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之後,方曉麗躺在周凱文的懷中,面色紅潤。.她也是年近五十的女人了,一生經歷過的男人也多。年輕的時候不懂,隨便被男人一摸就感覺溼了。等到了懂了的時候,也真正渴望的時候,卻很難有男人將她送上想要的境界。一直等遇到了周凱文,她才真正的享受到這種完事之後飄飄然的感覺。
這也正是方曉麗爲什麼會這麼幫周凱文謀劃福利的原因所在。
“曉麗,你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那糟老頭不在家嗎?”周凱文口出狂言說。
方曉麗聽了之後,呵呵一笑道:“他今天要忙着幫他那寶貝閨女送到瀛臺。”
“瀛臺。”周凱文眉頭一皺。
方曉麗將事情的經過仔細說了一遍,周凱文聽了之後驚訝的說道:“你是說,只要沈一打敗了那些人,就能夠帶走何藍?”
方曉麗點了點頭說:“嗯,是這麼回事兒,不過我估計肯定要節外生枝,何家母女那一對浪蹄子估計肯定要跟這男人走了。我今天去試了試他,還挺有個性。而且鼻子大,男看鼻子女看嘴,估計那活兒應該也很大吧。怪不得何藍那小浪蹄子喜歡他,我看也是被草的叫人家爸爸的浪蹄子。”
周凱文沒有說話,因爲方曉麗又低頭幫他含了,等他又硬起來,方曉麗就坐在他的身上,自己動了起來。周凱文這一次沒心情跟方曉麗玩,只是將方曉麗送上兩次之後,他自己也不爽,直接提上褲子就準備離開:“不能玩太長時間,我先離開,你過兩個小時再離開。”
方曉麗自然沒意見,躺在牀上面帶桃花的點了點頭。她心中卻在想着等一下要不要去鴨子俱樂部找三個男人一起玩,她最喜歡叫三個鴨子一起玩的感覺了。渾身上下也就三個能容納那活兒的地方,都改填上。呵呵,方曉麗想到做到,當即就穿上衣服離開小區。
周凱文卻沒那麼好的心情,方曉麗讓周凱文當何藍的未婚夫,那說白了就是爲了給何藍母親找膈應。而周凱文卻是真喜歡何藍,更喜歡何藍的身份。他現在的身份不上不下,如果有一天方曉麗真玩完了。那他肯定要死在臭水溝裡,但是如果他娶了何藍,到那時候軒世榮肯定要考慮考慮。畢竟何藍是軒世榮的女兒不是,再個就是何藍長的也的確不錯,很對周凱文的胃口,御姐範兒。
現在聽說沈一來京城之後,周凱文自然感覺到一陣危機感襲來。周凱文有自知之明,若是將何藍囚禁在瀛臺等着沈一去營救。那到時候兩人一見面,何藍是拼了命都要跟沈一回去。所以他不能讓沈一和何藍見面,絕對不能,見了那可就完了啊。
他可不想一輩子都在方曉麗的身邊,說實話他現在對這個女人真產生不了什麼樣的悸動之感。每一次跟她上牀,若不是腦海中想着何藍,他都懶得去摸這個女人那下垂的胸部。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見面。”周凱文開着車走在長安街上,急的團團轉。
就在這時候,他開機的手機響了。
“凱文啊,來瀛臺。”軒世榮的聲音。
周凱文調轉車頭,去了瀛臺。
……
何藍和何小月依舊生活在軒世榮給的小四合院裡面,儘管地理位置不怎麼好,但是離軒世榮家的四合院也不算遠。從昨天開始,何藍一直都感覺眼皮一直跳,似乎有事情要發生。一直等到了今天軒世榮登門的時候,何藍纔算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今天軒世榮來的時候紅光滿面,似乎很高興,來了之後就招呼讓她和何小月跟他走。何藍不樂意,其實壓根何藍從來都沒將軒世榮當過父親。她二十好幾的人了,馬上奔三了。一輩子沒見過父親,現在突然蹦出個爹來,任誰都不可能太舒服。特別是軒世榮那京痞子的作風,實在讓她感覺到噁心。
所以何藍當即就嗔了他一眼,啐道:“你滾蛋,誰要跟你走。”
軒世榮也不生氣,咧嘴一笑說:“沈一要跟我走。”
聽軒世榮提起沈一,何藍眉頭一皺說:“沈一?”
軒世榮不懷好意的笑着,何藍急了:“軒世榮,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沈一做些什麼,我一定饒不了你,快說,你到底做什麼了。”
軒世榮洋洋得意的說了一句:“你跟我走就明白了。”
何藍心中感覺好奇,再加上她也怕軒世榮對沈一真做些什麼。所以隨便穿上一件連衣裙就跟軒世榮一起離開了四合院,她不願意跟軒世榮共乘一輛車,就自己開車,何小月坐進了軒世榮的奧迪。車在前面開道,何藍慢慢跟着,不一會兒何藍就發現不對勁兒,這車去的是西長安街啊。
何藍怕上軒世榮的當,當即就準備調轉車頭,結果卻接到了軒世榮的電話:“你若不來,我隨時都有辦法讓沈一那小子死。”
軒世榮這擺明了就是威脅,可是直覺告訴何藍沈一現在似乎有危險。她只能咀嚼了一下唾液,跟了上去。這回何大美人的直覺可真錯了,不過何藍也似乎猜到了,沈一來京城了。想到這裡,何大美人的心中,樂滋滋的。這冤家終於願意來找自己了。
車到瀛臺,軒世榮讓何小月母親呆在一個小房間裡面,他親自去找四闕守護人商量將何藍囚禁在瀛臺裡面。囚禁瀛臺可不是簡單的關在房間裡面。瀛臺是一座類似於行宮性質的建築,上面是住人的,真正囚禁人是水下。想要囚禁人,必須要在正午子時找四闕申請,然後才能將人囚禁在瀛臺的水下。到時如若不擊敗四闕,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人能救出在水下囚禁着的人。
軒世榮和四闕商量完畢之後,四闕表示今天正午已經過了。等明日正午在囚禁,軒世榮當即答應,今晚上就讓何藍和何小月住瀛臺了。等軒世榮回到何小月身邊,周凱文也來了。軒世榮哈哈一笑道:“凱文,你剛纔手機不通,難不成在會小情人?”
周凱文面露驚恐,訕訕一笑說:“哪裡哪裡。”
軒世榮可不知道,周凱文剛纔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呢。將他的二老婆草的跟大海上的飄搖小舟似的,有一次還着急的叫周凱文爸爸。軒世榮這綠帽子,大發去了。何藍看到軒世榮和周凱文就沒過一副老嘴臉,她一直感覺這兩人就是狼和狽。
軒世榮看了一下四周,將情況又說了一下,然後有對何小月說:“小月,你在這裡陪着藍藍,明天正午有緊要的事情。”何小月心頭有些吃驚,何藍不知道這瀛臺的妙處,何小月可是知道呀。
何小月站了起來,拉着軒世榮到旁邊,嗔了一眼軒世榮說:“沈一那孩子真來了?”
軒世榮知道何小月是個什麼人,語重心長的對她說:“來了,今天上午去拜會了我。”
儘管軒世榮一直在避諱給何小月說四闕的事情,但是何小月卻是感覺了出來。何小月掐了一把軒世榮說:“你這是要讓他送死啊,軒世榮,你心真狠。那可是你女兒喜歡的人,我告訴你,你趕緊將何藍給我放了,你願意和他鬥,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耍yin招,我絕對饒不了你。”
軒世榮眼睛一眯,看着何小月,呵呵冷笑着說:“我和他父母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絕不會讓小藍嫁給他,我這一次就是要借四闕之力毀了他,徹底的毀了。”
何小月急了,衝上去對着軒世榮就要有抓有撓。軒世榮一巴掌抽到何小月的臉上,何小月怔住了,她站在原地,感覺着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怒視着軒世榮,眼神就跟刀子一樣,冷冰冰地說:“軒世榮,我真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混蛋,你讓澹臺無名去保護我這麼多年,是怕我給你戴綠帽子吧。”
軒世榮被說中了心事,眉頭一皺,面容冷峻道:“胡鬧,我只是不同意何藍和沈一在一起罷了,你提這些幹嘛。”
何小月呵呵冷笑,看着軒世榮念道:“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沈一的胸懷,不是你能比肩的。我告訴你,這一次就是他化龍飛天的機遇。你不但沒害了他,反而還幫了他。等他帶走何藍的時候,我也會跟着何藍回去。軒世榮,你我今生感情就此別過,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我給了你三次機會,最後這一次,你也沒有珍惜。”
話說完,眼睛充盈着何小月的眼睛,她轉過身離開,自始至終眼睛裡面的眼淚都沒有留下來一顆。她自嘲自己是一個傻女人,被他這三言兩語就給哄騙的忘記了曾經的傷痛。這個男人,無可救藥了。
軒世榮冷哼一聲,看着何小月的背影說:“我將你也關到瀛臺水下,我看你能怎麼辦。”
軒世榮拂袖又去和四闕守護人商量,根本不去管躲在角落裡面偷偷哭泣的何小月。軒世榮就是這麼一個人,手中有權有勢,對於女人,他從來都是這麼強硬。可是他不知道,何小月何藍,絕非他家中那些或敗家或放浪的女人能比肩的。唯一能跟何小月比的恐怕也只有那個最初嫁給軒世榮後又去普陀山修行的女人了,何小月當年見過那個女人,端莊的像個菩薩。
軒世榮最初如若不是受那個女人的指點,絕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何小月在角落中哭泣了一陣,就洗乾淨臉頰回到了房間裡面。周凱文在騷擾何藍,何藍坐在那裡不爲所動,臉色難看至極。何小月走了上去,狠狠瞪了周凱文一眼:“滾。”
周凱文不由一愣,對於他和何藍的事情,何小月過問甚少。現在怎麼罵他呢,說實話,周凱文真心感覺何小月也漂亮。周凱文喜歡年紀比自己大的女人,但是方曉麗他早就玩噁心了。後來見到何藍的時候驚爲天人,再後來見到何小月的時候,更是驚爲天人。
他有時候都十分惡趣味的想,若是能將這對母女放到一起玩,那絕對是給個皇didu不當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