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寧智妍氣呼呼的回自己房間去了,對於宋閒強行將她拽回酒店的行爲,妹紙用實際行動表達了最深刻的鄙視!
宋閒纔不在乎一個小丫頭片子的鄙視,雖然寧智妍比他還大兩歲,但是在宋閒眼裡,對方就是個黃毛丫頭。
將自己扔到牀上,把自己弄出來爲了點吃的,小傢伙在十方簡內憋壞了,一放出來就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撓宋閒的手背。
本來宋閒是不想帶銀子來的,可是小傢伙太有靈性了,知道宋閒要出遠門,每天就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珠子,可憐兮兮的望着宋閒,宋閒去哪兒它都跟着。
銀子的賣萌戰術成功了,宋閒最終還是沒捨得丟下它。
喝了小牛奶,吃了些貓糧,銀子趴牀上順毛去了,宋閒拿出了換洗衣服準備洗澡,房門催命似得響了起來。
嘆了口氣,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寧敏妍跟一陣風似得衝了進來。
“又幹什麼?”宋閒打着哈欠說道:“今兒下午陪你妹兒逛了一下午的街,腳都走腫了。有什麼事兒都明天再說好嗎?我真的很累了。”
“宋閒!你今天真的是太冒失了。”寧智妍咬牙說道:“看不慣張治孝,你打發了他便是,爲什麼要羞辱他!他的尊嚴、驕傲被你徹底的踐踏,如果無法走出心理的陰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長進了。你也是修行之人,應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特警隊長不好麼?爲什麼要修行?”宋閒反問道。
寧智妍被這句話嗆了個半死。
“瞧,你都認爲我說的很有道理對吧。既然已經是特勤隊長了,就表示他根本沒有心思再修行,我打不打擊他,他的成就也就這麼高,所以啊,千萬不要把什麼罪名都往我頭上扣。再說了,我也很委屈的,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先被他一通鄙視,然後又打上門來找茬?我看上去很像軟柿子麼?”宋閒輕蔑的說道。
寧智妍吐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肯定會引起青城派的注意,咱們剛來蜀中,就得罪了青城派!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宋閒淡淡的說道:“怎麼,還想勸我去道
歉啊。”
寧智妍苦澀的笑了笑:“如果道歉能夠解決問題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去的,可是現在道歉已經沒用了。洗洗睡吧,我們明日就走。”
宋閒點頭:“這纔對嘛,咱們來這裡可不是來旅遊的。對了,你問問你妹,是跟我們走還是留下蓉城自己玩。我覺得她應該留下來,誰都不知道那個小縣城狀況如何,萬一有危險,咱們可騰不出手來保護她。”
寧智妍嗯了一聲,帶着滿腔的憂慮離開了。
宋閒倒像是沒事人一樣,吹着口哨跑浴室洗澡去。
“怎麼樣?”
“壇主,咱們已經快要接近那個地方了。不過前幾日,碰見了幾個慈航靜齋的道姑,她們好像也在尋找那處寶地。”
“儘量不要跟慈航靜齋的人發生衝突。”
“明白。”
“宋閒跟寧敏妍應該明日出發前往石羊鎮,我讓你做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壇主放心,一切都以準備妥當,就等她們倆來了。”
“很好,這次如果再出現紕漏,你自己知道怎麼辦!找到異火之後,馬上聯繫我,我會即刻去跟你匯合的。”
“是,壇主。”
“小姐,傳聞西南之地有異火現世,咱們真的不去看看?”
“我對異火沒有興趣,我只想知道,是誰殺了我爸。”
“現在會內都傳遍了,能夠悄無聲息殺死前任會長的,只有那個人。”
“證據呢?”
“把人抓起來審問不就有證據了嗎?”
“沒那麼簡單。對了,宋閒是不是去西南了?”
“嗯,聽說前日就出發了,現在應該快到石羊鎮了吧。”
“石羊鎮……那地方現在可特別的熱鬧啊,慈航靜齋、青城派、峨眉派都已經到齊了,這麼多門派匯聚在一起,他們到底想幹嘛呢?”
“小姐,要不要我去打聽打聽?”
“不用了,咱們不摻和,靜觀其變吧。去把雷力找來,此人乃是宋閒的心腹,拉攏了他,就可以順利的接近宋閒。”
“小姐爲何如此看重宋
閒?”
“我看重的不是宋閒,而是他奪走的門派寶物!”
呂秀詩微微側身,夕陽和煦的光傾灑在她的臉上,居然有了幾分聖潔之感。
“小姐,你是說,七……”
“去做你的事情。”
“是。”
“師兄,西南一隅,又有新情況了。”
“怎麼,你想去?”
“我資歷低微,怎麼能夠代表觀內下山行走呢?倒是師兄你,數十年如一日支撐着玄雷觀,勞苦功高啊。”
“要說什麼就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聽聞上次師兄下山,輸給了一個青瓜蛋子?叫什麼……哦,叫宋閒對吧。他現在也去了西南。”
衝恆一抖手中的拂塵,眼神中有精光閃爍。
“師兄的劍雨符乃是四階符文,但是被宋閒的龜甲符給破了。我想起來都替師兄不甘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衝恆冷冷一笑,說道:“我即刻啓程,前往西南小鎮,不破心障,誓不歸觀!如此,你可滿意?”
衝垚說道:“師兄你可千萬別這樣說,咱們玄雷觀可還要指望你呢。要知道師父曾經說過,你是咱們玄雷觀數百年來唯一有希望衝刺神符師的人,師弟我羨慕都羨慕不來呢。”
“呵呵,衝垚,你也不用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說話。真以爲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注意嗎?我只是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不想讓師兄弟們看笑話罷了。”
“師兄你可冤枉我了,我……”衝垚的話還沒說完,衝恆一步跨到了他的面前,倆人之間的距離不過數寸:“你給我聽清楚了,西南我一定會去,宋閒我一定會殺。可是玄雷觀要是出了什麼事,哪怕是後山廚子養的雞死了,我也會算在你頭上!到時候天涯海角,我一定追殺你到底。”
衝垚淡然的笑了笑,說:“師兄,我好怕呢。”
衝恆一掌拍在衝垚的肩頭,轉身縱躍,極快的下山去了。
衝垚捂着自己的肩頭,目光怨毒的看着下山的衝恆。
不過一個快死的人,犯不上跟他一般見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