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沒有衝進來,只是往房間中狂丟手雷。
了樓板都被砸出一個窟窿。
“沒死的,趕快跳下去。”陸明扶着副局長,往樓板的窟窿跳下去。
幾個受傷的特工拖着重傷的高官們,紛紛往窟窿跳下去。
陸明的計劃,很簡單,他救副局長,同事們救其他高官,在人多的機場候機大廳,被持槍匪徒追殺,最終敵不寡衆,身負重傷,同事們與副局長,一些高官們被匪徒槍殺。
真個精彩的一幕,都在他的腦海中很清晰地播放,他挑選出來的僱傭兵都是孤兒,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參加過任何的行動,即便國家 安全局申請調用國際資料,也無法追蹤到麥克休斯這邊。
再說麥克休斯從此銷聲匿跡,取代他的是另外的一個軀殼。
陸明對這個計劃很有信心,他確信這世上只有一兩個知情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機場候機大廳很多無辜的乘客喪命,來不及逃走的人羣,趴在地上,蹲在地上,躲在角落處。
膽小的女人已經開始哭泣,死了親人的乘客,趴在屍體旁邊濤濤大哭。
陸明攙扶着腳受傷的副局長,匆忙來到大廳。
“陸明,我有槍,你拿着反擊。”
“副局,我知道。”陸明背起副局,拿着手槍。
只剩六發子彈,每一發子彈都打中匪徒的眉心。
大廳的乘客們暗地叫好。
手雷,微型衝鋒槍,火力並起,這樣的效果,並不是在電影上纔看到。
現實看來,更可怕。
陸明倒在血泊中,後背的副局長被子彈打了好多洞。
武裝軍警已經趕來了,但也無能挽救國家 安全局副局長被槍殺的厄運。
歸國回來的國家 安全局特工,除了陸明危在旦夕,其餘的全部犧牲,一路的高官也死了大半,沒死的也是重傷殘廢。
總理與國家 安全局局長都奔赴醫院看望傷員,特意讓最好的外科手術醫生趕來,爲陸明治療。
二十四個小時的緊急搶救,陸明才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還沒有脫離危險,依然在重症病房。
門外走廊上的公用電視上正在播放日本國東京都銀座大橋上的車禍。
電視熒屏下方,打出了一排字:有媒體報道從橋下墜入河中的限量版的豪車是酒井集團董事長,酒井櫻花的坐車,但清楚酒井櫻花在車上沒有。因爲這一突發事件,酒井集團的股票突然暴跌。酒井集團的新聞發言人稱,酒井櫻花並沒有在車上,現在正在海外洽談商貿事務。即便如此,還是無法控制酒井集團股票暴跌的趨勢。
在南韓的徐纓,面帶微笑地看着新聞,一旁的電腦上顯示酒井集團股票猛地下跌。
“主人,剛接受到本部傳來的全部資料。綾子小姐與易少陽不再車內,搜救隊已經開始進行沉車打撈工作。綾子傳回的信息說機器人被認爲的控制,出現故障,可能是南韓衛家所爲。她請示,股票還要繼續打壓嗎?”
“繼續!繼續打壓酒井集團的股票,然後進行大量收購。我不想讓太多的股東監控酒井集團,逼迫他們跟風拋出手中的原始股票。隨時進行數據分析,在合理的價位進行收購,然後我在出現在新聞媒體面前,挽回酒井股票的跌勢。”
“遵命,主人。另外,綾子小姐問,邀請易少陽去亭山別墅後,接下來該怎麼辦?”
“男女之間會怎麼辦,易少陽生性風流,只要不讓他離開亭山別墅就行。讓衛星全程監控亭山別墅區域,一旦易少陽進入別墅,便啓動道關。”
“主人,如果道關啓動,綾子小姐在也會陷入危險的境地,這樣的話…”
徐纓冷笑道:“不要小看易少陽,如果他在道關中,連綾子都無法保護,那他就不能勝任去始皇帝陵墓給我拿東西回來的重任,留着他也沒有用。”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主人。另外,陸明回國了,在首都機場遭遇不明身份的持槍匪徒攻擊。”
“麥克休斯會把陸明放了?”徐纓蹙眉,喃喃:“不可能,華夏首都機場出現槍擊,事情很蹊蹺啊。”
“我們已經派出了間諜全程監控陸明。”
“不用了,去查國家 安全局副局長的資料,誰到底會殺這樣的人物啊!還有那些槍手的身份能確定嗎?”
“華夏國那邊的間諜傳來消息,槍手身份無法覈查。”
“查副局長的身份,這幫匪徒一定是衝着國家 安全局副局長去的,陸明只是一顆棋子,麥克休斯輕易放走陸明,原來是刺殺國家 安全局副局長,這好像與我跟他的協議有些出入,我讓他刺殺國防部長喬雄。”
機器人恭敬地問:“主人,需要聯繫麥克休斯嗎?”
“我們現在南韓,衛家的人一定在監視我們。不要節外生枝。讓人暗中調查車禍事件,誰能侵入機器人的電板。”徐纓對這次機器人故障引發的車禍,快速地處理,她不管誰做的,她利用這次事件,先打壓自己集團的股票,然後低價收購股東手中的股票,拿回股權,把不利變成有利。
直升飛機在亭山別墅的停機坪停下了。
螺旋槳不再轉動,整個世界彷彿突然沉默了。
易少陽站在停機坪上,放眼望去。
停機坪修在山巔,站在這裡看全城的景色,有種會當凌絕頂的美妙感覺。
“這裡是別墅?我以爲是修仙的地方呢!”易少陽感慨地說:“綾子小姐,你住在這裡?”
“亭山是人造山,仿照華夏驪山修建,徐家稱爲道山。對外成爲亭山。”綾子神色有些黯然:“久而久之,媒體就報道成亭山。”
“哇,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寸土都是仿照驪山?”
“嗯,仿照千年前徐家流傳下來的記載,修建。”
易少陽摸着下巴,微微地點頭:“我就說,看起來有些古樸風格。酒井集團是不是浪費啊,爲何一場車禍,居然能讓酒井集團的股票暴跌。像這樣奢侈有性格的集團,股票怎麼可能暴跌啊,突然暴跌,暴跌的理由也是讓人質疑,我這樣不動經濟的人,也能看透。”
“呵呵,正因爲你不懂經濟,門外漢,你纔看透一點。再說你是當事人,如果你不是當事人,不知道車內是否坐着徐纓,你也不會這樣說了。”綾子理了一下亂亂的頭髮:“酒井集團的總裁,徐家的繼承人,徐纓出車禍,股票自然暴跌,理所當然。”
易少陽聳聳肩膀,淡淡地一笑:“反正我不懂經濟,能帶我參觀一下這樣工程好大的亭山別墅嗎?”
“五十步一亭,每亭的風格獨特,相鄰的亭子造型不同,共有七種風格。始皇帝滅六國,統一華夏,自然會把六國的亭風展現在他的陵墓中。”
“你這是在提醒我,始皇帝的陵墓中有六國不同風格的建築。”
綾子不正面回答,她說
:“天色不早,我的這一身太髒了,不如我們先上車,回去。你拉我這裡做客,也不會只住一天吧。”
“三天,你說的三天,但今天不算。”易少陽看風景的眼睛又回落在綾子高高挺拔的胸上。
停機場還有機架直升飛機,周邊有四五輛轎車。
綾子隨便上了一輛轎車,她坐在駕駛的位置上。
易少陽也不用繫上安全帶,悠然地假裝看着窗外。
“易少陽,你的手上戴着什麼手套啊,我記得你在水中,拳頭劃出了藍色的光芒。”
“這是特製的螢光手套,當年我在中東當僱傭兵的時候,那邊溫差特別大,手腕受傷後,沒有在意,最後落得風溼疼。”
“呵呵,你修爲這樣高,還有風溼病,你吹牛吧。”
“你修道,一定明白。修心之前,先修身,這是自古傳下來的。修身,簡單地說,就是練武強筋骨。人一旦練武,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一下病根。西方修魔不同,他們另走其道,先修魔,換句話說,華夏也有很多先練氣的古人,但最終修成正果的,史書記載的,也都是修身在前,修心練氣在後的人。所以說先練氣,縱橫一生,榮耀一生,最終也無法達到圓滿境界。”
綾子把車速開得很慢,繞着那些曲曲折折的山路,朝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開去,沿路有很多的亭子,古柏樹。
四下寂靜,綾子開的是太陽能電瓶車,電機轉動驅動輪胎,居然沒有多大的噪音。
這般環保的車,華夏國不是造不出來,只是製造的理念不同,也沒有什麼消費的客戶。
易少陽坐在車內也能聽到山泉的叮咚聲。
“易少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爲何不修道呢?”
“修道要講究緣分。我自認爲自己的緣分很好,但距離修道還是相差很大一截。”易少陽纔不願意過那種清修的生活,主要不是吃素,而是沒有女人相伴。
“呵呵,你都不行,那我就是更差勁了。”
“你是徐家的人,天下第一道士,自然有修道的妙法,所以你不用謙虛了。”
綾子笑了笑,伸出手按動車載電腦,調成自動駕駛,然後伸了伸攔腰:“好累啊。”
易少陽看見她蹬掉腳上的高跟鞋,一雙玉足被絲襪裹得緊緊的。
腳底還沾有河灘上的泥沙。
易少陽的目光繼續往上,圓潤的膝蓋上,有幾點機油的油漬黑,短裙不知什麼時候裂了一道縫,大半個大腿露在外面,更深一步,就能看到更隱私的部位了。
他暗想,這樣的尤物,如果主動勾引男人的話,沒人能抵擋。看這架勢,她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順水推舟,她同美人計,我用美男計。美女美男湊在一起,總會摩擦出火花的。
“易少陽,你在想什麼?”
易少陽扭頭看着假寐的綾子,小聲地說:“我在想你的待客之道,會不會像這曲折的山道,給人一種曲徑通幽的遐思。”
“你是不是用這樣的方法騙了很多的女孩?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綾子突然張開眼睛,抱着易少陽的脖子,主動把一個熱吻送上了。
這個意外的熱吻,讓易少陽忽略了車窗外的天空突然暗淡了,也沒有留意到一些亭子移動錯位。
他更不知道亭山的道關已經被啓動了。
綾子用這個吻,遮掩了車外微妙的變化,美人計,她用的很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