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的字典裡,沒有發揮失常。
絕對沒有。
她的高考成績,她絕對有把握。
她這十八年以來,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她的高考成績。她母親含辛茹苦將她養大,她回報母親的,只能是考試分數。高考,她有十足的把握考過七百分,這裡面一定有些地方出錯,一定有。路遙飛速跑到學校,找到了正在辦公室內辦公的班主任,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班主任是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見到路遙過來之後,班主任站了起來,失望的嘆了口氣道:“路遙啊,沒想到我苦心培養你一年,到頭來你竟然考出這麼一個令人失望的成績。”
路遙堅定的說:“不可能,我的成績一定不可能是因爲這個,一定是有人弄錯了。我要求閱卷。”
“你好好想想你的高考作文寫的是什麼?”班主任一語驚醒夢中人。
路遙怔在原地。
班主任苦口婆心的說:“考試之前我多次叮囑,作文要寫好,哪怕你隨便寫,也別寫違規的地方,不能寫,不能碰。”
路遙呆呆的說:“我的作文……似乎並沒有違規的地方。”
班主任深吸了一口氣,說:“你還嘴硬。”
路遙眼睛中噙着淚水,委屈瀰漫了她的心頭,她寫的作文,她自然知道。她的題目是《我的恩人》,寫的是沈一送她前往考場的事情。裡面沒有一點影射的意思,寫的只是自己平常的生活。班主任有些不耐煩的說:“你說你沒寫,那你能將你試卷上的作文複述下來嗎?”
“我能。”路遙堅定的說。
說完,她坐下來就拿起桌子上的筆,隨手拿起一個本子,當衆將那篇九百多字的作文給寫了出來。然後拿給班主任看:“這就是我當時寫的作文,我記憶猶新,絕對和試卷上的意思分毫不差。”
班主任看着這篇鏗鏘有力的作文,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的確知道路遙家裡的條件不是太好,但是直到看到這篇作文,她才知道路遙家裡的條件這麼差。班主任怔在原地,手中拿着這篇作文。
精於世故的班主任知道,這篇作文揭露了太多的黑暗,揭露了太多的不好。更間接性影射了某局長高考封路的事件,所以纔會被判爲零分的。班主任丟下手中的本子,看着眼前的路遙,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遙遙,你回去吧,六百多分也夠上一個一本了,好好學習。”
路遙愣在原地,班主任將她趕了出去。她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遠處的超市門口正播放着電視節目,電視機裡宋莎正在播報本事的高考狀元是另一位女生。這位女生家境優越,從小就知書達禮,長的也是美輪美奐。在電視機裡,這位高考狀元說,我之所以能考出這麼好的成績,全在於我有一個愛我的爸爸,然後一個戴着金鍊子,剃着板寸的男人站出來,大談特談自己教育孩子的辦法。
路遙認識,那個女生叫孫樂樂,跟她一個學校。喜歡拿着東西和她攀比,現如今她成了高考狀元,而她的分數,卻只有六百五十多分。路遙失魂落魄的回到三皇街。
剛到三皇街,路遙就發現自家的攤位竟然又被砸了。桌子板凳椅子全部被砸的稀巴爛,小推車也成了一堆零碎,水漬蔬菜香腸灑了一地。母親正坐在廢墟中哭泣,抱着自己的手機。母親趕緊衝了過去,抱着母親問母親咋了?
母親只是號啕大哭,並不敢說話。
周圍的商家食客全都冷眼相對,對面同樣一個賣麻辣燙的冷哼一聲,不屑的說:“女兒考不出個全市第一,有個jb用。”
路遙眉頭一皺,看那男人身上的污漬,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自從母親在這裡開了一個麻辣燙小攤,對面的生意一落千丈,剛纔自己跑出去,一定是他嫉妒母親的生意,纔將母親的攤砸了。想到這裡,路遙雙目一紅,她從廢墟中找到那把菜刀,提着刀就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刀砍在這小販的胳膊上,直接就見了血。
這羣烏合之衆那裡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頓時就被嚇傻了。小販和他的媳婦全部都坐在地上,大哭不已。路遙一腳踹翻他們家的攤位,麻辣燙料水灑了他們一生,滾燙的水燙的他們皮開肉綻。
整個三皇街大亂不已,現場所有的人都來圍觀。路遙冷眼看着他們,說:“你們要是再敢欺負我媽,我一定要了你們的小命。一年前的中學生殺人案,我想你們應該有所耳聞。”
嘶!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全部都被路遙的話給嚇到了。
路媽媽衝過去拉住路遙,臉上全都是淚水。女兒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都是自己不好,不該將生意做的那麼好,路媽媽竟然埋怨起了自己。
……
周凱文這兩天都感覺自己的腰用不上勁兒,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下面的鳥,卻一直都是巋然不動。就好像是蔫了一樣,耷拉在那裡。本來就不算太大,現在看上去更小了。
他自然不知道這是沈一用了一根銀針封住了他的腎陽穴,只需要封住一週。哪怕是他將針取出來,以後房事頂多也就能做七分鐘。今天在辦公室,周凱文看上了一個管檔案的小少婦,少婦的男人在國企裡面上班。小少婦剛結婚,身段看上去要多妖嬈有多妖嬈。
周凱文有事沒事就叫小少婦進他辦公室談天說地,小少婦對他也有意思。少婦的男人是個廢物,她知道周局長背景深厚,如果要是能攀上週局長,那定是前程似錦。而且看周局長的身板,似乎還不錯呢。周凱文說請小少婦吃飯,小少婦自然答。
周凱文請了小少婦吃西餐,而起周凱文是京城來的,時不時說一些京城的趣事,將小少婦逗的是花枝繚亂,胸前的兩個大白兔來回亂顫。吃過飯郎情妾意的去了酒店,在酒店裡面周凱文將小少婦推倒在牀上,一脫掉衣服,周凱文頓時就傻眼了。尼瑪,胸墊。
靠,原本的d罩杯,瞬間變成了b,這心理差距實在太大了。
接着脫掉小少婦的內褲,頓時周凱文眼睛都亮瞎了。黑乎乎的一片,毛髮濃密,看上去就跟木炭一樣。周凱文都有些倒胃口,這尼瑪不知道做一做護理,不說用什麼木耳還粉的秘方,但是最起碼應該將毛髮刮一刮吧。周凱文嘆了一口氣,不管咋說,到酒店了,衣服也脫了,還是得上。
結果,讓周凱文震驚的是。不管小少婦怎麼幫她撩弄,甚至是幫她含,她的小鳥就是變不大,就是在哪兒耷拉着,半死不活。不管他怎麼用力,都起不來。周凱文震驚無比,額上全都是汗水。
小少婦咬了半天,就差一口將他的鳥咬掉了。周凱文還是起不來,氣的早就春心蕩漾的小少婦一巴掌打過去說:“周局長,您這是怎麼了?心理壓力過大?”
周凱文聽着這話,一巴掌打在小少婦的屁股上說:“屁話,老子今天心情不好。”
小少婦扭捏着自己的身子,說:“周局長,人家都幫你含了半天了,要不您也幫幫人家。”
說着,小少婦就叉開腿坐在周凱文的面前,周凱文倒胃口的看着小少婦,小少婦咯咯一笑說:“周局長,您不會嫌棄人家吧,人家可是幫您了半天,是您自己……呵呵,起不來。”
周凱文心中早已兔死狐悲,這要是不幫小少婦,回頭她一宣揚,那可不就鬧的人盡皆知了嘛。
周凱文深吸了一口氣,捏住自己的鼻子,張開嘴巴,趴在小少婦的身上。
小少婦愉快的用雙腿夾住了周凱文的腦袋,迷離的閉上眼睛。
一個多小時之後,小少婦才放過周凱文,此時周凱文滿嘴都是白色的東西,他吐了出來,才知道尼瑪這是女人的白帶。周凱文頓時晚飯都吐出來了,他心想不行,明天一定要去找醫生看看。
就在周凱文在洗手間吐的時候,外面傳來女人的聲音:“周局長,您的電話響了。”
周凱文趕緊出去接電話,原來是他的小跟班狗子打過來的。
狗子興奮的說:“周局,您猜我抓到誰了?”
“誰?”周凱文說。
狗子嘖嘖一笑說:“路遙,咱們的小高考狀元。”
“她犯事了?”周凱文疑惑道,心頭有些激動。
狗子點了點頭說:“對,砍人,這回一定要好好辦她。”
周凱文大喜過望,當連說三個好:“好,好,好。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三皇街。”狗子說。
周凱文掛斷電話,看了看牀上還在扭捏着自己身體的小少婦,有些倒胃口的說:“小霞,你自己先睡,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回來了。”
小少婦心急火燎的說:“周局長,你還沒和人家發生關係呢,您是不是不喜歡我呀。”
周凱文隱忍不發,深吸一口氣說:“沒有,沒有。我真有事,狗子在三皇街抓到大魚了。”
“哦,好吧。”小少婦失落無比的說。
周凱文趕緊離開酒店,小少婦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翻看了一下動態,拍了一張酒店的房間,在自己的微信圈子發了一條動態:今天晚上在脣花酒店,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