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那個女孩長得不錯的啊……你怎麼會就這樣無視掉呢?”
將車子開出老遠,伍媚才說道。瞥了眼盯着她看的少年“怎麼……覺得我突然漂亮了?”
伍媚是開玩笑似的說着。
“不是突然漂亮而是一直都這麼漂亮……不過兩天不見,真的漂亮多了。”慕羽可不是在口花花,而是覺得真的美,伍媚本身就是天生麗質,而現在,又是隔了好幾天沒見,雖說沒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難捱,但是如此看着還是很美麗的。
更加地美麗了。
“真的?”
伍媚組長可從來沒有想到她也會變得和普通女孩子一樣因爲男生的一句話而內心波動。
“不是蒸的難道還是煮的?伍媚……快點讓我好好地抱抱……都快要一週沒人抱了……”
慕羽的手已經向着伍媚那兒伸去了。
“等……等一下!現在還在車上!”
伍媚連忙踩了剎車,這個小傢伙還真是什麼都還不害怕呢。
“要是出了車禍可怎麼辦!”
伍媚挑着眉頭訓話說道。當然此時的車子已經停在了路邊。伍媚組長的技術很好,只是在一會兒的功夫立刻將車子不僅是停了下來而且還是和公路離了好幾米的距離。
車窗是拉上去的,而且還是特質的,先不說防彈功能,單是從外面看不到裡面而裡面可以清楚地洞察外頭髮生的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以我們的身手還害怕車禍這種東西嘛?”
一說起車禍,慕羽就想起了當初在風華的時候,他曾經將一輛車子完全推翻了。
爲了拯救竹葉青的父親,竹正新。
竹葉青啊6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摸摸胸口,慕羽的心裡很複雜。
小羽說過,早在上一世和溫暖是夫妻的那一世,他應該就和竹葉青有不可分割的聯繫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上一世其實他是掛過一次的。
竹葉青救了他。
爲什麼……那時候的他,會就那樣……將她和他更加親密的記憶完全忘卻了呢?
即使是現在留下的上一世的和竹葉青在一起的記憶也是摻了水分的記憶。
竹葉青一定是改變過他的記憶了。
然後像是現在一樣,在他的面前,在茫茫的人海中消失。
“我是說別人的車子……別人可不像我們……額……這說法……”總感覺說的好像他們已經不是人了一樣。
伍媚捂住了額頭。
“你……該不會……是想起了其他的女人了吧……”
伍媚組長回過頭的時候,卻瞥見了慕羽摸着胸口的樣子。神色也滿是追思。
果然是在想着其他的女人。
和她在一起還在想着其他的女人。
真是……和他的性子。
如果沒有真正的拿到他的手機,伍媚組長就不會知道這個相貌忠良的小白臉到底花心花到了什麼地步。
一個,兩個,三個……伍媚組長都怕手指頭都數完了還是數不完這個傢伙的各種情人女友們。
花心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個傢伙了,能形容這個傢伙的只有濫情和貪心。
貪心貪得無厭呢!
“恩啊……”
慕羽點點頭,伍媚和其他的女孩不同,伍媚最會的就是擺正她的位子,女友嘛又不是正牌的,情人嘛,還八字沒一撇。
伍媚和他的身份是最尷尬的。
再加上伍媚組長的組織中的身份,更不好暴露和他的關係,所以說……伍媚組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即使是慕羽當着她的面和其他的女孩怎麼怎麼樣,她也沒法沒理由說個不字。
這一點伍媚很清楚,她是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清楚歸清楚,女人該有的妒忌和氣憤還是有的。
“那個人是誰?範詩詩,申娜娜,夏雪,左安安,陳欣雪,趙靜然,還是說是冷溶溶亦或者是冷月月?”
伍媚故意不待語氣地說着,只是眉頭隱隱地蹙起,越將名字羅列出來,伍媚組長就越發地覺得委屈。
真是太委屈了。
只有她是沒名沒分的。
連個暱稱都沒有,她的專屬手機號在慕羽的手機中的稱呼只有一個姓氏“伍”。
這就是她,和那些大老婆,欣雪小乖乖的稱呼比起來要多磕磣就有多磕磣了。
“剛纔的是竹葉青,一個很神奇的女孩。”
慕羽微笑着搖搖頭,伍媚居然還會小吃醋啊。其實和他有關係的女孩的名字還可以加一點上去,只是這時候絕對不是該承認的時候。
慕羽選擇了單刀直入。
“竹葉青?”
伍媚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這不是一個新的名字。在澳門賭場的時候,在慕羽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的出現的頻率最多的名字就是這三個字了。
但是現在,這些天中和慕羽聯繫的人當中卻沒有這個人,即使是調查資料也查不到。
真是奇怪。
而慕羽的目的就是爲了讓伍媚上心,然後將竹葉青的事情挑着一點點地說給伍媚聽。
“怎麼樣?聽說過這樣的一個種族嘛?”
小羽閉口不言,一定要他足夠強大的時候才願意將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所以慕羽纔想讓伍媚來幫幫忙。
即使伍媚不知道,但是她的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師父也許會知道。
這也是一個突破口。
“我沒聽過……不過如果真的存在……師父老頭子應該會知道的纔對……回去的時候我去逼問一下他……好呀……你這個傢伙是故意的……就是想來套我的話兒的吧!”
伍媚一邊說着而慕羽連連點頭,只是說着說着伍媚組長終於發現不對勁兒了,這個傢伙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精神了?
似乎是非常非常地關注這件事情一樣!
“你都套了我那麼多女朋友的信息了,這只是禮尚往來而已……”
被識破的慕羽沒有狡辯,頭向窗外看去,沒有其他異樣的動靜。
慕羽悄悄地靠近了伍媚,手一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伍媚的兩隻小手,將手擡起,兩外一隻手則是直接抱住了伍媚的腰部,將她的身體完全掌控了起來。
吻。
慕羽用吻將伍媚所有的不滿將她所有的掙扎都安撫了下來。
女人的吻是催情的毒藥,而男人的吻也有同樣的效力。
數分鐘後,伍媚組長只能乖乖地移到了副駕駛位子上,看着慕羽將車子開到一個讓人眼眸微微睜大的地方。
溫家,溫家的小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