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如同丟了魂似得遊蕩在街上,現在他連上班的精力都沒有了。
想起今天早晨的事情,張逸飛就是一陣的空虛,自己被嫖了嗎?當然不是。
此刻張逸飛感覺自己真的很失敗,竟然連對方的名字都忘記問了,怎麼說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如果她寂寞難耐的話,可以在聯繫自己,絕對的服務上門。
男人不像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看的很重。
雖然那個女人臨走的時候很瀟灑,還甩給了他兩千多塊錢,但是張逸飛可以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對方很是在意自己的第一次,要不然憑藉對方的美貌,也不能把完璧之身保存到現在。
張逸飛對那個女人心存一絲的愧疚。
正當張逸飛毫無目的遊蕩的時候,手機響了。
張逸飛拿出手機後,看了下來電顯示,嘴角露出了一次的苦澀,電話是邵凝蝶打來的。
突然張逸飛自己在心中問自己:“昨天的事情,算是自己對邵凝蝶的不忠貞嗎?”
“喂!”
“你在那?”邵凝蝶的聲音很是着急。
“我在街上怎麼了?”張逸飛的聲音很是平靜,平靜的可怕。
“你現在在那,我去找你。”
張逸飛於是將自己的位置告訴了邵凝蝶,張逸飛不知道邵凝蝶找自己是什麼事情,但是從她着急的話音中,張逸飛可以聽得出,邵凝蝶找自己肯定有事情。
沒有過多久,邵凝蝶開着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出現了張逸飛的面前。
“張逸飛上車!”邵凝蝶的話很是短暫,但是從他焦急的口吻之中,張逸飛能夠聽出來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張逸飛皺了下眉頭,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邵凝蝶這麼着急。
“你昨天晚上去那了?”邵凝蝶開口問道。
“昨天和個朋友多喝了點酒,醉倒了。”張逸飛不假思索的說道。
同時在心中暗暗問了自己一句,這應該不算是欺騙吧。
“我還以爲你玩失蹤呢,第二天上班就遲到。”邵凝蝶口吻之中充滿着火星味。
“對不起!”
“沒什麼,以後你晚上如果不回來,麻煩你告訴我下,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明白嗎?”
“恩!”張逸飛點了點頭。
邵凝蝶說的不錯,自己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夠在和以前一樣,單身!
“對了,你這麼着急找我什麼事情。”
“我爸住院了!”
“什麼?”張逸飛不敢相信的看着邵凝蝶,他記得前兩天邵天志這小老頭身體還很好,怎麼突然之間就住院了呢?
“他是老毛病了,李伯伯讓我找你,他說你應該有辦法。”邵凝蝶苦笑了一聲。
張逸飛聽到邵凝蝶的話後,頓時沉默了起來,他不知道老院長到底是何用意,非要把自己和邵凝蝶綁在一起,而現在竟然讓自己去給邵天志看病。
“你信嗎?”張逸飛沉默了半天問道。
“我信!”邵凝蝶很是堅定的說道。
“爲什麼?”
“因爲你是我老公!”
邵凝蝶的話很短,但是停在張逸飛的耳朵中,很讓他感動。
爲什麼相信自己,原因很簡單,因爲你是我老公!
有時候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麼簡單,偶爾的一句話,勝過所有的甜言蜜語。
男人和女人一樣,也是需要來哄的。
並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越慣越混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張逸飛和邵凝蝶便出現在了醫院。
邵天志的病房內。
“你的腿以前受過槍傷。”當看到邵天志的受傷的原因後,張逸飛就給出了判斷。
“而且還是傷到了腿上的神經,使你神經有受損的傾向,而且你的的腳指頭,現在可以往下彎點,可是往上擡不了多少,現在你的神經已經處於麻痹階段,我說的對嗎?”
張逸飛的話落在邵天志的耳中,如同遭受到重擊,張逸飛說的話一言不差。
邵天志點了點頭。
“當時爲什麼沒有治療?”
“當初的情況太緊急,事後完全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沒有想到人老了,病根出現了。”邵天志苦笑了一聲。
聽着張逸飛的話,邵凝蝶喜上眉梢,也許張逸飛真的有辦法可以將自己父親的病根給除掉。
“等下我用銀針刺激穴位的時候會瞬間衝破障礙。所以在那個時候,會感覺到強烈的痛楚,如果忍受不住可以喊出來,但是絕對不能動。因爲我一連要刺出一十八針,任何一針出現差池,都將前功盡棄。”張逸飛一邊看着病房裡的銀針,一邊對邵天志解釋說道。
“看來老院長比較瞭解我,連銀針都準備好了。”
邵天志聽到張逸飛得話後笑了一下。
“記住我剛剛給你說的話了嗎,一下都不能動。”張逸飛嚴肅的說道。臉上在也沒有平常的玩世不恭。
“你放心,什麼大風大浪,我邵天志沒有見過,這點痛楚我還是能夠忍受的。”邵天志輕一笑,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準備好了嗎?”
“來吧!”
這個時候的張逸飛清澈如水的眼神,很淡定,也充滿了自信,那是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
看着這個時候的張逸飛,邵凝蝶的心開始蕩起了絲絲的漣漪。
他從來沒有見張逸飛認真過,如今認真起來的表情,讓她都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地痞嗎?
治療開始,張逸飛變得異常的凝重,此刻全身心的投入到醫生的角色當中。
屏氣凝神,手握銀針,慢慢將手放到了邵天志大腿上,針尖居然在輕輕的顫抖。
邵凝蝶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落魄美的手法太熟練了,而且沒有一絲的瑕疵。
第一針完畢,所用的事情遠非想象中那麼短,至少持續了一分鐘左右才擡手。
而銀針在邵天志的腿上竟然開始微微的顫抖,好像具有了生命一樣。
“什麼感覺。”
“癢,特別癢,猶如幾十只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一樣。”
“看來,你的腿還沒有到殘廢的地步,這第一針在在刺激着你腿上的神經,接下來的數針會很疼痛,你一定要忍受住,明白嗎?”
“唰唰!”張逸飛行動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還能夠忍受到了嗎?”此刻張逸飛滿頭的大汗,而且臉色也變得蒼白無力。
“能!”邵天志咬着牙說道。
“好,還剩下九針,這九針我會一口氣完成,中間不能夠有任何的停滯,而且這九針,並不像先前的九針,這九針完全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比起前九針更加的疼痛難忍。”
“先前的是鬼醫九針,後面的是陰陽九針,你應該清楚這其中的痛苦!”
邵天志咬着牙向張逸飛點了點頭。
第十針!
第十二針!
張逸飛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慢,每當他拿起一根銀針的時候,手指都會顫抖,好像這根銀針在他的手中有萬千之重一般。
邵凝蝶看着滿頭大汗的落魄美,第一次感覺張逸飛充滿了神秘。
第十六針!
………
第十八針!
足足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全部完成,這個過程漫長而又安靜,讓人難免升起煩躁的感覺。
九針竟然耗費了整整半個時辰才完成。
邵凝蝶和邵母親眼見證了眼前的這一切,張逸飛每刺下一針,都給邵凝蝶和邵母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就向是一個定時炸彈,那種爆發之前的壓抑,就連站在旁邊的她都感覺到氣氛的緊張和壓抑。
而邵天志此刻臉色慘白,嘴脣慘白,模樣十分的狼狽。
邵天志的忍耐力完全的超出了張逸飛的預想,在鍼灸的過程中,他竟然沒有發出一聲聲響。
自己的這個老丈人,絕對不像平常表現的那麼簡單,張逸飛在心中暗暗的說道。
在看張逸飛,臉色比邵天志還要蒼白,雙眼佈滿血絲,而且渾身上下早已經被汗水給浸透,渾身上下如同下雨般得滴汗。
張逸飛看到自己完全的落下十八針後,嘴角掛起了一絲的笑意,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向後面倒了過去。
這一變化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沒有人能夠想到張逸飛竟然會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