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嗲相處一段之後,沈一發現其實這個死人妖還是蠻有才華的。他對林子晴的定位十分準確,那就是類似於范冰冰那樣的明星,但是用阿嗲的話說,如果子晴真火起來,一定會超過范冰冰的,因爲子晴比范冰冰有才華。而且子晴氣質出衆,才藝雙全,絕對是將來娛樂圈的大腕。
對於王饅頭阿嗲的吹捧,沈一不以爲然。
但是王饅頭阿嗲給林子晴做出的一些形象,着實讓沈一眼前一亮。林子晴以前的穿衣風格類似於都市白領,畢竟她是做新聞欄目的,自然不能穿的太娛樂和時尚。但是經過阿嗲的包裝,林子晴衣着風格偏向於成熟化與妖嬈化。儘管不露點,但是有時候一些修身的衣服穿上,還是讓林子晴看上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將她的魔鬼身材襯托的如夢如幻。
這一切,自然是便宜了某個禽獸。畢竟衣服是一個女人的另一個臉蛋,這也是爲什麼女人都那麼喜歡買衣服的原因之一。
林子晴要成爲明星的消息自然瞞不住何藍,何藍看到林子晴的變化之後有些慼慼焉。儘管何藍不與林子晴爭奇鬥豔,但是林子晴每天都忙着包裝自己和錄製專輯,何藍卻整天在家裡閒着,這多少讓何大美人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子晴一忙,她自己也沒人陪着說話。
找楚蓉和張子衿又聊不大一塊去,至於安陽菁心和何小月,也說不到一塊兒。
於是何藍只好重新到東涼醫院裡上班,經過幾日相處,竟和同在東涼醫院裡上班的安陽菁心漸漸有了些默契。
……
轉眼之間到了八月中旬,今年春城大學開學的時間特別早。八月二十號的時候就要到校,然後要進行爲期半個月的軍訓。而港大的開學時間則在九月初,路遙的港澳通行證已經辦好了,爲了體驗一下大學生活,也爲了讓自己不丟人,路遙這幾天都在陪着王小溪到春城大學軍訓。
路媽媽的生意也沒有在做下去,女兒馬上就要去上大學了,她要給女兒準備衣裳,準備生活用品,準備一切東西。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是到香港讀書呢。在路媽媽的眼中,到香港就跟出國差不多。
路遙則趁着最後兩天,和王小溪在春城大學玩了幾天。
王小溪這兩天可讓都麗頭疼不已,原因很簡單,王小溪考春城大學的時候,志願填的是金融專業。結果到了春城大學之後,她自己卻偷偷將專業給轉到考古系。
考古!
都麗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真是一口老氣沒上來,差點沒被氣死。你學一箇中醫,也比考古強啊。考古是什麼?那不就是盜墓麼。你是不是盜墓筆記看多了,還是腦子有毛病了。都麗指着王小溪罵了半天,結果王小溪一句話將都麗給罵回去,王小溪說:“考古怎麼就成盜墓了,我看你纔有病。”
女兒大了不中留,這是都麗在跟沈一說這件事情時常說的一句話。對於這事兒,沈一實在沒啥話說。王小溪腦門一熱選了春城大學最冷門的專業考古系,他也不能說啥不是。春城大學冷門專業着實不少,像沈一以前教過的中醫系,以及沈一聽說過的考古系以及什麼古生物研究系。這些專業平時根本就沒人上,估計也就王小溪這樣的腦抽孩子才願意學。
沈一去想去找王小溪談談,讓她改個專業,結果王小溪卻對沈一說:“我從小就崇拜古墓麗影中的勞拉,你們非得讓我改專業幹嘛。”
原來是古墓麗影……
既然王小溪都這麼說了,沈一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去找都麗,將事情的真像告訴她,她沒辦法,只能同意,畢竟事情已成定局。
……
路遙要在八月二十五號左右去香港,原本路遙是準備一個人去,但是路媽媽不放心路遙,於是就找到沈一,希望沈一到時候能陪着路遙到香港去。畢竟一個女孩子,第一次出遠門,作爲媽媽的怎能放心。
而她自己也沒有去過香港更沒有離開過春城,所以只能讓沈一陪着去。
沈一自然沒有拒絕,路媽媽說了之後,沈一就答應下來。
八月二十五號中午,沈一就帶着路遙開車去省城機場。到省城機場坐飛機去香港,一路上路遙有些沉默寡言,看着高速公路上來往的機車,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快到省城的時候,路遙對沈一說:“其實我想自己一個人去香港,鍛鍊一下自己。”
沈一笑了笑說:“你別鍛鍊自己了,還是我陪你去好了,你媽媽不放心你,我要是半路離開,你媽媽肯定整夜整夜睡不着。”
路遙沒有再說話,只能點了點頭。
下了省城高速之後,走市內道路去機場。結果在半路上,沈一卻看到了一輛精緻的布加迪被人圍在半路上。一羣人正圍在布加迪的周圍,車裡面坐着一個年輕男人,副駕駛上則是一個妝很濃的瓜子臉女人。
沈一也沒多想,開着車趕到機場,然後和路遙一起坐上飛機,前往香港送路遙上學。
……
而在省道上,上百民衆齊聚在那裡,圍着布加迪。軒日升坐在車裡,嘴裡嚼着口香糖,怒罵了一聲:“草。”
副駕駛上他的女朋友張蘭蘭正在對這小鏡子畫眉毛,邊畫邊看了看車窗前面的人,眉宇間帶着不屑。軒日升也很惱火,他是昨天晚上到的省城,在省城開了個房間,在張蘭蘭的身上打了幾炮,今天中午才準備趕往春城上任。結果這剛要上高速,就在這省道上碰倒了一個人。
結果一夥人就圍上來,叫嚷着讓他下車,軒日升纔不下去呢。他是京津圈子有名的公子哥,在地方也認識一些人。他當即聯繫了一個在省城的朋友,讓他們帶些人過來,自己遇到麻煩了。一個多小時後,十幾輛豪車殺到,從車上下來的全部都是穿着五顏六色的公子哥。
看到這些人過來,軒日升才從布加迪裡走下來,環視了一下現場坐在地上那個抱着腿的小孩。又看了看周圍虎視眈眈的村民,他那個朋友走上前豔羨的看了看軒日升的女朋友張蘭蘭,咧嘴一笑說:“軒哥,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想到來我們這兒了,回頭我們去京城找您玩呀。”
“小孫,別廢話,眼前這幫貨想碰哥哥的瓷,你看着辦吧。”
叫小孫的男人四下環顧,笑了笑說:“還能怎麼辦,解決唄。”
說着,他身後的二十來個公子哥都從車上拿下來傢伙,砍刀和棍棒都有。甚至還有兩個傢伙拿着噴子,這附近估計民風也挺彪悍的。一看對方要打,當即提着鐵銷鎬把就上來拼命,兩夥人交戰在一起,村民儘管人多。但是這夥公子哥都是打架能手,而且他們還有大殺器噴子,一槍下去,好幾個村民的腿上都滿是鐵砂珠。
村民那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就有些畏縮。軒日升冷哼一聲看着這幫人,點上一支菸,不屑的說:“你們都給老子安分一點,***,剛纔叫囂的那麼厲害。現在怎麼不叫了,想碰老子的瓷,找死。”
躺在地上的那個小孩叫喊着腿疼,軒日升走上去立馬就抽了兩巴掌說:“老子有沒有碰到你,再叫將你打出屎。”
長的頗爲白淨的小孩頓時嚇的不敢哭。
……
凱旋而歸之後,軒日升領着一幫省城公子哥回省城裡瀟灑,也不去春城上任了。用他的話說,這事兒早去晚去都一樣。晚上在夜店喝了個半醉,將張蘭蘭丟到一旁,弄了兩個省城美女暖被,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張蘭蘭也沒敢說什麼,他當軒日升的女朋友說白了也就是爲了錢。他纔不在乎軒日升和別的女人睡呢,要是有那個男的願意給她更多的錢,她立馬就給軒日升戴綠帽。
結果第二天他們剛要上高速去春城上任,十餘輛警車就走過來,看了一眼他們的布加迪,勒令他們下車,將他們兩個帶走。
這一回警察可沒給他們解釋的機會,二話不說就帶回句子裡,先丟到號子裡反思半個小時再說。
原來,昨天被軒日升抽了兩個嘴巴的小孩是某位省委常委的親孫子。孫子回爺爺奶奶家看爺爺奶奶,結果在村子附近的省道上跑着玩的時候,就被軒日升的布加迪給撞飛,這孩子在村子裡輩分高,儘管年齡小,但是好多大人都得管他叫叔。
剛好有兩個大人路過,於是就將軒日升的布加迪攔下來。並且還給村子裡的人打了電話,結果就有了那一幕。事情被省委常委知道了之後,他當即通知了省城公安部門,不惜一切代價,要將這兩個人給抓了。昨天參與的人,全部要帶到警局裡調查。
從昨天晚上開始,已經有不少公子哥落網。軒日升是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因爲他的布加迪,所有人都認識。
省委常委下了狠命令,一定要督辦他們一個重罪。敢動噴子欺壓百姓,肇事逃逸,不進去住個十年,難以平民憤。
而此時,軒日升還不知道這一切,他還在警局裡叫囂老子是京城來的,快放老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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