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閒連忙搖頭:“不想。”
“別鬧,我知道你想的,這個可以有。”嬴危寒繼續勾搭宋閒。
宋閒腦袋搖的更歡了:“這個真沒有。”
“我讓你有你就必須有!”
“我的命運我做主,我說沒有就沒有。”
“騷年,何必這麼固執呢。只要你點頭,我就告訴你石頭的秘密。這可是很多人盼都盼不來的機緣哦,據我瞭解,知嶽觀的人已經找到你了吧。”
“我靠,老子就曉得肯定有貓膩。是你通知知嶽觀的人對不對?你他孃的想要害死老子啊。”
宋閒徹底暴走了,一開始他就覺得這中間有問題,且不說嬴危寒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給他一個鐵疙瘩,就說知嶽觀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而且來的還是一個身具千瞳決的猛人,這特麼太不符合常理了。
知嶽觀可是比慈航靜齋還要神秘的存在,傳說他們的總部位於不可知之地,聽聽這個名字,不可知,也就是說沒人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慈航靜齋在蜀中這是整個江湖都知道的事情,而那個不可知之地在什麼鬼地方,無人知曉。
跟知嶽觀同樣神秘的就只有蘭若寺了,而傳說蘭若寺位於大海之上,具體是那個島同樣沒人知道。
好吧話題扯得有點遠了,這樣解釋一番的目的就在於告訴各位,知嶽觀跟蘭若寺都是超強大的存在,誰碰誰死!
結果現在就因爲這麼一塊破石頭,宋閒惹上了知嶽觀的人,世界上還能找出第二個跟他一樣悲催的人嗎?
更可氣的是,宋閒之所以招惹上知嶽觀都是因爲嬴危寒的出賣。
他奶奶的,老子費心費力的將你救好,扭頭就把我賣的乾乾淨淨,宋閒這個瞬間殺人的心都有了。
嬴危寒倒是很淡定,又開始給自己斟茶,那動作柔和得就跟撫摸愛人的肌膚一樣,看着讓人噁心。
“不要躁動,我這也是爲了你好。”嬴危寒端起茶杯珉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
宋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將桌子拍成了一堆粉末,茶具跌落到地上,茶水散落一
地。
唯一保存完好的就只有嬴危寒手中的那個茶杯了。
嬴危寒也相當的乾脆,順手就將茶杯扔掉,讓它跟上了大部隊的節奏。
“你今天如果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就弄死你。別以爲這裡有龍鱗的人看着,我特麼就不敢殺人。”宋閒雙目泛紅就跟被激怒的公牛一樣,死死的盯着嬴危寒。
“你這樣,人家會怕的嘛。”
嬴危寒一句話就讓宋閒差點噴血。
正經的人一旦犯賤,那真是要人老命的節奏。
嬴危寒呵呵笑了笑,說:“好了好了,坐下。個子高了不起啊。”
宋閒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氣呼呼的坐了下去。
雖然很憤怒,但是就算把嬴危寒殺了也改變不了局面,宋閒強大的自制能力在這個瞬間起了作用。
“秘密的確是我傳出去的,因爲那塊石頭實在是太重要的。當初我拿到手的時候也以爲那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後來經高人指點,我才知道那塊石頭,原來就是江湖中人苦苦追尋的菩提真巖。”
咕咚!
這是宋閒吞唾沫發出來的聲音。
整個人瞬間就不淡定了。
“我剛纔是出現幻聽了吧。”
“沒有。”
“那個鐵疙瘩是菩提真巖?你欺負我沒上過學嗎?”
“如果不是菩提真巖,知嶽觀的人會感興趣嗎?”
宋閒癱倒在椅子上,臉色時而猙獰而是無奈。
“不對,既然是菩提真巖,那應該是蘭若寺的人來找我,知嶽觀跑來湊什麼熱鬧。”宋閒忽然說道,然後用一種可以殺人的目光看着嬴危寒。
嬴危寒點了點頭:“我兩個門派都通知了。”
“我草你大爺。”宋閒撲上去,雙手掐着嬴危寒的脖子。
嬴危寒一點都不怕宋閒會弄死他,還是在笑。
門口的鐵匠伙伕卻不淡定了,衝進來七手八腳的將宋西給弄開。
宋閒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胸口急速的起伏着,雙眼中的血絲看着就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嬴危寒擺了擺手讓鐵匠跟伙伕離開,站起來走到宋閒身邊,抓着他的肩膀說道:“這是你的使命宋閒,青巖山上幾位前輩培養你多年,不是讓你只當一個醫生的,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宋閒用力的甩開嬴危寒的手,冷笑道:“少他媽給我戴高帽,那塊石頭我會還給你的,以後這樣的破事別找我。”
說完宋閒大步的往外走。
嬴危寒大聲的說道:“宋閒,你逃不掉的,這是你的命運。”
宋閒舉起手,然後豎起了中指。
鐵匠一直將宋閒送出了關押嬴危寒的基地,倆人在門口停下,鐵匠淡淡的說道:“老大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宋公子,我覺得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吧,不要着急拒絕。”
宋閒漠然的看着鐵匠:“你爲什麼不做?”
“鄙人本事低微,年紀也不小了。而且這件事情太危險,容易送命啊。”
“我靠,你的命是命,老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宋閒跳着腳罵道。
鐵匠一臉淡定:“我相信老大的選擇,如果老大選擇了我,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承擔起這份責任的。”
宋閒已經無力吐槽了,這羣人傢伙深諳不要臉的真諦,宋閒發現輪無恥,他遠遠不是嬴危寒的對手。
很快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宋閒的面前,宋閒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閉上眼睛裝死。
車子將宋閒送回了他居住的酒店。
宋閒回到酒店房間,將自己扔到了牀上。
銀子蹦到了宋閒的背上,對宋閒不帶它出去的行爲表示了強烈的憤慨。
宋閒拎着銀子脖子上的皮肉,將它放到地上,然後拉着被子矇住腦袋,大聲的嚎叫。
他擔心的不是知嶽觀,也不是蘭若寺,更加不是菩提真巖。
而是嬴危寒強加給他的任務。
宋閒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強行命令他做什麼。
嬴危寒不帶商量的就把宋閒往死裡坑,這纔是讓宋閒最惱火的地方。
至於什麼封印、魔氣、裂隙,跟宋閒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