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李堅強這才琢磨出一些味道,慢慢說道:“張子文,你想說我如果要競爭李氏家主之位,不能只着眼於李氏家族內部嗎?”
“我可沒這麼說,但如果只是李氏家族的對內大權,我相信任何一個李氏家族的人上位後都能將其牢牢控制住。如果李氏家族突然從內部分裂,那不是什麼個人錯誤,而是李氏家族的內蘊不足,遲早都會面臨的事。所以與其任他在李氏家族壯大後爆發,還不如將其早點引爆。或者你認爲,如果李氏家族不插手李嬌柔所屬企業的事務,她會要求分家嗎?”
“只要躲在李氏家族餘蔭下,李氏家族的子息就不必爲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夠太過擔心。但如果李氏家族跨了,誰又能保證自己和自己的子息真能撐起一個新家族。所以內部紛爭儘管再激烈,既然不會造成李氏家族事實上的分裂,它就不可能成爲決定李氏家主人選的必然條件。所以要想競爭李氏家主之位,你就必須表現出有穩定李氏家族長期發展的能力才行。”
“這甚至不是一種經營手段,只是一種交際手腕。”
直到張子文停下話題,李堅強才猶豫一下說道:“張子文,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但如果不能在李氏家族內部建立一些勢力,我又怎麼獲得家族認可?”
“你爲什麼要獲得家族內部認可?只要你能獲得那些與李氏家族有深切利益的家族、企業認可,自然就可以上位成功。因爲他們纔是真正決定李氏家族將來的人。如果他們與李氏家族繼續交往下去,李氏家族就永遠不會滅亡,否則李氏家族也不可能維持長久。關於這點相信所有人都知道,爲了李氏家族生存,你以爲有誰不明白這點嗎?”
看到李堅強陷入沉默,張子文也不再多說了。
他並不認爲自己有指點李堅強的能力,只是不想李堅強繼續糾纏在自己身邊。只要李堅強將目標放在李氏家族之外。那就與自己毫無關係了。
不知李堅強是否已經明白,之後他也沒再繼續糾纏下去。
隨便了戲耍一下,他就帶着韋婕妤和另一個夜總會女人離開了。張子文也將肖冰帶到了一間四星級賓館。
進入賓館房間,肖冰就隨意地坐上,牀頭說道:“張子文。你到底在李氏家族做什麼工作,爲什麼李堅強先生想要爭取你,你還能將我安插到李堅強先生身邊去,你到底想我爲你做些什麼?”
“呵呵,學姐,先不說我在李氏家族做什麼工作。我將你放到李堅強身邊不是因爲我想你爲我做什麼,而是我必須在李堅強面前表現出一個“你中有我”的態度。我不需要你特意爲我做什麼,你只要幫李堅強做好他交代下來的本分工作就行了,明天我會找個人教教你如何將李氏家族工作儘快上手。”
“……這些我都知道,但你真敢不告訴我你都在做些什麼嗎?”想了想。肖冰突然表露出小惡魔般態度,伸手就將張子文脖子掐住了。
笑着被肖冰壓倒在牀,上,張子文也從臀後將肖冰裙子拉下道:“學姐,這事我們待會再說好嗎?你的身材好棒呢!”
“小渾蛋。你什麼時候也知道想這種事情了。別忘了學姐可是在夜總會工作的,看我怎麼吃了你。”
當肖冰張牙舞爪地行動起來時,張子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眼前的肖冰早已不是他當初認識的肖冰,當然,張子文自己也有很大的不同。或許這就是社會的力量,足以改變一個人一生的力量。
如果他不想肖冰一個人尷尬。他就必須表現出足夠多的改變,甚至是更加過分的改變。
翻身將肖冰壓在身下,張子文就撲入肖冰懷中道:“學姐你真迷人,我真是愛死你了。”
男女間的交往並不需要太多語言,最直接的行動還是身體交流。對此張子文不但早有體會,肖冰更在夜總會的工作中熟悉無比。迎接張子文的進入,她也是在迎接自己新的人生。
一早醒來,肖冰就窩在張子文懷中聽他說起自己的事。對於一個去年才畢業的新人究竟怎麼才能在李堅強面前拿大的原因,她可是非常有興趣知道。
張子文雖然沒將二十億美金的事情說出來,但也將李堅強已經知道的事情全部抖了出來,畢竟李堅強接近自己正是因爲以上原因,讓肖冰了解這些也是爲了讓她更好的工作,更好的把握立場。
“什麼?張子文你竟然這麼混帳,仗着李嬌柔女士的撐腰就到處胡攪蠻幹,真沒想到李堅強先生竟會看中你這點。”
雖然肖冰已脫離白領圈一段時間,但卻不是說她對人、事的判斷又會減弱多少。
畢竟夜總會的工作同樣要視人而來,有些人喜歡這樣,有些人喜歡那樣,迎來送去中,察言觀sè已是夜總會女郎最基本的本事。
“學姐你知道就好,但好在我對學姐沒有什麼特定要求,只是想用你在李堅強面前表示一個態度而已。你以後只要在李堅強身邊好好工作就行,不用管太多也不用想太多。”
“我知道了,你放心,學姐一定會好好幫你的。”
雖然張子文說的並不是反話,肖冰卻顯然不是這麼看。張子文也不想就此解釋什麼,因爲只要他不找肖冰要情報,事情還是不會有任何變化。
“好了,不知道李堅強什麼時候離開樂市,你的時間不多,我這就找人過來教教你。”
接到張子文電話,不到半小時,李琪就匆匆趕到了賓館。雖然她不知道張子文找自己來賓館幹什麼,但從他要自己瞞着張麗這點來看。李琪就不認爲他是想找自己上,牀。
敲開房門,李琪並沒因爲在房間中看到肖冰感到驚訝。如果沒有女人,張子文怎麼可能獨自來賓館開房。
不過看到肖冰的第一眼,李琪還是鬆了口氣,因爲她很快認出肖冰並不是昨天帶張子文離開的韋婕妤。
“張子文,找我什麼事?什麼事要在賓館裡談。還要避開順天府的其他人。”坐在沙發上,李琪還是難免打量了一眼肖冰。洗澡換妝後,肖冰臉上的風塵味雖然少了些。但那搖擺的身姿還是會讓人往更多方向聯想。
“事情與昨天李堅強和我見面有關。”
李堅強?突然聽到李堅強的名字,李琪也有些驚訝。
但等她弄清事情來龍去脈後,很快點點頭道:“張子文你想的不錯。我們的確不該只任由別人向順天府伸手,但肖冰她能勝任這份工作嗎?”
“這沒什麼勝任不勝任的,其實我們根本不需要任何來自李堅強方面的情報,只是在表示出我們的基本態度的同時,能瞭解多少就瞭解多少。反正李嬌柔也不會讓我們幫她爭奪家主之位,那種事情我們也沒有興趣。”
想想張子文又說道:“現在的問題是肖冰很快就要到李堅強身邊工作,但卻缺乏一些爲李氏家族工作的經驗,既然你原來是李氏家族監管部長,對李氏家族的工作程序應該相當清楚,趁這個機會就先給她惡補一下!能學多少就學多少。免得李堅強不爲難她。李堅強身邊的人故意將肖冰撇開就不好了。”
點點頭,李琪說道:“這話到不錯,雖然李堅強一定會爲了保持與你的關係善待肖冰,但他下面的人爲了爭奪出頭機會就很難說了。對於這方面事情,肖冰小姐已經有足夠覺悟了嗎?”
“李琪部長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和張子文失望的。”
雖然李琪一直沒拿正眼看自己,但在知道李琪就是曾與張子文衝突的李氏家族監管部長後,肖冰根本不敢在她面前露什麼脾氣。
或許張子文強衝蠻幹下可以不在乎李琪,但長期在夜總會工作,肖冰早已學會了察言觀sè,知道自己寧可得罪張子文也不能得罪李琪。
“很好。你們現在就一起跟我走吧!我找地方給你們一起惡補一下。”
“我也要去嗎?”雖然張子文並不急於要回到順天府工作,但也沒料到李琪會讓自己跟着肖冰一起去惡補李氏家族工作程序。臉上露出詫異時,心中也微微有些不解。畢竟自李琪進入順天府後,她就從張麗手中接過了教導自己的工作,自己也跟着她學了不少。
“怎麼?張子文你忘了自己還是個新進員工嗎?別以爲你已經學了不少就可以翹尾巴了,現在我要給你們惡補的都是些基本工作常識,你別想跑。”
“是,是是。”
看到張子文被李琪強壓一頭的樣子,肖冰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既然馬上就要離開,她也回到洗手間重新收拾了。
在肖冰進入洗手間後,李琪又轉向張子文道:“張子文,就因爲肖冰是你學姐,你就安排她到李堅強身邊嗎?”
“這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如果只說工作能力,雖然很多人都能超過學姐,但比起察言觀sè的能力,我想沒有比學姐更好的人選。畢竟她曾在夜總會工作過,有這方面經驗。而且比起睡過的男人,我睡過的女人也不少,環境影響,這方面的能力我不如她。”
“噗”聽到這話,肖冰差點笑出聲,趕忙將洗手間的大門掩上了。
雖然張子文對自己的工作並沒有太多期待,肖冰也想知道張子文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可她卻沒想到張子文竟會拿兩人的男女關係來進行比較,這實在讓她有些忍俊不住,也安心了不少。
“是嗎?但你怎麼認爲李嬌柔就一定不會讓你幫她謀李氏家主之位!”
“你認爲李大人還能在位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那麼久遠的事,我們有必要多去理會嗎?”
聽着張子文的不屑態度,李琪也有些啞然。雖然李大人的確病倒過一次。但卻並不等於李大人就一定會很快退位。至於李氏家族內部的緊張,那不過是爲了尋找一個爭奪權力的藉口罷了。相對於順天府這樣的外圍組織,的確不用理會那麼多。
整整三天,直到李堅強電話打來,張子文都和肖冰在跟着李琪沒頭沒腦地學習。
看過兩人學習效果,李琪覺得很欣慰。不是因爲張子文,而是因爲肖冰對自己教授的知識掌握得格外順溜。彷彿她根本就沒拉下這兩年時間。或者說,正是有這兩年世態炎涼的閱歷才讓她更珍惜眼前的機會。
至於張子文,瞭解是瞭解了。但因爲一個先入爲主的態度,很多細緻地方卻都顯得很彆扭,只得以後再慢慢加強教導。
送走肖冰後。張子文、李琪就一起回到風起貿易。李琪是不在乎這幾天做了些什麼,張子文卻知道自己必須向張麗交代一下。
看到張子文和李琪一起現身,張麗一下從桌後站起,橫着一雙眼睛就不住打量張子文、李琪說道:“張小妹,你這兩天都給我混哪裡去了,怎麼見了一次李堅強就沒人影了。”
對於李琪這樣的李氏家族旁系,張麗根本說不上信任。只是看上她的能力,將她交給張子文管束而已。能用則用,不能用也不算什麼。
張子文消失幾天固然問題不大,但如果他是和李琪一起消失的。那問題就不簡單了。
看到衆人都望向自己,張子文就笑道:“張部長,你別急嘛!這兩天我是和李琪做了一點小安排。”
隨着張子文將事情一一說出,張麗的臉sè就在不住變化。因爲黃初吻、林雅剛好不在,張子文也得以將有關肖冰的事情順利交代完。
直到張子文話音落下。張麗才點點頭道:“張子文,這事你乾的不錯,我們的確應該給李堅強那雜貨一個態度,免得他一天打你和順天府的主意。但這種事情你以後要早說,別藏着、掖着到事後才抖摟出來。你應該先讓我見見那個肖冰,看看她適不適合這份工作。”
因爲張麗已望向自己。李琪只得點點頭道:“張麗你放心,肖冰還是很有這個能力的,何況她在夜總會做過一段時間,對各種真假辯得也很清楚。雖然我們未必需要她的情報,但如果有需要,她的工作應該很完美。過兩天我們就會去參加李大人的生rì宴會,到時你見了肖冰就會明白了。”
“只好這樣了。”似乎有些猶豫,似乎又有些不滿,張麗略帶不爽地點點頭。
“生rì宴會?我們也要去嗎?”張子文有些詫異道。
“當然,這可是在你做出驚天賭局前就已經定下來的事,不過那時是李嬌柔帶你去,這次是李大人指名要你去。”發現張子文又有些猶豫,龐娟立即盯了他一眼。張子文就是這樣,如果不是他自己感興趣的事,沒人盯着時難免都會退縮一下。
從順天府已經正式撤出陽光企業工作這點,張子文知道那邊的事情已不用自己過於擔心。雖然他並沒有借用韋婕妤這條線的意願,但如果雙方立場不衝突,張子文相信韋婕妤還是會配合好李嬌柔對陽光企業的掌握。
如果一個人身後沒有其他勢力,只知道沒頭沒腦跟着一個人,很難說會不會一直有好下場,張子文相信韋婕妤並不是這樣的傻女人。
“滴,滴滴。”臨近下班時,張子文的手機突然響起。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這種事情對於張子文來說非常少見,因爲他的手機號碼除了幾個較親近的女人,根本就沒讓外人知道。
猶豫了一下,張子文還是將手機接通道:“喂,你好。”
“張助理嗎?我是香X夜總會的蘇妙蘭。”
“蘇小姐?有什麼事嗎?”突然聽到對方報出的名字,張子文有些驚疑。不是蘇妙蘭在介紹自己前就已經先冠上了夜總會之名,張子文還真無法一下想起對方。不知道蘇妙蘭爲什麼知道自己電話,爲什麼主動聯繫自己,張子文的聲音有些猶豫。
“聽說張助理你在‘賭’字上很有一手,正巧我們香X夜總會也有個小賭場。張助理你要不要找時間來試一試。”
蘇妙蘭的聲音中帶着軟綿的笑聲,似在哀求,卻又似在要挾。
乍一聽到蘇妙蘭說出‘賭’字,張子文幾乎驚出一身涼氣。如果蘇妙蘭這樣的外人都能知道自己贏了二十億美金的事,自己還有什麼安全可言。恐怕以後起牀睡覺都會有人盯着,再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
定了定神,張子文笑道:“好啊!蘇小姐。要不我們先共進晚餐怎麼樣?我有很多話想和蘇小姐談談呢!”
“……好啊!我也有很多話想和張助理說!不如我們今晚五點半夜總會見吧!那時夜總會還沒有開門。”
蘇妙蘭的回答似乎遲疑了一下,這讓張子文更有些擔心,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事告訴張麗。想了想。張子文還是決定自己先過去看一看再說,他可不認爲蘇妙蘭這種夜總會老闆娘真敢對自己怎樣。何況兩人幾天前才見過面,她不可能立即安排好一切。
“我知道了!對了。你是從哪拿到我的電話的。”
“想知道?我們見面再說吧!”
蘇妙蘭並沒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張子文也微微一笑道:“好吧!到時蘇小姐一定要穿得xìng感些哦。”
因爲張子文說完就掛掉了電話,蘇妙蘭甚至沒反應過來。等她想起張子文的要求,再想起有關張子文的傳言時,卻又不禁望着桌上的鏡子摸了摸臉,擺出一副很有姿sè的樣子,臉sè也開始紅暈起來。
突然發現自己眼角有一絲皺紋,蘇妙蘭連忙打開化妝盒,開始對自己容貌進行少許修補。
結束一天工作後,張子文就駕着自己的銀sè法拉利來到了香X夜總會。雖然距離營業時間還早。提前到來的員工還是很快將張子文的車子讓到一旁。
一路進到夜總會裡,張子文並沒在裡面看到什麼女孩子,也不會有什麼女孩這麼早就趕着要上工。沒有音樂、燈光的夜總會隱隱給人帶來一種壓抑感,過於晦暗的sè調與氣氛,即便白天也彷彿環繞在夜總會的裡裡外外。
來到夜總會一個包廂裡。隨着包廂裡燈光帶來的微微溫暖感,張子文緊張的心情才稍稍有些放鬆。
“張助理,勞你還要特意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蘇妙蘭今天穿了身無臂赭紅sè旗袍,將她曼妙的身體襯托得格外突出。重點不是原本就已經很豐滿的胸部,而是平滑、緊收的細腰。旗袍從不會背叛一個女人的信任。它們總是能將女人美好的身材在第一時間顯露出來。
“美人相邀,哪有什麼不好意思。”
握住蘇妙蘭伸出的右手,張子文多跨了一步。來到與蘇妙蘭齊身的地方,伸出左手就將她的細腰攬住了,然後纔將蘇妙蘭的右手鬆開。
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霞,蘇妙蘭用一雙媚眼橫了一下張子文道:“張助理,你也未免太急sè了吧!找女人怎麼找到媽媽桑身上來了,真的你要找個相好的,我們夜總會裡的姑娘多的是,要不還是讓我爲你介紹一個年輕的?”
“年輕的?能比你年輕多少。何況等你我相好後,你就不會給我嚐嚐夜總會裡的姑娘了。那纔是要多少,有多少。”
伸手掐了掐蘇妙蘭臉蛋,張子文並不介意在這裡表現出一些好sè樣子。不說他本就不是什麼虛僞的正人君子,夜總會這種地方也不是正人君子活躍的場所。再加上惦記蘇妙蘭究竟是從哪裡知道自己秘密的事,又知道了多少,張子文也不想和她繞太大圈子。
“原來你這麼貪心啊!真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紀就這麼會玩,小心將來後悔。”
“後悔也是姐姐你害的。”一邊相互調戲,張子文就摟抱着蘇妙蘭坐在了沙發上。
與張子文的手腳亂動不同,蘇妙蘭的穿着雖然非常豐豔,手上、身上卻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只是擺出一副任君採摘的順從模樣,直讓張子文覺得有些奇怪。畢竟這裡可是夜總會,哪有不勾搭男人的夜總會媽媽桑。
坐在沙發上,張子文就將蘇妙蘭抱上自己大腿,讓她橫着坐在自己懷中。
一邊解開蘇妙蘭衣襟。張子文就一邊說道:“蘇姐姐,這裡不是無上裝夜總會嗎?你怎麼穿的這麼嚴實,上次也是這樣。”
“無上裝夜總會又不是所有女人都無上裝,你怎麼不問問姐姐是怎麼知道有關你賭技一事的。”
聽到蘇妙蘭問話,張子文正好將她胸前最後一顆襟扣解開。不是蘇妙蘭蹦出來的一雙34DD豐胸嚇了張子文一跳,而是她的話語讓張子文吃了一驚,好像她比自己還要急於進入主題似的。
“好大的肉包。那種事情不急了。”
用對蘇妙蘭胸部的驚歎掩下更讓自己吃驚的事實,張子文一手抓住蘇妙蘭飽脹的胸部猛揉,雙臉就迅即沉了下去。埋入蘇妙蘭的一雙峰巒上,含着她的櫻桃就開始猛吮。
“啊!,你。你別急啊!,啊,啊啊!”
被張子文一陣猛吮,蘇妙蘭羞窘得連捶了幾下張子文腦袋,彷彿張子文的舉動並沒讓她興奮,而是讓她有些手無足措。
“嚓!”兩人糾纏間,包廂大門突然打開。門外出現了一個身着和服,頭上挽着髮髻,卻又有一縷額發垂下左臉的三、四十歲女人。jīng巧的臉上沒什麼笑容,斜長的大眼中卻彷彿頗多疑惑。
看到穿着和服的女人自己走進包廂。蘇妙蘭的神情僵了僵,連忙拉開張子文腦袋道:“好了,張助理,你就別再胡鬧了。”
被蘇妙蘭從胸前拉開,張子文就看到和服女人已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了。
臉上有些疑惑。張子文就驚笑道:“蘇姐姐,你這麼急着給我找姑娘啊!但我們還是先玩過再說好嗎?我可捨不得你的好胸部。”
“都說你不要再鬧了,石田chūn奈小姐是大河國石田VB株氏會社的董事長,也是我們香X夜總會真正的老闆。”
“大河國石田VB株氏會社?”聽完蘇妙蘭介紹,張子文吃驚中又有些明白。
若是論起夜總會文化,當然沒有超過大河國的國家。只是香X夜總會的幕後老闆居然會是大河國人。這到讓張子文有些驚訝。想及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jīng擅“賭技”一事的,張子文就有些懷疑道:“石田小姐,我們見過面嗎?”
“當然,承蒙張先生在瑪嘉麗號郵輪上的關照,chūn奈纔沒有更丟臉。”
石田chūn奈的年紀雖然看起來比張子文大上許多,擺出來的架勢卻比張子文低得多。這也讓張子文稍微放心了些,至少對方並不是一開始就帶着敵意而來。
只是聽到對方提起瑪嘉麗號郵輪時,張子文驚訝了一下,也沒在意蘇妙蘭拉上胸部衣襟從自己大腿上滑開,打量着石田chūn奈說道:“石田小姐,難道你就是在瑪嘉麗號郵輪上與李嬌柔對賭的那個大河國女人。”
“張先生好眼力,上次是chūn奈冒昧了,還請張先生rì後能多多指教。”
“這個,你想我指教你什麼?牀,上功夫嗎?”
看到石田chūn奈的態度一直都擺得很低,張子文若有若無地試探了一下。
這不是說他看上了石田chūn奈的姿sè,女sè再好也不可能影響張子文的判斷。問題是石田chūn奈找自己到底想幹什麼,看她也沒有要挾、威逼自己的意思。難道也是來找自己借種?這可很難說。
從先前張子文調戲蘇妙蘭的態度上,石田chūn奈就知道他很好女sè。再聯想張子文與李嬌柔的關係,最少也是不會拒絕女sè。
不知道張子文到底是在試探自己還是在暗示自己,石田chūn奈雖然沒從沙發上離開,但也微微將身體前傾,將自己柔滑得沒有絲毫皺紋的細長脖頸露出來說道:“如果張先生願幫忙,當然一切都好說。”
同樣話語在不同年齡、不同樣貌、不同xìng情的女人嘴中說出來都會有不同感覺。
石田chūn奈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熟女年紀,當她同樣做出暗示時,即便臉上沒有特殊表情,還是給了張子文極大衝擊。
微微驚訝地望了一眼石田chūn奈,張子文詫異地說道:“你不是與李嬌柔女士有矛盾嗎?”
“只要是天朝人,自然就會與大河國人有矛盾。但這並不會影響我對張子文先生的誠意。”
“你到是夠誠實,這樣我就放心了。”
雖然石田chūn奈說的是實話,張子文卻知道她實際想表達的是“只要是大河國人,自然就會與天朝人有矛盾”之意。對此張子文並不會反感,反而有種淡淡的欣賞。沒人會害怕一個不隱藏自己敵意的敵人,張子文只擔心那些嘴中沾滿蜜糖,暗地裡卻拼命使壞的傢伙。
看到張子文點頭。石田chūn奈心中一鬆,這才從沙發上挪到張子文身邊,輕靠在張子文身上說道:“張先生。不知道石田chūn奈能不能有幸借用你的能力。”
“不能是天朝人,不能是霍思特家族,最好是大河國人。我不會幫你搶地盤,但如果有人想對付你,我可以幫你在公海上設法了結。”
無論如何,張子文都不可能爲了一個“賭”字跑到大河國去,但只要不是對付天朝人和自己朋友,他卻並不介意因爲女sè的關係幫石田chūn奈對付一些大河國人。畢竟他自己沒有大河國敵人,也不想特意爲自己找個大河國敵人。
如果能讓大河國人因爲女sè栽在自己手上,那並不會讓張子文感到討厭。
所以在設定了公海作爲幫忙場所的前提後,張子文伸手就將石田chūn奈抱入了懷中。
臉上稍怔一下,石田chūn奈也是滿臉揶揄笑容地投入張子文懷抱。攬住他脖子吻舔而上道:“張先生,你也足夠誠實呢!你放心,雖然我現在還沒有需要張先生幫忙的地方,但真有事時我也絕對不會壞了張先生的規矩。”
“很好,那我們就找個地方做些該做的事吧!”
狠狠在石田chūn奈臉上親了一下。張子文就將她橫抱在懷中站了起來。
既然蘇妙蘭已經跑得不見了人影,張子文也不介意與石田chūn奈好好享受一下。何況他從朱雅貞那裡還學到了很多有用沒用的東西,雖然不敢在其他女人身上隨便嘗試,但對於已然投懷送抱的石田chūn奈,他卻不介意好好逞逞自己威風。
因爲有李堅強配合,陽光企業一事沒有興起太瀾就得以順利解決了。當然。後面的懲罰xìng招聘也沒必要繼續下去,這也是最讓張子文感到幸運的事。不然他恐怕還得跑去更多學校,繼續表現自己的囂張與跋扈。
在肖冰離開後,張子文也得到了李大人生rì會的確切消息。不管願不願意,他還是主動約會了方素顏,準備帶她去參加李大人的生rì會。
兩人並沒在手機中多說,張子文雖然無意給方素顏一個驚喜,但也不想把帶她去參加李大人生rì會的事情在手機中輕易說出來。
按照約定來到方素顏家,雖然天氣還很寒冷,方素顏身上的衣物卻並不多。只有一件長長的文化衫,上面胡亂印着一些花哨圖案,顯然也是什麼名牌貨。不知是不是因爲家裡有暖氣的緣故,還是特意這樣穿着等張子文。
將張子文讓入房中,方素顏就端出一杯水道:“張子文,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爲什麼不願在手機裡說。”
“過兩人我們順天府要去參加李氏家族李德生的生rì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李德生的生rì會,你要帶我去?”突然聽到張子文要帶自己參加李德生的生rì會,方素顏又驚又喜。
雖然李德生並不經常在公衆場合出現,但作爲李氏家族家主,他的生rì會卻非常高檔。不但有很多真正的知名影星、歌星參加,甚至還是一個政界、商界的成功人士聚會。方素顏以前只是聽說,自己卻沒機會參與。
“怎麼,很奇怪嗎?”看到方素顏略帶詫喜的樣子,張子文抱着她笑了笑,隨手捏了捏方素顏胸部,表現出一種淡淡的親暱。
“討厭,你一直不約會我,我還以爲你把我忘了呢!”高興中,方素顏卻又有些不滿,立即撒起嬌來。
搖搖頭,張子文對於方素顏的抱怨很有些無奈,笑着說道:“約會?我不約你,你就不會約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貴族白領,哪有時間去約會女人,我也沒做過這種事。這隻能你先約我,我再給你調整出時間來。”
“哼哼,你怎麼把我們的關係說得好像倒轉過來了似的。”
雖然沒什麼不高興的,更因爲張子文邀請自己參加李大人生rì會極感興奮,但只要一想起張子文的貴族白領身份,方素顏還是忍不住低聲咒了兩句。
把方素顏抱着在沙發上坐下,張子文就笑道:“方素顏,你不用這麼介意吧!雖然我的身份是有些敏感,恐怕不適合做你的對象,但至少你陪在我身邊也不會吃虧是不是?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努力,我也不會攔着你、擋着你,只要你高興就好。對了,上次說的房子,有看好了嗎?”
一邊安撫着方素顏,張子文心中甚至有種自己已成了一個真正貴族白領的想法,因爲那些貴族白領與娛樂圈女往的方式最多也就不過如此
搖搖頭,張子文的話又讓方素顏想起了自己與雷敏浩的約定,只得強顏歡笑道:“好吧!我們不說這些了。房子我的確看了不少,但價位相差很大,張子文你先說說你能承受的價位吧!”
“我能承受的價位?哪有你這樣買房子的!自己都沒有個定論。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定在一千萬怎麼樣,好像現在房價雖然降了些,市區的好房子也差不多要這麼多錢。”
“一千萬?那能不能是兩套五百萬。”
“兩套五百萬?怎麼這麼麻煩,如果你想拿出去放租,爲什麼不買便宜點的,那或許還可以多買幾套。”
對於方素顏的要求,張子文感到有些奇怪,拍了拍她屁股。
不過張子文的回答卻立即讓方素顏興奮起來,因爲這就說明張子文並不介意她買房子做其他用途。抱着張子文用力一吻,方素顏就笑道:“我不是想放租,而是想給我父母也買一套,當然不能相差太大。”
“沒問題,你看好後告訴我一聲,我帶你去買。不過你有能參加李大人宴會的衣服、首飾嗎?還是我們現在一起出去看看”
知道方素顏要給自己父母買房子,張子文更沒有推託的想法,直接說出了今天真正的來意。
“好吧!我們現在就一起出去看看,但說到首飾,魯晶晶項鍊的事情你解決了嗎?”
不管有沒有準備,聽到張子文願意幫自己買衣服、首飾,方素顏立即興奮起來。但她很快又想起魯晶晶那條項鍊的事,想起上次在成豪酒店聚餐時張子文並沒將事情真正解決。
怔了怔,張子文搖頭笑道:“這怎麼可能,我連你都沒有約會了,哪又會去主動約會她,什麼時候碰上了再說吧!還是你要幫我約她?”
“我幫你約她?還是算了吧!不過她應該也會參加這次李大人生rì會,到時你一定要準備好,一次解決。”
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方素顏並不想張子文再將這事拖延下去。雖然參加了李大人生rì會後,張子文肯定還有與魯晶晶見面的機會,但雙方的糾葛還是越少越好。
沒去擔心方素顏的多餘想法,將事情應承下來,張子文就帶着方素顏一起出門。
兩人進入市內,不是先去買衣服,而是一起來到珠寶行。
女人打扮總是要考慮衣服和首飾的整體搭配,如果先買衣服再買首飾,首飾的選擇將會很困難,因爲比起衣服種類,首飾的品種的確少了許多。但如果先買好首飾,再要挑選衣服就容易多了,甚至直接就可以找到自己想買的款式。
雖然這是有錢人才能使用的購物方法,但對於張子文來說卻是再適合不過的事,因爲沒有哪個男人會心甘情願地陪女人買衣服。何況還是演藝圈的女人,一年365套衣服恐怕都不夠用。
樂市珠寶行基本都集中在一條珠寶大街上,依照方素顏願望,張子文只得陪她走進了一間最高檔的珠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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