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決定先收集一份關於秋曉寒的詳細情報,越詳細越好,再做一份可行xìng研究報告。「域名請大家熟知」
想到就做,他拿起筆,chōu出一張白紙,筆走龍蛇,龍飛鳳舞,草就了以下絕密文檔:
姓名:秋曉寒;xìng別:nv;年齡:23-25(估計的)
民族:漢(估計的);籍貫:臨安(估計的);生日:待查
家庭住址:不詳(但是估計在自己家附近)聯繫方式:13xxxxxxxxx
職業:平面廣告設計師(好厲害,不是光有漂亮臉蛋的huā瓶,我喜歡)
工作單位:飛凡廣告公司(就在樓下,近水樓臺啊)
xìng格:溫柔、善良、賢淑……(應該是這樣的吧)
興趣愛好:不詳(這個要重點考察)
有沒有男朋友:不詳(這個要首先考察)
身高:165cm-168cm(目測的,估計穿了高跟鞋在170cm以上)
體重:50kg-55kg(也是目測的,應該在這個範圍之內,身材絕對標準)
三圍:不詳(這個很難估計,但是絕對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再來分析一下自己的優勢和劣勢:
第一,遇到過三次,其中一次還幫她解過圍,應該能讓她記得自己。
第二,自己長的夠高,接近180cm,男人有高度就有了一切,如果再加上長得還過得去,簡直要命了。
第三,會功夫,而且功夫還不錯,應該可以保護她,nv人最需要的就是堅強的臂膀了。
第四,錢,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有了,純潔的愛情也還是需要金錢來鋪路的嘛。
第五,有她的手機號碼,工作單位就在樓下,住的似乎也很近,沒有比這個更近水的樓臺了,想到可以和她一起上下班,爽。
劣勢:基本沒有,以後想到了再補。
看着這份絕密情報以及可行xìng研究報告,張子文的臉上lù出了的笑容,忽然覺得自己追求曉寒其實成功概率還是很大的嘛,哈哈哈……
張子文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件事當成一場戰爭來對待,畢竟這個可是事關他一生幸福的大事。所以對於自己所做的這份情報以及可行xìng分析那是十分滿意的,儘管這其中估計的和不詳的地方太多,但是這就需要自己去了解,這個瞭解的過程就是贏得戰爭的過程啊。
至於怎麼贏得戰爭,這是戰略和戰術的問題。
爲了實現自己的理想,張子文給自己制定了遠景規劃,所謂遠景規劃就是娶秋曉寒當老婆,當然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但是理想一定要高遠目標一定要偉大,有理想纔會有追求嘛。又制定了中長期奮鬥目標,中長期奮鬥目標是把秋曉寒變成nv朋友,這個難度比較大,但是有難度纔有挑戰xìng嘛。
還有一個短期目標,短期目標就是搞到所有有關秋曉寒的情報,鉅細無遺。要實現短期目標也就是搞到情報應該怎麼做呢?
第一,僱傭sī人偵探秘密調查。第二,自己親自跟蹤秘密調查。第三,發揚我地下員制度的光榮傳統,找個人打入敵人內部,取得敵人信任之後把情報傳回來。或者策反敵人內部人員也可以,讓她爲我所用。
張子文考慮了一下,覺得第一條可以暫緩,僱傭sī人偵探方法是很好,但是似乎對秋曉寒不是很尊重,況且讓她被別人盯梢偷窺,還不如自己去呢。第三條雖然十分好用,但是可行xìng不大,上哪兒去找人打入敵人內部啊?
看來還是策反的可能xìng比較大一些,以後多注意她身邊的人就是了。倒是第二條,哈哈,可行xìng相當地大,想想就流口水啊。
張子文又覺得當務之急是先把秋曉寒的活動規律mō透,兩人就在同一棟大樓裡上班,居然都碰不到,那肯定是作息時間有衝突,難道是自己扣點扣得太準了?
對,有可能,比如今天,自己就是早到了10分鐘才碰到她的,平時她早10分鐘,自己晚10分鐘,當然是碰不到了。看來以後要早起了。哈哈,天天一起上下班,沒感情也培養出感情了,爽啊。
其次要搞清楚她的社會關係,最重要的就是有沒有男朋友,不過這個問題不大,即使有男朋友了,只要還沒結婚,搶過來就是了,至於道德負擔,那是沒有滴,如果他們感情夠好,自己搶也搶不過來的,那是在增進他們的感情。
如果他們感情不夠好,自己去搶那是替天行道匡扶正義拯救兩隻mí途的羔羊,他們還得感謝自己呢。
張子文正在那裡考慮具體的實施方案,公司mén口忽然傳來一陣sāo動的聲音,很多人擡頭去看,張子文也往mén口看去,似乎是mén衛在阻止一些人進入公司,但是卻阻止不了。
來人有四五個之多,也沒見怎麼動作,一個人用手輕輕地一推,mén衛就往後退了好幾步,後面的人趁勢推開玻璃mén,進入了辦公室。
張子文再看時,這其中有一個人竟然是他認識的,正是上次陪雲芊芊赴宴時候跟他起衝突的趙延斌趙公子,其他幾人年紀都與趙公子相仿,只有那個走在最後的人看上去30幾歲,是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人,這幾個人腳步沉穩,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尤其是最後的那個人,神氣內斂,應該是個高手。
張子文一看到趙公子和他們一起出現,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所爲何來了。那mén衛雖被推開,但是指責所在,仍然上前來阻止,不過離得稍微遠了一些,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那趙公子正在東張西望尋找張子文,這時候mén衛正好擋在他的前面,他一陣窩火,又是一把向mén衛推去,嘴裡叫道:“你個看mén狗叫什麼,給我滾開。”
mén衛雖有準備,卻還是被他推了一個踉蹌,差點跌倒,他一手在一張辦公桌上一撐,滿面怒火,衝上去揪住了趙公子的衣領,質問道:“你剛纔罵我什麼?”
趙公子完全想不到一個小小的mén衛也敢揪他的衣領,以致於一個失神竟然當衆出醜,他當然不會怕一個mén衛,當即伸手去格開mén衛的手,沒想到那mén衛抓的很緊,一時竟然格不開,nòng得他好不尷尬。
趙公子惱羞成怒,擡tuǐ就往mén衛的下yīn處踢去,引起一片驚呼和尖叫。
“住手。”這一聲卻不是一個人喊出來的,而是兩個人,一個是張子文,另一個是走在最後的那個高手,聽他的聲音,儘管說的是漢語,但聽上去十分生硬,應該是外國人。
趙公子很聽話,不管他聽的是誰的話,反正他是停下來了,mén衛的後半生xing福在最後時刻保住了。高手對着趙公子好一陣嘰哩咕嚕,說的就像鳥語一樣,不過明顯趙公子還是聽得懂的,沒見他不斷地點頭嘛。
可惜張子文不看韓劇,不然肯定聽得出來他說的韓國語。
張子文走上前去,先問那mén衛有沒有受傷,mén衛說他沒事,張子文讓他站到一邊,冷冷地盯着來人,來人也冷冷地盯着他,趙公子看到是他,目光中竟然顯現出興奮的神sè,轉過去對着那位貌似高手的高手又是一陣嘰哩咕嚕,那高手聽到趙公子的介紹,纔拿正眼來看張子文。
“你就是張子文?”高手問道,用的是生硬的漢語,張子文勉強聽得懂。
“正是。”張子文不想多說廢話。
“聽說你一拳就打敗了我的徒弟,是真的嗎?”高手看上去很認真的表情。
“你的徒弟就是這位趙公子吧?呵呵,老師傅你擇徒不慎啊。教出這種徒弟來,師父的面子要丟光的。”張子文也不是好惹的。
好一陣嘰哩咕嚕,不過不是高手發出來的,是跟高手同來的那些年輕人發出來的噪音,看他們摩拳擦掌的手勢,張子文估計他們是說他太狂妄了,想要教訓教訓他。張子文直接丟過去一個鄙夷的眼光,那些年輕人怒氣勃發,恨不得衝上來就揍扁張子文。
“幹什麼幹什麼,都不用上班的嗎?堵在這裡幹什麼?唉,趙延斌,你在這裡幹什麼?還有你們,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這個聲音張子文再熟悉不過了,不用說是雲芊芊的,全公司也就只有她纔可以隨便什麼時間上班都不會有人管。她剛從外面進來,看到公司裡的員工全都圍在一起而不去工作,不禁大爲惱火,進來了才發現原來是有外人到訪了,看來還是不速之客。
雲芊芊問張子文怎麼回事,張子文搖搖頭,指着趙公子說道:“這個就要問趙公子了。”
“趙延斌,這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jiāo代,不然我跟你沒完。”雲芊芊惡狠狠地對趙公子說道。
“芊芊,我們……”
“不許你叫我芊芊,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芊芊,可是……”
“說了不許叫,你聽不懂人話啊。”雲芊芊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雲,雲總,”趙公子叫得很彆扭,卻又沒辦法,他接着說道:“我們是來找這個小子……”
“你找他幹嗎?”趙公子話沒說完,又被雲芊芊打斷了。
“我們找他,找他……”在雲芊芊面前,趙公子連說句完整的話的能力都沒有了。
“我們是來下戰書的。”冰冷的一句話由那位高手的嘴裡吐出來。
“戰書?什麼戰書?什麼意思?”雲芊芊儘管還不明白,但是問話那是一刻不停的。
“張子文,你是不是隻會躲在nv人的後面裝孫子,只會讓nv人幫你說話?”這句話還是那位高手說的。
子文冷笑一聲,跨前一步將雲芊芊擋在身後,說道:“張子文在此恭候多時了,只是一直看到某些人在狗一樣地狂吠,因此不打算跟非人類進行語言溝通。”
“好。張子文說的好,我們支持你。”平時看不出什麼的同事關係,在遇事的關鍵時刻終於爆發了同仇敵愾的氣象。
雲芊芊也偷偷地向張子文豎了豎大拇指。
“哈哈哈,中國功夫好大的名氣,難道就是這種嘴皮子上的功夫?”高手極盡嘲諷之能事,臉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怎麼,這位說鳥語的先生想要領教一下中國功夫嗎?”越是這種時候,張子文反倒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衝動於事無補。
“正是,接着。”說着掏出一份類似請帖的東西扔向張子文,聽它帶起來的風聲,力道甚是強猛。
張子文抄手接住,手上也不由得一震,翻開一看,只見紙上有大大的“戰書”兩個字,具體內容如下:
張子文先生臺鑒:
鄙人樸東河,韓國人,現於臨安開有“東河”跆拳道館,縱橫年餘,未遇敵手,今聞張先生乃是功夫高手,yù向張先生討教一番,一決雌雄,以證“跆拳道”與“中國功夫”之優劣,望萬勿推辭。
樸東河
這果然是一封戰書,一封很狂妄的戰書。就是不知道這封戰書是不是找人捉刀代筆的。
張子文剛看完那封所謂戰書,雲芊芊吐出一句“什麼東西,我看看。”就一把奪過了紙片。
“哇,你好狂啊。你很厲害嗎?完全看不出來嘛。”雲芊芊故意用很懷疑的目光看着那個韓國高手,講完了根本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轉過頭來對着全體同事揚着手裡的紙片,說道:“大家都來看看吶,電影裡的橋段在現實中上演了,不過這回主要配角換成韓國人了,有人狂妄到向整個中國功夫挑戰了。”
等人羣圍了過來,雲芊芊把戰書給他們傳閱,又轉過來對趙公子說道:“對了,趙延斌,我記得電影裡還有個漢jiān角sè的,今天不是由你來扮演的吧?”不要招惹nv人,至理名言啊。無論誰都要深刻領會這句話的jīng神,不然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芊……厄……雲,雲總,我公子總算想起了雲芊芊不許他叫她芊芊的事情,臨時改口,他被雲芊芊剛纔的話堵的臉sè漲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雲芊芊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轉過來對樸東河說道:“你就是樸東河啊,趙延斌是你的徒弟吧,教得出這種徒弟的師父,看來也不怎麼樣嘛。”
鳥語夾雜着漢語,想聽懂都難啊,韓國高手雖然臉sè鐵青,但是到底還是有一些涵養功夫的,但是與他同來的那些年輕人就沒這麼好脾氣了,在中國hún得久了,漢語總歸還是聽得懂一點的,聽到雲芊芊侮辱他們師父,一時義憤填膺羣情jī動,要不是看在雲芊芊是個nv人的份上,恐怕早就衝上來了。
這邊雲氏企業的辦公室裡也有一百多號人,雖然以nv職員居多,但還是有一些男人的,更是因爲nv職員居多,男職員這個時候更是義不容辭了,看到那幾個韓國人嘰哩咕嚕地似乎要對他們敬愛的雲總不利,呼啦一聲全部圍了上來,聲勢一時大壯。
雲芊芊對於自己職員的這種表現十分滿意,回頭嫣然一笑,看得那羣衝上來的男職工眼睛裡金星luàn冒,只覺得爲了這一笑什麼都值了要是自己衝得慢了那簡直是犯罪。
職員甲:韓國人狂妄死了,滾回去。
職員乙:就是,跆拳道算什麼東西,不值一提。
職員丙:跆拳道居然敢挑戰中國功夫,笑死人了,魯班mén前nòng大斧,可笑不知羞。
職員丁:張子文你應戰吧,揍他丫的生活不能自理。
nv職員甲:張子文加油,我們支持你。
nv職員乙:張子文會功夫嗎?
nv職員丙:不管會不會,支持了再說,這種事情不是經常能遇得到的,就當是愛國了。
nv職員丁:噢,這樣啊,那張子文加油,我也支持你。
……
這邊那麼多人的嘰嘰喳喳的聲音,馬上就蓋過了韓國人可憐的微弱聲音,樸東河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大概是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陣勢吧,他盯住張子文,冷冷地說道:“看來張先生真的是隻能讓nv人來說話了,哼哼。”
他這話一說,雲芊芊馬上不高興了,說道:“你說什麼?nv人說話怎麼了?你看不起nv人啊?”
樸東河又哼了一聲,道:“nv人,應該呆在家裡生孩子。”
“你。……”雲芊芊那叫生氣了,她最恨看不起nv人的人了,這個時候被人當面頂撞,氣得肺都要炸了,她xiōng脯一tǐng,就要上去和不開眼的韓國佬理論。
“雲總。”張子文伸手拉住了雲芊芊的手。
“張子文你放開我,氣死我了,樸東河你給我說清楚,你個高麗bāng子……”雲芊芊去甩張子文的手,但是張子文抓得很緊,她沒能甩脫。
“芊芊。”張子文手上略微用力,把雲芊芊拉過來正面對着她,他看着她的眼睛,堅定地說道:“相信我,讓我來處理。”
雲芊芊被他眼光所捕獲,不自覺地竟然臉上一紅,低下頭去“嗯”了一聲,走到張子文身後,那樣子,要多乖有多乖,看得公司裡眼珠子掉了一地,哀嘆聲連綿起伏。
雲芊芊雖然聽了張子文的話不再出頭,卻並不意味着她的氣就消了,她用力抓了抓張子文的手,湊上去說道:“臭張子文,你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你要是打贏了,我就取消你的一年之約,你要是打敗了,我跟你沒完,你就等着在我身邊做一輩子助理吧。”
張子文lù出一個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對着雲芊芊的耳朵說道:“你放心,爲了早日脫離苦海,我一定全力以赴,讓他們明白招惹了我們雲大小姐,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雲芊芊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氣憤之下,另一隻空着的手閃電伸出,在張子文腰上的好ròu上狠狠一捏,嘴裡吐出一句“你去死。”
來,他二人互相遮擋,這點小動作掩藏地很好,都沒被人發現,張子文雖然腰上劇痛,但是表面上一動不動,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張先生……”樸東河剛叫出這三個字,張子文就動手了,真是快逾閃電,他柔拳連綿不斷地使出,衆人只是眼前一huā,那幾個韓國人的xiōng前就都留下了一個掌印,張子文只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因此沒有用上力,但是僅僅如此,也足夠他們冷汗直冒了。
最後張子文捏掌成拳,向樸東河當xiōng搗去,這一拳化至繁爲至簡,初時風聲隱隱,然後連拳風都隱去,輕飄飄地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這一拳似慢實快,眨眼間已經到了樸東河xiōng前,樸東河料不到他突然動手,這時候平時苦練的功夫出來了,兩手jiāo叉成十字格擋在xiōng前,堪堪擋住了張子文的拳頭。
張子文這一拳存心是給他好看的,雖然沒有出盡全力,但還是加了幾分真力上去,拳頭與手臂一接觸,真力破體而入,樸東河就像被電流擊中了一樣,臉上青紅jiāo替,噌噌地退了兩步,第二步是他怕太丟臉,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蹬在地上才剎住了退勢,不過這樣一來,他身體所受的衝擊就更大了,苦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張子文一笑,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個就算是我的戰書了,我答應你的挑戰,時間地點你定。”
樸東河順了一口氣,神sè複雜地說道:“好,三日之後,東河道館,你敢不敢來?”
張子文哈哈大笑,道:“有何不敢。回去擦乾淨地板,我三日後必到。”
樸東河恨恨地看了張子文一眼,道:“好,一言爲定。我們走。”
張子文又道:“等等,樸館主就這麼走了嗎?”
樸東河道:“你還想怎麼樣?”
張子文道:“沒什麼,你們一大清早的來這裡下戰書,影響了我們正常的工作秩序,造成了一定損失,難道連抱歉的話都不說一句就走了?難道韓國人所謂的禮義就是這樣的?難道跆拳道的jīng神就是這樣的?”
樸東河狠狠地盯了趙公子一眼,心中大恨,都是這個不成材的草包徒弟搞的事,早知道這種情況,打死他也不來下什麼狗屁戰書了。現在看來這個張子文確實不好對付。今天丟人也丟到家了。
他憤然轉身,對着所有人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打擾大家了。”他帶來的那些徒弟也裝模作樣地跟着鞠了一躬,然後像來時一樣,匆匆地走了,趙公子也跟着他們走了。
張子文知道,自己擡出韓國人的禮義的帽子來扣他,這個鞠躬是肯定逃不了的了,過如所料,這樣也算爲雲氏全體人員討回一個公道了。
那些韓國人一走,雲氏企業內一片歡呼,張子文在他們的心目中立即上升到了相當高度,畢竟這種事情好像只在電影裡看到過,現在這種時代,還能碰到這種事,還是有點jī動的,愛國心嘛,人人都有的,有幾位nvxìng同胞,直接把他和英雄劃上了等號,仔細一看他,哇,竟然一直都沒發現,這傢伙還蠻帥的嘛。
坐在張子文對面桌的小張jī動地跑過來,拍着張子文的肩膀說道:“張子文,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的啊,你剛纔的樣子真是帥呆了,偶像啊。我要拜你做大哥,以後你要罩着我啊。”
張子文只當他是開玩笑的,拍開了他的手,道:“去去去,消遣我是不是?你當我黑社會啊。”
“唉,對啊,你去hún黑社會肯定能出頭,憑你這麼好的功夫,那不是可以稱王稱霸了,很有前途的,考慮一下嘛,哈哈……”小張繼續說。
“你再說我就先把你做了,當作我進入黑社會的第一條命案。”張子文裝作惡狠狠地說道,jī起笑聲一片。
“好了好了,大哥饒命,小弟不敢了,小命要緊啊。”小張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張子文倒是想不到,那些韓國人來這裡鬧一次事,竟然讓他和同事們的關係大大前進了一步,說起來倒要謝謝他們了。
“吵什麼吵什麼,嘻嘻哈哈的,都去工作去。”雲芊芊柳眉一豎,辦公室裡馬上噤若寒蟬,她很滿意自己一句話的效果,轉過來對張子文說道:“張子文,你跟我進來一下。”唉,這次進去,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張子文心情忐忑的跟着雲芊芊進了她的辦公室,這位小姑nǎinǎi貌似面sè不虞的樣子,叫自己進去又不知道搞什麼了,老天,我沒有得罪她吧。
雲芊芊的臉上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很平靜,十分的平靜,不正常的平靜,越是這樣,越是讓張子文覺得心虛,暴風雨來臨之前,好像都是很平靜的啊。
“坐吧,不用這麼拘束的。”雲芊芊給張子文指了指沙發的位置,lù出一個很職業的微笑,張子文不敢有所表示,在沙發上正襟危坐。
“你剛纔的表現不錯,像個男人。”雲芊芊說道。
張子文吁了一口氣,心想早知道是誇我,就不用這麼緊張了哈。
“你的車也不錯,我喜歡。”雲芊芊又道。
這個思維跳躍幅度也太大了吧,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最近工作做的也不錯。”雲芊芊繼續進行思維跳躍。
張子文的冷汗都要下來了,雲芊芊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恐怖,所謂禮下於人,所謀必大,天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yào。對於雲芊芊的問話,他一概以一個“嗯”來回答。
“你是不是覺得在這裡上班很累,不想幹了?”雲芊芊突然襲擊。張子文照例一個“嗯”字吐了出來,說出口的時候才忽然驚覺被繞了進去,中了雲芊芊的圈套了。
果然只聽得雲芊芊大大地“哼”了一聲,原形畢lù,說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是不想遵守一年之約了?”
“哪裡啊,我張子文號稱童叟無欺金不換,誠實可靠小郎君,怎麼可能說出的話不算數呢。你不要多想了,我肯定會做足一年的,哈哈,其實我發現在這裡上班也蠻好的嘛,工資高,福利好,美nv多,簡直是人間天堂嘛。所以你放心,放心。”
張子文爲了逃過此劫,那真是什麼話都說出來了,至於真實xìng有多少,過了今天這關再說吧。
“美nv多?什麼意思?你來這裡泡妞的啊?”雲芊芊又抓住了張子文話語裡的一個máo病,立即攻其一點,不及其餘。
“美nv多?誰說的?我說了嗎?我的意思是說像雲總這麼漂亮的nv人做我的頂頭上司,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張子文連韋小寶那一套都搬出來了,又偷偷抹了一把冷汗。
“哼,算你眼睛還沒瞎掉。”儘管雲芊芊還是板着臉,但是神sè已經大爲緩和。
雲芊芊又說道:“對了,我們有一款新品玩具剛剛開發出來,現在準備推出市場,前期策劃已經由市場部在做了,廣告也佈置給廣告部了,這樣,你去這兩個部mén跟一下進度,我授權你全權代表我,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彙報,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我一定不辜負雲總的殷切希望,一定紮紮實實做好工作,讓雲總滿意。這個,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先出去了,雲總再見。”張子文只希望早點離開是非之地,沒口子答應。
張子文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等到雲芊芊再要叫住他的時候,張子文已經推開mén走了出去,他出了mén之後更是腳步飛快,市場部和廣告部都在27樓,雲芊芊打開mén,只來得及叫出一個“臭”字,張子文已經消失在樓梯口的拐角裡。
雲芊芊大恨,又狠狠地罵了一句臭張子文才罷休。
張子文吁了一口氣,很爲自己能夠脫離虎口而慶幸,他剛剛拿到尚方寶劍,自然是要去市場部和廣告部看看的,順便也瞭解一下本公司的新產品到底是什麼東西。
去27樓是不用跑進去的,張子文放慢腳步,慢慢地踱進去,說來慚愧,張子文到雲氏上班快2個月了,27樓居然都沒有下來過幾次,很多同事連名字都叫不過來,不過他叫不過來別人的名字,可不等於別人也叫不出來他的名字。
現在張子文這兩個字在雲氏臨安分公司裡那可是響噹噹響噹噹的,不說今天早晨的事情,單就張子文是雲芊芊的助理這一條,就足夠全公司的人認識他了。
當他走進市場部的辦公室的時候,立即引起了市場部衆人的注意,不知他所爲何來,都奇怪地看着他,負責市場部的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姓戚,叫戚忠海,是那種光從長相上就可以看出來jīng明地不得了的人物。
他也是從上城的雲氏總部空降過來的,據說即使在雲氏的總部也是雲天清十分倚重的人物,簡單點說就是雲氏企業的元老,雲天清放他到臨安來的用意就是幫助雲芊芊打理臨安分公司的。
戚部長率領的市場部兼具市場策劃和銷售的重任,是雲氏臨安分公司核心的部mén,佔據了27層大部分辦公區域,任何新產品要投放市場,必須先經過市場部的策劃和安排,可見其地位的重要xìng。
張子文是徑直往戚部長的辦公室走過去的,還沒走到mén口的時候就看見戚部長迎了出來,戚部長是人老成jīng的人物,即便不是因爲其它的原因,對人也是和氣地不得了,更何況是張子文呢。
張子文雖然一向少有走動,但是市場部的部長還是認識的,他見戚部長迎了出來,也大方地上前與他握手,戚部長當然是歡迎歡迎之類的客氣話,張子文當即說道:“戚部長你真是太客氣了,哈哈,張子文一向走動的少,但是戚部長的大名還是如雷貫耳的啊。”
“哪裡,哪裡,來請進請進。”張子文進他辦公室坐下,戚部長給他倒了一杯水,張子文說明來意,請他協助。
戚部長當即說沒問題,說自己正好準備向雲總彙報工作進度呢,他簡要說明了一下這次將要投放市場的新品玩具的情況。
原來雲氏雖然是國際知名的玩具生產大廠,生產能力名列前茅,但是以前都是做代工比較多,沒有自主品牌,但是雲氏通過自身的技術積累以及不懈的技術投入和開發,現在已經具備了開創自主品牌的時機。
雲芊芊手頭的那張歐洲的大訂單就是雲氏玩具以自主品牌衝擊國外市場的首仗,目前可以說取得了階段xìng的勝利。而現在準備投放市場的新品是第二代產品,起到承先啓後的作用,而營銷重心卻放在國內,爭取做到以國內輻shè國外的市場佔領路線。
第二代產品如果能夠成功佔領市場,對於打響和鞏固雲氏自主品牌玩具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而如果第二代產品失敗,第一代產品所做的努力也將化爲泡影,對於雲氏品牌的打擊可想而知。
因此對於對於此次市場策劃,整個雲氏企業都當作一場生死戰來對待,聽戚部長的介紹,雲芊芊從他老爸的上城總公司那裡把這次策劃任務爭取了過來,他們臨安分公司的市場部也不能給大小姐丟臉,拼了老命也要把這次市場策劃活動搞好,爭取雲氏的新產品一投放市場就取得開mén紅,市場部的同仁們加班加點,現在終於有一點眉目了。
張子文聽了心中暗暗點頭,雲芊芊這一手是非常漂亮的,臨安分公司有戚部長帶頭,可謂jīng兵強將雲集,比之總公司也不遜sè,但是她把這個項目爭取過來放在臨安來做,擺明了對於臨安分公司市場部的高度信任,所謂“士爲知己者死。”
這樣一來,市場部那些人還不得拼了老命工作,以報答她的知遇之恩。可見這個nv人雖然脾氣是大了點,腦子也一樣好使,馭下之道掌握地很嫺熟嘛。
在市場部坐了一會兒,張子文大概瞭解了此次市場策劃的相關進度,更具體的內容戚部長還是要向雲芊芊彙報,他也瞭解到目前廣告策劃的部分工作已經移jiāo到了廣告部,張子文辭別戚部長,來到了27層的另一半:廣告部。
臨安分公司廣告部的大名甚至不在市場部之下,張子文就多有耳聞,據說掌管廣告部的是一位魄力不讓鬚眉的巾幗,不過她的出名並不是因爲相貌,而是近乎苛刻的嚴格,對於每一項工作都力求完美,被她槍斃的企劃案不計其數,三十幾歲卻已經有了一個“老巫婆”的兇名。
張子文與她有過數面之緣,印象不是很深刻,因爲在美nv雲集的雲氏臨安分公司,她的外貌實在是普通了一些,她不發火的時候看上去還是tǐng和善的,張子文記不住她也屬於正常。
這位nv部長的名字叫做代紀瑤,張子文幾乎每天都要聽說個一遍兩遍的,主要內容是代部長又罵誰誰誰了,誰誰誰的企劃案又被槍斃了。
來到廣告部,被告知代部長出去與廣告公司洽談去了,又問是哪家廣告公司,張子文一聽好jī動,正是25樓的飛凡廣告公司,也就是秋曉寒所在的廣告公司。
張子文再也坐不住了,他現在終於找到一個名正言順的去找秋曉寒的機會了,當然這個要稍微婉轉一下表述,應該是自己去找代部長,然後不經意碰到了秋曉寒,哈哈……
張子文大搖大擺走進飛凡廣告公司,眼睛瞟來瞟去尋找秋曉寒的身影,忽然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張子文,怎麼是你?你來找我的嗎”
張子文驚訝地回過頭去,眼前一個嬌小玲瓏的nv孩子,一種熟悉的過往涌入心間,這個nv孩子叫做許淡悅,是他剛當這個假張子文沒幾天幫過一把的nv孩子,只是那時候看起來很是青澀,沒想到沒多少天不見就出落地亭亭yù立落落大方了。
“許淡悅啊,好久不見了,你在這裡上班嗎?”
“是啊,真難得你還記得我呢,呵呵,當時我們可是連話都沒說過多少句呢。對了,你來這裡幹嗎?是來找我的嗎?”
“我啊。”張子文忽然心中一動,臥底兩個字忽然跳了出來,對啊,眼前的人不是最好的臥底嘛。老天啊,你真是眷顧我啊。
張子文心中一動,冒出一個想法來,於是問道:“許淡悅,真是好久不見了啊。你在這裡上班的嗎?”
“是啊,我在這裡上班快一年了呢。”
“噢,這麼算起來,我們快有半個月沒見了啊。”張子文感嘆。
“你不是有我的電話的,你自己不來,怪誰啊?呵呵。”許淡悅嗔道。
“呵呵……”張子文也跟着笑,接着說道:“不說這些,對了,你在這裡做什麼工作的?”
“設計師啊,廣告設計師,厲害吧,哈哈。”許淡悅依稀還是當時小nv孩模樣。
“厲害厲害,美院出來的,能不厲害嘛,哈哈……”
“對噢,張子文,你還沒回答你來幹什麼的呢?還有你現在在哪裡上班啊?”許淡悅好像忽然想起來重點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呢。
“我啊。”張子文手指向上面指了指,道:“我就在你們公司上面,雲氏企業,你應該聽說過的吧,至於今天過來,是關於我們公司和你們公司的一個廣告合作項目的,好像我們公司的廣告部部長來你們這邊了,我是來找她的。”
“哇,你在雲氏上班啊,看不出來你tǐng厲害的嘛。原來你就在我樓上,怎麼一直沒碰到過呢。還有,和你們雲氏合作的廣告企劃案我也有份參與的哦。”許淡悅一臉的驚訝。
“呵呵,我纔到雲氏上班不久,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就碰到了嘛,看來我們還是很有緣的啊。”
“既然我們這麼有緣,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啊,嘻嘻。”
“那是自然,我還在考慮怎麼樣才能請得動您這尊大神呢,呵呵,揀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好不好?”張子文也很開心。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來來來,到時聯繫你。”兩人約定了中午十一點半碰頭,餐廳到時候再說。
由許淡悅帶着去找她們公司經理,結果她們經理和代經理都不在,聽秘書說是一起出去了,張子文也沒在意,反正就在樓下,隨時都可以下來看看。反倒是沒有看到秋曉寒,讓他頗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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