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盡善盡美,如果叫林天選擇以後自己的女朋友是個人能力強一些,還是長得漂亮會居家過日子,他寧可選擇後者。
如果娶老婆的話,林妙珂絕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兩個人都十分高興,林天還主動打開了一瓶紅酒。
林妙珂雖然不善飲酒,依然喝了兩杯多。
一開始這名女孩沒什麼,後來酒勁上來,俏臉變得越來越紅,最終不勝酒力倒在了桌子上。
因爲林妙珂不依不饒,那名女孩只喝了兩杯,卻逼着林天喝了六杯。
林天沒有依靠體內的勁氣消化酒勁,他也有些昏昏沉沉。
看到林妙珂倒在了桌子上沉睡不起,他才抱起這名女孩去了不遠處的寢室。
將這名女孩放在牀上之後,林天本想離開,突然間腦袋一陣昏昏沉沉,他也一頭倒在了牀上。
睡夢中,林天感覺到自己被一條蛇似乎糾纏在了一起,至於其他事情則記不清了。
早上,耳邊傳出一陣尖叫聲,林天突然醒了過來。
擡頭望去,一大片白花花的雪肌躍然入目。
對面的林妙珂衣不蔽體,如果不是懷裡抱着毛毯,這名女孩估計身體已經走光了。
雖然這樣,這名女孩的香肩與美腿上的雪白肌膚依然露出了一大片。
林妙珂的一頭長髮,繚亂的垂在肩頭,如瀑長髮與雪白的肌膚相互輝映的模樣美不勝收。
‘咕嚕。’
林天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看第二眼的時候,林天的下面直接硬了。
“你這個大壞蛋,昨晚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林妙珂扁着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昨晚——”聽到林妙珂問自己,林天開始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我記得你喝醉了,我將你扶到房間之後,頭重腳輕,好像也倒在了這張牀上,我們昨晚好像是睡在了一張牀上。”林天摸着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我是說,除了將我送到房間,你還對我做過什麼,我什麼的衣服幾乎被脫光了,你除了脫過我衣服,是不是還對我弄那種事了?”林妙珂瞪着大眼睛,如同連珠炮般不停的問道。
大概是太生氣,這名女孩舉起手裡的被子,想要丟過去砸林天。
想到自己如果將被子丟出去,有可能身體走光,她試了幾下,都沒捨得丟掉手裡的被子。
早上起來見到自己衣不蔽體,林妙珂除了感覺萬分羞愧之外,更擔心昨夜被人佔了便宜。
她暗想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昨晚被弄丟了?
林妙珂來自東方省一個普通的小縣城,她雖然長得漂亮,卻不像江城的大部分女孩那樣開放,談對象跟吃飯睡覺般隨意。
這名女孩平日也極爲潔身自好,並覺得自己的第一次只能給自己的丈夫一個人,還是要在新婚那一夜交給對方纔行。
林妙珂暗想如果自己被林天稀裡糊塗給弄了,一定不能輕饒了對方。
林妙珂之所以這樣問,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不是還在。
這名女孩知道自己很漂亮,林天又是血氣方剛,昨晚守了她一宿,怎麼可能什麼也沒做?
想到這些,林妙珂才委屈的差點哭了。
“昨晚我喝多了,做了什麼真不知道。”林天露出了一臉懊悔的表情說道。
“混蛋,誰叫你喝多的,你喝多了就可以拽我身上的衣服嗎,你說昨晚究竟有沒有欺負我?”林妙珂伸出小腿踢了林天一腳說道。
“我說過不能多喝,你卻偏偏逼着我喝,你還說我如果不多喝就不放過我,其實我也是受害者。”林妙珂一臉委屈的說道。
林天解釋道:“我們昨晚應該沒發生關係,你自己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林妙珂俏臉一紅,昨晚的一幕她漸漸回想了一些。
昨晚林天的確說過不能多喝,是她不依不饒,又撒嬌又賣萌,甚至利誘與威脅都用上了。
最終的結果是灌醉了林天,虧了她自己。
“你都不知道昨晚欺負沒欺負我,我昨晚醉的更厲害,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聽了林天的話,林妙珂皺着黛眉說道。
“你的——那個地方痛不痛?”林天不好意思的問道。
“流氓——禽獸——色胚,你竟然問我這種不要臉的話!”林妙珂俏臉更紅,咬着性感的嘴脣不斷的罵林天。
林天也知道自己的提議,太叫人難爲情了一些,他尷尬的一笑繼續說道:“你看看牀上有沒有小紅花吧,如果真的有小紅花,就說明我將你那個了——你放心,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我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