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節 酒吧醉美人

與美麗學妹方曉菡吃了一頓晚餐,張子文不忙着回家,唔他有好幾個家,不愧是狡兔三窟的代表。楚家三姐妹花的,沈琉璃的,九棟五一八寢室的,校外出租屋的。

沿着長街走着,行人或匆匆或優雅,張子文強烈地感到他只是這滾滾人流中淹沒的一粒塵沙,感到孤獨和寂寞,寂寞的不是沒有人陪着走這條路,而是不知道自己走着一條什麼樣的路,自己是否還有選擇的機會。

街燈照出他的影子,隨着他的腳步一會兒變長一會兒變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張子文一擡頭忽然看見了一家酒吧,心想或許這是天意吧,今天適合借酒澆愁,雖然似乎自己並不象是有什麼愁的樣子。

張子文走進酒吧,可能是時間還早,人不是很多,三五成羣的人坐在各自的角落,酒吧的中間有一個演藝臺,一個長相一般的女孩子在上面唱着不鹹不淡的情歌,音樂的聲音不是很大,或許是時間還沒到吧。

他在一個角落坐下,要了一支啤酒,一碟開心果,就這樣一個人坐着。

一位小姐過來搭訕,看她姿色平常,濃妝豔抹,頗有點倒人胃口的意思,趕緊趕走了她。“我是來買醉的,不是來買春的,這年頭要發生一點超友誼關係,危險性還是有一點的,張子文啊張子文,頭腦要清醒啊!”他自嘲似地這樣對自己說。

過了10點以後,dj終於出現,音樂也變得急躁而狂暴。彷彿原本緩行的馬,這會兒忽然狂奔起來,帶動了整個酒吧的氣氛,喧囂和吵鬧成爲了主旋律,這裡是非理性的地方。是宣泄的地方,是麻木精神麻醉自己的地方。

一個衣着暴露到基本沒穿的豔女,以極盡挑逗的姿勢在臺上跳了一段鋼管舞,把氣氛帶到了最**。無論男女,在這裡可以忘記原來的樣子,做一個完全放縱的自我。

張子文的桌子上已經有了四個空瓶,這差不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居然還覺得自己很清醒。從所未有的清醒。

距離張子文不遠的一張桌子坐着一個單身女子,這個單身是指她剛來的時候,現在她的周圍可是人潮洶涌。至少圍着十來號人。她確實很漂亮,看穿着十分名貴,她的包包上面印着大大的“lv”的字樣,可以約略想見她的出身,看年紀在20出頭左右,青春靚麗充滿活力,難怪有那麼多蒼蠅圍着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心事還是真的放得開。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比張子文多的多。

張子文自進入酒吧就一直躲在角落裡悶頭喝酒,懶得多看一眼周圍美女。就在他不遠處,一個窈窕嫩妞在喝酒。她的名字,叫做雲芊芊。

圍在她身邊的蒼蠅一看就知道是混混,沒一個有正經樣子的,這會兒正在拼命勸她喝酒,而她也是豪爽地要命,酒到杯乾。一個頭發染成白色的混混背轉身往一個酒杯裡放了一顆藥丸,雖然動作很隱秘,但是因爲角度的原因。正好被擡頭的張子文看見。

白毛瞪過來一個警告的眼神,張子文冷眼旁觀。沒作什麼反應。

他不知道該不該管這個事情,或許這種事情在酒吧裡經常發生吧。看見那個白髮小子放藥的應該不止一個,也沒有一個人出聲的,都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找自己的樂子,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做英雄的代價,在這個年代或許已經高得讓人承受不了了。

還沒等他想完這些,那個女孩子一仰脖就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張子文的目光順着酒杯。那個叫雲芊芊女孩子隨着喝酒的動作,也看到了張子文,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又輕輕挪開。

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那個白毛不懷好意,在她酒裡下藥了呢?但是看她那個眼神真是好讓人不爽啊,要不還是算了,說不定人家一直就是這麼玩的呢,搞不好狗咬呂洞賓,就得不償失了。

張子文還在這裡感慨,那個女孩子卻忽然站了起來,示威似的盯了他一眼,卻搖搖晃晃地向舞臺走去,她,竟然是想上臺表演。底下的人也開始起鬨,dj響應了羣衆的呼聲,放了一段十分勁爆的音樂,讓她上臺跳舞。

憑良心說話,張子文從沒見過一個人跳舞可以跳的這麼有誘惑力!即使跳舞的人看似不怎麼清醒,卻一點也沒有影響感染力,武術裡有醉拳,舞蹈裡不知道有沒有醉舞啊!

這個女孩子,無論臉蛋、皮膚、身材、氣質,無一不是極品,看着就是享受,屬於那種讓男人看了就想犯罪的女人。

她在臺上的舞蹈屬於即興發揮,毫無章法可言,但是在她的表現下,又似乎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整個動作難度極高,充滿張力,很多動作讓人難以想象是人可以做出來的,讓張子文這個自幼練武的人也自愧弗如。

一曲終了,她的舞蹈也結束了,如影似幻,看在不同的人眼裡也應該大有不同吧,至少,在那羣混混眼裡看到的,可能只剩下了她的胸部和臀部。

她似乎是喝醉了,也可能是那顆藥丸發揮了作用,整個人看上去都處於一種不清醒的狀態,漂亮無敵的眼睛中卻飄散着迷離的光,連聚焦都有困難。看到她要下來,那個白毛趕緊湊了上去,想要把她扶回去,沒想到她一把推開了白毛,自己跌跌撞撞地走起來,看樣子竟然是朝張子文這邊過來的。

老祖宗們早就說過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真***是真理。

還沒等張子文反應過來,她竟然一個踉蹌就撲在了他身上,兩手圈着他的脖子。差點把張子文也帶倒了,好在他下盤根基紮實,伸手扶住了她。雲芊芊從他身上起來,滿臉怒氣,也不見說話。一雙蔥白的?000∈痔志屯成洗蚶礎?br/>

張子文何許人,一個長年習武的人怎麼可能被她這樣一下就打到,一擡手就把她的手抓在了手裡,他本來就覺得奇怪呢,怎麼她見到自己了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見她搖搖晃晃向自己走來,就已經在戒備了,卻沒想到他莫名其妙地撲到了自己身上。

張子文手上微微用力。眼睛冷冷地盯着雲芊芊,她或許是手上吃痛,或許是爲了別的。總之她的眼睛裡馬上淚眼朦朧,向着那羣混混說道:“他欺負我。”

張子文終於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這是一個陷阱,目的大概就是藉着這幾個混混揍他一頓出氣。只是不知道這幾個混混夠不夠看喲!

那羣混混在美女面前雄性荷爾蒙大爆發,看到如此情景,自然不肯。都圍了過來,有幾個還順手抄了個啤酒瓶,尤其是那個白毛,衝在最前面。一臉蠻橫加悲痛,好像張子文抱了他老婆一樣。

周圍是一羣看熱鬧的甲乙丙丁。

今日一架恐怕難以避免,張子文用眼光數了一下,一共13個人,個個形象兇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大概常在這一帶混慣了,旁人看到了立刻閃開了一個大圈子。這羣人年紀都在20出頭左右,看上去還有點幼稚。應該只是普通的混混,腳步虛浮。沒有練家子,打架憑的只是一股狠勁,沒多少威脅。話雖如此,但是莫名其妙地打一架還是讓張子文覺得鬱悶。

“嘿,小子,你踩着馬蜂窩了,快把那小妞放開。”這是白毛的開場白。旁邊跟腔的不少,唧唧歪歪的都是恐嚇威脅的話,一點營養都沒有。雖然明白跟這種人沒什麼好廢話的,但是問問清楚還是有必要的。

張子文道:“這個女孩子是你什麼人?”

白毛:“是我女朋友,怎麼了,不服氣啊!”

張子文冷笑,說道:“我看着不像啊,嘿嘿!”

白毛:“操,你算那根蔥啊,用得着你管嗎?”。

張子文又道:“不好意思,嘿嘿,你剛纔放藥的時候不巧正好讓我看見了,臉皮倒是不薄啊,女朋友還用得着下藥?”

白毛:“那是我們自己的事,關你屁事啊!你是不是欠揍啊?”

張子文忽然露出一抹邪邪的笑,道:“不巧這位姑娘我倒是認識的,我知道她的名字,你要說得出她的名字,我就相信你了。”

旁邊一個傢伙接了一句,“白毛,跟他廢什麼話,揍他孃的生活不能自理,看他還敢不敢多管閒事。”

“就是,揍他孃的不開眼的,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十三太保的閒事也敢管,還敢欺負我們大嫂,簡直活得不耐煩了。”這時說話的是一個紅毛,冒充櫻木花道,可惜就是臉上的豆豆多了一點。

張子文暈死,這年頭居然還有人自稱十三太保,嘿嘿,都是人才啊!

張子文想先站起來,因爲這羣人就快要把他包圍了,他可不想被人按倒在沙發上猛揍一頓,到時候功夫再好也是白搭,既然打定主意要打一架,還是爭取一點主動的好。本來張子文想把雲芊芊放開的,卻忽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他要拖着她一起打一架,讓她見識一下驚嚇的味道。

張子文手上一緊,直接把雲芊芊拉倒了自己懷裡,在他看來,在他的懷裡大概還是比在一邊看要安全一點,他並不在乎抱着一個人跟人打架。

張子文抱着雲芊芊往中間走了幾步,離開了沙發的束縛,雲芊芊奮力掙扎,卻毫無作用,十三太保立即追了過來,白毛看上去已經惱羞成怒,說道:“你***是聾子啊,叫你放開她你沒聽到啊!”

張子文忽然一個回頭,眼睛猛盯着他,把他嚇了一跳,說道:“要是我說不呢?”

白毛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紅毛已經叫了起來:“欠揍!”,說着掄起一個啤酒瓶就往張子文的頭上砸過來。

“哎呀!”看着啤酒瓶砸過來,儘管不是朝自己頭上來的,雲芊芊還是嚇得驚聲尖叫。

嘿嘿。讓一個啤酒瓶砸到的話,張子文就不是張子文了,他在啤酒瓶將要即身前腦袋一晃,然後又晃了回來,彷彿從來沒有移動過一樣。這時紅毛姿勢已經用老,再用力就要摔地上了,所以趕緊用力擡手後退。

這時張子文晃回來的頭距紅毛的頭不到2公分,他被張子文緊盯着的眼睛嚇了一跳,神經反射下更加用力地往後退,此時張子文一掌拍在他腹部,用掌力再送了他一程,只見他整個身體飛了起來。衆人好像看雜耍一樣,眼看着他飛過了好幾張桌子,最後在一張小圓桌上着落。頓時響聲一片,杯瓶碎裂,酒液四濺,而可憐的紅毛,只剩下哼哼唧唧的份了。

麻煩要上身,那是躲也躲不開的。

剩下的十二太保一時看傻了眼,以前都是自己揍得別人哼哼唧唧。卻沒想到今天風水輪流轉了,看着倒在地上的紅毛,傷得似乎不輕,十三太保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了?紅毛的受傷激起了他們的兇性。他們可不相信13個人還收拾不了1個人,當時有兩個人過去扶紅毛起來,餘下的大呼小叫着衝了過來。

張子文想起當年掌門師傅教他功夫的時候還教育過他,說道“容情不出手,出手不容情”,他是個好徒弟,這句話他記得牢的很,能講情面的自然不用出手。需要出手的自然就不必客氣了。

對付這種兇人,有兩種辦法讓他們不敢惹你。一是敬,二是怕。此時對於讓他們尊敬自己。張子文沒興趣;而對於讓他們怕自己,他有的是辦法,那就是留下一點讓他們永難忘懷的記憶。

張子文可不會傻傻地擺好架勢等他們圍攻,雖然即使真的圍攻也沒什麼大不了,想必這幾根廢柴還傷不了他,但這不是張子文的風格,打架,只有他張子文牽着別人的鼻子走,揍的別人滿地找牙,還沒有讓別人主動的時候。

離他最近的白毛最先倒黴,趁他還在回頭看紅毛飛翔的美麗風姿的時候,張子文拽過他的一隻手臂,先一拉,再一推一送,白毛的手臂立時脫臼,他的慘叫聲還沒發出,張子文又已經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把他的慘叫踢了回去,同時也把他送入了飛翔者的行列。

第三個倒黴蛋張子文都不想形容他的樣子,這個混蛋掄着一個圓凳衝過來的,其實張子文知道他心裡怕的要命,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眼睛裡充滿了色厲內荏,掄着凳子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張子文沒等他衝到跟前,一個大力側踢把他送出去跟牆壁親密接觸。

餘下的人都圍着張子文,有三個人拎着啤酒瓶,有兩個已經把瓶底敲掉了,露出了猙獰的碎片,有兩個空手,還有兩個拔出了刀子,是小刀,說不客氣點連管制刀具都算不上,想不到這些廢柴就是拿這個出來混的,嘿嘿。

“告訴你們一聲,我叫張子文,別到時候捱打了連被誰打的都不知道。”張子文囂張之極地說道。

張子文這句話徹底激起了他們的怒氣,雖然知道眼前之人不比以往,絕對不好對付,但還是衝了上來,張子文沒等他們合圍,身體電射而出,往其中一個拿刀的傢伙衝去,他慌慌張張地挺刀刺了過來。

張子文一腳點地,身體在他面前轉了個圈,變成了好像在他懷裡一樣,張子文不等他回手再刺,一手捉住他的手臂,右腳猛地踢在他懸空的胳膊上,只聽“咔”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他的手臂算是廢了,慘叫聲中,原本握在他手中的小刀掉了下來。

張子文沒讓它落地,伸手接住了之後甩手扔了出去,一個拿着啤酒瓶準備偷襲張子文的混混被他的飛刀扎中手腕,慘叫着倒地滾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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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雲芊芊的驚叫還是少不了的,對於她爲什麼還沒有嚇得昏過去,張子文還是很佩服的。惹毛張子文的人很危險!在打架的時候,他身上彷彿忽然爆發出一種逼人的氣勢,顧盼生雄,讓人不敢靠近。

剩下的幾個人看張子文如此勇猛,出手又是如此兇狠,不禁有點畏懼。這些人欺軟怕硬素來如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張子文可不會就此罷手,他的準則是既然出手了,那就要把所有人都放倒。要讓他們失去戰鬥力,不給他們任何一點機會。

餘下的一個拿刀的傢伙成了張子文重點照顧的對象,只見他挺刀向張子文刺來,張子文一個上踢,踢正他的手腕,他的手再也拿不住小刀。

張子文一腳踢飛小刀後,幾乎就在同時踩住他的腳板,將懷裡的雲芊芊交到右手。左手抓住他的手掌沿着手腕用力拗下,很輕微的一聲脆響之後,他手腕脫臼。也只能到一邊哼哼去了。

張子文沒有停頓,一個地趟腿掃在離他最近的一個混混小腿上,這傢伙瘦得猴子似的,兩條腿就像兩條竹竿,哪裡受得了張子文的一記重腿,滾到一邊鬼哭狼嚎,弄得好像腿斷了似的。其實張子文看他長的太瘦,這一腿掃的不是太狠,只是沒想到他這麼沒用而已。

這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把他們圍了一個大圈,場地中間還有三個人在張子文對面與之對峙。一個空手,兩個拎着啤酒瓶,說是對峙,那是擡舉他們了,看他們那瑟瑟發抖的樣子,真是給十三太保的名號丟臉。還有兩個一開始扶那個紅毛去了,此時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裡。

張子文哈哈一笑,道:“十三太保。嘿嘿,好響亮的名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羣膿包,別浪費時間。快點,一起上來吧。”沒人敢動,都緊張地盯着他,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懼。

“哈哈,跟我這麼客氣啊,你們客氣我可不會客氣,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帶個頭好了。”

說話之時,手腳不停,張子文一個前衝插進他們三個人中間,站在他對面的混混大驚失色,慌里慌張掄起啤酒瓶往張子文頭上砸去。

張子文矮身避過,伸拳在他手臂臂彎處一擊,然後再往前閃,身體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一個漂亮的轉身之後鞋尖踢在他膝蓋處的腿彎,此處最是脆弱,猝遭打擊迫使他頓時跪了下去,這時臂彎的疼痛纔剛剛傳來,兩處關節受傷,他也只能滾到一邊哼哼了。

沒等他滾地退開,旁邊的一個空手的混混又受到了張子文的照顧,他在踢完剛纔那一腳之後,順勢來了一個側踢,踢腿之中側踢的威力最大,因爲側踢利用的是腰力,善於使用的人更是可以集中全身的力量於一腿。

張子文這一側踢踢在了這個倒黴蛋的肚子上,他算是比較仁慈的,沒有招呼他的下半shen,畢竟沒什麼深仇大恨,讓人家斷子絕孫太狠了點,沒必要,踢在肚子上也夠他受的了。

說的好像很久,其實那會兒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張子文一腿踢飛空手的混混之後,身形沒有停頓,此時最後一個拿啤酒瓶的太保已經明顯露出了驚恐之極的神色,不敢再戰,揮手扔掉了啤酒瓶,彷彿那已不是他的武器而是一個zha藥包。

張子文沒有婦人之仁,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伸頭要捱打,縮頭更要捱打,做混混已經不對了,做個猥瑣的混混就更要不得了,做人沒點血性還行!

張子文要徹底破滅他的僥倖心理,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他以一個漂亮的弧線劃過他的身邊,右手並指成刀,斬在他的喉嚨上,直接把他的討饒截斷在肚子裡。環顧四周,地上哼哼唧唧地躺了一地,整個過程沒有超過十分鐘。

張子文“哼”了一聲,道:“不是十三太保嗎?還有兩個呢,死哪裡去了,做混混做到這個地步,真***丟人啊,快給我滾出來。”

沒人應聲,張子文從心底裡鄙視他們,平時好像義氣深重,現在自己的兄弟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自己卻躲到了不知何處,廢物就是廢物。

“有口氣的出來放個屁。”張子文的話說得很刻薄,對付人渣用不着客氣。

“沒人說話我就說了,都給我聽好了,我不說第二遍。其實我今天本來不想動手的,是你們自己找到我頭上來的,居然還想揍我個生活不能自理,嘿嘿,我要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今天肯定是要廢在這裡了,告訴你們。以後給我招子放亮一點。

這個女孩子跟我有點誤會,這麼明顯的借刀殺人之計都看不出來,你們不是廢物是什麼?這還不是你們可以爲所欲爲的世道。你們要是不服,可以啊,去叫人。我張子文不管你來的是10個還是100個,全部放倒決不含糊,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跟你姓。

不過下次再讓我逮到就沒這麼便宜了,我會讓每個人都留下一點永難忘懷的記憶。嘿嘿,現在痛快點說一句,有沒有人想報仇的,去叫人,我坐在這裡等着。

張子文說完話就拉着懷裡的雲芊芊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打架的時候,他霸道慣了,自然由不得別人做主。

眼睛掃視了一週。發現沒有一個人敢應聲的,心裡一陣鄙視,暗道真是一羣廢物。等了約一分鐘,那個白毛掙扎着站了起來,沒受傷的兩個小太保忙上去扶住,但是白毛看到他們卻是一臉的厭惡,一把甩脫了他們的攙扶。兩人尷尬地退開一邊,看來這十三太保的頭就是這個白毛了。

白毛很困難地走到張子文的面前,說道:“大哥,今天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還請大哥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我知道我們加起來也不是你的對手,再叫人也是白搭,以後大哥你出現的地方,我們主動避開,決不讓你看見。算是我們怕了你了,求你大人大量。放我們走吧!”

張子文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這小子囂張歸囂張。眼力至少還有一點,形勢比人強,懂得進退也算難得了。這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他本來也沒打算把他們再怎麼樣,能過去就過去了。想必讓他們內心畏懼的效果也已經達到,就此下臺是最好的選擇了。

“白毛,你既然這麼識相,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以後不要隨便欺負人就好了,你們去吧,最好馬上去醫院,拖久了搞不好真的會殘廢。”

見張子文鬆口,白毛千恩萬謝,趕緊招呼自己兄弟跑路,也不敢提醫藥費的事。這時張子文卻忽然喊了一句“等等。”衆太保回頭,十分畏懼地看着他,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花樣。

張子文放開雲芊芊,走過去捉住一個手腕脫臼的小太保的手,左手扶正位置,右手一拉再一推,只聽他的手腕發出“咔啦”一聲輕響,脫臼的手腕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他在慘叫之後忽然覺得原來劇痛的手腕居然不怎麼痛了,手掌上下移動了一下竟然也已經靈活自如,不禁滿面驚異地看着張子文,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張子文沒有理會他的眼光,走過去依次將手腕、手臂脫臼的都裝回了原位,骨折的他沒辦法復原,不過他也將它扶正了位置,接上了斷骨,還用桌布簡易地包紮了一下,到了醫生那裡應該會好很多。

手腕上中了飛刀的老兄早就拔出了刀子,也用桌布包住了,他就用不着管了。被他踢中的地方,他沒用內勁,不會有什麼內傷,疼過了也就沒事了。

十幾分鍾後,張子文處理完了這11個人的傷,他們都驚異地看着他,不明白張子文爲何剛纔下手那麼狠,現在卻給他們治傷。

張子文當然不需要他們的理解,打架的時候下手狠辣是他的原則,現在出手治傷是於心不忍,他們要是沒錢去治傷,搞不好又要胡作非爲了,他現在簡單處理一下,到了醫院再讓醫生稍微處理一下就可以好了。

恩威並濟,這就是張子文的手段,要不然惹上了一羣混混,整天蒼蠅一樣圍着你要報仇,很煩的。

“告訴你們,剛纔我出手的時候還是手下留情了的,要不然你們早就留下內傷了,沒事幹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做流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胡作非爲了,我保證看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你們記得住爲止。白毛,帶他們走吧。”

白毛看着張子文,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張子文也沒有多注意,揮揮手讓他們走。

十三太保不敢多說廢話,垂頭喪氣地在白毛的帶領下走出了酒吧。

&n2000bsp;看熱鬧的人羣看見沒有熱鬧好看了,也逐漸散開了,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喝酒,這個時候保安也出來維持秩序。此時纔出來,想來是十三太保常在這個酒吧裡混,老闆不敢得罪,本來以爲張子文被他們揍一頓扔出去也就完了。

沒想到是張子文一個人把他們給揍了,此時兩不得罪。是最好的明哲保身的做法,無可厚非,張子文本來也沒抱着酒吧保安出來主持正義的幻想,他們不出來更好,張子文自有自己的解決方法,拳頭的大小,在很大程度決定了道理的大小。

一個保安經過張子文身邊的時候,偷偷向他伸出了大拇指。張子文向他笑了笑。

幾個吧女向張子文投來了異樣的媚眼,他當然不敢招惹,想他張子文。馬上就有可能成爲下崗待業青年,口袋乾癟,況且即使口袋不幹癟,對於吧女這種事物,一樣還是不敢招惹,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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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雲芊芊,張子文的頭疼了起來。怎麼處理她呢?總不能把她也打一頓吧!還有訂單的事情,現在要怎麼才能協調好和她的關係啊?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嘛!

張子文嘟囔着走了過去,雲芊芊倒是先開口了,說道:“嘿嘿。沒想到你身手不錯嘛,嘿哬嘿哬,幾下子就把他們全打倒了。”

張子文心裡冷笑,心想這還不都是你惹的,這時候說什麼風涼話啊!口中卻道:“哪裡啊,微末小技,不值一提,現在沒事了吧。不如我們談談可好?”

“好啊!我也正想找你談談呢。”雲芊芊口上答應,心裡卻暗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先讓着你,以後別讓我找到機會整治你。哼!

“那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談談好不好?這裡實在太吵了。”

“好啊,我也覺得這裡太吵了,我們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雲芊芊說着站了起來,但是她還沒有完全站起來就覺得一陣頭暈,天旋地轉,暈了過去。她喝下的加了藥的那杯酒終於發揮了作用,那是一顆迷藥,酒吧裡專門用來**女孩子用的。

張子文的頭更疼了,他試圖搖醒她,然後問她家在哪裡,好送她回家。但是不管張子文怎麼搖,竟然完全沒有作用,酒精加上迷藥的作用,她徹底地睡着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總之就是一句話形容:死豬不怕開水燙。

把她扔在這裡太危險了,搞不好被人拖到巷子裡先奸後殺就罪過大了,送到派出所也不妥,誰知道人家願不願意進派出所啊。想來想去,還是先帶回自己的狗窩算了,啊,呸呸,是人窩,人窩。

出門打個的,期間雲芊芊在顛簸中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一次,不過很快又睡過去了。由於剛纔打架時的劇烈運動,以及車子的顛簸,張子文這時才感到酒意上涌,渾身上下的力氣彷彿被逐漸抽走了一樣,頭也開始痛了起來。

喝酒,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到了南大校外小屋,付了錢,扶着雲芊芊下車,張子文覺得自己的腳步也有些虛浮,此時月上中天,已經是深夜將近一點,他的腹內彷彿一陣火熱,但是被寒夜的冷風一吹,酒寒上涌,又覺得一陣瑟瑟,擁着懷中之人,他不禁加快了腳步。

等到把她拖回了家,張子文終於明白了拖動一個酒醉之人的辛苦,這跟平時扶着一個人完全是兩個概念,即便他是一個勉強算孔武有力的男人。可憐啊,張子文租住的房子在六樓,漆黑的樓道里他抱着一個酒氣熏天的美女摸索着爬樓梯,此情此景真是令人難忘!

要命的是她竟然還在張子文身上扭來扭去的。打開門,打開燈,張子文把她扔在了沙發上,自己也癱倒在沙發上,喘着粗氣。張子文在想,接下來幹什麼呢?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啊!

說句實話,眼前的美女雖然是極品的漂亮,但張子文不是很喜歡這種性格,他甚至頑固地認爲,出入這種酒吧的女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女人。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張子文喜歡清純清澈的女人,女人如果太隨便了,就不值得尊敬了。

不過不是好女人不是更好,那樣即使發生了什麼超友誼關係,也不用負什麼責任了不是。

這種想法比較齷齪,張子文啊張子文,剛剛你還擔心她被人拖到巷子裡先奸後殺,現在你要是也來這麼一手,跟那羣流氓還有什麼區別!張子文,你要堅持原則啊!

靠,什麼年代了,原則當個屁用啊!君子不欺暗室。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要堅持原則,即使不做好人也不能做壞人。思想鬥爭很久,張子文的頭,是越來越疼了。

她翻了個身,沙發太小,差點掉到地上去,彷彿驚了一下,轉過去又開始睡覺。過不了幾分鐘,她又開始輾轉反側,嘴裡稀裡糊塗地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張子文湊過去仔細聽了聽,才模糊地聽出來她想要喝水,張子文暈啊,喝了那麼多酒,居然還要喝水,不過也有可能啊,自己不是也喝了很多酒,現在不是也渴了嘛,可是這裡哪有熱水啊。

張子文站起來,覺得有點頭重腳輕,看來經過這樣折騰,酒的後勁上來了。他搖晃着走到廚房,把電開壺接上水然後通電燒水。聽着水流下來的聲音,他忽然覺得一陣尿急,放下電開壺趕緊衝進了衛生間。

一陣稀里嘩啦之後,爽啊,從來沒感受到過原來釋放內存是這麼爽的一件事情。

張子文在想,那女的喝的酒不比我少啊,難道她就不想也釋放一下內存?她這個樣子怎麼釋放啊,該不會要我幫忙吧……這個想法太齷齪了,張子文你要冷靜,非禮勿視,非禮勿動,非禮勿想。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就在張子文自我檢討的時候,雲芊芊居然爬起來了,眼神迷離,散亂彷彿沒有焦距的樣子,腦袋晃來晃去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邊看一邊跌跌撞撞地下了沙發,沒想到馬上“砰”的一聲撞到了茶几,痛的“唉喲唉喲”叫了起來。

她好像很憤怒,想也沒想一腳就踹在茶几上,可憐的茶几大概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這樣的就壯烈了,也怪它自己身板不夠壯實,纔跟牆壁稍微接觸一下就粉身碎骨了。

玻璃碎裂的聲音倒是嚇了她一跳,似乎又清醒了一點,不過越清醒,尿意也越急,她沒再去理粉身碎骨的茶几,好像根本和她沒關係一樣,轉了一圈發現好像有點陌生,不禁有點焦急。

“吳媽,吳媽,你在哪裡啊,快出來,我要上廁所。”張子文敢保證,這聲音絕對超過80分貝,說不定練過獅子吼之類的神功來的。

她還以爲在自己家裡呢,上個廁所都要叫傭人,看來在家裡也是嬌慣之極的人物,張子文對她的印象又差了幾分。張子文在想:自己該過去裝一下那個什麼吳媽嗎?應該不用了吧!張子文還是走了過去。

“小姐,你要找衛生間嗎?在那邊,直走就是了。”張子文以儘量溫柔的語氣對她說道。

“咦,吳媽,你怎麼好像變樣子了,怎麼變得這麼高了?聲音也不對啊,粗粗地像個男人的聲音?算了,別廢話了,快扶我去衛生間,今天喝多了,憋死我了,快點快點!”語氣十分急促,顯然內部矛盾已經非常嚴重了,她語音含混不清,不過張子文還是勉強聽懂了

第二五七節酒吧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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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節 香汗薄衫涼第二九四節 白蛇如龍第二三一節 七師弟張子劍第一七八節多情愛惹閒愁第二三二節 琉璃美人第五〇五節 神槍之手第一四五節 閒妝靚春睡朦朧第三三節 不殺非時草第四三四節 纖纖素手細握第六二節 暮飲三鬥醋第二〇九節男兒何不帶吳鉤第六七節 蘿莉萌於虎第一七八節多情愛惹閒愁第五七節 流俗多錯誤第四六七節 有女水晶顏第三一三節 一文錢難倒英雄第二七四節 三十六計爲追妞第四〇〇節 浪子回頭金不換第四三節 待字閨中第一八一節粉紅翡翠髮卡第四二七節 纖腰楚楚冷美人第一二節 君子不好色第一七三節 不見短兵反掌收已盡第四九九節 男人沉默如金第三九一節 有子紈絝色如狼第三一九節 狼煙起虎嘯荒漠第一二三節 相思葉底尋紅豆第三三六節 黑暗邊緣的校花第三七七節 救妞摸胸兩不誤第一七五節銅雀春深鎖二喬第三二〇節 籃球場上爲妞戰第三〇五節 兇名在外嫩妞懼第一一九節 香雪柔酥第二〇一節隨風潛入夜第一二二節 蹴鞠場邊萬人看第二四八節 霸下戰國安第一五八節 剖昏迷慧刀鋒利第六三節 地爐篝火煮菜香第五九節 掌門第二五八節 禽獸不如的壞處第三〇六節 陰謀的接近第二七五節 互相當臥底第一九二節睡起楊花滿繡牀第八二節 枕上爭閒事第二五二節 仇敵遍地爬第三六節 強者創造蘿莉第三九八節 衆美環繞同共枕第二五三節彎月如鉤美人嬌第一五節 狼行千里吃肉第一八〇節青絲誓言猶在耳第四五三節 妝容淡抹少女顏第一〇八節 紅粉牆頭花幾樹第二八二節 老虎揍老貓第三五三節 誰的流年埋荒野第三九七節 舊時同學今朝月第八節 黃金鼠貓貓第四四九節 聰明人的放下第一九三節暗香浮動月黃昏第四六七節 有女水晶顏第三三〇節 卻爲紅顏下殺手第二四八節 霸下戰國安第四六三節 校花隨手招來去第一一四節 世喪敗誰收骨肉第九四節 人蹤滅劍第三四六節 檸檬樹下細雨朦朧第三七七節 救妞摸胸兩不誤第一六三節 談笑行殺戮第一五九節 乳燕雛鶯弄語第三三三節 梟雄一怒血流河第二五三節彎月如鉤美人嬌第四八七節 應有朱顏前堂燕第三七九節 兔子生來不吃肉第五〇七節 傾心一吻熱辣舞姿第二四八節 霸下戰國安第四七三節 美人顏輕採摘第三九〇節 身無分文去贏錢第一六二節 怪纖腰繡帶寬鬆第一六六節 春閨一點春燈第四六〇節 名門淑女多妖嬈第四〇六節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第二九八節粉紅色的吻第四八六節 鏡中美人柔水第二八二節 老虎揍老貓第一七二節 煙媚鶯鶯近第一八二節從前幽怨應無數第三二二節 冒牌哥哥第二四三節 敢笑梟雄不丈夫第七〇節 襲胸龍爪手第一四二節 一朝騎青虎第三〇八節送禮不嫌多第四四五節 楚楚柔弱美人嬌第四七三節 美人顏輕採摘第一四九節 春樓處子傾城第一〇三節 野花驚秀不萌枝第三四四節 那個張子文的過去第四四三節 騎安琪兒第一三三節 承君清夜之歡娛第一一節 真傳一句話第三〇〇節 橫刀立馬敢下刀第四四九節 聰明人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