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凱被沈一打的鼻樑骨折,拉到醫院裡面後,醫生說要縫針。孫正凱怕縫針落下傷疤,有些不願意,跟醫生吵起來。醫生心道你不願意老孃我還懶得縫呢,於是就只給他上點雲南白藥。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孫正凱臉上的表情陰鷙到可怕。剛到春城時的篤定全然不見,剩下的只有憤怒。
孫正凱在京城好歹也是大少爺,走到哪裡不得被人捧着,上過的雛兒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結果沒想到在春城竟然被人這麼欺負,在酒會上被人當衆打臉。這要是傳到京城,還不被那幫孫子們笑死。孫正凱怒氣衝衝,腦海裡全部都是沈一醜陋的嘴臉,他嘴裡慢慢唸叨着:“沈一,我一定讓你……”
還沒念完,鼻子上的傷口就又疼了起來,孫正凱哎呦一聲,痛苦不堪。傷口不縫針那裡可能長的好,孫正凱最後疼的實在受不了。只能再讓人將醫生叫過來給他縫針,醫生是個三十歲的女人,剛纔被孫正凱一頓臭罵,現在縫針那裡可能好好縫,找了跟又粗又大的針頭,朝着孫正凱的鼻子上就縫了起來。原本三針就能縫好的鼻子,硬生生縫了七針。
而且麻藥的劑量用的也少,孫正凱疼的哇哇大叫。
女醫生泰然自若,給孫正凱縫好針之後,扭動着全是肥肉的腰肢離開。孫正凱躺在牀上,額頭上面全都是大漢。旁邊照顧他的人顫巍巍的問孫正凱怎麼辦,孫正凱有氣無力的說聯繫軒日升。
隨從一個電話打過去,就聽到倆字,關機!
孫正凱躺在牀上欲哭無淚,隨從只能安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來春城就是爲了給沈一好看,過兩天弄不死他。孫正凱聽隨從這麼說,只能閉上眼睛躺在牀上,憐惜自己的鼻子。
軒日升纔不是傻子呢,他知道以沈一的脾氣,孫正凱今天晚上必然會掛彩,所以他早早就關掉手機躺在家裡睡覺去了。感覺到在酒吧裡的**還沒發泄出來,軒日升又打電話叫來一個小妞,陪着自己在牀上滾了大牀單,至於孫正凱,愛咋咋地,反正今天晚上是不能善終了。
軒日升這次猜錯了,今天晚上的確善終了。
酒吧裡的涉毒人員被郭熊部隊裡的士兵盡數抓捕,先關到號子裡面再說。綁架王小溪的人員被楚蓉帶到局子裡,王小溪被送到都麗家裡。在沈一懷裡哭過的王小溪見到都麗的時候一臉笑嘻嘻的,都麗嗔怪女兒神經大條,被綁架了還能笑的出來。
王小溪衝都麗笑了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沈一與上官如雲來了。沈一詳細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都麗聽着沈一的解釋,對沈一萬分感謝,反倒弄的沈一有點尷尬。王小溪看着對沈一感謝的媽媽,撅着嘴有點悶悶不樂。等到沈一離開後,王小溪氣嘟嘟的說:“媽,你不用感謝他,你爲他做了那麼多,他也應該爲咱們做點事。”
都麗回頭看看王小溪,嘆了一口氣說:“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人家好歹也救了你。”
王小溪咬口桌子上放着的蘋果,扁扁嘴沒說話,轉身哼着小曲到浴室裡去洗澡。
……
從都麗家裡出來,將尉遲靈與蘭蕙心送回到校園裡。沈一跟着上官如雲一起回到東涼故居里,忙前忙後一整天,沈一心力交瘁,躺在大師姐的牀上微眯了一會兒。大師姐的牀笫上帶着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味道清新芳香。另沈一心曠神怡,躺在牀上都不想起來了。裝傻充愣竟然打起鼾,上官如雲感覺有些好笑,就輕聲笑笑白沈一一眼。
不經意間看到沈一帶來的一個包裹,上官如雲走上去打開一看,竟是中草藥。下午尉遲靈交給沈一的中草藥,沈一竟給帶到了上官如雲家裡。上官如雲低頭細品包裹裡的中草藥,目光中慢慢出現了好奇之色,到最後好奇全然變成驚訝。看着正躺在牀上的沈一,輕聲叫沈一叫醒。
沈一正躺在大師姐的牀上睡的爽歪歪呢,被大師姐叫醒,心裡多少有點鬱悶。但總不能賴在大師姐牀上吧,所以悠然坐起來,揉揉眼睛,裝作真的睡着了一樣。看到上官如雲冷峻的面孔,沈一心中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在人家牀上裝睡呢。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大師姐肯定也早就困了。
沈一尷尬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剛纔睡着了。”
上官如雲搖搖頭說:“沒關係,但是你包裹裡草藥是從那裡來的。”
沈一眉頭一皺,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草藥。”
忙碌了一下午,沈一早就將草藥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現在聽上官如雲提起,心中自然難免不解。但等上官如雲將自己領到草藥跟前的時候,沈一纔想起來尉遲靈給自己的草藥。上官如雲認真的問沈一:“這是什麼東西。”
沈一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草藥啊,補腎益氣的,靈兒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具體功效是幹嘛用的。”
上官如雲看着輕佻的沈一,鄭重的嘆了口氣說:“這種草藥表面上看是補腎益氣的,實則對腎氣傷害極大,幸虧你沒吃,不然你肯定會難受至極。”
“啊?”沈一大吃一驚,一臉難以置信。
上官如雲拿起桌子上的一種草藥,說:“這叫苦味草,吃過之後整個身體裡的內氣都會紊亂,到時候內氣衝撞,腎氣上涌,你就會陷入危險之地。我不知道尉遲老人給你這副草藥是幹嘛用的,但你若是吃了它,你肯定會受到傷害。”
沈一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後怕,沈一深吸一口氣,上官如雲看着沈一的眼睛說:“先不要聲張,等等看再說。如果真是尉遲老人害你,那他爲什麼會讓靈兒當你的靈魂守衛。”
沈一點點頭,同意上官如雲的做法。
沈一晚上並沒有留宿在大師姐的家裡,而是帶着中草藥回到家裡。回到家裡後沈一才發現桌子上放着一張紙條,上面是何藍的字跡:“我先睡了,沒給你留飯,回來餓了別自己餓着肚子,叫我起來,我給你下面吃。”
沈一收起紙條,來到臥室裡面,看着躺在牀上睡覺的何藍,心裡升起一團暖意。說實話沈一真的有點餓,但沈一併沒有叫醒何藍,而是自己來到廚房,從冰箱裡面拿出食材,放在鍋裡一頓爆炒,然後填上水,自己來到浴室裡面,脫掉身上的衣服,三分鐘洗了個熱水澡,再穿上睡衣來到廚房,剛好面煮的差不多了。
狼吞虎嚥吃光一鍋麪條,然後漱漱口來到臥室裡面,跳到牀上抱着何藍,雙手往前一伸,握着何藍的兩個大饅頭,張嘴就吻上何藍的櫻脣。睡夢中的何藍被沈一驚醒,下意識就要踹開沈一,卻被沈一扼住雙手,等何藍反應出是沈一之後,才躺在牀上默不作聲讓沈一吻着櫻脣,握着兩個大饅頭。
何藍嘟嘟噥噥罵道:“死沈一,回來這麼晚還打擾我睡覺。”
沈一順着何藍的櫻脣往下吻,壞笑着說:“你不是要下面給我吃,我不吃你下的面,我吃你下面……”
“你……”何藍驚呼一聲,趕緊拿來枕頭咬在嘴裡,但還是被沈一擊中要害。
……
深夜被沈一襲擊一波之後,何藍像只小貓一樣躺在沈一的懷裡,睡的安靜祥和。沈一看着懷裡的何藍,在她的鼻頭捏了一下,冷哼着說:“小饞貓,哼!”
沈一曾經看過一篇國外的調查文章,說是女人只要在性生活上享受了。那麼其他地方受點苦也樂意,當初沈一看到這篇文章心裡都有點不相信,現在看來這個觀點對於大多數女人都合適。特別是女人到達潮高後,那種快樂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替代的。比去購物消費時帶來的快感,強烈千萬倍。而且,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一兩次後就不行了,而且男人的快樂只是在最後的那一點與心裡面的征服欲。
而女人卻能在一次和諧的性生活中,獲得數次的潮高。而且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以說,男人只要那方面能力強一點,任何女人都會像貓一樣乖巧。
顯然,沈一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
何藍睡的早,又有沈一滋潤。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去菜市場買來牛肉與蔬菜。踩着小涼拖像一隻小麻雀一樣在廚房忙忙碌碌,不一會兒就熬出一鍋牛肉羹。讓牛肉羹在小火上慢慢煲着,從冰箱裡拿出自己專門跑到養雞場買來了無公害雞蛋,打了四個雞蛋,配上澱粉與胡蘿蔔丁,以及白蘿蔔與牛肉粒,攪拌均勻。將東西往煎鍋上一倒,一張黃橙橙金燦燦的雞蛋餅就悄然出爐了。
忙完這一切,何藍臉上帶着細膩的汗水。
哼着小曲乘了兩碗牛肉羹,將雞蛋餅切成小塊。拿來叉子與勺子,何藍來到臥室裡,嬌滴滴的叫道:“老公,起牀吃飯了,再不起牀太陽都曬屁股了。”
沈一昨晚上睡的晚,困的不行。儘管何藍的聲音與美食的香味兒極有誘惑力,但被窩的誘惑卻更大,沈一蒙着頭往被窩裡面縮,縮着腦袋說:“不出去,我要睡覺。”
“哎呀,老公!別睡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呢。你起牀,咱們一起吃飯好不好。吃完飯,人家陪你作愛做的事情。”何藍晃着沈一的胳膊說,兩個堅挺柔軟細嫩的大白兔蹭在沈一的胳膊上,熱乎乎的,像是肉包子一樣。沈一的困勁兒本來就不大,被何藍這麼一鬧,特別是這兩個肉包子就在眼前,沈一頓時就翻身將何藍抱在懷裡,何藍嬌聲一笑,在沈一的腦門上彈了一下說:“去洗臉刷牙,牙膏已經給你擠好了。”
沈一翻身下牀,哈哈笑着去洗臉刷牙。
何藍在一旁監督。
不時指導沈一往哪個地方搓搓,往這個地方揉揉。洗臉刷牙之後再將鬍子剃一下,將胡茬剃的鐵青,然後又拿來爽膚水,何藍親自動手拍在沈一的臉上,這才笑嘻嘻的在沈一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這纔像個人模狗樣嘛。”
沈一扁扁嘴,有些無奈。
何藍帶着沈一從盥洗室出來,剛到餐廳,兩個人都震驚了。
因爲何藍精心準備的牛肉羹與雞蛋餅,全部都被不翼而飛了。餐桌上遍地狼藉,一點殘羹剩飯都沒留,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楚大警花,楚蓉。只見楚蓉坐在餐桌上,喝着最後半碗牛肉羹,大口咬着最後一口雞蛋餅,吃相如同餓狼饕鬄——
ps:昨天母親生日,回到家裡原本要寫。結果太困太累寫不出來,睡倒在電腦前面。這是今天的章節,昨天的章節立馬補。感謝a953111619同學,成掌門了。感謝,感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