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二節 輕解鵝衫薄

在李眈、李瑛站住後,李琪就說道:“李眈、李瑛,我現在已接受了李大人任命,從現在開始就任李氏家族特勤部長一職,如果你們沒有任何疑義,我就要開始發佈命令了。”

“請表姐示下。”微微對望一眼,李眈的回答卻讓一旁的張子文稍稍皺了皺眉。李眈居然不稱呼李琪職務而以家族關係來稱呼李琪,真不知這是他的個人習慣還是李氏家族的意思。

點點頭,李琪卻沒有計較什麼,開口說道:“很好,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我就依照權限任命黃初吻作我的隨從助理,以後我的工作指令都會優先通過她來進行傳達。如果你們有什麼任務彙報,也要先通過黃初吻接轉再傳到我這裡。黃初吻,這段時間你就在特勤部那邊辦公,先看看情況再說。”

“……,好,好的,我知道了。”聽到李琪命令,不但黃初吻怔了怔,李眈、李瑛更是大皺眉頭。黃初吻是在猶豫去特勤部那邊工作的好處和兇險,他們卻是因爲李琪的安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不過,身在此時他們當然不會反駁李琪,點點頭才一起跟在黃初吻身後退出了順天府。看着黃初吻興奮地跑去特勤部宣告佔領的身影,李眈就皺了皺眉道:“李瑛,你看這事我們該怎麼辦。如果照表姐安排,我們根本無法完成李大人牽制順天府工作的要求!”

“這可未必,只要我們特勤部按照李大人的要求運轉起來。順天府總不可能看着黃初吻那個丫頭胡鬧就想吃定我們吧!而且我們也可以利用那個丫頭來反制順天府,總之這還是個在業務上如何相互剋制的問題。但真正讓我擔心的還是李大人對那個易助理的態度,他到底想用還是不想用,這纔是我們最先要弄清楚的事。”

點點頭,李眈也不再多說了。作爲李氏家族的新一代,他們都是旁系中的佼佼者。而在李氏家族主支人丁不旺的狀況下,關於李氏家族未來的整體發展狀況。一直都是所有李氏家族成員最爲關心之事。

下班後,張子文並沒有立即乘出租回家,而是向情人公園慢慢走去。

放棄地鐵不是他的錯。而是在收入暴漲後,任何人都不允許他在那種人流嘈雜場合隨意出入。雖然張子文也覺得這有些緊張過分,但如果考慮到身上銀行卡中越來越多的金額。他還是隻能接受這個意見。

當然,今天的情況稍有些不同。朱雅貞在下班前就已經來過電話,說是雷氏兄妹將在紅豆俱樂部開個聖誕聚會,帕妮也會出席。兩人約定一起過去,儘快將身上事情做個了結。

當張子文進入情人公園,來到兩人慣常的約會長椅時,他就看到朱雅貞已是一身職業裝束坐在那裡等自己了。兩人都是直接從公司過來,這樣穿着並沒有什麼稀罕,張子文只是不解,兩人的約會更多都是自己等朱雅貞。而不是朱雅貞等自己。

“朱雅貞,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坐下時,張子文很自然地伸手摟住了朱雅貞纖腰,與其他長椅上的情侶沒什麼不同。

“哼,我不早來一點行嗎?你現在可是我的金主了!”

“什麼金主?你別胡扯好不好。我可不認爲這些小錢又能影響我們的關係,嗯,唔。”

隨着朱雅貞靠入自己懷中嬌嗔一聲,張子文也笑着吻入她脣中。雖然這和兩人的普通接吻沒什麼不同,但在慣常應該分開的地方,兩人卻都沒有分開。只是稍稍換氣後,雙脣隨即又緊貼在一起。

沒人會停下來問爲什麼,只是在拼命追索着彼此的貪婪。

恣意糾纏了許久,朱雅貞才羞啐着不再將舌頭伸入張子文嘴中,卻仍是和他臉貼着臉地輕舔道:“哼嗯,張子文,你今天怎麼這麼纏人!是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嗎?”

“沒什麼事,我只想好好親親你,以前都好像被你弄着要做訓練一樣,沒有這次過癮。說實話,還是這種沒有負擔的吻最舒服。”

“嗯,那只是你的負擔!我可從沒感到過負擔呢!”

聽着朱雅貞調笑,張子文根本沒有辯白的意思,因爲他早覺得朱雅貞把戲弄自己當成了一種樂趣。

即便只是在兩人相處,一起在牀,上時,這也是最危險的樂趣。

一邊斷斷續續吻着朱雅貞,張子文也將手攀上她胸部,輕重不一地揉捏道:“朱雅貞,你的胸部好大,人好美,也好有魅力呢!不知道我是哪輩子修來的福,竟能得到你的垂青。”

“呵呵,你幹什麼!爲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還是你到底有什麼話想說?”

突然被張子文這樣灌了一通生澀無比的迷湯,朱雅貞感到一陣好笑,但也不想點明他討好女人的拙劣。

“這個,你能不能幫我生個孩子!”說出這話時,張子文感到一陣心跳,而他緊握着的朱雅貞胸部也傳來了同樣的急驟心跳聲。怔了一會,朱雅貞還是表情不變地帶着戲謔笑容道:“幹什麼,張子文你怎麼想到要我幫你生個孩子啊!還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唔,事情是這樣。”

沒想到朱雅貞的反應這麼簡單,張子文不知該不該說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將昨rì張麗她們關於幫自己生孩子的事情都說了說。

最後才訕笑道:“嗯,雖然我不知道張部長和蘭姐她們是不是在胡鬧我,但我總覺得詹妮的話不像在開玩笑。或許我無法決定要不要她幫我生孩子,但你能不能也幫我生個孩子啊!我是說,我想要個和你的孩子,在現在與我交往過的女人中。我覺得好像還是你比較適合我。雖然我們在牀,上的關係有些混亂,但那種感覺其實也不錯。你可以把這當成一次求婚,當然,你可以不回答,因爲即便你答應了,我們也不可能現在就結婚。”

沒想着去等朱雅貞回答。張子文先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或許是距離產生美,雖然朱雅貞在工作上好像是離自己最遠的女人,但在心理和生理上。卻又像是離自己最近的人。因爲她總願傾聽自己述說,給自己一些意見。當然,這也是張子文擔心李氏家族對自己做出什麼糾纏之舉而提前埋下的一個伏筆。

只是這個伏筆他也很滿意、很滿足。因爲張子文也從手心感到了朱雅貞心臟傳來的一陣猛烈跳動。

好一會,朱雅貞還是啐了一句道:“你還真是個壞小子!我看你不是想和我結婚,而是擔心李氏家族那邊有什麼變動,所以纔想找個能剋制的法子,也是讓她們無可挑剔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你都知道自己無可挑剔了,爲什麼還要說沒可能!。朱雅貞,我愛你,我想吻你!”

“唔,好吧!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

迎着張子文的親吻。朱雅貞也將雙手繞上他脖子。

雖然張子文的這份感情來的有些怪異,但她卻並不在乎接納他,因爲朱雅貞也沒找到其他可以讓自己接納的感情。不管這是不是愛,兩人都無法否認心中有情,這也是大多數貴族白領的真實狀況。

激情熱吻中。兩人都感到分外陶醉,不知不覺忘記了時間。再到雙脣分開時,林帶公園的天sè已徹底暗下來,溫度也降下了不少。

朱雅貞輕輕推開張子文道:“好了,別鬧了,我們也該準備前去赴宴了!希望宴會上能有些吃的東西。”

聽着朱雅貞的戲謔。張子文也感到有些飢餓,但也不禁笑着道:“怎麼,你吃我的口水還沒吃飽嗎?但我啃你的舌頭可是啃得很有滋味呢!不過你的準備是什麼意思,我們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你別胡扯了好不好,難道你覺得我們這身衣服適合去參加什麼宴會?我們還是先去服裝店換身衣服吧!”

被朱雅貞這麼一說,張子文也感到身上衣物有些丟臉了。畢竟她們是要去參加聖誕宴會,而不是兩個人約會偷情。

兩人一起來到街上,朱雅貞就帶着張子文連跑了好幾家高檔時裝店、鞋店、箱包店,一些地方甚至張子文從來都不知道。朱雅貞不但帶着張子文挑了一套成衣,甚至還特意在一間Top滿店裡幫張子文定製了幾套衣服。

畢竟對於這些頂級的男士時尚服裝品牌來說,還是按照身材專門定製的服裝最合身、最顯品位。

除此之外,因爲朱雅貞自己就開了一輛寶馬座駕出來,所以她給自己添置的行頭明顯比張子文多,顯然是想在張子文身邊滿足一下購物**。

待到兩人從最後一個店鋪出來時,時間已來到晚上九時。在普通人眼中,這已是一個應該休息的時間了,但在貴族白領眼中,這卻是一個熱鬧剛剛開始的時間。

上到車內,張子文就笑道:“朱雅貞,你們女人就是這樣買衣服嗎?到哪裡都是樂此不疲的樣子。”

“你胡說什麼!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雖然你的身份與以前沒什麼不同,但在身價已經不同後,穿衣戴帽方面都必須有所改變才行。難道月纖腰沒對你說過這些?”

朱雅貞說的事,月纖腰其實也對張子文提過,不過就是沒有朱雅貞這麼jīng挑細選,還到專門定製的地步。

所以張子文也很快笑笑,自然地說道:“你說這個啊,但我除了和你約會外,平常也沒什麼應酬!這種事情,無須在意了。”

“哼,這樣你也好誇耀啊!不過以你的狀況,或許也不需要那麼多交際,李嬌柔女士也不允許你有太多交際了。你說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她真的不在意嗎?”

“事實上從我們第一次上,牀開始,李嬌柔就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了。畢竟以她的身份,在接受我之前也得先進行一番調查。但你放心。她對你只有感激並沒有任何不滿,畢竟你把我鍛鍊得很好,甚至有些過頭了。”

看到張子文又將手指指向自己下身的樣子,朱雅貞也不禁啐笑了一聲道:“別人不知道你是什麼狀況,你當我還不知道嗎?你可以在李嬌柔面前說我鍛鍊過頭了,但我可不信你敢在我面前說同樣的話。”

“那是,那是!”彷彿一直是毫無倦怠地調着情。張子文並不介意與朱雅貞說些曖昧話語。

雖然張子文在最初面對朱雅貞時總難免有些緊張感,但在漸漸熟悉下來後,他也知道朱雅貞是個比任何人都還要好相處的女人。至少她非常懂得見機行事。這也是張子文選中她必要時用來擋駕李氏家族糾纏的主要原因。

即便可能因此得罪張麗,他也沒有更多選擇。來到紅豆大廈,張子文就在朱雅貞挽手下直奔紅豆健身咖啡廳。不過來到門前時。他還是傻怔了一會。

雖然這只是張子文第二次來紅豆健身咖啡廳,甚至他的終身VIP卡都還沒有使用過,但紅豆健身咖啡廳門前的小小接待臺卻沒有任何改變。改變的只是站在上面的接待小姐,不再是一身健身服,而是一身兔女郎的緊身衣裝扮,而且還是聖誕兔女郎。頭上頂着紅sè白邊聖誕帽,xìng感中透着俏皮。

“好了,別看了,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胸部緊緊靠在張子文胳膊上,朱雅貞似有些不滿地狠狠掐了他一下。這纔將張子文手臂放開。

雖然張子文發誓朱雅貞絕對沒有注意自己視線,她只是憑女人直覺在掐自己,可面對聖誕兔女郎的嬉笑,他也只得訕笑一下。

進入VIP健身房,裡面果然經過了一番佈置。原先散佈各處的健身器材都已被收起來。竹片沙發也換成了真皮、軟布沙發,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個個已經罩上絨布的竹茶几。健身房中滿是各種聖誕裝飾,看起來充滿了節慶的氣氛。

因爲張子文、朱雅貞來得比較晚,會場中的客人也已經多起來。或許這本來就是一個年輕人聚會,張子文幾乎看不到一個上年紀的客人。

不過年輕人也有年輕人好處,想怎麼玩就可以怎麼玩。不會受太多約束。一紮、一紮人湊在一起,張子文甚至看不到雷氏兄妹和帕妮的影子。

“張子文,我們還是先找些東西吃吧!”

進入會場後,朱雅貞就將張子文扯到一張沙發茶几前。茶几上準備了豐盛的食物,雖然都是些西式冷盤,但配上聖誕宴會剛剛好。

知道朱雅貞經常說自己血糖低,要多吃些食物,張子文也沒有特別在意。反正他只需要最後見見雷氏兄妹就行了,對於宴會本身,他卻並沒有多大興趣。畢竟參加宴會的都是些市內的年輕俊傑,與他的工作沒有太多關係。

只是隨處看看,他還是詫異地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

那是一個穿着黑sè長禮裙的,長禮裙近似於旗袍樣式,胸線、腰線和臀線都特別顯眼,但因爲又有種自然垂吊感,也顯得的身材更美好。

“唔!張子文你也學會在這種地方獵豔了,看中哪個了?”

雖然嘴中一直在優雅地進食,朱雅貞卻不會忽略張子文雙眼的目光。看到他的視線落處,立即輕聲笑謔起來。迎着朱雅貞的笑聲,張子文也有些汗顏道:“沒有了,我只見過那女人兩次,兩次見面都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她哪裡怪了。”

張子文一直看着的就是他在回來飛機上碰到的女人,也是曾經在成豪酒店拿了一堆相片給他的女人。

想起其中的怪異之處,張子文還是對朱雅貞說了說,說完就略帶疑惑道:“朱雅貞,事情就是這樣,你知道那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呵,呵呵呵,你說這個啊!那你知道什麼女人才會在酒店通過侍應向酒店客人派發名片嗎?而且還是帶照片說明的那種。”

酒店侍應?看着朱雅貞一臉嬉笑的樣子,如果她不是一直望着那個女人,張子文都以爲她是在笑自己了。但想想當時的狀況,好像自己的確被對方當成了酒店侍應。搖搖頭。張子文問道:“這個我可不清楚,原來我還想找黃初吻問問,可是後來卻忘了,那天從法國回來纔在飛機上再次看到她。”

“那種女人叫公關小姐,當然,這只是文雅的說法。她們在酒店派發名片也就是想與酒店客人進行xìng.交往賺錢。”

“xìng.交往?但是她當時坐頭等艙呢!”咧了咧嘴,張子文不是不相信朱雅貞的話語。只是總覺得有些疑惑。

點點頭,朱雅貞笑道:“嗯,一般女孩當然只是以xìng.交往爲目的。但她稍稍有些不同吧!就像她上次曾讓你將目標鎖定在那些jīng算師身上一樣,也就是想和那些高級白領進行一些正常交往。當然,xìng.交往不是沒有。只是不可能成爲目的,也不可能第一次就接受。”

“呃,她有什麼不同嗎?還是朱雅貞你認識她?”

“這裡沒人不認識她,或者說,這個圈子裡沒人不認識她。你不是說她有些像天后魯冰嗎?事實上在魯冰拍的一些片子中,她都是魯冰的專業裸替。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她在娛樂圈也小有些名氣,但卻一直紅不起來,所以就只有打那些高級白領、金領們的主意。大概你在頭等艙見到她時,她又傍上了什麼人吧!或者等她知道你的真實能耐和身份。說不定也會傍上你!”

“什,什麼啊!朱雅貞你別說什麼傍不傍的好不好,我纔沒有這些條件的。而且她還是娛樂圈的人,根本不適合我。”

“咦?娛樂圈的人怎麼不適合你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嗎?許多貴族白領的獵豔對象都是娛樂圈裡的女星。”

“我喜歡低調。我也只能選擇低調。娛樂圈的女星卻個個都喜歡追名逐利,這怎麼又能與我和得來!或許她們也有可能改變,但在她們進入娛樂圈的初衷來說,還是爲了追名逐利。追名逐利不是不好,這就和我們白領追求金錢一樣正常,只是不適合我罷了。”

不知該說尷尬還是什麼。一邊解釋,張子文也一邊低下頭去。

現在真正麻煩的還是他那身超強賭運,如果沒必要,他可不想和那些公衆人物扯在一起。

朱雅貞卻沒去注意張子文的表現,望望那個說道:“是啊!追名逐利,娛樂圈是世上最大的名利場,所有人都是爲了名利而爭鬥。”

兩人一邊談論着宴會客人,一邊在那裡吃吃喝喝,絲毫不介意自己也成了別人的目標。雖然張子文還沒發現雷氏兄妹,但他已看到了帕妮的身影。只是現在帕妮正在一個小賭桌上擔任荷官,應付着那些年輕人的喧嚷,張子文也不想過去打擾她。

不過,正當兩人閒情逸志地欣賞會場狀況時,一個大概三十掛尾,身高將近一米八零的男人就來到兩人身旁,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朱小姐,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單獨談談?我們認識嗎?”

“這是我的名片。”

聽到朱雅貞疑問,張子文也有些詫異,哪有根本不認識的人上來要求單獨會面的道理。

不過接下名片望了一眼後,朱雅貞就隨手丟給張子文道:“沒關係,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聽聽也好!”

“……那好,事情是這樣,我是代表吳氏家族旗下的H瀚企業前來邀請朱小姐您前往就任財務董事一職,希望朱小姐你能給我一點時間。畢竟以朱小姐的能力,只在雪花公司任財務副部長還是太屈才了些。”

“什麼?你真的是獵頭?居然你現在還說朱小姐是在雪花公司任財務副部長,難道你不知道她早就調職了?”

聽到對方敘說,張子文一陣驚笑。雖然名片上這個名叫榮海的男人是個獵頭公司的高級經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榮海竟會說出朱雅貞仍在雪花公司任職的話來,這簡直是嚴重的失職行爲。

“真,真的嗎?朱小姐你現在調到哪裡就職了,我說這半年來怎麼都不見你在雪花公司露面,其他人也都對你的去向諱言莫深呢!你放心,不管你在雪花公司遭遇了任何不公,H瀚企業都會給你最優厚的待遇。”

聽完榮海自以爲是的解釋。張子文立即笑道:“呵呵,我都說你弄錯了!雖然我不知道H瀚企業打算給朱小姐什麼待遇,但現在朱小姐根本就沒有遭受什麼不公待遇,而是藉着雪花公司入股風起貿易之機,現在已成爲了李氏家族重要幹部。你連待聘用人員的實際工作內容都沒調查清楚,怎麼讓我們相信你的能力!還獵頭呢?你不是翻翻員工手冊就決定聯繫朱小姐吧!”

“這,這個。這是真的嗎?。真不好意思,我們以後再聯繫吧!”

沒想到事情竟有了這麼大變化,榮海臉上立即露出汗顏表情。更是低頭退了下去。

而在看到朱雅貞好像根本沒有多望榮海一眼的意思,甚至剛纔也都沒有回答榮海一句話,只是在聽到吳氏家族H瀚企業就沉默下去時。張子文也覺得有些奇怪了。

吳氏家族雖然不像李氏家族影響那麼大,但在國內也是個有數的家族,不然也不可能被榮海掛在企業名稱前來進行招攬。

難道朱雅貞與那H瀚企業有什麼關係?張子文詫異地望了望朱雅貞,還是決定不要急着多問了。張子文與朱雅貞兩人一直坐在沙發上,帕妮當然不可能全沒看見。忙過一段時間,她就找來一個代理荷官,自己也從荷官位置上退下來。

其實這件工作誰都可以做,但正因爲帕妮是個印度人,在聖誕節這個喜慶rì子裡爲大家服務才更能顯出一種神秘的獨特味道。事實上,宴會上不但有小型賭局。還有歌會,更有舞場,只是她一直沒看到張子文、朱雅貞前去玩樂,這纔想要過來問一問。

“嗨,朱雅貞。你怎麼和張子文就只是坐在這裡!也不過去玩玩。”

“沒有什麼了,那是。”

知道是自己讓大家覺得掃興,朱雅貞雖然不想說太多,但還是擡起臉來。不過她的話剛說到一半,臉sè卻立即僵住了。

其實跟着帕妮過來時,張子文就已經轉臉望過去。他不但看到了帕妮。也看到雷氏兄妹正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只是雷氏兄妹並不是自己走過來,而是身旁還帶着榮海和另一對接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女。

看到榮海,張子文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認爲那可能是讓朱雅貞臉sè變僵的原因,不禁微微側臉問道:“朱雅貞,你認識那兩個人嗎?”

“不認識!”

張子文沒說話時,朱雅貞的身體還僵在那裡,當她聽到張子文問話時,卻彷彿立即反應過來,不加思索地就扭頭回了一句。

正好張子文這時將臉側過來,朱雅貞猶豫了一下,突然捧住張子文雙臉,用力親入他嘴中。

“嗯,唔唔。”

沒想到朱雅貞竟會在這時強吻自己,手腳微顫一下,張子文立即注意到走過來的幾人臉sè全變了。雷氏兄妹和帕妮一樣,全都是驚笑模樣,隨同雷氏兄妹同來的女xìng臉上卻有些驚詫,但好像又有些滿意。榮海則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樣子,只有另一箇中年男xìng臉上立即yīn沉下來。

雖然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張子文也不會讓朱雅貞的行動顯得過於突兀,反手將朱雅貞抱住,與她熱吻在一起。

熱吻中,張子文可以感到朱雅貞的身體動作,甚至是一種衝動。猜想裡面可能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會主動與朱雅貞停止糾纏。畢竟這種時候,男xìng更應體現出一種包容力,雖然這也是來自朱雅貞的教導,但張子文也不會輕易改變什麼。

等到朱雅貞放開張子文雙脣時,雷氏兄妹早已帶着兩個男女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了,至於帕妮,當然也是坐在了張子文身旁,沒有離開的意思。

臉上恢復了平靜,朱雅貞就望向張子文道:“張子文,你不是說有事要對雷敏浩、雷浩敏他們說嗎?現在你可以說出來了。”

“現,現在說嗎?”

雖然猜出朱雅貞這樣要求自己是與那對男女,或者說是與那個男人有關,張子文還是對朱雅貞的要求感到相當詫異。因爲這畢竟是牽涉到將近二十億美金的事,能不能讓外人知道,都是件相當爲難的事。

不過朱雅貞卻沒露出過於在乎的模樣。撇了撇嘴道:“張子文,你就別爲自己窮擔心了,你以爲吳氏家族是些什麼人,哪會因爲區區二十億美金將你掛在嘴上,而且還有李氏家族和意大利的霍思特家族爲你撐腰,你有什麼好掛心的。”

“嗯?張子文,朱雅貞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二十億美金。”

沒想到朱雅貞直接將二十億美金的事情說了出來。在衆人一片驚訝中,張子文只得藉着雷浩敏的問話道:“雷小姐,前段時間你們不是讓帕妮教了我一些賭技嗎?事實上前段時間我去了趟法國。用賭技贏了些小錢回來。”

說着張子文也沒再隱瞞,直接將自己在瑪嘉麗號郵輪上的賭局詳細說了出來。

因爲朱雅貞已將二十億美金的事情說出,張子文就再沒有隱瞞的道理。他唯一有所改動的是並沒將一切歸於自己的賭運上,而是將事情都攏到了自己向帕妮學習了多少賭技上,目的也是在吳氏家族面前有所隱瞞。

不過聽着張子文敘述,幾人立即同時動容起來,特別是帕妮和雷氏兄妹,更是雙眼連閃。

只有他們才知道張子文贏了第三賭王赫爾默究竟意味着什麼,並由衷驚歎張子文的賭運超羣。

說完後,張子文就說道:“雷先生、雷小姐,事情就是這樣。雖然那二十億美金後來都作爲職務內收入被我交給了李嬌柔女士,但她又發還了兩億美金作爲對我的獎賞。其中一億美金我已經給張部長他們平分了。剩下的一億美金,我則準備用來答謝你們教導我賭技一事。”

“朱雅貞小姐已經收了我的一千萬美金,這裡是八千萬美金,其中五千萬作爲我對雷先生、雷小姐的感謝,剩下的三千萬也請帕妮你能收下。畢竟正是你的悉心教導,我纔會有這次的賭局順利而歸。”

“什?什麼,三千萬美金,這,這太多了,我不能收。我絕對不能收。”

聽到張子文要給自己分錢,更是要分給自己三千萬美金時,帕妮不是驚喜,而是滿臉驚惶、驚亂起來。

畢竟她只是受命教導張子文,不像朱雅貞是主動幫張子文張羅一切。

雖然她曾與張子文上,牀,但那也不過是你情我願的男女關係而已。如果以這個理由要她接受三千萬美金,帕妮實在沒這個心理準備。第一次看到帕妮臉現驚亂的樣子,張子文覺得有些好笑,張手將她抱入了懷中。

握住帕妮小手,張子文就說道:“帕妮,你別說這種自己緊張的笑話好嗎?固然你在這裡對我客氣,順天府那羣人可沒對我客氣!他們對賭局的事根本沒沾邊,還不是個個收了我一千萬美金。這些錢留在我這裡也沒用,你就和雷敏浩、雷浩敏一起收下吧!”

張子文的話雖然說的很輕鬆,可不但帕妮還是一副沒反應過來樣子,雷敏浩也一臉驚愕道:“張子文,這事你先別急好嗎?雖然我們知道賭場的人牽扯到職業賭界規矩,不可能不給錢你們,但他們就沒有一點後續手段了?”

“這個,那到也不是,事實上賭場的人還一直跟着我。”

說着張子文只得再解釋一下詹妮的事情,順便也將她用生孩子來揶揄自己的事說了說,無奈地笑道:“你們看,事情就是這樣,其實一切事情還都是詹妮小姐一個人鬧出來的,而且她還作爲順天府的美容師常駐了風起貿易,更說要幫我生什麼孩子的蠢話。雖然我也不知她這話有幾分真假,但看來賭場那方面應該不是問題了。”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張子文你真能耐,竟能得到那麼多人關心。”

“沒有了,這全是託大家幫忙,所以你們就不要拒絕這個謝禮了。當然,這不是什麼規矩不規矩,而是我的真心感謝,希望你們和帕妮都能收下。不會說李嬌柔女士都能收下我十八億美金了,你們又不能收下五千萬美金謝禮!”

“這怎麼可能?張子文你說笑話是可以,但可不要輕視我們雷氏家族眼界!五千萬就五千萬,有什麼了不起的。”

雖然嘴中還是極盡炫耀,但在抓過桌面上的五張銀行卡時,雷浩敏的雙手還是一跳一跳的。

看到雷浩敏已接過五千萬,張子文又將還在身邊發怔的帕妮摟住了笑道:“帕妮,你看雷浩敏都拿了五千萬了!你也好好收下這三千萬吧!你不要將這當成一億中的三千萬,把它當成二十億中的三千萬,那就只是一點點了。”

“一?一點點,但這實在太多了,太多了。”

在賭場工作的人,雖然看過的金額不算少,但真正能拿到手中的卻不多。近似於黑,社會的管理雖然讓他們不乏享受,但也只是享受而已,而不是鼓勵他們身背鉅款。

比張子文更瞭解賭場一切,朱雅貞就笑道:“張子文,你就不要爲難帕妮了,要不你就先給她一千萬,她也能拿得安穩些,好像我也是這樣。至於以後該怎麼辦,你就慢慢來好了。這又不是一錘子買賣,你用不着一次付清。”

“嗯,這到是,那帕妮你說呢?一千萬,一千萬總行了吧!如果你覺得這對你工作有妨礙,大不了就當工作是自己興趣好了,好像你教我賭技,以後也都是興趣。反正你不是說我賭技還不行,學一輩子都不夠嗎?那你慢慢教就是了。”

聽到這話,帕妮臉上終於堆起了笑容,猶豫了一下羞道:“好吧!那張子文你如果答應我幫你生個孩子,我就收下這一千萬美金。你放心,我是個有夫之婦,不會拖累你的。”

“有夫之婦?這很好,反正你已不是第一個和我上,牀的有夫之婦了。李嬌柔可是最大的有夫之婦!那就是這樣,你拿着啊!”

說着張子文就拿起一張銀行卡,插入了帕妮半裸在外的豐胸中。

一樣將銀行卡橫着卡在帕妮豐滿的雙峰間,張子文摟住帕妮就痛吻起來。臉上帶着欣喜笑容,帕妮更是緊緊抱住張子文,激情中她也不顧一旁還有雷氏兄妹等人看着,她只想將心中的感激、喜切一起發泄出來。

幫張子文生個孩子,繼續教他賭技,這些事也將自己與張子文牢牢連接在一起,相信雷家也不會爲難她。

當張子文與帕妮戀戀不捨分開雙脣時,不但榮海和吳氏夫婦已經不見了人影,甚至雷敏浩也不知上哪裡去了,只有雷浩敏依舊坐在沙發上與朱雅貞嬉笑,臉上笑容也一直沒停。

看到張子文與帕妮分開,雷浩敏就嬉笑道:“張子文,你還真是個壞小子!居然讓有夫之婦給你生孩子,你想給她們老公戴綠帽子嗎?”

“這有什麼!在貴族白領中,誰又管對方是不是有婦之夫、有夫之婦!既然這樣,誰幫誰生孩子又有什麼關係!”

“什麼?說你壞你還真壞呢!那你又會讓自己妻子幫別人生孩子嗎?”

張子文雖然只是說出了貴族白領世界的實情,但在雷浩敏嬉鬧下,他也只得說道:“我妻子?我什麼時候才能娶妻,能不能娶妻還是一回事?那雷小姐你又想不想像詹妮小姐那樣幫我生個孩子,我等你哦!”

“你還敢胡扯,竟敢這樣戲耍我!朱雅貞,你看看你都教了個什麼東西出來啊!簡直不知所謂!”

“什麼叫不知所謂!雖然你的身份不好陪我胡鬧,但如果你沒有合適的結婚對象,大不了等你有了我孩子,然後再找個人假結婚、真離婚,一切不就都順理成章了。你說是不是?”

“嘖,你這渾小子還真翹起尾巴了,你這不叫胡鬧什麼叫胡鬧!不行,我今天絕饒不過你!”

雖然雷浩敏也知道自己不適合與張子文發展感情,李氏家族也不會輕易答應這點,雷氏家族更無法像霍思特家族那樣將這事說的堂堂正正,做的堂堂正正,但隨着張子文的調戲,雷浩敏不但噴笑出聲,更是直接踢腿踹向了張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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