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將陳衛紅和張嬌嬌灌醉之後,沈一就讓張寶帶着她們兩個到了酒店。然後將她們三個全都丟進去,然後沈一就拍了拍屁股走了。其實如果徐可的朋友沒有認出沈一的話,沈一也有別的辦法讓陳衛紅和張嬌嬌這兩個綠茶婊和張寶一起離開。泡妞,特別是這種綠茶婊,沈一有一千萬個辦法。
張寶兜裡有一張沈一從林子晴哪裡要來的金卡,到時候用這玩意兒裝逼也有用嘛。
這一切都是沈一和張寶商量好的,只不過事情比想象中順利多了。張寶隨隨便便就將兩個大美女給帶到了酒店裡面。陳衛紅和張嬌嬌都喝的醉意朦朧的,她們兩個願意和張寶喝酒的時候,就想到了今天晚上可能和張寶開房。她們的價值觀就是這麼開放,你有錢了,跟你開房就絕對不虧。
至於她們是兩個人一起和張寶開房,陳衛紅和張嬌嬌也不吃醋。人多力量大,到時候可以一起問張寶這個高富帥要錢呀。說不定張寶一開心,賞他們兩個一個工作也好啊。所以在到了酒店之後,藉着酒勁兒,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瘋狂,可憐了經驗並不多的張寶,簡直都快被折騰散架了。
一直到凌晨三點多,張寶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張寶醒過來的時候,兩個女人也醒過來了。
張嬌嬌說:“寶寶,你醒了,快起來吧,太陽都曬屁屁了。”聲音很嗲,看的出來是裝出來的聲音。而陳衛紅則忘張寶懷裡一鑽,比較現實的說:“張寶,今天陪人家去買一款人家早就看上的包包吧。”
面對這兩個被張寶識破面目的綠茶婊,張寶果斷深吸了一口氣,說:“老子是diǎo絲。”
兩個綠茶婊怔了一下,旋即有些不明所以。
於是張寶就說:“我家裡沒錢,我也不姓沈,另外我要謝謝沈老師,他讓我看清楚了你們兩個。另外就是,開房錢還請你們兩個付賬,我先走了。”
說完,張寶穿上褲子就走了。張嬌嬌和陳衛紅躺在酒店的牀上,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過了好一會兒,兩個女人這才氣的差點把酒店裡的液晶電視給砸了。最後她們兩個將這些氣全都轉移到了沈一的身上,可是仔細一想,沈一肯定就是沈吳藥業幕後的老闆了,不能在這麼做。
最後,她們兩個相擁在酒店的牀上,默淚被人操。
……
而此時將林子晴金卡還給沈一的張寶正羞澀的撓了撓頭說:“老大,這倆娘們太能折騰了,有補藥沒,給我整點。”
“滾粗。”對於此,沈一隻有這兩個字。
沈一剛趕走張寶,就又接到了韋藝的電話。
韋藝又問:“你在哪兒?”
經過昨天被韋藝放鴿子的事情,沈一十分果斷的說:“你管我在哪兒。”
於是沈一就將韋藝的電話給掛斷了。
可是讓沈一沒想到的是,韋藝竟然又打過來了,問:“你到底在哪兒。”
沈一牛叉哄哄的說:“我在第一附院,怎麼了,你又要來找我?”
經過昨天被放鴿子的事情,沈一也有點生氣。
可是讓沈一沒想到的是,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後,韋藝竟然開着一輛車找到了他。韋藝二話不說就對沈一說:“上車。”
沈一牛鼻子一哼,說:“幹嘛要聽你的。”
可是韋藝卻下車將沈一給拉了上去,然後開車就走。沈一有些奇怪,看了看韋藝問她:“你到底要幹嘛?”
韋藝轉頭看了看沈一說:“幫我個忙,我遇到大事了。”
沈一剛想說你丫不會又騙我吧,昨天說來找我,結果卻跑沒影了。而韋藝卻說:“我一病患的孩子被偷了。”
沈一大吃了一驚。
韋藝這纔將事情說了一下,原來事情發生在昨天。韋藝過完年之後就到春城第一人民醫院當一個實習醫生,她做的是婦產科,昨天一個孕婦找到她,說自己來醫院檢查,結果不知道怎麼昏迷之後就發現肚子裡面的孩子沒有了。原本昨天韋藝準備找沈一幫忙,結果醫患家屬來醫院一鬧,韋藝就給忘了。
所以才放了沈一鴿子。
沈一聽着韋藝說的這些,一個腦袋兩個大。
撓着頭說:“不可能吧,孕婦處於昏迷狀態,孩子根本不可能出生,除非剖腹產,你確定是順產,而不是剖腹產?”
韋藝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
沈一和韋藝趕到了春城市第一人民醫院,見到了孕婦的家人。甚至還有一隊警察,畢竟這好歹也算是一個拐賣人口的案子嘛。不過根據沈一的常識,孕婦在昏迷狀態下,由於不會收縮,所以根本不可能產下孩子。而如果是剖腹產的話,孕婦生產之後肯定會元氣大傷,肯定能斷定出來。
可是沈一見到當事人之後,就知道這個孕婦身體十分健康,絕對沒有剖腹產。
所以,沈一當即斷定,這裡面肯定有人說謊。
這事兒是攤在韋藝身上了,如果是韋藝煞費苦心用這麼個事兒逗沈一玩。是不是有點不太可能,而孕婦說她是來醫院檢查,結果暈迷之後產下孩子,然後她就出現在公交站臺上面了,所以孕婦的家人來找醫院理論,理論不過就去公安局報案了。
然後公安介入了調查,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
沈一和韋藝找到了當事人孕婦,沈一看着孕婦的眼睛,問她:“你生產孩子之後,有什麼反應沒有?”
孕婦哭喪着一張臉說:“我只感覺身體很虛,躺在公交站臺上面,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給我丈夫打電話說清楚事情,然後我們就一起到了醫院,做了一個b超,發現孩子不見了。”
“你確定?”沈一挑起眉頭問。
“我十分確定。”孕婦肯定的說,說着孕婦竟然還掉下了眼淚。
沈一感覺到有些蛋痛,拉着韋藝離開了病房。韋藝眼巴巴的看着沈一問:“你看出來什麼沒?”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這裡面一定有人說謊。”沈一咬着牙齒說,沈一隻所以這麼堅信,是因爲他知道孕婦在暈迷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順產下孩子。可是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孕婦的孩子不是順產的,光憑藉經驗之談,不足以讓人信服啊。
沈一又找到了孕婦的丈夫瞭解了一番,瞭解到孕婦似乎不想要這個孩子。這下沈一就確信了,這肯定是自導自演的一齣戲,而這個騙子就是孕婦。沈一又重新找到了孕婦,針鋒相對道:“在暈迷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順產下來孩子,你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對我說,我來幫你圓謊,現在這個謊扯的太大了,警察都介入了,對你不好。”
孕婦聽到我的話,大吃了一驚,擡起頭看了看我,咬着嘴脣,猶豫了一下,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這孩子不是我丈夫的。”
這下,真相大白了。感情那個男人是個綠毛龜,不過這和沈一沒關係。沈一隻能嘆了口氣找到韋藝,告訴她孕婦壓根就沒有懷孕,之前的孕檢只不過是一種特殊的疾病罷了,然後現在這種疾病好了,所以‘孩子’也就沒了。
這個消息儘管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是有時候人們就需要這樣的謊言。孕婦更滿意這個結果,煞費口舌和丈夫解釋了半個小時,這才帶着丈夫離開,而公安也終於可以結案了。韋藝有些不解,而沈一則再一次成名。
韋藝撓着頭問沈一:“絕對不可能,之前的b超顯示,孕婦明明懷孕了,你爲什麼說她沒懷孕。”
沈一看着她翻了一個白眼說:“你還是太嫩了,有些時候,治病不是治生理上的疾病,而是心理上的,病由心生,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來做醫生,笨死你算了。”
“你……”韋藝握着雙拳,咬着嘴脣看着沈一。
沈一挑眉看着她,問:“怎麼?不服?”
韋藝冷哼一聲不理沈一。
沈一剛準備離開,韋藝就叫住了沈一。
沈一轉過頭看了看她,不屑道:“又幹嘛?難不成你懷孕了,也需要我來治治?”
韋藝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想約你一起出去郊遊,願不願意去?”
“郊遊?”
“對。”
“酒店麼。”
“去死,慧仁山上慧仁庵了。”
“去的話有什麼好處?”沈一將韋藝上下打量了一下說。
韋藝十分不介意誘惑沈一:“我電腦裡面有新拍的照片,到時候可以給你看看。”
“果照?”
“對!”
沈一翻了一個白眼說:“耍誰呢,不去。”
韋藝見騙不了沈一,就嘻嘻哈哈一笑說:“好了,沒什麼好處,你要是不願意去呢,我就去找別的男人一起,反正我身邊又不缺蒼蠅,聽說慧仁庵能夠短時間出家,說不定還要在裡面住一晚上呢。”
聽到這段話,沈一果斷噴出了一個字:“去,誰說我不去。”
韋藝哈哈一笑,看着沈一揶揄了一句:“你不是說不去嘛,怎麼又去了?”
“我本是如來坐下一小沙彌,因塵世困擾而入了凡塵,如有拜會如來的機會,我怎能放過。”
“尼姑都拜觀音的,不拜如來。”
“啊?這樣啊,我本是觀音坐下一小沙彌……”
韋藝叫了一聲:“沈一。”
沈一停下朗誦的話,轉頭看了看她說:“幹嘛?”
韋藝說:“我想掐死你,怎麼辦?”
“來吧,我受得了。”沈一十分風騷的說了一句。
韋藝瞬間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