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震驚過後,任萱玥下意識地認爲張逸飛剛纔是裝昏迷,同時腦海裡閃過之前的點點滴滴,又羞又怒,說着便揮動右手,朝張逸飛打來。
尚屬處子的任萱玥剛纔連續兩次放縱,體內力氣早被抽空,這一巴掌猶如扇風一般,軟綿無力。
“這個我們需要研究清楚再說。”張逸飛順手一拉將任萱玥拉倒了自己的懷中。
任萱玥趴在張逸飛的胸前,沒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靜靜的感受着張逸飛那強勁而又有力的心跳聲,憤怒的問道:“有什麼好說的!”
“當然有。”張逸飛撫摸着任萱玥的秀髮,隨後本想說什麼,但剛一動身子,愕然發現自己的寶貝二哥還在桃花洞中使壞,表情略顯尷尬地咳了一聲:“那個,是不是應該先讓我二哥出來透個風,長時間的不呼吸,會被悶死的!”
嗯。
任萱玥放縱過後,達到了快樂的巔峰,全身無力地倒在了張逸飛的身上,之後見到張逸飛甦醒,無比驚訝,驚訝過後又是憤怒無比,完全忘記兩人身子還結合在一起這回事。
此時聽到張逸飛這麼一說,心中不由浮現出之前放縱的快感,原本憤怒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羞澀與尷尬,消失的紅暈當下又出現在了她的臉上,嬌媚無比。
“怎麼,難道你還怕二哥着涼嗎。”張逸飛見任萱玥一臉嬌羞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了一聲。
耳畔響起張逸飛的話,察覺到張逸飛又恢復了往常不着調的模樣,任萱玥不由微微一怔,隨後羞憤地挪開身子,結果用力太猛,下面一陣疼痛,眉頭下意識地皺了起來。
“女人第一次容易疼,通常第一次過後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張逸飛這個時候顯示出了他花叢老手中的學問。
對此張逸飛也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任萱玥竟然還是個處子,而且自己遇到的幾個女人貌似都是處子之身。
人們不都是說現在想找一個處子之身的老婆,要到幼兒園預訂一個嗎。
任萱玥冷哼一聲:“剛剛你狂暴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裝什麼好人!”
顯然此刻的任萱玥對於張逸飛裝昏迷很是不滿。
任萱玥對於張逸飛第一次那粗魯狂暴的動作極爲不滿,尤其是張逸飛撕碎她衣服,強行進入的舉動,那模樣簡直就是個禽獸。
張逸飛一愣,接着嘆了一口氣,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說道:“我停下車,是讓你下車的,是你自己死活的不下去的!”
任萱玥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一愣。
“那你也不能夠這麼粗魯,你溫柔一下會死嗎!”
張逸飛在聽到任萱玥的話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苦澀,他也想溫柔,可是……
“我身患一種怪病,一旦發作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不然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容易就推到我!”
“你知道。”張逸飛驚訝的看着任萱玥問道。
“戰後心裡綜合症,江哲告訴我了。”任萱玥輕輕說道。
想起張逸飛之前的瘋狂,任萱玥心中就是一陣的後怕,太狂暴了。
“不過後面你怎麼能夠……”
“閉嘴。”還沒等張逸飛說完,任萱玥就打斷了他的話,他知道張逸飛接下來要說什麼。
說罷,任萱玥似乎有些做賊心虛,不敢去看張逸飛的目光,而是低着頭,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淡淡的菸草味頓時在車廂裡瀰漫。
“本來我還打算等有時間在把你給推到,可是第一次竟然打起了野戰。”張逸飛感慨說道。
任萱玥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剛剛退下的紅暈,再次的出現在了臉上:“都怪你,都怪你!”
張逸飛緊緊的抱着任萱玥說道:“這樣也不錯啊,至少我們不用再去找時間來感受野戰的滋味了!”
“再說,你還把我給上了一次。”想起這件事情,張逸飛就恨憋屈。
上一次是凌夢趁自己昏迷的時候給逆推了一次,這一次是任萱玥。
此刻張逸飛感覺這兩次病情的發作挺值得,每一次都有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身邊,而且每次都會被日……
“我感覺現在應該給你穿上一件衣服。”張逸飛看着赤果身體的任萱玥提議道。
因爲張逸飛感覺自己的二哥又開始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如果再這樣的姿勢保持下去,張逸飛估計今天晚上自己很有可能成爲一夜三次郎。
“怎麼穿,你看看你把我褲子給弄成什麼樣子了!”
張逸飛看了看旁邊的褲子立刻愣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這褲子是我撕扯爛的!”
“你以爲呢!”
“真有可能。”張逸飛瞬間額頭的冷汗直冒,自己真他媽的猛,這樣的褲子竟然讓自己撕扯成了一個標準的乞丐服。
“可是這樣我們也不是辦法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前方忽然出現了一道亮光,隱約傳來了響聲。
有人來了。
這個發現讓張逸飛和任萱玥兩人同時明白了這一點。
明白這一點的同時,任萱玥幾乎本能地彎腰,將被張逸飛給撕扯的破爛不堪的緊身皮褲給穿上了,至於……穿內褲!!她的內褲完全被張逸飛撕碎,想穿也穿不成了。
張逸飛沒有去關注任萱玥那個撩人的動作,也沒有去欣賞任萱玥彎下腰後,胸前那堆聖女峰垂落的畫面,而是第一時間啓動了汽車。
倒不是因爲做賊心虛,而是因爲張逸飛在這之前,將車窗玻璃砸爛,若是不啓動汽車的話,會被人看到車裡的一切。
要知道任萱玥可是張逸飛的女人,男人的佔有慾都非常的強大,他可以看別人女人的果體,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看自己女人的果體。
啓動汽車的同時,張逸飛熟練的在寬敞的路面上拐了個彎,然後原路返回。
當汽車調好頭的時候,任萱玥已經將破爛的緊身皮褲給穿好了,只是被張逸飛撕得不成模樣,根本無法遮攔其中的風景,同樣,那件玫瑰紅的毛質上線衣也是如此,被撕了好幾條口子。
或許印證了那句話,殘缺纔有美,露而不光纔有誘惑力,此時的任萱玥渾身上下,發着一種令男人無法抵擋的致命誘惑。
餘光看到任萱玥的樣子,張逸飛不由自主地起了男人該有的反應,只是病情發作過後的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