠山含蓄的暗示,他還是能聽得出來的,馮遠山的意思很明白,簡直就是在說:小子,你們什麼時候辦喜事呢。
姬大東喜歡馮忻雅,這是無可質疑的事情,只是若是姬大東正式與馮忻雅戀愛,無可避免的,馮忻雅就要過一種全新的生活,一種並不安全而且刺激的生活,這種生活時不時馮忻雅想要的呢,姬大東很想知道,也不敢知道,基於這種心裡,他遲遲不敢向馮忻雅說出自己的感受。
“呵呵,忻雅是這麼優秀的女孩子,怎麼會找不到婆家呢。”姬大東一笑,避過馮遠山殷切的眼神。
“咳,咳……!”忽然,馮遠山咳嗽起來,接着就越來越厲害,臉上泛起奇異的紅色,姬大東急忙看去,卻是一呆,接着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神色。
“叔叔,你得病了?”姬大東急忙給馮遠山倒了一杯水,關切地問道。
馮遠山咳嗽得越來越厲害,一直襬手,卻連話也說不出口,直到吃了兩片紅色的藥丸後,咳嗽纔算減輕,接着深吸了一口氣,倚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老了,老了,!”馮遠山感嘆道。
姬大東皺下眉頭,問道:”叔叔,你這感冒什麼時候得的?”
馮遠山一愣,想了想,說道:”有一個禮拜了吧,當初咳嗽的厲害,連血都吐出來了,吃什麼藥都無濟於事,直到對門的鄰居給我一些祖傳的藥丸,這纔算好一些。”
“喔,”姬大東呵呵一笑,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這鄰居還是醫生呢?”
“做什麼的我倒是不知道,只是我們這棟樓的人有什麼病都會去找他,說來奇怪,我們這棟樓的人或多或少東都得過一些病,不過得病的都是老年人,我們也沒在意,呵呵,而且我們這病醫院還都看不好,只是我這鄰居有辦法,吃了他們家的秘製的藥丸,這得病的老人啊,都一個個地好轉了。”
“是麼?呵呵,那這可真是太神奇了,”姬大東低下頭去,雙眼內的戾氣一閃而過。
馮忻雅的母親很會做菜,中午這一頓,吃的是賓主盡歡;吃完午飯,馮忻雅便跟姬大東出去了,老兩口興致都很高,看姬大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女婿,這種目光讓姬大東頗感到吃不消,只是心中卻隱約還有一絲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