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品酒大勝,衆人也沒有不識趣的,唯獨薄冰笑吟吟的道:“我會一字不漏的告訴柯兒,這樣你就沒機會了。”楚白聳聳肩:“隨便,現在她正在跟一個叫劉詩詩的女人跳舞,晚了可能跟別人跳了。”薄冰大驚,急忙忙的跑上樓去。
靜兒被楚白摟住小腰,乖巧如一個溫婉的小妻子:“小白…我也要這樣叫你。”楚白捏捏靜兒的鼻子:“我們暗地裡這樣叫,明裡…”
“嘿嘿,我懂,辦公室談戀愛的話,對你工作也有影響,我們做地下情人,嘿嘿,沒準很刺激。”靜兒乖巧道,楚白大嘆好一個懂事的女孩啊,在更多同事發現前,急忙忙的拉着靜兒溜人,今晚的保鏢工作?管他呢,翹了!
楚白駕着蘭姐的車,這麼早回去,自然是不想,但是靜兒想回去又不好亂帶她逛,問道:“靜兒我送你回去吧?”
靜兒忙坐起來說:“不不,我暫時不想回家,可以嗎?我有些事想問你。”
楚白心中一喜:“那就兜兜風吧。”
楚白暗想:“孤男寡女的還有什麼好兜風的?要不去哪裡浪漫一下,說說情話也好,我楚白活了二十多年,今天總算泡到正式女朋友了。”轉動方向盤,車子開向外灘。
“我叫楚白哥,不不,叫你小白可以嗎?雖然你比我大,但是小白這個名字可愛點,柯兒姐也是這麼叫的。”靜兒輕輕的說道。
“好好,名字不過一個外號,我不會介意的。”說完楚白心裡同時哀嘆:“咱們又不是日本人,那麼介意名字的叫法做什麼?直接叫小親親得了吧?”
靜兒見他認真又刻板的模樣,掩嘴輕笑,這笑容真誠而不做作,十分的誘人。楚白眉毛一挑,靜兒果然是千里挑一的美人。靜兒嗔道:“認真開車啦,好好回答我問題就好了。”
“什麼問題,只要不是問我身上有幾條毛那就沒問題了。”
“老不正經的啊你,小白…我喜歡,嗯…雖然你平時老是跑過來佔我便宜…”
楚白急道:“沒佔成啊,我都沒碰着你。”
“別插話,聽我說完!”靜兒羞道:“咳咳,嗯…雖然你總是色色的,又不帥,不過你人很好,幫我做文案,又給我講笑話,嗯又兩次幫我出了口氣,又給我準備這麼漂亮的禮服,一定很貴吧,沒十幾萬估計是不行,我都替你心疼啊。”楚白暗笑,那豈止十幾萬,不過也不是他的東西,借花獻佛罷了。
靜兒深呼吸一口氣,飛快的朝楚白臉上親一口:“小白,做我男朋友吧?”楚白啊了一聲?原來自己是被表白的那個啊!都怪自己一直不開口,楚白正要答應腦海中忽然飄過幾個影子,很靚麗的影子,楚白定了定神,驅除心中的貪慾,嘿嘿一笑:“我答應你。”靜兒咧嘴微笑:“開去哪裡啊你?”
漸漸聽到嘩啦嘩啦一層蓋一層的跌浪濤聲,車子已開到外灘。
晚上十二點多鐘,正是颳風時分,江濤被吹得一浪接着一浪涌向岸邊,氣勢頗爲驚人,堤
壩上有供遊人行走的小路,路燈蒙朧的亮着沿路有低矮的雜草花叢,。
“靜兒,我們下去走走吧。”楚白不失時機提議道:“外面風景正好。”半夜、海灘、男女,該是高朝的時候了。
靜兒正有此意,脫掉鞋子當先跳下車,裸着潔白的小腳在沙灘上旋轉又旋轉,繞着楚白跳起了優雅的舞蹈:“好幾個月沒來外灘了,感覺真好!”
外灘已經漆黑一片,全靠遠處微弱的路燈光芒纔可勉強看得見,楚白瞪大了眼珠子四處瞧瞧有沒有人打攪他的好事,靜兒拉起楚白跑到海邊,踢踏着水浪,任由冰涼海浪拍打到身上,那價值百萬的禮服都溼透得不成樣子。
楚白心道:“以前我覺得那些狗血電視劇男女主角都喜歡跑到海邊談情說愛,原來多數是女人的緣故,男的不得不裝着犯傻,嗯…說幾句情話,會不會很浪漫呢?”
靜兒緊緊抓住楚白的手,笑着叫着,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這越走越遠,突然一個一米多高的浪頭凌空而起,嘩啦一聲,靜兒嚇得花容失色,抱住楚白,而楚白在大海面前毫無招架之力,兩人直接被吹到了沙灘上。把他們全身衝溼,如同落湯雞一般,哈哈大笑,楚白將她沾在有上的髮絲順到腦袋後面。
靜兒呆呆看着楚白,壓着楚白,突然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柔軟的櫻脣印在老廖的嘴上,楚白別的優點沒有,就鎮定功夫卓絕一流,不會像小男孩那般驚慌失措,反手摟緊靜兒,邪惡的大手探入衣服內,過百萬的禮服不好解啊,直接暴力‘嘶’的一聲撕爛。碰觸到那份柔軟!兩人口舌蠕動交互,在不是涌上來的水浪中,來了個時間很長的法國式溼吻。
良久,脣分,靜兒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因爲心情太過緊張胸口劇烈的抖動着,腦海中還在回味剛纔那舌尖的感觸,楚白撫摸着靜兒的臉龐:“現在唯一能阻止我吻你的方法就是你吻我。”
林靜兒撲哧一笑,這色迷迷的傢伙肚裡居然還有這肉麻的情話:“小白,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照顧和關心我,他們都嫌棄我穿得粗俗,用的東西又是街邊貨,可是又像蒼蠅一樣接近我,三句不到就說去酒吧玩,去KTV,總之都是不懷好意,還是你最好,真正關心我的。”
楚白無端端受了莫名其妙的讚美話語,一向覺得自己除了好色沒別的優點的楚白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哪個男人沒有幻想過數不清的絕色女孩子瘋狂的跟他上牀?楚白撫着靜兒的臉,此刻一切的都忘記掉,就愛眼前的這個女子得了。
“都淋溼了,我們一起到車上換衣服吧。”楚白正經了一會,又慾火上升,心道泡妞用不着講究風度,而且都泡到了手,不好好對待冷落了女友怎麼行呢?
海浪奔涌,靜兒咬着嘴脣,兼之如同打鼓的心跳纔剛剛平伏下來,點頭道:“嗯。”
靜兒光潔如玉的背部又一次對着楚白,靜兒捏着手上的一套圓領T恤,忍着羞意道:“小白,你可不可以先下車,等我換好了再讓你上來?”
“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外面風那麼大,一吹,我可就冷啊。”楚白決定死賴不走,視靜兒少女的矜持爲無物,而實際上,楚白根本沒有衣服換,只有靜兒有。
靜兒無奈,只好道:“那你先換,我在車外面等你。人家想了想啊,之前太隨便了,我媽說,不能讓男人爲所欲爲的,所以…”
楚白將燈打亮,車廂內如同溫馨的密室,楚白一把摟住靜兒。靜兒以爲楚白突然獸性大發,無力的掙扎起來,一時間車內海水亂飛。楚白暗道:“幹啊,怎麼事到臨頭不成功了?得讓她動情起來。”
楚白病急亂投醫,俯身吻住靜兒驚慌的小嘴,果然!無數前任實踐總結出來的真理是不會有錯的?“唔啊…”靜兒漸漸安靜了下來,反而抱住楚白的後背,不再亂動,呼吸開始變得凌亂,顯然荷爾蒙開始分泌了。
脣槍舌戰一番,在美好的感覺中,靜兒的大腦一片空白,在楚白熟練的技巧中,加上那極具挑逗的大手按摩中令得靜兒如疾如醉,欲罷不能。過了好一會,靜兒臉頰潮紅,眼睛水汪汪的快要滴出來:“小白你欺負我!”
楚白道:“偉大的詩人霍格曾經說過‘親吻是愛情的見證’靜兒,我只是在證明我自己。”一句詩意大發卻又隱藏着浮蕩。靜兒嗔道:“霍格是誰啊?”楚白臉色一僵,他哪知道,隨便杜撰的,楚白只能笑而不語。
但是靜兒已經情動,半推不要的喊着不要,暗地裡又迎合着楚白,媚眼眨眨,替楚白拉開拉鍊,脫下溼漉漉的外套,玉手輕輕的撫摸着楚白那傷痕累累的肌肉。
“來,放鬆,看你那麼緊張,大哥就做件好事,幫你換衣服吧。”楚白誘惑的,不等靜兒答應,摟住嬌柔的她,三下兩除二就只剩一件奶罩!小褲褲都沒有!皮膚光滑如同新生嬰孩的,還帶着只有少女纔有的嫩紅,那雙峰,配上她的風向標正好堪稱完美。
“靜兒你這裡的的比例相當好啊,是我見過的最完美打。”楚白在靜兒的酥胸上畫着圈圈。
靜兒用那細若蚊吶的聲音道:“大哥,你好壞”嚶嚀一聲,靠上他的肩頭,任由楚白在她身上蹂躪,耳邊盡是楚白粗重的呼吸,還有車子吱吱嘎嘎,還有自己發出的舒服叫聲。
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靜兒才被楚白送回公寓,面頰潮紅,骨頭還有些硬邦邦的,後座並不舒服,靜兒朝楚白揮揮手:“小白你回去小心點。”楚白點點頭,暗歎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送女孩子回家,不需要錢的那種。
等楚白出現在醫院看望蘭姐時,已經接近三點,今晚體力消耗得比較厲害,鄭三炮看到楚白模樣時也嚇了一跳:“蕭哥,你操勞過多啦。”楚白不耐道:“你才操勞過多,最近喝酒喝多了,人呢?”
“她已經睡着了,我就一旁看着,都是那些護士做的,蕭哥你來了我就回去了,逆鱗那裡聽說沒事了。”
“嗯,走吧,明天商量下把地盤上的小鬼清理一下,給劉勝一個警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