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突然被楚白吼住,頓時愣了,臉色煞白,強笑道:“楚白你唬誰啊,你以爲你當過幾年兵就說風便是雨了?”連陸柯兒也是一臉緊張,驚得張着櫻脣,不知改作如何。
楚白皺着眉頭,指着另一瓶牛奶道:“你拿這瓶試試重量,兩者必定差很遠,你手中那瓶瓶蓋有些髒,還有一些硝煙味,你聞到沒有?”
薄冰額頭滴下豆大的也可香汗,奴起鼻尖輕輕一聞,還真有硝煙味!薄冰頓時亡魂頓冒,當抓到另一瓶牛奶,兩手感覺十分明顯,一邊輕一邊重。一發覺是炸彈,薄冰呀的嬌叫,下意識的往楚白身上扔來。
楚白左腳立穩支點,眼疾手快,右腳踢足球一般朝着這瓶液壓炸彈一腳抽射,‘嘭愣’玻璃窗碎了,‘轟’別墅的花園突然出來一聲爆炸聲。就好像兩輛飛馳的車子突然撞一起一般。在剛亮天的時候端的是嚇人,擾人清夢啊。
“啊!小姐,小姐…”保姆黃大嬸衝廚房中慌神的走出來,適才聽到一聲爆炸,嚇得她連魂都丟了,看見會客廳,白皮沙發、茶几、地毯什麼的都沒事,才稍微安心,急忙忙走進陸柯兒:“小姐,難道…難道歹徒追到家裡來了?呀,花園…?”
陸柯兒驚魂未定,薄冰更是嚇得大口大口的喘氣,乳波一搖一浪,但是薄冰看楚白的神色明顯不同了,這個人才啊,不是他的話,本小姐幾天就完了。陸柯兒也是臉色煞白,見得王大嬸連拉自己幾次,才稍微恢復。
陸柯兒勸慰了王大嬸幾句,並要求以後都不要訂牛奶了,陸柯兒抿着小嘴,長長呼一口氣,今天又在鬼門關走一遭,真是好險。“楚白,謝謝你。”
楚白搖搖頭,這種小炸彈範圍面積很小,倒沒嚇到楚白,見陸柯兒一臉的緊張,開玩笑道:“偶爾也當一回護花使者,不然美麗的花朵夭折可就讓人心痛啊。”陸柯兒本來很緊張,突然被楚白調笑,杏臉嫣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貧嘴,在夜總會待多了,人也學壞了。”
楚白哈哈一笑,轉身欲要離開,陸柯兒三步並作兩步,嬌嫩的小手拉着楚白滿是傷疤的手臂,一副欲言又止的嬌俏模樣。“楚白,我想僱傭你,月薪絕對不比你當個保安經理低!”楚白還是搖頭,腦海中想起碎玉那揚眉挑逗自己的嫵媚表情。
“唉喲,碎玉姐還在我辦公室內呢!我這…這就丟下她來了?”楚白一想到本來正如膠似漆擁吻在一起的兩人,因爲薄冰的突然到來而壞了好事,偏偏自己的半醉半醒,倒是把碎玉給忘了,如果碎玉問起張峰,自己被一個女警花給勾走了……
楚白不敢往下想象,急忙跟陸柯兒和驚魂未定的薄冰告辭,開車小本田返回唐朝。楚白剛到,鄭三炮就屁顛屁顛的捱了過來,肥頭大惱滿是興奮之色:“蕭哥,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不是繼續擴張啊?現在手下的兄弟也有兩千號人了。”
“你當其他地區的黑幫老
大是白癡啊?現在是多訓練一下兄弟們,發展一下生意,三炮,我們這一區怎麼沒人沾賭?這個你情我願的門路也是很賺錢的啊,請幾個賭術厲害的師傅鎮鎮場子,搞大它,有錢還是發展的動力!”
鄭三炮點頭哈腰連連贊楚白高明,開始着手經營地下賭場的事。趙兵此時也在唐朝之內,逆鱗剛成立,很多人都得熟悉,於鄭三炮相比,趙兵是最會拉攏人心,見楚白來了,趙兵帶着自己五兄弟齊聲道:“蕭哥,聽完潮水啦?”
楚白奇道:“什麼潮水?”
方二爽朗的哈哈大笑:“蕭哥,你就不要隱瞞了,碎玉嫂子說你跟警花勾搭上了,去錢塘江聽潮水聲了,我就說嗎,現在纔回來。”楚白尷尬打個哈哈,朝趙兵一招手:“兵哥,我跟你商量個事。”
楚白帶着趙兵進入自己的辦公室,趙兵才問道:“蕭哥,什麼事?可是擴張的事?我覺得我們逆鱗剛成立,很多制度、地盤都沒劃分好,不宜太急。”楚白點點頭,招兵的倒是經驗豐富,知道事有輕重緩急。
“兵哥,我打算走精兵計劃,兵哥你也年過半百了,有沒有想過轉型?黑社會可不是長久之計,終究是國家不允許的。”楚白委婉的誘惑道:“我看過你以前的一些資料,兵哥你是傭兵出身,沒錯吧?”
趙兵點點頭,尤其是上了年紀的他,哪裡還喜歡天天刀口子上火拼,還得防着警察來追查,一聽楚白提議的傭兵,這可不是刀口上過日子,而是槍口上,臉色頓時綠了:“蕭哥,我以前是跟過幾年,不過…就是厭倦了才退出的。”
楚白點點頭,繼續誘惑道:“這樣我們可以讓鄭三炮用黑道身份撈錢,你就開始培訓精兵強將,招募人才,成立一支國際標準的傭兵,要是三炮這邊需要幹架,也可以來支援,還是高水平的,而兵哥你也順利細白,成爲一個教練、經理什麼的還不是一如反掌的事。”
鄭三炮去撈錢,自己去訓練精兵,倒是分工明確。沒了錢自己運作不起來,沒了厲害的兄弟,錢多也沒用,趙兵點點頭:“這個計劃可行,只不過要建立一支國際僱傭兵的資金十分龐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設備、裝備、人才等等。”
“這個不用急,慢慢來,我派個人幫你,也是特警出身,訓練人也有一套。”楚白心中躊躇滿志,最近發生的事雖然多,不過卻讓楚白沉寂的熱血沸騰起來了,沉寂多年的戰意,被撩撥起來了,既然出來混,就要混得大!
趙兵沉思了一會,手掌一拍道:“蕭哥,若果真弄出一支專業的僱傭兵,那黑道上我們逆鱗還不無敵?不過,搞不好被人誤會,以爲我們是恐怖分子呢,蕭哥有門路弄證件嗎?”
楚白剛毅的臉龐,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兵哥,放心,我當兵七年多,門路自然是有的,對國際僱傭兵也有些瞭解,作戰過,敵對過。”
送走趙兵,楚白又安
排張峰跟隨趙兵,說得好聽自然是協助,不好聽則是放顆棋子,屬於自己棋子,對於黑道上的事,楚白由始至終都不太想沾,不說自己心裡過不去,要是遠在家鄉的父母知道自己每月寄回去的錢是添刀販毒等壞事賺來的,他們用着也不安。
張峰此時也再是經理助手了,他敬佩楚白,跟楚白混了數個月,早就決定跟着楚白混了。
“咚咚咚。”楚白剛打發張峰,門口又響起碎玉的聲音:“弟弟,老闆找你。”隨即聽到碎玉離開的腳步聲。楚白咂咂嘴,莫不是碎玉姐生氣了?想起來一回來就忙着告訴小弟們自己的“宏圖大計”,的確是冷落了碎玉。
楚白急忙去開門,卻是沒有碎玉的影子:“唉,估計是吃醋了,是好事,嘿嘿。”白天生意還沒做,黃寶福找自己做什麼?楚白來到黃寶福的辦公室,裡面卻是傳來清脆又甜美的女聲:“進來。”
楚白耳朵一動,好動聽的聲音,看來黃寶福找小秘書了,楚白推門而入,嘿嘿一笑:“黃董啊,你新秘書啊,聽聲音就是到是絕色佳麗了。”
“哼,跟流氓混多了,說話也輕佻了,真是學好容易,學壞難!”
聲音明顯有怒氣,卻又不太多責怪的意味,楚白順着聲音望去,哎喲!這不是陸柯兒麼?她什麼時候來的?楚白左右看看,出了一臉悠然,眉毛微微擰起的陸柯兒,哪裡有人啊?楚白不解的問道:“你…?”
陸柯兒晃着一份文件,一副得瑟的樣子:“黃寶福已經把他名下的夜總會唐朝賣給我了。咯咯…死人,你欠我兩條命,你想救這麼賴掉?”看着好像戰勝百萬雄師凱旋而歸的將軍那般高興的陸柯兒,楚白不禁看呆了。
明牙皓齒,俏臉古典美麗,肌膚吹彈可破,這副模樣,甚是迷人,好像一個文靜的小女人對自己丈夫撒嬌,發表勝利的宣言,美煞旁人啊。
楚白一晃失神,旋即恢復,美女嘛,見多了。倒是陸柯兒不滿的皺着眉頭:“喂,你那什麼眼神,我現在可是你老闆了。”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的魅力不可小視。”楚白感嘆的搖頭:“能讓你愛得搶了黃寶福的飯碗,罪過啊,黃董!我對不起你啊!”
陸柯兒大急,神色緊張的辯解道:“你,你誤會什麼!誰喜歡你!哼,黃寶福收了我那麼多錢也值了。”
“這唐朝可是他的可是搖錢樹,你保證你沒用什麼手段,或者影響力什麼的?”楚白笑眯眯的盯着陸柯兒,陸柯兒螓首一挑,不做回答,話鋒一轉:“你不是保安經理麼?我是老闆,也有職責保護我的安全吧?今天送我回家吧。”
楚白一想到陸柯兒的特殊身份,一陣頭大,狙擊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陸柯兒見楚白興致缺缺,心中惱怒,跺着光滑的白晢小腿急道:“你這死人,你欠我三條命!”楚白完全懵了,真不理解女人的心思,我還沒說不送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